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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万一被拍到,影响不好。” 邵凉榕无法理解:“那你怎么敢上我的车?就不怕和我一起被拍到?” “我被拍到没事,而且你也不会坐视不管的,对吧?” “你们这对可恶的狗女女!” “问你件事。” “什么?” “你姐之前在准备某个角色之前,如果不小心入戏的话,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等剧正式开拍吗?” “哈?”邵凉榕不解,“你说什么?入戏?还说我姐入戏?白芡,你不光要把我当工具人,现在还想跟我开这么好笑的玩笑了吗?” 白芡眼皮一跳,声音也由略微的焦急转为了冷静:“什么意思?” 邵凉榕解释:“跟我姐合作过的那些演员,大家对她的评价都是高度统一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待白芡思考,就自己回答了:“都称赞她是天生的演员。导演一喊开拍,不管上一秒是什么情绪,她下一秒绝对就能进入自己的角色,等拍摄结束,导演喊停了,又马上能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她目前拍了这么多部剧,从没发生过出不了戏的意外,与其说我姐是天生的演员,我倒觉得她更像是个会演戏的机器人。 “上次我去探班,正好看到她和配角在搭一场生离死别的戏,围观的人一个个都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纸巾抽了一张又一张,结果导演哭哑的声音一喊停,我姐立刻换下刚才那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冷静地让人拿纸巾过来。要不是她的妆确实哭花了,估计没人能把现在的她和一秒前的那个人联系到一起。” 说了这么多,邵凉榕迟钝地反应过来:“对了,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地址到了,欸,这里不是黎园边上吗?你和我姐搬家了?” 白芡憋着一口气,微微上扬的唇角,透不出一丝笑意:“是我要搬家。” “啊?我姐知道吗?你要搬哪儿去?” 白芡:“我们今天的聊天内容,希望你不要告诉你姐,不然明天赵桐找我拍合照,我会‘不小心’地亲上去,知道吗?” 邵凉榕忙不迭地点头,现在的白芡,好可怕! …… 白芡自己转乘公交,回了湘江的房子。 邵籽之的剧本就在茶几上大大方方摆着,她大致翻阅一遍,合上剧本时,夹在封页被女人用来做标记的黑笔,咔嚓一声,被人从中间徒手拗断。 很好。 什么江皇后“失子弑夫”。 什么江皇后的绝望之吻。 就连所谓的新婚之夜,都没法在剧本上找到一个相关的字。 邵籽之还当什么演员啊,干脆转行去当编剧得了。 想到自己还担心这家伙会因太过入戏而成为第二个“白尧”,白芡就想把那家伙抓回来狠狠揍一顿。 小姑娘这哪是长大了,分明是变异了,现在居然都知道骗人了! 白芡再次出门。 她表现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去了和邵籽之约定的地方。 两人在别墅一楼的电竞房里待了半天,玩累了,便去厨房吃了顿简单的晚饭,最后一同来到顶层,开始今日的最后一个项目——私人观影。 夜晚。 白芡开车把人带回家。 邵籽之很满足今天的约会,甜甜地同白芡道了句晚安,闭上眼乖乖地准备睡觉。 白芡维持大半天的冷静面具,在这一刻总算被脱下来。 她冷着脸回到次卧,从衣柜里翻出一条深红色的领带,回到主卧,并没有躺下,而是单膝跪在床沿,弯下/身,抬手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细嫩的脸颊。 “凝儿,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开始表演了。” 邵籽之没有回应,她睡得很熟,容颜恬静,让人不忍心将她叫醒。 白芡的怜惜之情早在得知真相的刹那消失殆尽,她冷声继续问:“江凝儿,还不肯起床吗?” “也罢,昨夜的凝儿娇嫩,孤怕手拙,伤了凝儿,今时不复昨日,凝儿日日期盼的新婚之夜,孤心想,的确该让凝儿得偿所愿一番。” 深色的领带冰冷刺骨,附在女人手腕上的刹那,被凉到的细腕忍不住缩了一下,很快又若无其事地表现出“熟睡状态”该有的态度。 白芡的黑眸危险地眯着,她不在意猎物那一瞬间的伪装错误,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将细带缠住女人的手。 终于觉得气氛开始不对的邵籽之,再也不敢装下去,瞬间睁开眼,对视上女人冷厉的眼神,心头一颤,软声问:“白芡,你要干什么?” 女人不予理会,直到将领带打完了无法挣脱的结,才勾唇:“孤啊,自然是要做凝儿喜欢的事了。凝儿今晚,再彻底地哭一场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哦?怎么哭,展开说说?(bushi。 vip请举手,让我看看,想看某人哭的老色批多不多 第13章 跳楼的影后(13) 丝质睡衣从领口处被纤细长指轻挑开。 凝雪般的白嫩肌肤,在侧方淡黄微暖的夜灯拂照下,透着诱人的淡粉色。 骗人的坏家伙想躲,手腕被领带束缚着,挣脱不得,整个人就像只待宰的可怜羔羊,双眸颤动,委屈又可怜地,只能眼睁睁看着上方人朝着她探下头来。 第一枚吻,落在女人香嫩的侧颈。 泛凉的唇瓣惹得她发出一阵娇颤,支吾之间,对方的唇往下,附上锁骨之时,不再怜惜,带着惩戒意味地轻啃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