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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手上和脸上的污渍,客气与那妇人说话。 我们在云青山打猎,碰到了劫财的山匪,失足从山坡坠了下去。 话没有言尽,这村子不在城中,妇人和男子也是淳朴打扮,祝闻语有意瞒下了了事情原本的肮脏。 这样呀!哎呦呦那太倒霉了,这锦阳旁的治安还算很好呢。那妇人对祝闻语的话深信不疑,看向祝闻语的目光瞬间写满了同情,又拉了她的手道:我姓徐,乡里乡亲都叫我徐大娘,姑娘也这么叫我就成,刚才那个是我儿,叫大柱,他爹平日都出城去卖货,家里就我们娘俩,姑娘要是不嫌弃,就先在这住下。 这二人虽狼狈,但那身上的矜贵之气却仍旧难掩,尤其是碰到祝闻语的手,一瞧就是有钱人家养出的宝贝女儿,又觉自己屋里的简陋,徐大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会不会,是我们叨扰了。徐大娘身上的亲和之气让祝闻语恍惚间想到了姚氏,眼眶酸涩,缓缓摇头。 姑娘,这公子可是你的夫婿。徐大娘是个粗线条的,没察觉祝闻语那点小情绪,探头看了眼躺在一旁的谢晏词,她还从未见过如此细皮嫩rou的男子,视线在二人身上流转,也觉得郎才女貌,八卦心驱使,直言问道。 当然不是,他是我的......祝闻语顿了下开口:他是我的武侍。 啥是武侍呀?徐大娘一脸不解。 就是给我家看门的。干笑两声,祝闻语琢磨了一个徐大娘能听懂的说法。 听了祝闻语的话,徐大娘睁大眼睛,点了点头。 她们乡下随便寻条土狗便是了,城里人果然不一样,连看门都要这等漂亮的儿郎来做。 ***** 锦阳行宫之上,阴云密布,黑幕蔽日。 支离破碎的朝霞洒在已经干透的血渍之上,一片死寂。 曹大人,这行宫的守卫都是贵朝安排的,如今十三公主生死不明,您就没有话要说吗。 泛着暖光的玉牌被曹裕握在手里,他垂眸,指节摩挲着那上的长宁二字,钱慕的声音从一旁传来,眉头皱起,冷色望去。 国师这话,说的倒像是我们故意的了,国师忧虑十三公主,但别忘了我们陛下如今也不知下落。嗤笑一声,曹裕脸上没了往日的风流闲适,棱角带了锐利之气,又道:再者,我有话,倒也用不着向国师禀报。 曹裕懒得再看钱慕,昔年在北境时,并未听说过燕云何时有过这样一位国师。 如今见了,更觉钱慕这人身上的温润之态假的可以,还不如和谢晏词那种疯到淋漓尽致的人相处起来舒服,尤其是他总跟在祝闻语身边,更让曹裕冥冥之中感觉出了一丝不寻常,他还未来得及问过祝闻语,她和谢晏词便双双失踪了。 我之前在北境呆过很多年,和燕王也是老朋友了。曹裕将那玉牌收进袖中,似不经意状开口:我当上这将军,也是陪着陛下征战多年才得来的功名,国师倒是很厉害,这才短短,一年? 当年锦阳有位长宁郡主,生的和十三公主极像。 不知国师可认得。 作者有话说: 谢狗真的是狗 第41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运气好罢了。 至于曹大人说的长宁郡主, 自打到了锦阳,倒是听过不少人提起过。 曹裕话末,钱慕抬眸与之对视, 淡淡一笑, 神色仍旧温和,话音却沉了下去。 是吗, 我和长宁有些深交, 以后有机会,介绍给钱大人认识。钱慕的话倒是滴水不漏, 曹裕眸中迸出一道利芒,意味不明的开口。 骤然四起的风将庭院中的树枝桠吹的猎猎作响,四散而下的落叶从僵持着的二人中间刮过,却没能斩断那剑拔弩张的气氛,钱慕眸中原本轻浅的褐色浮上抹深幽, 微微朝着曹裕颔首道:不必了,陛下生辰一过,我和公主也该回燕云了, 天色不早了, 若公主有了消息, 劳烦曹大人通告一声。 曹裕没回答, 只是看着钱慕离去的背影眯了眯眼。 燕云的国师,十三公主的未婚夫婿, 祝闻语失踪, 他眼里的焦灼似乎不假,但曹裕莫名间觉得, 那分忧虑却不是对着祝闻语这个人的。 曹裕在脑海反复过着, 确定自己未曾在燕云地界见过这人, 有些惆怅的抬眼看了看天,在亭中坐下又站起,来来回回折腾了半天,咬牙冲出门去,向着守在一旁的谢晏词亲卫喊道。 给我备一匹马,再去北齐军营调一支军队,我亲自去找人。 风雨欲来之间,他守在这锦阳,终究是心里不安生。 谢晏词莫名失踪,一国之君下落不明,锦阳前朝后宫上上下下乱作一团。 唯有冷宫之中,青色的冷光在幽暗之中跳跃着,长甲刮过佛珠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皇后却怡然不觉,依旧闲适的倚在堂中,另一只在凸起的肚子上轻轻抚着,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民谣,那是幼时,她的生母乔姨娘曾为她唱过的。 乔姨娘走的太早了,在她过往的二十多年里,亲生母亲就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只剩下了绵长的恨意,让她在其中长成了如今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