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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我很聪明,能处理的! 这么想着,江予笙还真的冷静了下来:“我肯定是先去找过我妈了,他们还没结束呢,等结束了自然会给我打电话的,所以你是想赶我走吗?” 不愧是我! 瞧! 局势成功逆转了! 白芡听她这么说,自然不会再说些不中听的话:“我当然不会赶学姐啦,既然阿姨还没结束,那学姐就先在这里待一会儿吧,我这里有书,学姐要拿一本看看吗?” 江予笙想也不想地拒绝:“我才不要。” 说完清咳一声以作掩饰,余光瞥见那杯关东煮,登时又有了莫名的底气:“我得先看着你把东西吃完,你是不喜欢吗,怎么还不吃?趁现在它还有温度,赶紧把它吃了。” 白芡摇摇头:“我很谢谢学姐特意给我带夜宵,但我十分钟前刚刷完牙,还是不吃了,学姐——” 剩余的话,因小兔子一下子灰扑扑的眼神而被堵在了喉咙里,少女和人对视半晌,无奈地屈服于对方不自觉露出的、实在太惹人怜的委屈表情中:“好,我吃,学姐特意给我买的,我怎么能不吃呢?” 小兔子的坏情绪一扫而空,她拼命掩饰自己想要上扬的嘴角,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随便你。” …… 在细嚼慢咽这种习惯上,白芡是随了原主的。 她吃饭的时候就慢,一整碗饭认真吃的话,可以吃个半小时。 好在胃口小,往常吃小半碗就能饱。 现在吃关东煮,丸子好几串,面前还摊开着一本正看到高/潮处的课外名著,于是,嘴里的东西咬着咬着,注意力就不自觉被书本分了去。 江予笙坐她边上,本想和她说说话,一瞧见她这副注意力全在书本上的样子,顿时不满。 我一个这么大的兔子在你前面! 你居然看书不看我?!! 她正想出口抱怨一句,白芡有了其他动作。 少女刚咽下口中的丸子,大概是觉得有点噎,便将嘴凑到纸杯边沿,小小地抿了一口鲜嫩微辣的汤汁。 她的嘴唇本就是自然偏粉的颜色,现在被水渍浸润过,显得越发娇嫩诱人。 江予笙登时忘了该怎么生气,脑子里,一时之间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她的嘴唇看起来好像很好亲。 发现自己在想什么,小兔子一下红了脸,迅速摇了几下头,试图把这可怕的想法抛出脑袋。 但有些东西,越想忽视,越无法消失。 她不但无法忽视,甚至还开始在脑海里浮现出了两人接吻的画面。 就在这个房间里,少女被她压在墙上,手被她紧攥着,身子因她的压制不得动弹,那张好几次说出恶趣味语言的嘴,终于被她毫不客气地堵住了。 双唇碰上的刹那,江予笙蹭的一下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身边的白芡,她扭头,瞧见江予笙此时的样子,愣了下:“学姐,你怎么这么红?” 不是寻常那样只是脸颊或者耳朵红,这回的红意,顺着下颌线向下蔓延,所经之处,全被染透。 她穿的运动服是短款圆领的,锁骨露了三分之一,盛夏傍晚裁下的晚霞,被涂抹在了上面,使得那本就精美漂亮的锁骨,看起来像是透着诱人可口的粉意。 江予笙这回连反驳声都憋不出来,大脑的神经已经被烧断了,整个人像是没了电的机器人,只会傻愣愣地盯着她。 女主在原剧情里,从没出现过现在这样的症状,就算是处于易感期,也连脸都没红过。 再加上她又不知道江予笙是在脑子里想了些什么,才会“自食恶果”,见她状态如此不正常,不由得有点慌,不会是自己做的抑制剂,加了柠檬汁后而引发的后遗症吧? 这么一想,白芡有点慌,可仔细一看,江予笙的耳朵又没冒出来,人除了看起来有点呆滞,也没有什么其他地方有不对劲,这才将慌乱压下一些,再次唤对方一声:“学姐,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予笙的反应和刚才一样,愣愣的,像是傻了一样。 白芡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不会是刺激到神经了吧? 有些食物本身无害,单独吃也无害,如果是和生性相克的其他东西一起吃,那么就可能产生对人体有害的物质。 难不成,抑制剂按照原配方做没问题,但是额外加了东西的话,就会将药性打乱吗? 江予笙的脑神经终于被接了起来,她坐了回去,身体的热意未退,声音听起来倒是还算正常:“没事,就是有点热。” 终于听到对方回应,白芡心上悬着的那块不安之石,这才稳稳落下。 她顺手将手中的纸杯塞给对方,边起了身准备去开一下冷气:“学姐你的体质也太敏感了,现在都快十月了,你还这么怕热吗?那你先喝口汤,它已经凉了,喝一口应该可以让你冷——” 砰。 白芡动作一顿,闻声回头一看,原本被江予笙拿在手里的杯子,因她没握紧,而直接从掌心中脱落。 少女的深色运动裤,被汤汁涸湿一大片。 紧接着,两道鼻血从小兔子鼻子里流出,啪嗒一声滴在裤子上,和那片湿意融为了一体。 场面如此混乱,白芡自然也没时间去开冷气了,忙走回来,一边抽出纸巾递给她,一边关心道:“学姐,你真的只是觉得热吗?怎么还流鼻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