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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二字说起来怪有趣的,还有些甜。 顾阙喜滋滋屁颠地跟着颜珞走了,颜珞提醒她:“有些枯燥,带些吃的。” 顾阙带了瓜子坚果。 **** 顾阙的书房等同于一个闺房,以简单方便为主,一目了然,颜珞的不同。她的书房比顾阙的大了一倍不止,分里外两间,外面议事,里面都能听见。里面有床,是颜珞常睡的。 顾阙坐在床上,瓜子坚果摆开,接着外面出现动静了。 打起精神,外面就有人声了。 进入书房都是颜珞的心腹,行秘事,与朝堂上的公文无关。 颜珞建了十几处火.药处,皆是心腹,每处规格都很庞大,比起朝堂的不差。 这是一件事,另外还有一件,颜珞与梁王有所来往。 顾阙先是震惊,想起野史记载,心中又释然,平静地接受了。 梁王所谋,是大位。他的封地富庶,有的是钱,而颜珞提供火.药,两人合作得天衣无缝。 顾阙心里嘀咕一句:都是强者。她瑟瑟地吃了口果子。 不仅如此,颜珞背着皇帝做了许多事情,顾阙就像听故事一般。 接着,幕僚说起霍家的事,“陛下等得不耐烦了,想找莫须有的罪名给霍家定罪。” 顾阙豁然一惊。 女帝斩草除根吗? “什么样的罪名?”颜珞悠闲,对于这些诡计,陛下玩得不如先帝,先帝当年给文帝心腹大臣扣上的罪名可是一个比一个狠,完全无法辩驳。 幕僚压低声音:“与梁王勾结。” “呀,是很有趣的,这样,我有办法了。让梁王给湘王写一封信,叔父关心侄子,多好。”颜珞挑眉,“你速去办,来回一月即可,赶在陛下之前动手。” 顾阙听得心口猛跳,阴谋诡计就这么定下了? 幕僚问:“倘若陛下在这一月中动手,该如何?” “你让梁王多写几份,湘王、死去的怀章王、有兵权的几位将军都写上,热热闹闹凑上一大桌,吃牢饭的时候也有伴。” 顾阙笑死了,颜珞坏透了。 不过,坏得让人喜欢。 直到子时,书房才安静下来,颜珞并没有停止,还有许多公文要处理。 顾阙的瓜子吃完了,有些犯困,但她没去打扰颜珞,而是躺下来睡觉。 今晚不回去了。 颜珞处理完,天色微亮,顾阙睡得正香。她一靠近,顾阙就挪到里面去了,十分乖觉。 躺下后,颜珞很快就睡着了。 不到半个时辰,吱吱来催,颜珞睁开眼睛,顾阙也醒了,迷惑地看着颜珞:“你何时来的?” “困得很。”颜珞闭上眼睛,不想搭理吱吱,但不忘调.戏顾阙。 “我好困,你亲我一下。”颜珞摸到顾阙的手,不由分说靠了过去,顾阙顿时惊醒,还没说话,嘴巴就被堵住了。 吱吱只当丞相未起,推门想进,书房内伺候的婢女拦住她,“世子也在里面呢,你别乱来。” 吱吱识趣,吐了吐舌头,悄悄趴在窗户上,想偷看。 心里纳闷,女孩子亲女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快乐吗? 吱吱抿了抿唇角,心里有些羡慕,听澜早起送衣裳,恰好撞见她在偷看。 吱吱还是个孩子,得颜相器重,她做什么,旁人不会阻止。再说了,她趴的是外屋窗户,再看也看不到里屋。 床在里屋呢。 看也是白看。 她撅着屁股,听澜奇怪,“你在看什么?” 吱吱问她:“你和女孩子亲过吗?” “没有,你看什么呢?”听澜纳闷,“你才多大,就想这个问题。” 吱吱站直身子,扭头就见听澜俏丽的面容。听澜与顾阙一道长大的,顾阙长得好看,旁人就会忽略听澜的美。 听澜确实很漂亮,吱吱看得眨了眨眼睛,混蛋心思涌上脑门,“听澜jiejie,你让我亲一下可好?” 听澜懵了,她不再是不懂人.事的小姑娘了,那夜主人圆房,她看到了一床凌乱后,开始懵懂。 吱吱的话有些混蛋,她气得脸色发红,转身,哭着跑了。 “jiejie、jiejie,我错了,你别哭啊……”吱吱慌了,连忙去追。 听澜哭着将衣裳递给书房伺候的婢女,提着裙摆小跑走了。 颜珞闻声而出,“怎么了?” 听澜跑不见了,书房的婢女指着吱吱:“她欺负听澜jiejie。” 吱吱面色通红,急得不行,更是连连跺脚,“我没有、我就是想问问能不能、能不能亲她而已。她若不愿意,我又不会勉强。” 颜珞闻声色变,打发婢女退下,就差提着吱吱的耳朵回屋。 “你作何欺负她?” 吱吱跳脚,“我没有,我就是奇怪、想知晓女孩子亲女孩子是什么滋味。” 颜珞:“……” 屋里的顾阙听到最后那句笑得爬不起来,颜珞气得不行,揪着吱吱的耳朵:“谁教你的?” 吱吱委屈极了:“我就是看您与世子抱在一起可快乐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吱吱的一句话彻底诠释这个道理。 顾阙乐得从床上爬起来,告诫颜珞:“以后记得背着她,别教坏孩子。” 颜珞并没有言笑,凝着吱吱:“自己去领板子,去给听澜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