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小狗很会舔
105、 ——我没骗你。 这几个字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膈应瑟洛用谎言欺骗了她,愚弄了她。 瑟洛也不出所料冷了脸。 但可因此时被蒙了心,什么都听不进去,感觉到维希对瑟洛有敌意,心里对他的感情很纠结。 喜欢是喜欢的,可这份喜欢只要一看到瑟洛,就像一阵烟一般飘散了。有瑟洛的地方,她就只能看见他。 “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也想被你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维希用头顶蹭了蹭她,眼尾一垂,颇有可怜小狗的意味。 不用明说他也知道,可因会变成这样的原因和这颗头颅的血rou有关,他想让她恢复正常,瑟洛不肯说解决办法,他就用自己的方法来解决。 不等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现在的可因不会答应,索性把瑟洛扔到一边,托着她的后腰轻手轻脚地放倒,蹲下来一点点舔开,湿热的舌头灵巧地顶开两瓣湿漉漉的阴户,故意往敏感的地方钻,粗糙的舌苔柔软宽厚,刮蹭过每一处脆弱的点。 “唔……”可因攥住两腿间的额发,“不行,不要你,……呜呜,瑟洛……” 向她心心念念的人求助,可瑟洛什么都做不了,温声安慰:“我在这,我会看着你。” 这哪是什么安慰,纯属膈应人。 他想,维希在妒忌他,所以选择在他面前这么做,那么也别怪他膈应他。 高挑的鼻尖报复似的蹭了蹭小豆子,快感加剧,可因颤了一下大腿,反倒把他紧紧夹住,还在看好戏的瑟洛立刻皱眉,与这只黑暗精灵的立场愈发不合。 透明的水液越流越多,他的舌头也在里面疯狂攻城略地,自打瑟洛的身体被她吃了,她就没被伺候得这么舒服过了,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维希还在不知深浅地戳刺舔弄敏感点,最后灵活的舌尖用力一顶,可因挣扎着喷出水来。 温吞的海浪抚平身体里的躁狂,五脏六腑都舒服死了。 胸口不停起伏,可因捂着孕肚,茫然的视野里充斥着维希和他嘴边晶莹剔透的水,她猛然想起自己不应该这样的,逃避地一扭头,就是瑟洛满脸的不高兴。 “哈,看得出来,我们的黑皮小狗很会舔。” 瑟洛一句话,就让可因浑身被泼了冷水,霎时清醒了。 维希不满:“你安静点。” “我不开口,你还要一直舔下去?”瑟洛说,“我可没那么大方。” 维希擦掉下巴的水液:“巧了,我也是。” 他又凑到可因面前,巴巴地望她:“喜欢吗?” 她抿了抿唇,不说话。 “好吧,可因欠我一句喜欢,我记下了。等你恢复了,我要听很多很多遍。” 可因脱口而出:“不是一句吗?为什么要很多遍?” “收点利息。”维希笑了,露出的单只蓝眼弯起好看的弧度。 瑟洛凉飕飕地:“那还真是抱歉,你的梦想还没开始就要破灭了。” 维希不搭话,抵住她额头,低声宣誓:“我们会出去的。” 瑟洛哼了一声。 他以为自己赢定了,这鬼地方谁进来都出不去,只有他把血rou留在各个房间里才能探查到,现在连他都没办法了,他们还能靠什么出去? 瑟洛算盘打得好,没想到小蝎子在她头顶勾了勾尾巴。 维希认得这个蝎子,扯过自己裤脚,虽然可能有毒,但态度友好,没有攻击力,便试探着问:“你认识路?” 小蝎子的尾巴上下点了点。 瑟洛嗤笑:“你相信一只食物?” 维希提醒他:“你现在也是可因的食物。” 瑟洛:“……” 他有种小蝎子都翻了个白眼的错觉。 失去杜拉罕的他只是一颗不能再普通的头颅,有了小蝎子的引路,一路上他都很沉默。 可因与他共享同样的感受,心脏慌乱地跳动,她捂住心口,趴在维希怀里,想安慰安慰烦躁的瑟洛,他心有灵犀地看过来,反而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不用担心。他用口型告诉她。 即便失去了力量,他也知道小蝎子引的路是错误的。真是可悲。 走着走着,维希迟钝地发现,当他选择不同的门时,瑟洛的表情会变得不一样,有时轻松,有时紧皱眉头,他好像摸到了什么,专门盯着他不爽的那扇门打开。 他一开始还能冷静地装作无事发生,直到很多次后表情逐渐龟裂,朝维希怒吼:“你有病吧,你开这扇门干什么!” “谢谢你了,”维希单只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戏谑,“让我们找到来时的路。” 然后他手下一重,推开那道门。 荒芜破败的熟悉场景映入眼帘,维希瞳孔震颤,推开门的手覆在大门上,沉默了。 可因咦了一声:“这不是,我们刚来的地方吗?” 倒塌的钟楼已经停摆,满地是泥土灰尘,天花板压下的碎石嶙峋杂乱地堆积,俨然一副震后的衰败之景。 “我骗你的。”瑟洛眼里没有温度地笑着,语气里却带着隐忍快活的笑意,“傻狗,我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说:“谢谢你带我们回来,可因是我的了。” “哦?你说谁是你的?”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又冷又傲的带着冰碴,一听就来者不善。 是克莱恩医生。 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维希缓缓转过身,与他泛着冷意的银眸对视。 绝不会让自己出现一丝脏污不雅的医生,在他面前却浑身血污,他没有处理掉那些,眼神直勾勾地望着维希怀里……肚子大到不正常的可因。 克莱恩拧眉:“怎么回事?” 维希把瑟洛拎出来:“你问他。” 他们还没质问,另一个活泼的声音插了进来:“可因呢?我的可因呢?” 克莱恩错开身,露出背后的人——是一只一脸焦急的雌性兽人。他记得她应该叫娜妮特,是可因的朋友。 “我顺着可因的标记,在路上遇到同样被引到房间里的娜妮特,就和她一起行动了。”克莱恩稍微解释了一遍,无视掉瑟洛震惊的神情,对维希颔首。 这一刻,瑟洛突然明白,为什么维希会明知道自己在引导错误的路线,却还要顺势而为了。 原来小蝎子不是带他出去,而是带他去和其他人会合! 但其他人是怎么知道的?! 瑟洛不敢相信在自己的监视下会出现如此重大的漏洞,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用了什么手段! 能用来联系的,只有……瑟洛猛地醒悟——只有可因在门把手上留下的碎布! 他难以置信,他的视线扫过众人,却没有一个人在他身上过多停留。仿佛他的存在根本不值一提。 他们认为眼下有比逼他说出路线更重要的事。 维希点头,不想过多浪费时间去问他们之前的经历:“你来的刚好,看看可因。” 他把不愿配合的可因架住,将气球般鼓胀的孕肚展示给他看。 克莱恩掀起衬衫,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她被污染了。” 他的meimei就是死于生命树污染,症状很像,唯一的问题是,这里哪来的生命树? 维希急忙问:“要怎么做。” 克莱恩摇头:“这里不能使用任何魔法,所以我也无能为力。” “所以是无解的?”娜妮特在她身边打转,蓬松的大尾巴焦虑地甩来甩去,“砸开屋顶爬出去的方法我试过,外面是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 说到这,克莱恩抬头,这间屋子的天花板碎了,但同样没看见任何天空,入眼只有一片漆黑的渊黑。 克莱恩喃喃:“人类虽然没有魔法的天赋,但他们的智慧能将所有不可为化作自己的工具。” 他望着虚无的头顶看了好一会,下了结论:“在被污染侵蚀之前,就辛苦可因靠自己的意志力扛过去。” 维希听懂了,连克莱恩医生都没有办法,他抱紧可因,回头问瑟洛:“……喂,这不是你做的吗?你肯定有办法的吧?” “问我?”瑟洛笑他天真,“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我想要可因和我永远在一起,这正是我要的,凭什么要帮你们?” 克莱恩走上前:“他怎么污染了她的?” “吃了他的血rou。” 银发银眸的医生盯着瑟洛看,只有一颗头颅却能说话,活的好端端的,而这里又隔绝了一切魔法的可能,也就是说—— “你就是被诅咒的污染物。”克莱恩斩钉截铁,“污染物的父体是不死的,吃下它的血rou就会化为它的同类,亦或是当场死亡,而你同化的那些同类,不久之后也会成为你rou体的一部分……” “我们一路上看到的那些碎rou,也是你,但它们在被同化之前不是你,而是这里的居民——其他的人类,对么?” “你现在想要可因也变成那些碎rou?” 维希本来就被他说得毛骨悚然,一听他最后那句立刻炸了毛,揪起被揭穿真相、陷入癫狂笑声的瑟洛头发,要把他脑袋当球踢,被克莱恩拦住。 “他就是个疯子,别浪费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