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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top1,半夜小命差点都没了还在认真做生活体验综艺。 姜简自愧不如。 而在不远处,阿松咬牙切齿地给红薯削皮,削着削着,忽然暴躁起身,甩手将红薯扔在地上。 两眼通红:“这玩意儿有什么好削的!” 姜简一边扣着衬衣纽扣,一边走过去,俯身捡起滚了泥的红薯,递给阿松:“甘薯的生长和贮藏阶段都可能遭受黑斑病菌的为害,皮上黑褐色的斑点就是病菌感染的结果,吃了可能会中毒。轻则呕吐腹泻,重则昏迷死亡。” 他说完,愣了一下:“不用刀具改食物中毒了?” 阿松接过脏红薯,仰头看着他,乖巧摇头:“没有。” 姜简颔首:“那就当学习新知识了。” 不远处的钟洵:“……” 吃了早餐,阿松给他们描述了去村长家的路,便出门不见踪影了。 谁都没有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泥泞的土路,钟洵看着姜简披着那件不合身的风衣,小心翼翼提着衣摆,生怕沾染了泥土,走得颇慢。 “你一直都这么心软吗?”他忽然开口。 姜简似乎知道他在问什么,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你呢?你好像也一点都不意外?我是说他会袭击这件事。” 钟洵低笑了一声:“上位区名次要承担的代价,就是节目里不可预知的毫无逻辑的危险性。我只能说,习惯了。” 姜简步伐顿了顿,轻轻点头:“我也不是心软。” “哦?” “他或许只是,病了。”姜简斟酌着措辞,“偶然动机下的无计划行为,受冲动情绪支配,又缺乏羞耻心,很像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表现。” “那……” 钟洵还要继续问,抬头却发现,村长家已经近在眼前。 随之相伴而来的是郝刚中气十足的呼喊声。 村长家的院门被推开,一颗光头径直向两人冲来。 陈夕清和卜蒙抱臂站在院子里,看着这只姓郝的舔狗飞奔出去,对视一眼,无奈摇头,跟了上来。 “有问题!这个村子有问题!” 郝刚喘着粗气,脸上惊魂未定,站在姜简面前,似乎恨不得扯着他的袖子擦眼泪。 姜简嫌弃地躲到钟洵身后。 钟洵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目光落在郝刚的头顶:“发生什么了?” 郝刚瞟了一眼屋里,压低声音,微微颤抖:“我昨天住在栾益平家,一个快三十岁的小伙子,半夜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在床上掐着自己的脖子,又哭又喊的!” 钟洵挑眉,转而看向缓步走来的两个女生。 陈夕清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别过脸,拒绝和他交流。 卜蒙见状,连忙走近说:“我们住在陶志俊先生家里,他女儿陶小晨说是生病了,可是夫妻俩魔怔了似的,一整晚都在用什么乱七八糟的符纸做法给她治疗,拦都拦不住。” 姜简眼眸微微一动。 阿松的极端失控,栾益平像变了个人,陶小晨的病……还有村长来接他们那天身上的血腥,无一不让他在意。比起什么乡野生活体验,他更想知道这山中究竟藏着什么玄机。 陈彦东在青峦村采风之后,惨死自己的酒店房间,莫非是因为发现了青峦村的什么秘密? 他扭头看向钟洵:“你说,他会是因为这个死的吗?” 钟洵扯了一下嘴角:“谁知道呢……” “谁?谁死了?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郝刚一头雾水,咋咋呼呼却也没见谁理他。他摸了摸自己锃光瓦亮的脑袋,上下打量着钟洵和姜简,“不过话说回来,你俩怎么来这么晚?不会是你们借住的主人死了吧?!” 钟洵耸肩:“昨晚折腾得太晚了,睡得久了些。” 姜简闻言,声音不带任何起伏地张口接道:“都怪他,太能折腾了。是不是,亲爱的?” 郝刚:“???” 作者有话要说: 姜简:今日人设行动打卡完毕。 钟洵:本工具人原来还能这么被利用? ======= 没有存稿了(哭) 最近有点忙,更新时间不太稳定,可能不是中午12点就是下午6、7点。 先这样,之后能稳定了再通知_(:з」∠)_ 本章评论有红包√ 以下是本期节目赞助商名单—— 第007章 “你这个污人清白的家伙。” 姜简话音一落,郝刚发现自己直播间的人气瞬间往上飙了一个数量级。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那啥,我就一个问题……是谁,折腾了,谁?” “先别说!”卜蒙当即从口袋里掏出三枚铜钱,“让我起个卦看看。” 陈夕清眯着眼睛,嫌弃地咋舌:“没想到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钟先生换套路啦?从拒人千里变成来者不拒了嘛。” 始作俑者姜某并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思,比起违背自己的意愿走人设强行演戏,歧义和误导更令他感到自在。 “先进屋,在人家门外说悄悄话,不是很有礼貌。” 受害人钟某也并没有任何辩解,边说边往前走。 他的气场颇强,只是简简单单两句话,便让其余三人偃旗息鼓。 交换过眼神,三人转身往赵村长家里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