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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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北城 我从没提起过的名字 他是白嘉的父亲,一切的开始。 第一次跟白嘉见面,是在图书馆附近的咖啡厅,那时候的我还是个忙着参加大学面试的高三生。 我在本该不存在于咖啡厅的时间出现。 琴声在午时过后整点响起,咖啡厅的老钢琴活了起来,琴捶敲击出的音色,却透着悲凉的音调。 在音乐停止的那一刻空气凝结了数秒,随之而来的是客人的掌声和她的沉默。 我在她转头看向我的那一刻乱了心,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直直的将镜头对着我。 我愣在原地,手里的相机没有了生命,停止了心跳。 她像隻受伤的狐狸,张开嘴朝着我无声的说:「扯平了。」 我看着她背起脚边的包,快速的走出咖啡店,我顺着视线望去,她坐上了对面一台价值不菲的轿车,里面还有一个壮硕的身影,遮挡住白嘉所有的影子。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本以为再也不会见面。 白嘉又出现了。 在大学联合举办的演唱会上。 背着吉他坐在椅子上,披散在肩膀的头发随风轻拂。 当我知道她看见我了,我的内心其实特别激动,她的模样还是如初见,她朝我眨了眨眼,才走下舞台。 「喂,小朋友——」 她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我转头,她的双眼如深渊般让我陷入,恍惚间我见到她身后高大的身影,隔着人群寻找着什么。 「帮我个忙——」 我知道那些人是来找她的,可我当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彷彿被支配那般,我只有点头任她处置的能力。 她毫不犹豫的贴上我的双唇,将自己紧紧贴附在我身上,隐身于人群中。 现场音乐来到高潮,人群涌动,推挤促使我环起她的腰际让她更靠近我。 灯光闪烁,我的耳根早已红透,她吸允着我的下唇,舌尖偶尔掠过我的齿间,惹得我情迷意乱。 这才是我们的开始,没有酒精、没有顶峰相见…… 我只是她逃跑的手段而已。 白嘉躲在我租的房子里,她说只要白北城知道自己有去学校就不会太在意她到底在哪。 我不知道她说的话真假成分佔比多少,我只知道她的出现依旧是如此的突然,再用令常人无法理解的原因被迫停留。 「白嘉,你说那天晚上找你的人是你爸,那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我爸,爸爸才不会对自己的女儿做这种事。」 那是她吃着我屋里最后一碗泡麵,配着我带回的滷味,淡淡地说道,拿筷子的手却在抖。 我手里的啤酒流满汗,白嘉没有下一句话,惹得我有些好奇。 「哪种事?」 「就是——」 突然的靠近让我措不及防,差点从沙发摔下来,她抓住我的手一拉,让我有力能将自己拖回来。 她的皮肤白得发光,手背没什么rou,手心倒是有股厚实感。 我不知道我们俩对视多久的时间,只知道白嘉欲言又止的双唇,乾涩还传来泡麵的气味。 亲吻时,是甜的,不管对方吃了什么食物,都是甜的。 舌头也是、牙齿也是,甚至是喘息也能是甜的。 「白嘉……这是第二次了,你无缘无故的亲上来。」 「你不是好奇那个男人都对我做什么事吗,我告诉你,就是这种事。」 「她是你爸不是吗……」 我意识到她的眼神中的嫌弃和害怕是因为什么,我没有说下去,只是静静地盯着压着我的她。 白嘉你笑得好悲伤,我永远记得那个笑容,泪水哗啦的掉在我的脸颊。 「救我……救救我,冯思你救救我好吗?」 「我……怎么救你?」 「我们逃走好不好?不去上课,离开这里去别的城市躲起来。」 如果能和她躲一辈子,我好像,也不是不行。 「那你别哭了,好吗?」 我抹掉她的眼泪,将垂落的发屡到耳后。 我有个奇怪的嗜好,我喜欢别人为我而哭的感觉,能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所以我其实更希望白嘉哭得久一些,这样我就能吻着她的泪,将她拥入怀中。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的眼眸水亮亮的,一手不安份的顺着我的腰往上轻抚着,于是我府下身在她耳边,轻呼一口气,声音带着娇喘问道:「做吗?」 她手臂上有好多道疤,她说那是自己把香水瓶摔破,用碎片割的。 她说不这样她活不下去。 「什么香水?」 「白茶花。」 抱着我颤抖的身子,耳畔边凌乱的喘息,光滑的肌肤和我相贴在一起。 害怕弄疼她,害怕她想起不好的回忆,我尽量让她能紧紧地抱着我。 白嘉好像很累,但我还是很坏的吵醒靠在肩上的她。 明知故问,乐此不疲。 「你喜欢什么花。」 你在我耳边软呼呼的告诉我自己喜欢茶花。 而后便沉沉睡去。 你知道白茶花的花语是什么吗,白嘉。 是,你怎能轻视我的爱。 // 「如果我是正常人,那我们有可能会像这样在一起吗?」 某天白嘉蜷在我身前,靠着我身体,悠悠地说着,我没有看见她眼里的不捨,那年冬天好冷,她的体温让我感到温暖,所以我没太在意她说的话。 「我也不是个正常人啊白嘉,我是个疯子。」 讲这话时我差点没忍住笑,于是把头埋得更深了一些。 「……疯子吗?」 她的问句带了点质疑,可那种质疑不是不相信,而是希望我真的是疯子的那种质疑。 不假思索,我亲吻她的眉眼,轻轻地回答道:「对啊——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那快帮我,把黑猫带走吧。” // 白北城被发现陈尸在距离a大不到三百公尺的宾馆中,听说警员闯进去时,一股刺鼻的香水混着血腥味,差点就让人晕倒在门口。 白北城躺在充满水和满池花瓣的浴缸中,双眼瞪大的盯着,口吐白沫嘴唇发紫。 令人悚然的是,白北城的死亡时间竟然是近一週前,而宾馆的钱却一直是定时缴交的状况。 窗户开着,冷风从那口狠狠的刮进来,在不远处的a大中庭响起悠悠地吉他声。 只可惜,那女孩的歌声再也没出现过。 那颗快门键,停在了那年冬天。 起风了,该走了白嘉。 我去找你了。 这次,别再拋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