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两次【H】
帷幔摇动,素纱曳地,透白如窗外的薄烟,拢住床上气息交融的男女,鱼水之欢,如梦似幻。 蛟龙昂首,圆头上的口贴紧薄膜,妄想承接花xue里涌动的雨露。周身环绕的褶痕随着柱身的胀大,完全舒展开来。 萧徇铎口含茱萸,抬着臀小幅度地抽动,帮少女缓解初次的疼痛。 “啊...轻点...” 手下的床单被抓得杂乱,池珏张大口喘气,刺痛渐渐消弭,随着xuerou与硬棒的摩擦,快感又如潮水般拍打上来。 xiaoxue如处于风暴中心的泉眼,惊涛骇浪以它为中心猛奔,转眼间席卷了全身,连十指都感到酥麻。 少女眉目传情,口含朱丹。葱根似的指尖哆嗦着去触碰身上起伏的男人。 细钻缀满的指环套在抬起指节上,在薄暮笼罩的床帷中,闪耀夺目的星光。 萧徇铎抬头,张口将晶莹的纤指吃进嘴里,唇珠蠕动,舌尖在指节上一挑,平整的门牙顺手指滑下。指间沾满津液,上面戴的指环却不见了。 厚薄适中的唇瓣抿着璀璨星光,低着脖颈在雪白的娇躯上煽风点火。 星光被安放到殷红的茱萸上,池珏半仰着身子,挺俏的乳珠只能堪堪挂住细环。 “不可以掉下来哦。”中西混血赐予的深邃眉弓,掩住眼里的恶劣玩味,萧徇铎一手抓住一只小巧的脚踝,将双脚分别顶在肩头,沉下腰加重了些力气。 “唔...不行,这样,这太紧了。”池珏的腰腹几乎被折成直角,xiaoxue本就容纳不下整根,此时更缩紧了。 水红的rou壁绞紧了火热roubang,却像是被烫到,反复地松开再缠住。萧徇铎太阳xue突突的,血液在青筋里奔腾,roubang被绞得又疼又硬,寸步难行。他咬着后槽牙,费力抽出半根蓄力,又猛地一下子冲进最深处湿濡软热的腹地。 “啊!太深了…哈啊…” 身后的床柱被撞得轻晃,池珏吃不住力,全身重心都往后倒,木柱棱角将薄薄的雪背蹭得绯红。 指环悬在rutou上,随着身体的晃动左右摇摆,给粉色的乳晕映上点点光晕。随着花xue被猛地撞入,池珏一下子弹起身,指环荡漾了几个来回,最终还是“叮呤”着掉落下来,滚过池珏折迭的小腹,落入萧徇铎的掌心。 “嗯?掉下来可要罚的。”萧徇铎哼笑,把指环含在舌间。他下身的动作不停,低头埋向娇躯。 钻石切割复杂,串联着形成了间隙一楞楞,在白腻的肌肤上转圈游走,颈侧,锁骨,腋下,圆乳,一一被画上又细又红的水痕。 “你,你没说要哈...要罚,啊!”除了用指环摩挲,萧徇铎出其不意地时舔时咬,让人无法预料到下一个吻里,是软热的舌尖?冷硬的金属?还是锐利的齿冠?池珏在冰与火,尖与柔之间吊着,大脑来不及反应,全身皮肤都敏感得不成样子,颤颤巍巍地沁出香汗。 “哎呀…别…不要上下一起...” 硬梆梆的巨龙不停抽插,圆如婴儿拳头的guitou顶到最紧处,池珏折迭身子,感觉腰都快被撞断了。花xue被彻底破开,粉rou的褶皱都被透过超薄安全套的炽热烫平,池珏咿咿呀呀地喘不上气,小舌伸出唇角,突然触电似得猛抬高雪臀。 “啊啊啊!让...要,要喷了!” 池珏下意识地夹紧腿往后躲,可双脚还分开还搭在男人肩膀上,她无处可逃,大张着腿心,花xue里奔出汩汩热液,随着roubang摩擦,从微弱缝隙里飙出几丝,飞入床帷薄纱,更多的却被roubang强势堵住,积了满满一汪在肚子里。 青丝披散,螓首乱摇,池珏在高潮的余韵中呜咽,洁白干净得连一颗痣也找不到的玉体,现下如同洇湿的眼角,透着惹人怜爱的粉红。 萧徇铎还没纾解,被高潮的花xue磨着,yin液一波波涌来,roubang如同被浸泡在温泉中,舒服又酸胀。他喉咙里闷哼一声,挺着腰还要往里送。 “啊不要...太多了。等会儿...”池珏连挣扎的力气也无,摇着头喊受不住。小腹已被盛满,连一根手指也吃不进了。 萧徇铎低头看了眼半根还露在外面,急着想冲入温泉的小兄弟,又抬眼看了看天色,炊烟半散,薄暮冥冥,雪光弱得穿不透轻纱。 “再缓,就赶不上了。”他双手把住小巧的胯骨,稍一用力,池珏就被拽到床边,roubang缓缓抽出,跪着的长腿伸出纱幔,贴床边站着。 “赶什么?唔...“池珏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花xue空虚地卷动着,xue口吐出一大滩透明yin液。 萧徇铎瞟了眼床单上的水渍,没见血色,他满意地扬起眉,手一用力就把池珏整个翻了个身,guitou蹭了蹭还没闭合xue口,挺身挤了回去。 “嘶...嗯...好粗...”池珏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俯面压到床上,腰身被拖到床沿,双腿空悬,被男人的臂弯圈起。公主床高高地抬着她的身体,高度恰好与男人胯部齐平。 又粗又长的roubang不停摩擦着紧致的甬道,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花xue已经不起更多的折腾,酥麻的快感蹿过脊椎神经,欲望扶摇直上。 细雨的吻印上绯红的脊背,萧徇铎皱眉看着床柱擦出的凹痕,心疼地问:“疼怎么不早说?” “唔,啊!!!哪啊,哪里顾得...”像是有个奇怪的地方被顶住花xue被入得比方才更深了,顶到内壁最柔暖的点上,池珏埋着头呼吸不稳,断断续续道。 浑圆的胸乳被压扁,坚硬的rutou扎进被面里,随着身体的律动,在刺绣上东磨西蹭。 “啊啊...好刺激,要磨破了啊!慢点...” 萧徇铎咬着舌尖不说话,roubang红得发紫,扶着纤细的腰肢重重撞击起来。娇嫩的xuerou有些脱力,湿淋淋地任由坚硬的roubang闯入任何畸角。 高床被撞得嘎吱作响,素纱飘扬,时不时似羽毛般拂上少女的娇嫩粉肤。 池珏rutou肿胀,雪背酥痒,花xue酸麻,灭顶的快感慢得溢出来,伏在床上嘤嘤抽泣。 大手抓着两瓣臀rou,被顶得歪斜的身体被拖下几寸,紧紧贴到男人跨上。 “啊啊啊啊!顶到了!别别撞了,要...要被....”池珏止不住仰头尖叫,泪珠终是收不住,一颗颗从眼角滚落。 两人相接处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萧徇铎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撞入身体最柔软处,xue口的yin水浮出一圈白沫。 池珏流着泪呻吟,身下的被子早已皱成团,花xue频繁收缩着,随着一下下地顶入,双腿颤抖地痉挛起来。 “要,又要喷..啊啊!不要....哈啊!不行了...”青丝散乱地挥打纱幔,yin液如水枪般喷出,roubang甚至没有堵住,顺着大腿和床沿滴落流淌。 萧徇铎抚开乌发与素纱,找到汗湿的雪嫩后颈,犬牙轻车熟路地衔住,蜂腰迅速挺动,鼻腔里一声轻哼,jingye控制不住喷薄而出。 华灯初上,雪漫星桥,度假村到了一天中最繁忙的时刻。不远处传来欢快的喧嚣,雪山游客纷纷换下厚重的滑雪服,在温暖灯光下衣冠楚楚,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