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情下
一根手指开始不能满足她,易泽不等她叫,自觉就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食指和中指并拢,往rouxue伸出探,抠抠弄弄,把安瑶折磨得欲仙欲死。 她也不像刚开始那么嚣张了,到后面叫的没力气了,开始哼唧,易泽以为她没爽到,就更卖力地抽插,可不管他怎么刺激,她也不叫了。 他不禁问,“你怎么了?” 安瑶不想承认自己累了,她说,“都怪你,不用jibacao我,我没感觉了……” 易泽头脑壳都要炸了,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张口闭口就是……这种话啊!太羞耻了! 可这里是在卧室,没有外人,如此私密的空间里,听到她对自己这样说,易泽还是心跳如雷,面红耳赤。 她没感觉了? 好像真的是,水都干了不少。 他有些愧疚,又很挫败。 他连玩儿女人都玩儿不明白,生生把人家玩没感觉了。 安瑶也不再提让他进来的话,只是哼哼唧唧的随着他的手晃着屁股,刚好已经高潮过一次,她现在感觉已经很舒服了。 “算了,就这样吧,停吧。”她把他的手拉出去,带出一股银丝。 易泽眼神顺着那银丝往去,只见花xue一张一合,仿佛在诉说着自己难言的委屈。 他的手指都被泡皱了。 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好没用,她那句算了,真的很刺耳,很刺耳! 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想真的做了! 安瑶却收起了腿,下床洗澡去了。 等她再出来,易泽也穿好了衣服,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一出来,他转头看她,惊艳于她现在的样子。 双目含春,水润的眸子笑意盈盈的,面色红润,嘴唇微微肿胀,唇色嫣红。 他又没吻她的唇……是她自己咬的吧。 这幅样子,明显是和人发生过关系,被滋润透了的样子。 偏偏易泽其实什么都没做。 他想到了荣钧,他想,她和他zuoai的时候是不是也是那样?声音婉转如黄鹂,身体柔软芳香,那里又紧致湿滑令人欲罢不能……还有洗过澡后,是不是荣钧每次都能欣赏到她这样绝美的样子? 易泽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他的心随着自己的指尖,已经种在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上。 但是他不想承认。 安瑶清醒后对他很冷漠,自顾自叫了同城快递买了一身衣服,然后很快地到隔壁房间换好,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他一直目送她,可她连个眼神都没有。 不知道怎么的,他心疼了一下。 她是什么想法?是后悔和他做一场?还是害羞?又或者讨厌他了? 在此之前,两人实在不能说熟。 一直是他观察她比较多而已。 安瑶走后,易泽看着床上一片狼藉,忍不住伸手去摸那片湿润。 这是她身体流出来的水……她真的好多水,流个不停…… 易泽闭上眼睛,幻想自己还在触碰那处软嫩滑腻的甬道,可指尖凉凉的触感提醒他,都是假的。 人已经离开了,甚至,屋子里残余的性爱味道都消散了。 易泽很羞耻,为自己刚刚竟然闪过后悔的念头而羞耻。他喜欢的是纯儿,是纯儿啊。 自这天后,安瑶彻彻底底逃离了b市,她知道自己再待下去绝对没好果子吃,至于父母,易泽应该会帮忙照看吧! 而荣钧和家里闹崩了,李纯害安瑶这事儿他查明了,气到不行,直接把李纯这些年做过的事全部抖出来,高中霸凌女同学,大学陷害荣钧的其他追求者,手段全部是毁人清白。 这事儿一出,大大落了李家的脸面,也毁了李纯的名声。 易泽知道后,先是震惊,后是不信,直到亲眼看到那些证据,他才无奈接受,或者说,说服自己的执念。 他一直以为纯儿心地善良,一直不愿意去把那些“栽赃陷害”算在她头上。 纯儿爱哭,纯儿怕血,纯儿还那么喜欢小动物,她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可回头想想又觉得可怕和庆幸。 可怕的是,安瑶就真的被纯儿绑架坑害的!庆幸的是,他救下了安瑶! 李家是道上的,这事儿虽然怪李纯,可荣钧让他们丢脸了,他们也断然不会放过。荣氏集团丢了南方的地皮生意,脱出了华南市场,元气大伤,荣家老爷子气到内伤,扬言要打死这个儿子! 而荣钧为了不连累安瑶,只字不再提找她复合的事,甚至不再提安瑶这个人。每天如同机器木偶一样上班工作,了无生趣。 易泽也失魂落魄的,纯儿被禁足,找他求救过,他无能为力,也不想去看望她。 他害怕面对纯儿,也害怕面对自己的内心。 可时间久了,思念开始占上风。 每晚每晚,他魂牵梦萦的都是同一个人。 整夜整夜,他被困在那天的梦魇中。 梦里,他在一样的床,说一样的话,可不一样的是他猩红着眼,身下某物重重凿进女人的身体,惹的她呻吟不断。 不敢?谁说他不敢。 他发了狠的做,做到她求饶,哭泣,做到她没有力气,哼哼唧唧地求他别弄了。 他终于累了,在她身体里射精。 可怎么都不舒服,没有湿热滑腻的感觉,没有紧致包裹的感觉。 他睁开眼,额头微凉,被子里被遗精弄得一塌糊涂。 他已经习以为常了,面无表情下床,换被单,然后继续躺在这里。 他不想换床,就想在这里睡。 想再次感受那夜的感觉。 感受她的体香。 如果再见到她,如果再见到她! 他胸腔起伏,思念和欲望交织,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他喘息着,伸手往下,盯着天花板…… 无数次,这样无数次了,深夜醒来,想象着她的身体,然后疏解自己。他像着了魔一样。 他固执地等安瑶回来,可安瑶仿佛铁了心,父母都不要了,知道他们出院,安瑶都没来过一次。 或许是被绑架吓怕了,不敢再来了。也或许是对这座城市失望了,任何人来了这里都会失了本心,逼迫她,折辱她。 最后是易泽送安母出院,他一身蓝衬衫,白大褂,微笑着朝病人挥手。 他在那里等了很久很久,直到出租车走远了,也没有见到一个影子。 他本也没抱任何希望,面无表情地回到工位,日复一日继续重复的工作。 他失去了喜欢的人,也被夺走了重新喜欢人的能力。 他希望哪一天安瑶能想起他这个微不足道的男人,然后回来,把他的心还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