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被少爷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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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妘醒来时,休息室内空无一人,那些员工大概都去处理段汶的后事了。 她躺在软榻上,困倦地揉着太阳xue回神。 但没多大用处。 毕竟酸酸胀胀的又不是太阳xue。 是腿心的xiaoxue。 她无意识地夹缩一下媚rou,xue道里的跳蛋似乎不在了,可身子依然铭记着强制高潮带来的羞耻欢愉。 洛妘难耐地蜷起腰,思绪仍不太受自己控制。 刚才那一场心惊rou跳的困境实在是浓烈,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怎么敢? 怎么敢当面揭穿她私通男人,怎么敢在那种的时候把跳蛋频率调到最大,弄得她几乎也小死一回,险些也要去了。 紧绷的神经突突泛疼,洛妘无奈地抚了抚眼尾。 漂亮的眼眸蕴满水痕,久久未消。 她哭过。 在豪门礼仪中,年轻的小寡妇该怎么为亡夫落泪,都是有讲究的。 要哭得梨花带雨,凄凄楚楚,又不能失了仪态。 洛妘以前还觉得这是个很难的任务,但她完成得很好。 不过么,要是细算其中有几滴眼泪是为段汶流的,那她本人都心虚。 她倒是想为段汶掉几滴眼泪,但是某个野种少爷不允许。 他不仅口出狂言间接逼死了段汶,甚至不允许她为了段汶哭。 他要她为他哭。 小小的一颗跳蛋,卡在幽径最敏感的位置,震得又凶又狠,像是永远不会停下来似的,也不知他从哪里买的玩具,逼得她都败下阵来,连续数月未经滋润的嫩屄被cao得好舒服好舒服,害得她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涌,嘴唇都要咬破了,xue芯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玉腿内侧湿答答的全是yin水。 这段荒诞过分的经历,怕是写成回忆录都没有出版社敢收购。 记者草拟的标题应该会写【段氏豪门新丧,少奶奶落泪晕厥】 实际…… 老爷病逝的时候,小妈正在被野种少爷塞入的跳蛋cao至高潮喷水呢,sao得眼泪汪汪的。 不敢再去细想,洛妘撑着塌起身。 腰间,一件黑色外套滑落。 算他有几分良心,不仅帮她把跳蛋取了,还给她留件衣服盖着。 刚这么开脱,手机上就收到新的短信。 很多条。 【又爱又恨的滋味,你应该也体会过了】 【我猜,你想过我为什么要逼死你老公】 【不然怎么得到你?小寡妇,你是我的遗产了】 疯子。 洛妘暗骂一声,把手机关掉。 她真是低估了他的偏执。 强撑起一身的酸乏,她开始为将来做打算。 葬礼,遗产,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后事。 洛妘抬手轻捂小腹,敷衍地安抚肚子里怀的野种。 她被塞了跳蛋还能半反抗半顺从地纵容自己享受,也是考虑到怀胎四月,没有那么轻易流产。 好戏还在后头呢。 * 段氏豪门董事长病丧的当天,社会新闻头版在哀悼恶讯,财经头条已经开始分析遗产归属。 最大的赢家似乎是何隽。 作为总经理掌舵集团多年,他的地位不可动摇,段汶甚至签署了一份协议,要求段煜在五年之内都听从他行事,才能在期满以后继承大额股份。 关键人物一二叁分析得头头是道,然而第二天,娱乐版直接夺去全部话语权,一切推翻重来。 因为……在丧事现场哭晕过去的少奶奶,经医生检查后,肚子里居然怀了种。 遗腹子,没有确认月份。 这实在太措手不及,老天爷似乎也看不下去,葬礼当天,初秋灰蒙蒙的天空飘起细雨。 豪门葬礼的流程复杂,先是半天的停棺吊唁,本城上流社会的望族都有出席。 其中,傅家梁家都与段家有密切生意往来,出席者自然被安排在最好的位置。 时芙对傅濯的人脉没兴趣,牵着梁太太章清釉说体己话。 “清釉,你听见没?门口那些记者都说阿妘蛇蝎心肠,偏偏在段汶死了以后才公布怀孕,说她野心勃勃地要争遗产。” 章清釉人如其名,性子温婉,说话也温婉,但又不失态度:“阿妘不会是这种人,瞧她的打扮,哪里像他们说的。” 正是如此。 遥遥望去,棺椁鲜花的前面,洛妘正在与宾客寒暄,一身黑服遮得严实保守,披肩一罩,几乎什么曲线也看不见,十分素淡,连手帕都是纯色,没有任何刺绣。 即便她的眼里强忍泪光,但脆弱与敏感尽在眼底,眼尾红肿,鼻尖发红,柔嫩可怜。 都说女要俏一身孝,倘若她真是蛇蝎心肠,那就该在这种场合穿得极尽香艳才是。 名流云集的场合,正好勾引下一任老公。 现场确实有不少人津津乐道她的上位史,表现出对她兴趣。 年纪轻轻的小寡妇,失去了有钱丈夫的庇佑,多少会惹人觊觎。 可惜不能多看几眼。 准点将至,侍从礼貌地请宾客暂时离场,说是有住持诵经超度。 大家敬重逝者,也没问谁的口谕,纷纷相携离开。 沉重的大门缓缓合拢,剥去最后一丝日光。 空寂的灵堂内,皮鞋踏上黑地毯。 她未曾回头察看来者,依旧站在棺椁前专心悼念,像极了温顺娇妻,爱惨了瘫痪无能的丈夫。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攀上她的香肩。 披肩落地,性感香艳的黑缎抹胸几乎兜不住豪乳,以及腹处微微隆起的孕肚。 一身风流俏丽,连黑色都被她的凝脂雪肤衬得流光溢彩,像是露出真身的妖精。 嫩俏柔腴的小妈,就这样被野种少爷揭穿伪装。 “怀了四个月,对吗。” 他沉闷开口,是重逢之后第一次对她说话。 ”少年怎么知道……?” 她虚柔抬眸,睫毛轻颤,纯媚又无辜,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时,你不是最喜欢被我从后面搞么。” 他骨子里的自卑悉数化作矛盾疯狂,语气凌厉,揭穿她的面具。 “少爷请自重,我肚子里怀的是老爷的遗腹子……” 她攥着手帕,温温吞吞地规劝,亦是不识好歹的抗拒。 时间静止。 下一瞬,灵堂内就响起抹胸被撕碎的裂帛声。 “这年头,小寡妇私通野男人的事情太多了。我得帮父亲好好验一验,小mama肚子里怀的这个是不是野种。cao不死的就是,怎么样?” —— Angry sex虽迟但到! 小少爷:气死了,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