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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芡无奈:“你怎么也开始学爸了?” “你别管,连心事都不肯跟我讲的坏家伙,没有资格管我的事。” 她没办法,瞎编了个理由:“她都还没毕业,结婚这种事,没必要急。” 莫青清瞬间笑开:“所以你的意思是,等思琬一毕业,就要和她结婚了?” 白芡:“到时候再说。” 她都这么说了,莫青清总算放下心:“好啦好啦,知道你有打算,我和你爸以后不会再催了。行了,难得回家一趟,这里不用你帮忙,你去客厅陪思琬吧。” 白芡被赶出了厨房,手里还被塞了盘刚切好的卤牛rou。 两个小姑娘正在刷综艺,电视的声音开得挺大,白芡的脚步声混在背景音乐里,让人没法察觉。 白妙妙激动地安利:“思琬姐,就是这个男的,我可磕他和2号的cp了,一个家具设计师一个心理医生,男的还大了女的好几岁,两人看着太有cp感了!” 傅思琬对此兴致缺缺,慵懒地抱着猫爪靠枕,吐声道:“还没你姐长得好看。” 白妙妙一听来了兴趣:“思琬姐,我姐平时在你面前什么样啊,我和我姐有代沟,她在我面前总是一副面瘫脸,你不是在和我姐谈恋爱吗,她在喜欢的人面前,总不能也是这样吧?” 提到白芡,傅思琬脸上的表情就变得生动了:“你姐啊,那在我面前,肯定和在你面前不一样了。” 没有察觉女人正在靠近,小姑娘毫不脸红地继续说大话:“别看你姐对你爱答不理的,其实她可黏人了,我高考那年是在你姐家里学习的,她那段时间就把工作搬到了家里,每天非要让我跟她在一起学习,我想自己安静学习一下,她都不肯,我还不能凶她,我一凶,她就娇里娇气地要哭。” “哭!我姐还会哭呐,我伯母说,我姐从小到大,几乎没掉过几次泪,居然会在你面前经常哭嘛!” 傅思琬摆出一副因为爱人太会撒娇而很无奈的表情:“是啊,都三十岁的人了,撒起娇来,就跟个小孩子一样,我想你也清楚,你姐长得好看,漂亮的人,在这方面,总是有特权的嘛,对了,我现在和你说的,你可千万不能去问你伯母或者你姐,你姐脸皮薄,平时也就在我面前这样,一旦有别人在,你懂的,就开始端着了。” 小姑娘点点头表示理解:“对爱人的双标嘛,我懂的!思琬姐你放心,我绝对会把你今天和我说的事情,烂在肚子里,就自己偷偷嗑的!” 傅思琬很满意,还没夸她一句真懂事,就听到耳边传来心上人森冷的低音。 “跟我meimei在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她是贴着傅思琬的耳朵说的话,两个小姑娘靠得够近,女人不重的声音,白妙妙自然也听到了。 她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如果有擅长嗑cp的人看见,一定能懂她在想什么。 傅思琬的反应和她的截然不同。 她很清楚,白芡会露出这副表情,明显是将她刚才大言不惭的谎话给听了个干净。 小姑娘心虚一笑:“jiejie,你忙完了?” 白芡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手中端着的牛rou,顺手递给一旁的吃瓜群众。 “我在房间等你。” 抛下这句,女人转身离开。 白妙妙终于有机会求证:“我姐平时吃醋了会怎么做!现在让你回房,是要用嘴把心底的酸劲全发泄出来吗!你们舌吻过吗,有没有拉丝?法式那种吗!” “……”傅思琬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单纯的话堵得不知道如何回答。 少女推开门,强装镇定地把门关上。 白芡冷着脸,见她出现,轻嗤:“黏人爱撒娇?傅思琬,没想到你别的没变,说谎的能力,倒是一年比一年强。” 傅思琬不敢看她,扭扭捏捏地来到她面前,惺惺作态得很。 女人刚要嘲讽一句,未来得及开口,就先被人按着肩头,压到了床上。 傅思琬把该解释的话,热情地用动作演示了一遍。 白芡被她得逞,气得直接张嘴在人唇上咬了一口。 被咬痛的小姑娘可怜兮兮地呜咽一声,没像女人所认为的那样识时务地把自己松开,反而跟打了亢奋剂似的,更激烈地将舌头挤进了女人香甜的口中。 白妙妙说的舌吻、拉丝、法式。 傅思琬压着女人分别试了好几遍。 做了坏事的家伙,热吻结束时,把脑袋埋在女人胸前,先发制人地控诉:“都怪jiejie不肯跟我谈恋爱,我喜欢jiejie喜欢得都得臆想症了,今天只不过是在妙妙面前不小心发了病,以后要是更严重了怎么办?” 白芡:??? “所以,就当是为了我的生命健康着想,求求jiejie了,和我谈恋爱嘛。” 女人恢复力气,一巴掌拍开那颗烦人的脑袋:“滚!” 白芡起身,理了下自己被压乱的长发,弯腰捡起地毯上掉落的那根发绳,随手扎好马尾后,无视对方水汪汪的可怜神情,冷着脸推门出屋。 沙发上坐着的小姑娘,闻声立刻扭头,大眼睛跟雷达一样扫过来。 白芡平时在家里是不化妆的,一向粉嫩的唇瓣充了血,变成了令人面红耳赤的艳红色。 小女生激动得险些晕过去。 没两秒,爱情故事的另一主人公跟着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