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警铃大作(限
07警铃大作(限 南渡舟伸手拿过手机瞄了一眼,「所里打来的。」 查子驍也不阻止他接电话,继续舔弄那殷红的两点。 南渡舟怕有急事,还是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嗓门有点大,连查子驍都听得一清二楚。 「……在忙吗?」 「是啊。」忙着做喜欢的事,南渡舟看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一眼,「但也不是那么……」 查子驍咬着他的乳首,轻轻拉扯,他一时没忍住叫了一声。 「怎么了?你真的在忙?」 「学长,我没事」南渡舟摩挲他的后颈,「……就是被蚊子咬了一口。啊!」 查子驍一听又咬了他一下,南渡舟举起双手投降,作口型道:「别闹了。」搓揉着他浓密的短发,「我回去支援。」 查子驍看见他放下手机,立即撒嘴问:「要回去执勤吗?」 「……车祸的、偷窃的、喝酒闹事的,还有那个被跟踪的。忙不过来。」 查子驍不想让他走,却又不得不让他走。 「子驍,我……」他满心无奈,欲言又止,「如果我们在一起,所里总有突发状况……」 他故意狠狠吸吮一口,在饱满的胸肌上烙下了一枚殷红,把房卡给了他。「我等你,明天是週末呢!」 南渡舟在他的眉心落下一个吻,「早点休息,别等我。」拿起披在椅子上的衣物,匆匆忙忙穿上,又贪恋地亲了赤祼坐在床上的他一口。 「你再不走,我也想报警了。」查子驍笑着催促,目送南渡舟离去,人是走了,却没把一身的慾火带走。 没法子了,他只能和平常一样自己灭火。火势暂时缓和,他很快地沉沉睡去。 * 大雨过后,空气中仍带着潮湿,夜空却特别澄澈,还露出几颗闪亮的星子,这让南渡舟想起查子驍漂亮的黑眸。 眼前的红灯转绿,他踩下油门,让在深沉的夜色中疾驶,二十分鐘后,就抵达人声鼎沸的派出所。 「渡舟,你来的正好!」学长阿翰一看到南渡舟,像是得到救兵的松了一口气,急忙指着报案的民眾,然后摀着肚子衝向厕所,一解燃眉之急。 南渡舟接手製作笔录的工作,刚完成一桩又来一件,直到凌晨两点多,热闹的警局终于安静下来。 大伙都不睡觉的吗?早不来晚不来,全挑今晚来,简直和他过不去。他伸伸懒腰,说:「学长,我去瞇一下。」 他躺在更衣室的长椅上,心想着要不是今天被叫了回来,自己的菊花肯定不保,又想起在自己密口搓揉的手,不由得屁股一紧、菊花一缩,袭来的睡意顿时全给赶跑了。 凌晨四点鐘,南渡舟提着两分早点回到查子驍的住处,躡手躡脚地开门,发现查子驍和外头昏暗的天色一样依旧沉睡。 他将早点搁在矮方桌上,脱了衣物,悄悄爬上他的床。 舒服的床,几分熟悉的气息,南渡舟轻轻靠着他,眼皮一沾上,双眼就再也睁不开。 查子驍还是醒了,往后伸手摸了摸,把南渡舟的手拉到自己的腰际,轻轻地握着。下次睁开眼睛的时后,时间已经来到八点多。 他静静地看着南渡舟,高挺的鼻梁像山峰,双眉就像似展翅盘旋在顶峰的鸟。 「这么帅的人居然躺在我的床。」他喃喃自语,忍不住用手碰了那如羽扇的眼睫。 扇子轻轻颤动,南渡舟黑眸微睁,「几点了?」 「还早,不到九点。」查子驍假日睡到自然醒是基本的,然后早午餐一起解决后,才开始一天的活动。但今日可能无法像往常一样了,因为他飢渴了一整夜。 南渡舟捉过那隻不安分的手,说:「我买了早点,吃吗?」 「吃啊,不过我现在更想吃别的。」 在查子驍的长腿跨过来之前,南渡舟立即坐起身子。 「渡舟是在害怕些什么?」他带着几分魅惑,曖昧地笑着。 「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害怕。」 查子驍从第一眼看见他时,觉得他肯定是个1,如果自己没法征服他也无所谓,但凭藉一身的好身手,他就是想试试。他一手慵懒地撑住额头,一手就往南渡舟的下腹探。 南渡舟从小就不是个好学生,在外头打架闹事也是有过,是什么让他从「少年欸」变成警察,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因为查子驍整个人扑了上来。 以身形和力量而言,南渡舟略佔优势,扣住他的双手,跨跪在他的腰际,吻如大雨直直落下,查子驍想逃也无处可躲,只能享受一场酣畅淋漓。 查子驍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肩头撒娇,「我想要你,渡舟。」 南渡舟本该高兴,此时脑中却警铃大作,立即捉住要握住自己命根子的手。 「你不想要吗?」查子驍的手被死死握住,动弹不得。 「要!但这体力活,还是哥哥我来就行。」 「哦!那得看警察哥哥不配枪时是否依旧勇猛。」 「枪,」他低眸瞄了狰狞的野兽一眼,「……是不能离身的。」 查子驍的身手灵活刁鑽,一下子就摆脱南渡舟的压制。拉起深蓝的凉被,绕过他的腰际,把自己困在他的腰腹以下。 南渡舟的野兽无预警地被湿热又柔软的舌尖舔过,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子驍你……」 他的头是埋在他的私密处,但结实的臀部却半露在外,南渡舟逮到好机会,手,得寸进尺,一路往前挺进。 查子驍轻含着他的分身,含糊道:「哥哥快收手。」 「还是弟弟先撒嘴。」南渡舟怎能半途而废。 一阵又麻又痒的感觉从后庭往脑门窜,查子驍不松口反而用力咬位殷红的roubang,南渡舟痛得唉了一声,「你就忍心……」 查子驍抬眸眨眨眼。 真坏,太坏了! 「你松口,我撤手。」南渡舟快被他搞疯了。 两个人都信守承诺,和平分开一秒后,随即捉住对方的命脉。 望进对方的眼里,看见得只有自己。 两人缠绵地吻着,手也默契十足地taonong着,憋了一夜的精华全交代在对方的手中。 一次还不够满足膨胀的慾望。 查子驍松开勾住他脖子的手,双手包覆着沾满湿滑黏稠的两具阳物摩擦、taonong,不久后只有一片情色的旖旎。 南渡舟从来没想过两人的第一次居然会是这个光景,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查子驍,问:「你到底是读什么科系的?」 「体保生。」 「所以你的专长是?」 「柔道和柔术。」他真的怕吓跑他,将人紧紧抱住,「曾经是储备国手。」 南渡舟有一种被马后腿狠狠踹了一脚的错觉。 查子驍说:「你不是这样就要跑了吧?」 要是真的拿不下他,只能认栽了,他寧愿被踹死也不想跑。 「捨得嘛我。」南渡舟拨弄他额头前的碎发,「洗一洗来吃早餐。」 两人一同进了浴室,一洗就擦枪走火,又帮对方擼了一管。 他们整下个下午都腻在一起,外出吃过晚饭后,查子驍提议道:「我送你回家。」 两人走着走着,结果又走回大楼前。 查子驍生气地说:「不想我送是吧?那我回去了。」 他拉起他的手,「这栋。」 他抬头一看,「没这么巧吧,我怎么就没见你从对面出来过?我想看看警察哥哥的棉被是不是折成豆腐块的?」 「你傻啊,我自己住,没事把棉被折成豆腐块做什么?屋子有点乱,你可别被吓跑才是。」 「放心,七月半遇到你都没跑,现在更不会跑。」查子驍幸福地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