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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司昱压根就不吃这一套,他当初没动司老爷子,完全是因为突然晕倒在床,否则下一个就是司老爷子了,偏偏被误解为对司家心软了。

    他父亲曾经心软过,换来的结果是家破人亡,如今司昱自然不会心软半分。

    刚刚你为什么不顺着他的意把项目给他?孟辰羽问道,司昱本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把项目扔给司家?

    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甩出去?

    司昱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给的太容易反而会引起怀疑。

    司家也不是都没脑子的,这么大一个项目,他说给就给,司家肯定会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再等等吧,等他们出手,我败退就行了。司昱道。

    不多时,司诺回来了,脸上还带着红色的掌印,司昱眸光微冷:腿是废了吗?不知道躲。

    司诺挠挠头:我这不是想着先让一步,别显得太强硬了,引起怀疑吗。

    毕竟对外他们两人还是在争司家的继承权,可以和长辈有矛盾,但不可能说把人得罪死,所以司诺还是忍了这口气。

    孟辰羽无奈的翻出医疗箱给他上药:你是不是傻?这个时候越强硬越好,主动权在咱们手里,项目在咱们手里,完成这个项目咱们完全可以自立门户,根本不必要去顺从司家。

    所以,表现的越强硬,就越有底气,他们就会觉得这个项目更有可投资性。

    司诺呆了:对哦,脑子一下没转过弯。

    司昱看着他脸上的红印眼神越来越沉:让杨队长别磨匕首了,去一趟他们落脚的酒店。

    对着孟辰羽砸杯子,掌掴司诺,真当这个家没有大人的吗?

    孟辰羽无奈摇头,司诺估计病还没有完全好,脑子整个是糊的,这两天办了好几件糊事了。

    司昱嫌弃道:让他自己擦药,自己要冲上去挨打,就别管他。

    因为打扰了司昱和孟辰羽而被扔去磨匕首的保镖队长人都快磨疯了,接到任务后扔下刀大吼一声,打了鸡血似的带着人去做任务。

    当天晚上,司昱特地嘱咐了众人,手机关机再睡。

    这边岁月静好,睡得舒适,那边的玻璃窗半夜三更全部被砸了,玻璃碎渣直接扎到容叔脸上,划出一条血痕。

    容总!这是恐怖袭击吗?副手惶恐不安道。

    容叔脸上的血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一双眼睛无比的阴鸷:哪有这种砸玻璃,小孩子打架似的恐怖袭击,是那个杂种来报复!

    他对孟辰羽砸了杯子,他们就把自己的窗子全砸了,他打了司诺一巴掌,他们就把自己的脸用玻璃给划了。

    这种小孩子斗气似的报复行为,放在司昱身上却丝毫都不违和。

    司昱本来就是一个疯子。

    那群人来的快,去的也快,直接从楼顶吊着攀岩索下来,事情办完就马上就撤。

    酒店安保和司家的保镖硬是没抓住人,连监控都提前被破坏了,那些人全身包裹,指纹都提不出来一个。

    医疗队匆匆赶过来给他们包扎治疗,给容叔治伤的小姑娘忍不住道:这恐怕要留疤。

    容叔一巴掌把她扇倒在,目光骇人的紧:我脸上留几条疤,你脸上的疤就是我的十倍。

    这边闹翻了天,那边司昱和司诺手机却直接关机了。

    只有司凝霜没收到消息,被一个电话打了起来。

    那两个小杂种在哪?容叔阴森森的声音吓得司凝霜说话都有几分结巴。

    我,我不知道,可能、可能睡了吧?这边晚上宵禁挺严的,我也过不去。

    上次司凝霜要盗取了司昱资料后,司昱似乎发现了异常,晚上以后都不许任何人出门,保镖更是通宵通宵的巡逻,司凝霜压根儿就出不去,更别说打探动静。

    容叔骂了声:废物。骂完就挂断了电话。

    司凝霜面目有一瞬间的扭曲,说到底也不过是老爷子的一个仆人,主家大方,让他跟了主家的户口,她才是司家正牌大小姐,凭什么让一个仆人在头上作威作福?

    司家也好,司昱也好,都没把她放在眼里。

    早晚有一天她要把这些人全部踩在脚下!

    司老爷子得到消息却肯定道:他们这样有恃无恐,恐怕是想着拿到这个项目就可以脱离司家,决不能让他们拿到,否则还不知道这群无法无天的狗东西会做出什么事。

    容叔道:可以采取非常归手段吗?可能会损害到司家利润。

    当然,就想把他手上司家那40%全折了,也要逼退他!司老爷子果断道:否则你我都会成为他砧板上的鱼rou。

    容叔挂断了电话,开始安排埋在司昱那边的钉子,第二天,司氏高层跳楼了,跳楼前的那段视频直接放到了网上,指责司昱涉黑,人口贩卖,并且强迫他们参与,害死了他的家人。

    紧跟着又有人跳出来指认司诺之前做的那个商业区偷工减料,有不忍心的工人要去举报他就杀人灭口。

    一条接一条的黑料往司昱和司诺身上贴,一时之间两人两人忙得颇有些焦头难额。

    孟辰羽气的差点砸电脑:这些事情,都是他们做过的,怎么现在全往你们身上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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