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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何等的幸运,能遇到你,遇到你们。”

    天内理子再次恢复意识睁开双眼,已然是几天后来,她身处陌生的城市,同时失去之前的所有记忆,成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女生。

    和家人黑井一起。

    现在,一直掉在地上的伏黑甚尔,除了儿时,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完全的压制。虽然不懂浅野苍为什么不杀他,但是这种行为,成功让伏黑甚尔想起了自己人人可欺的少年时期,伏黑甚尔心里狂躁异常:

    等着,给我等着,等我破开你的咒术,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宰了你和星浆体。

    夏油杰和五条悟身负重伤。

    浅野苍自己原路返回。

    先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夏油杰。

    探探鼻息,幸好夏油杰只是陷入了昏迷,还是有气的,只要去找家入硝子治疗,会完全治愈的。

    夏油杰太高了,你爹来喽背不下,只能让夏油杰仰躺在熊背上,拖着他走。

    【你爹来喽】背着夏油杰和浅野苍慢悠悠,晃悠悠的往前走。

    一出殿门,就看到五条悟倒在地上,伤势比夏油杰要严重。

    从喉咙到胸膛被利器撕扯开一道大口子,额头上也有伤痕,细若游丝。

    探鼻息根本探不出来。

    浅野苍俯身凑到五条悟胸膛附近听心脏跳动的时候,五条悟手指动了。

    胸膛的口子和额头的伤痕以极快的速度愈合,几乎是瞬息之间就恢复如初,只留下一道极小的伤口。

    是能够治愈自己的反转术式。

    按照浅野苍之前的印象,五条悟是完全不会反转术式的。

    五条悟整个人迸发出极为强大的杀意,苍蓝色的眼眸缓缓睁开,搭配染血的白发,令人不寒而栗。在认出眼前人后,杀气明显的收敛:

    “是苍啊!你平平安安出现在这里,就代表着我们赢了吧。”天内理子她,获得自由了。

    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在薨星宫,隔墙有耳。

    浅野苍点点头。

    五条悟躺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想法:

    “太棒了。”

    “我现在,感觉,这个世界令我无比的舒畅。”

    “和我打一场吧!浅野苍,我现在很想找人打一架。”

    浅野苍顾虑着夏油杰在自己背上,这一次表情包转换的很温柔,没有把夏油杰甩下来。

    这一次的表情包是一大条咸鱼,眼睛都瞪大了,鱼嘴长大:

    【就......就挺突然的。】

    不过,也不是不行。

    现在的五条悟,实力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浅野苍自从向规则许下制约与誓约,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力量,就一直在赢,自身却不知道这个力量的极限在哪里。

    一直有一种空虚感,不知道自己真实实力的心虚感和空白感。

    这种感觉仿佛踩在云里,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准下一次就会不自量力遇到无法打败的敌人。

    和五条悟对打,正好是这样的好机会。

    看看自己,付出的性命,最终换取什么程度的强大力量。

    咸鱼温柔的把夏油杰放到墙角。

    五条悟也从地上爬起来:

    “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浅野苍:我也不会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就对你手下留情。啊,你的伤口已经复原了。

    五条悟一上来就使出了新领悟的术式反转【赫】

    咸鱼一抽尾巴,甩飞【赫】,鱼尾巴毫发无伤。

    伤不到他

    伤不到我。

    【赫】掉落到薨星宫附近,巨大的能量球引得整个高专都地动山摇。

    五条悟打嗨了,直接放出一招【茈】

    这一下,咸鱼是受不住的。

    浅野苍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就在浅野苍迷茫之时,表情包随着浅野苍心而变。

    化为一个半人高的小型黑洞【大宇宙的迷茫】

    吞噬了【茈】

    浅野苍和五条悟打的水深火热。

    留在森林里的丑宝在一步一步,慢吞吞的挪动到夏油杰身边。

    别看丑宝丑,其实丑宝很会审时度势,明确伏黑甚尔已经不能当他的主人了,马上准备找下家。

    夏油杰就是个很好的人选。

    丑宝来到夏油杰身边的时候,发现夏油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理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五条悟和浅野苍的打斗。

    两个人的打斗几乎的毁掉了薨星宫的全部外殿已经半个山头。

    “你们在干什么?”

    夜蛾正道的怒喝打断意犹未尽的两人。

    战意褪去的两人跪在夜蛾正道面前,夜蛾正道气得脸都红了。

    五条悟和浅野苍差点被夜蛾正道的口水淹死。

    凶归凶,骂归骂,夜蛾正道却给三人找了完全合理的脱身理由。

    向高层汇报的时候,夜蛾正道以天与暴君伏黑甚尔击败护卫人员杀死星浆体破坏同化为由,完全把事情推给伏黑甚尔。

    搜索的人没有找到星浆体的尸体。

    伏黑甚尔入侵咒术高专是有确凿证据的。

    夏油杰五条悟浅野苍的伤,也是确实存在的。

    作为诅咒师的伏黑甚尔没有咒力,咒术界也无法通过咒力追踪捕捉到他的踪迹。

    天时地利人和,就把一切归到天与暴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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