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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忱掂了掂手里的袋子,还挺沉的。 沈星淮挽着他的胳膊走进客房大厅,经理很热情的带路:叶总,沈先生晚上好,您刚刚送来的东西已经提前拿过去了,请跟我来! 经理引着他们穿过大厅,乘内部电梯直到十楼。 走出电梯,看到一排排的工作车,叶修忱眉头皱起来:为什么来这里? 沈星淮也是第一次来这边,对地形不是很熟,跟在经理身后:去烘干室。 清洗烘干的工作一般都是在白天进行,这会儿烘干室只有他们三人。 经理和沈星淮讲了一下烘干机的用法,之后就被对讲叫走了。 叶修忱大概猜到沈星淮要做什么:你要把玫瑰做成干花? 沈星淮已经开始动手拆花束上的包装,很认真仔细:嗯,我要一直留着。 衣帽间里有一个柜子里装的都是叶修忱送给他的礼物。 这些礼物虽然也被他仔细收好,但是并没有见他有多在意,好些看过一次就摆在那里,没再动过。这束玫瑰是叶修忱送的所有礼物中价格最低的,那些六七位数买回来的珠宝却没有这样的待遇。 沈星淮将花束拆开,一朵朵摆在收纳台上,递给了叶修忱一把小剪刀:哥,你来把不好的枝叶减掉,我来把它们挂进烘干机。 叶修忱愣了一下,接过剪刀:你很喜欢玫瑰? 沈星淮手里就拿着一朵,指尖点了点花瓣:喜欢你送的。 花都是一样的,区别在于送花的人。 沈星淮从小被鲜花礼物和赞美围绕,他从不缺这些东西,早已经习以为常。 但这束红玫瑰,是他想保存的。 之后两人谁也没再说话,一个很认真地修剪花枝,另外一个把花朵很小心地放进烘干机里。 机器启动,室内很快溢满玫瑰的香味,萦萦绕绕地飘荡,逐渐变得浓烈。 香气有些醉人,叶修忱灼灼地看着沈星淮。 花,他存着,人,自己守着。 含着情愫的眼神望得久了,就会生出丝丝绕绕的欲来。 人就在面前,房间内只有彼此,引着他靠近。 叶修忱早就着了小狐狸的魔,不受控地靠近他。 沈星淮正在收纳台边研究买的那些工具和材料。 密封用的固体胶和隔板怎么组装他有些没看懂。 不过好在跑腿小哥带过话,可以找老板请教。 按照包装袋上的号码拨了过去,手机放在耳边,等着接听另一手把材料一一摆开。 忽然腰间抚上双手,缓慢的游走,收拢,精壮的身体紧紧贴上他的背。 耳边电话的铃声还在继续响,他的注意力却全在腰间的手上。 抿了抿唇,放下手里的工具,按住腰上的手:别闹。 拥着他的人动作停住,大手拢在他小腹上,掌心灼热的温度轻易地透过衣料,热意慢慢散开,扰得沈星淮有些意乱,指尖勾住他的拇指,想把他的手拉开。 不想却被反捉住动弹不得。 喂,您好。电话被接通。 沈星淮喉咙有些发干,清了下嗓子才出声:老板,我在店里买了密封材料,那个固体胶 沈星淮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下,紧紧咬住下唇。 叶修忱在他身后埋首,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擦蹭着他后颈的皮肤,带起细细密密的痒.意,害得他腰根一软,要不是及时收声,软吟就要顺着手机传出去了。 沈星淮呼出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扒开缠在自己腰上的手,凶巴巴地瞪他。 突然被推开,叶修忱有些茫然:怎么了? 沈星淮还只是瞪他,继续把刚才没说完的话和老板讲完。 几分钟后,他终于弄清楚那些材料和工具要怎么用,道过谢以后挂断电话。 一旁的叶修忱还没想清楚自己哪里惹到他,试探着又往他身边靠:怎么突然生气了? 沈星淮想起刚刚的事,想起自己的反应,又觉得害羞,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刚刚,你在干嘛? 叶修忱想了想,自己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抱一下你,然后屋子里的香味太浓了,我想闻闻你身上的味道,综合一下。 沈星淮:神特么综合一下! 不再理他,而是专心按照老板教的步骤,开始准备把烘干的花封起来。 他拿出来放在一旁很久,已经被忽略的红色箱子。 叶修忱看到箱子时,目光不可控地颤了一下,这个箱子里,有他梦里不可描述的回忆。 如此大摇大摆放在眼前,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你怎么把它们拿到这里来了? 沈星淮没理他,直接把箱子打开。 叶修忱不自然地将头转向另外一侧,但很快又转回来。 空的,里边的东西被沈星淮藏到其他地方了。 他刚刚找了找,叶修忱送的玫瑰太大捧,只有这个箱子做干花的密封箱最合适,而且好存放,不担心挤压变形。 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当做摆件,反正沈星淮也只打算留起来自己看,不能摆出来也无所谓。 叶修忱虚惊一场:你要用它来封干花?怎么不定一个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