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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不特定的瞬间发生的事很少具有固定的真实性。 不同人赋予它的描述最好还是称之为‘知觉’。 “……秋山信介被当场击毙, 三枝守中弹被送去急救,虽然活了下来但因为子弹造成的脊髓损伤导致了高位截瘫。不过,三枝守在醒来之后主动坦白招供了有关啄木鸟会的全部信息。” “你问秋山杀人的动机?在深入调查之后, 发现他有一个meimei九年前死于当街枪击, 枪支应该是从啄木鸟会流出的。一年前他把姓氏从‘油川’改成秋山, 结果被竹田繁招纳入啄木鸟会,他应该从那个时候就准备复仇了。” “状态不符吗?他的心态确实不太像复仇,事实上我觉得他的最后一枪可能并不是因为手臂受伤没能瞄准, 而是原本就冲着不致命但会留下终身残疾的位置开枪的……他好像非常希望自己被警方击毙。” “内疚感,或许有。但秋山在杀了竹田之后爆发出来的在命案上的天分恐怕是身为凶手的一种共情能力。他越过线了。” “……推他一把的人?虽然秋山的变化很突兀, 但这种猜想未免太跳跃了, 他应该也不可能随意把这种事告诉别人吧。” 大和敢助这个电话说了很久才挂断, 一回头注意到上司黑田兵卫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身边,他赶紧予以说明:“毛利侦探对这个案件有点在意,所以从新闻上看到结案打电话过来。” “毛利小五郎吗?”黑田兵卫露出若有所思的眼神, 随即提起另一个话题, “我要调走了。” 黑田作为一个刚刚调到长野县没多久的警视, 其实不应该这么快调走,但听到这话的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都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 ——啄木鸟会的内情厘清后就离开,这一位果然一开始就知道长野县的警局里有人在倒卖枪支。 “诸伏,你跟我过来一下。” 而这一句, 才让诸伏高明感到惊讶。 拿着变声器给大和敢助打完电话很久, 江户川柯南的心情依旧有些复杂难平。 这样一个结局难道是无法避免的吗? 秋山信介目标明确,动手毫不拖泥带水,杀死两个同僚和一个抢劫犯中折射出的分明是极端的蔑视——要把这样的谋杀称为复仇并不合适。 ‘他自己用的词语是嘲笑。’ 对着同类已经不再抱有同理心的他在最后的时刻流露出的却是对警察这个职业的认同。 就像他在确定要杀人的同时也很清楚自己的非正义性一样。 这也太矛盾了。 以前柯南遇到的案件中不是没有深知自己的举动是不可挽回之罪的凶手, 但那总是同时伴随着激烈的情感。 秋山的动机非常充分, 但在他身上却没有复仇的怒火, 反而更接近使命型的连环杀手的作案模式。 柯南无法说服自己他的转变过程是合理的。 但一切深究的可能都终结于那个晚上的两发子弹。 缩小了的名侦探只能暂时按捺下脑海里跳动的违和感,同时把这个案件划到大脑内‘永远也不会遗忘’区域。 东都墨田区,某个可以清晰地看到天空树的咖啡店里。 “圣奥古斯丁的《论自由意志》?对小说家来说真是个不妙的话题啊。” 推门进来的滨中cao视线先落在坐在最靠近墙角那一桌位置上的荷见敬人身上,接着就是桌上薄薄的小册子。 “因为我还没到要忏悔的年纪,不是吗?”荷见微笑着回应。 他们两人是约好了在这里见面——为了那篇已经写了一半的推理小说——线下实时交流修改起来快一点。 在简单寒暄了一阵后,滨中相当不经意地问起为什么荷见会来日本。 “来这里应该说是个巧合。不过日本,尤其是这个城市很有意思,案件多到让我忍不住想多停留一会儿。” 这答案有些别扭,滨中下意识把这理解为荷见‘侦探’的习性作怪。 “案件召唤着侦探吗?”他接口道,并佯装不悦,“只不过这个评价实在是让本地人有些汗颜啊。” 荷见敬人懒洋洋地用勺子搅了搅面前的咖啡。 “作为一个新泽西出生,而且在……纽约呆了很久的人来说,东都的犯罪率算是很亲切吧。”荷见以调侃地口吻回道,“只不过这里的案件过于有特色,我想这里数量不在少数的侦探可能是对应而生。” “这个说法简直像是在描述推理小说啊。” “这里确实是个好舞台。” 滨中又一次感到了异样。在和荷见的邮件交流中,他其实已经能感觉到面前的少年并不是一个传统的侦探。 荷见……似乎是中立的。 并不是说他放弃了解明的立场,而是道德偏向上的模糊——正如那天荷见自己所说,一个评论家。 ……或许,评论家期待着戏剧的上演。 这样的念头在滨中的脑海里隐约浮现,又被压了下去。 “侦探在探索现场后发现幕后黑手留下了‘期待下次的游戏’的暗号,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滨中cao转而询问小说中的情节。 荷见闻言挑了挑眉。 “是只有侦探能看懂的暗号吗?” “是。” “那他不会在表面上做任何理会。不过他也说不定会反向对他的对手投以注视。取决于案件的具体情况吧。”他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