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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既然都聊完了,就回去吧。”赵夜阑看了燕明庭一眼,对方也在眼皮子打架了。 “好咧。”李遇程说完,终于扯起了其他的事,“对了,付谦今天回来了。” 赵夜阑抬眸:“怎么?他们家难道还真打算把他送进将军府做二房不成?” 燕明庭登时就清醒了:“什么二房?谁跟我说二房我跟谁急,就算是你说也不行。” 李遇程:“啧啧,你好炫哦,是怕晚上睡书房吗?” 尹平绿闷声笑了笑,把左冉叫醒,两人先告辞了。 “放心吧,和付谦的谣言早就不攻自破了,他当时收到京城的家书后,就吓得赶紧澄清是谣言,一点不敢跟你们扯上关系。”李遇程说着,忽然发现燕明庭一直在摸桌上的剑,惊奇道,“这就是赫赫有名的赤沙剑吗?!” “是啊。”燕明庭的抬起了下巴。 “我能摸摸吗?” “你得先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燕明庭指了指赵夜阑。 “为什么?” 赵夜阑也不解,明明已经是他的剑了,为何还要征求自己的同意? “因为是他替我向皇上求得的赏赐。”燕明庭说,“你知道这把剑有多难拿到?你又知不知道他有努力?” 李遇程:“……” 赵夜阑:“……” “不摸了,我不摸了行吧!孤家寡人的受不了这委屈!”李遇程愤愤出走。 “我话还没说完呢。”燕明庭喊道,然后回头看向赵夜阑。 赵夜阑扶额,嘴角却是翘着的:“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还有事要做呢。 府里已经备好了热水,自从赵夜阑入住将军府后,这些下人们也已经习惯了他的生活方式,每天晚上都会烧上热水,等着他们主子沐浴。 浴桶里掺好水后,燕明庭正准备出去,却被赵夜阑拉住了手腕:“你去哪?” “我出去啊。”燕明庭惯性使然,以往对方每次沐浴的时候,都要把自己赶出去的。 赵夜阑却没有放人:“给我搓背。” “好啊。”燕明庭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也许是因为知道他后背的秘密,所以才大方地邀请他。 燕明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腹,有不少茧子,怕硌着他的皮肤,于是自己先洗起了手,还特地用了下胰子呢。 洗完后,他闻了一下,香喷喷的,是桂花味。 他拿起一块干净帕子,走到屏风后,就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赵夜阑站在浴桶旁,背对着他,外衣搭在屏风上,里衣正脱到一半,露出光滑紧致的后背,肩胛骨微微突起,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听到动静,赵夜阑回头看了他一眼,而后若无其事地脱下上衣,他知道燕明庭正在看他的后背,还有那个烙印。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炽热的视线里还夹杂着几分心疼。 他深吸一口气,褪下裤子,抬手取掉玉冠,青丝如瀑布般倾泻下来,柔顺地垂落在背上,遮挡了一条不深不浅的鞭痕。 精致如他,也会在这时产生一丝懊恼的情绪,他希望自己的身体是光滑如缎的,不带任何伤口和疤痕的。可是当他转过身时,却看见了燕明庭眼里的温度,比桶里的热水还高,一不小心就能把人灼伤的程度。 上次这么坦诚相对,是在夜里,燕明庭压根没有来得及仔细看清他的身体,而此刻乍一见到,依然是心跳快得要死。随后他看着赵夜阑跨进木桶里,头发浮在水面上,身体却在水下白的发光。 “那我开始擦了啊。”燕明庭喉咙发痒,生涩地通知了一声,就拿着帕子给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背。 少顷,赵夜阑道:“你擦到我耳朵里去了。” “哦哦不好意思。”燕明庭连忙收回手,不敢再想入非非,却听见他说:“你还没洗吧,要一起进来洗吗?” 这能拒绝吗? 燕明庭喜出望外,飞快扒光了衣服,三两下进入浴桶,水面一下就涨了起来,哗啦啦地往外流去。 “……”赵夜阑侧头看了眼流出去的水,起码少了三分之一,再回头看向对方时,对方笑得跟个傻狗似的,还用脚踩住了他的脚。 赵夜阑踩回去。 两人无声地互踩了一会儿,赵夜阑才说:“幼稚。” “那你还陪我玩?” 赵夜阑轻嗤一声,侧过头不看他。这时,他听见了水声,是燕明庭在向他靠近,但他没有动。 下一刻,对方就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颊。赵夜阑侧过头,即将触碰到他的唇时,又若无其事地往后退了一点。 燕明庭眼看着到嘴的rou跑了,迫不及待地吻上去,一手撑着桶沿,将他禁锢在大半个怀里,很是强硬霸道,一点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赵夜阑回应着,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来吗?” 燕明庭当然想来了,可是他又怕失败,那真是太太太丢脸了,这辈子都没法见人了。 见他沉默,赵夜阑也不追问,只是搂住他的脖子,辗转来回地吻着他的嘴唇,脖子,耳朵,刻意加重了呼吸声,深一下浅一下,呵着热气,勾得燕明庭魂儿都没了。 燕明庭想忍,但是忍不住,难受得快要炸了。他一把将他抱起来,水声哗啦,往四周飞溅。 赵夜阑却说:“你先去床上等我,我穿个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