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都市小说 - 把情敌的崽养歪了在线阅读 -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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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水里有东西将我拖了下去。”

    一名弟子没好气的从地上捡起一截藤蔓。

    “这东西是师兄救你时,从水里面带出来的。看来,应该这条藤蔓就是在水里拉住你的那个邪祟了。”

    那女修看了那截藤蔓一眼,脸唰得红到了脖子。

    “这可能是我慌乱之下误将那藤蔓当成了邪祟,可那水里面的东西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个人披头散发的还朝我笑了笑。”

    此时,顾泓已经走到溪边,二指成爪从水里拎起一个腐烂的尸体。

    “师妹,说的那个人莫不是它?”

    他把那腐尸往前一挑,一股难言的腐臭味顿时引起一众女修的干呕。

    “快……快把那东西丢出去。”

    顾泓刚想依言要把手中的腐尸丢出去,谁知那尸体原本低着的头突然高高昂起,指甲突然暴涨数倍,伸手去抓顾泓的肩膀。

    旁边的女修刚想出声提醒,顾泓手下一用力,顿时传来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狠狠一掼,将那腐尸砸向地面。腐尸脑袋磕到地上一块凸起的岩石,溅出一滩白色的液体,液体之中有一团扭动的白色蛆虫。

    “不过是沾了些阴气的腐尸而已,成不了多大的气候。”

    一名女修掩着口鼻,面色有些发黄。

    “怎么回事?这儿怎么会有腐尸。”

    江东流走到那名女修落水的地方,矮身观察,果然见水底有一块腐朽的木板。

    “南疆的百姓有水葬的传统,估计是汛期顺着河水飘过来了,汛期一过尸体便卡在这儿。”

    原来只是一具沾了些阴气的腐尸而已,众人心下稍安。那名女修,仍在不停地解释,说她真的在水底看到一个人的脸了。但无奈没有一个人肯相信她,都以为是她这几日赶路太急,精神不支,不小心看花了眼。

    沈笙放缓了脚步,待柳青芜来到近前才问。

    “师姐怎么看?”

    柳青芜瞄了一眼队伍前头仍在不停解释的那名女弟子,悄声道。

    “此地诡异,还是小心为妙。”

    沈笙也深表赞同,两人并排静默走了一回。

    柳青芜率先开口,“明轩之事多谢你了。”

    沈笙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柳青芜道:“明轩他自小性格敏感。他因身体的原因无法进入无法宗,从而心灰意冷。前段时间经你开解,解开了心结。”

    沈笙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开解过顾明轩,但现在柳青芜显然是把这桩功劳记在了他的身上。

    他们又行了半日,突然听到队伍前头传来兴奋的声音。

    “找到了,就在那里。”

    沈笙朝一名弟子手指手方向看去。

    他们面前有一座土山,山体上面爬满了手臂粗的藤蔓。一名弟子上前拨开被藤蔓掩住的洞口,霎时便有一股腥气扑面而来。那名弟子连忙掩了口鼻,后退了几步。对身后的顾裴道:“这里应该就是万蛇窟了。”

    洞里传出蛇类嗞嗞吐信的声音,众人头皮都有些发麻,黢黑的山洞里仿佛有无数只身体相缠的毒蛇,正闪着一双幽蓝的眼睛,正等着猎物进洞。

    沈笙上前,用手指沾了一些泥土,放在鼻间。果然,这座看起来颇具规模的土山,全部都是由河里的淤泥经数百年的堆积而成。其中也夹杂着不计其数的动植物的尸体。

    众弟子纷纷用轻纱遮住口鼻。开始向洞里走去。

    沈笙脚一入洞,身子顿时一矮。小腿霎时被洞里淤泥淹没。手下意识去扶住洞璧,入手奇异。用夜明珠一照,后背立时沁出了一层薄汗。湿滑的洞壁上到处都是互相交缠的蛇蜕。蛇蜕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将洞内的原本颜色所掩盖,成了一片诡异白色。

    这时,就听前面的弟子道。

    “听说蛇族每蜕一层皮,修为便加深一层。听说蜕到第五层的时候,头上便会长角,身上的鳞片也会变得异常坚硬。那时候便称之为蜃。等蜃再蜕五次皮,便会成会真龙。那时候,便可上天入地,行翻江倒海之术。”

    另一名弟子趁机上前搭话,“好在这洞里的蛇蜕最粗也不及小腿粗细,应该还没修炼到真龙的地步吧!”

    这时,就听到角落里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

    “蛇就是蛇,无论蜕多少次皮都还是冷血的腹行的之物。”

    沈笙一听到顾泓开口,就知道他肯定又借机嘲讽自己和江东流。果然,队伍最前头的江东流身子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既然聊到了真龙,众位弟子便似突然打开了话匣子。

    其中一个弟子道:“龙在民间百姓之中信仰极深。玄门百家,中以定天宗,飞羽宗还有咱们无相宗为首。按照道理说,龙族早就应该繁盛无比才对,为何这百家之中没有一个是以龙族为首的家族?”

    一人接话道:“谁说没有的,前年族里的长辈醉酒之后,曾和我说过,以前的龙族可谓是百族之长,众多家族都慑于其威势,后来……”

    沈笙听得正起劲,一声厉喝顿时打断众小辈的谈话。

    “你都说了是酒后之言,还敢在这里胡诌!”

    那名弟子被顾裴喝得瑟缩了一下,心里有些不大服气,小声道,“我都说了是族里长辈的酒后之言,我哪里胡诌了,要胡诌也是那个长辈胡诌。”

    “啊?!”

    “怎么了?不就是被骂了一声,有什么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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