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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捂住容语的嘴,把她按进怀里,扫了一眼屋里的清倌儿,那些人便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丝竹弦乐之声消失,屋里出奇的安静,容语从月棠怀里探出头来,轻轻打个酒嗝,眼睛迷离的看着她。 你长得真好看,嘿嘿。上下其手时,还不忘说sao话:嘴唇好软,想吃。 月棠一开始还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听她说了这话之后眼神便不再清冷。自动把唇送到怀里的醉猫口中,手顺着她的脊背摸下去,感受她在掌心融化。 容语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酒量不行还爱喝,一杯醉两杯倒,现在已经完全醉了,只以为面前的是浣花楼的清倌儿,被亲亲摸摸把持不住的时候,还不忘征求对方的意见。 我知道你卖艺不卖身,今日是我唐突,你愿意跟着我吗?我会为你赎身的,日后进了丞相府也必不会亏待你。 月棠眼神微暗,把她当成清楼歌姬就就算了,居然还有收收别的女人的打算,看来得给她点惩罚,这样她才不会三心二意。 容语,看着我,我是月棠,我要你满心满眼都是我,再不许想别的人。 容语脑子有片刻呆滞,还没转过弯来,唇就被狠狠咬住,随后一条湿滑的舌头钻进来,霸道的扫着口腔每一个角落,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完全被她掌控。 激烈的秦闻过后,两人都不再满足于此,想要更深刻的感情,来填补空虚的身体和心灵。 容语脸抵在月棠脖颈,嘴里哼哼唧唧,月棠知道她想要什么,偏吊着她不给,而是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问: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嗯? 容语稍微清醒了几分,看着她弱弱道:你是是月棠。 月棠唇角轻轻勾起,手摸着她的头,动作极尽温柔。 知道就好,记住是谁跟在你身上刻下印记的,你永远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月棠不知道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是哪来的,但她确确实实想独占容语,无论是狡黠还是霸道,亦或者害羞,她只想一个人欣赏,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或许感情这种事没有道理可讲,否则怎么会这么多年都不曾动心,却对一个见了两面的人思之如狂。 月棠知道容语谁都不想选,她应该是一个崇尚自由的人,不想比任何东西束缚,可她迫切想要把人娶进门,成为她一个人的专属。 不能依靠感情那就用身体,多肌肤相亲几次总会对她有点感情的。她承认自己卑鄙,但为了让容语留在身边,她愿意做一个卑劣者。 容语见她半天都不动,不满的咬了她一口,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像只迷路的小鹿。 等不及了?月棠清冷的眼睛里浮现笑意,手开始重新动起来。 容语被她看得难为情,低下头去:哪有,才不是! 月棠不再调侃她,专心做自己的事,既然小兔子想要她,她怎么能不满足呢? 容语坐在月棠腿上,那只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时,她颤栗着身子伏在月棠怀里,自己找到了事情做。 月棠浑身一震,低头看着埋首在怀里的容语,揪住她命运的后脖颈。 乖一点,不要做这种奇怪的事。 才不是奇怪的事,就要吃奶!容语说完,嗷呜一口含住,月棠抓着她的手瞬间没了力气。 唇齿留香,容语很快沉溺其中,月棠被掉落在腿上的东西烫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就断了。 容语动作一顿,发出沉闷的声音,随后就是月棠单方面的支配,她瘫软在对方怀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已知现在选择权在她手上,如果不想陷入两难的境地,她应该躲着青岱和月棠,可她现在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只浮现了瞬间,很快她就没精力思考,身体仿佛漂浮在海面上,随着海浪上下起伏,整个人被水包裹,十分舒适。 被赶出去的姑娘坐在另一个房间嗑瓜子,她们都知道隔壁在做什么,约好了似的没有提。 猛然间一声高亢的声音传来,姑娘们皆是一怔,随后心照不宣的笑开。 我倒是不知道咱们语小姐还有这么柔软的一面呢。 是啊,平时霸气十足,我还以为她会比较喜欢在上面。 众人笑作一团,其中一个看得比较透彻的给出了答案。 那得看对方是谁,跟咱们肯定是霸气的,跟那位嘛,软一点很正常。 外面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没有一丝云,温度也很灼人,容语包的房间冬暖夏凉,即使外面很热里面也感觉不到,如今她却大汗淋漓的趴在桌上,眼角红红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可以了,不要在继续了,要坏掉了。 月棠贴上她光洁细腻的后背,附在她耳边问:什么东西要坏掉了?她的语气带着笑意,明显是故意的。 容语差点气哭,出口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尖利急促,传出去了老远。 她咬住下唇,努力支撑着自己不掉下去,身子却还是不断往下滑,要不是月棠把她抱进怀里,就要跪下去了。 时间还长,乖宝不要这么用力,会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