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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犬篇 01.体内的枪

    吠犬之用,胜于睡狮。

    也就是说,一隻兇猛的狗好过睡着的狮子。

    枪管没入了后xue里,撑开了身体,湿黏黏的。

    那枪里有子弹,一不小心,便可能被轰成烂泥。

    「苏惠犬。」身后的男人话语含笑,苏惠全趴在床上,屁股翘了起来,而那男人手上握着那把枪,往他身体里搅动:「像狗一样叫出来。」

    冰冷坚硬的枪管早染上了温度,那把老式手枪是苏惠全的最爱,粗长圆润的枪管如同艺术,可他从没想过会有人变态到用来做这种事。

    呻吟声难以压抑的流出唇齿间,苏惠全抓紧了身下的床巾。

    那男人的手就按在扳机上,枪上膛了没有?

    「啊嗯……」

    「你也算是失常了。」那男人慢条斯理的旋转着那把枪:「这么厉害的杀手怎么会失手呢?」

    苏惠全咬着牙,隐忍着。

    身体被撑开,精神上更是受着屈辱,可腿间慾望却依旧昂扬,溼答答的滴落着晶莹。

    他浑身赤裸,身体敏感得吓人。

    「还是栽在我手上。真可怜。」那男人笑了。

    他叫范良,是苏惠全这次任务的目标。

    表面上是个好民爱物的官,却是个黑官,私底下跟黑道有掛勾,做着些不透光的生意。

    暗杀他是个困难的任务,正因为困难,所以单位委派给了苏惠全。

    他如同机械,不曾失败。

    谨慎小心,如履薄冰。心狠手辣,没有一次失手。

    可范良却像是行事历上有记载今天会有杀手埋伏一般,早早就如先知般逮到他了。

    不费吹灰之力。优雅俐落。

    「你不如痛快杀了我……」苏惠全朝他道。

    他哪里受过此等屈辱?

    范良笑了。他长得十分好看,花花皮囊让他整个人仙飘飘的,岂料却力大如牛,光是一隻手按在身上,苏惠全便动弹不得。

    「我不会杀你。吠犬之用胜于睡狮。老实说是谁要杀我也不是那么难猜。人说断人财路罪该万死,我也不是故意妨碍到大毒梟萧兰茝的生意,他也真没气度。」范良笑道:「也不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直接就想杀了我。」

    苏惠全心想你脸皮也真厚,谁不知道西北角的进出口都是萧兰茝的?没人敢动那里的东西,就你范良斗胆,截了人家的货,几千亿的生意。

    萧兰茝生气情有可原,他有钱到能边走边掉,不可能是计较钱,主要还是范良不给面子,让他吃了亏,丢了脸。

    范良明知故犯,犯了大忌。

    「你想怎样?」苏惠全问道。

    「想让你帮我。」范良抽出了那把枪,带出了一滩水。

    苏惠全夹紧了腿,后xue突然空虚,难以言喻。

    「我的任务是杀你,帮你就是违约。再说了你也没萧兰茝有钱。」苏惠全朝他道。

    「真是的。你以为我就这么白目没半点斤两就敢往萧兰茝枪口撞吗?」

    那隻枪再次贯穿了身体。

    「啊啊……」

    「更何况没钱也能让你爽。」

    「去你的……」

    「被自己的枪cao射是什么感觉?咦?这里面有子弹吗?」范良的声音基调偏冷,带着几丝幸灾乐祸:「好像有人忘了我可不是在跟他谈条件。这可是要胁呢。」

    苏惠全心里凉了半截。

    违约可不是小事,何况委託人还是个大毒梟。

    那萧兰茝伸手都能遮天,苏惠全不明白范良怎么敢?即使范良加上他们一整个单位都没可能斗得过萧兰茝,更何况只加上他一个苏惠全?

    「你杀不了我的,任务没完成回头也是死,还连累组织。倒不如从我,我保护你。」范良抽出了枪,随后更炙热guntang的东西撑开了身体。

    苏惠全知道那是什么。

    「啊啊……cao、拔出去……嗯啊……」

    「真奇怪,横竖都是cao,我跟枪有什么不一样?它可以我就不行。没道理。」

    你他妈才没道理!!!

    苏惠全欲哭无泪,又舒爽得近乎昇天。体内粗硬的rou刃狠狠压过敏感点,酸爽从尾椎爬上脑门,苏惠全射了出来。

    「知趣了吗?第一次承欢就能这么舒服可真难得。我给过你甜头了,记得我的好了吗?小乖狗。」

    「去……去你的……」

    范良冷了脸,拿过方才那把湿漉漉的枪,抵上了苏惠全的脑门:「好声劝没用是吧?真想死吗?」

    黏腻沾上了发丝,苏惠全吓得脸色铁青:「我答应。」

    范良笑了,扣了几下扳机:「子弹早拿掉了。看你都吓软了。真可怜。」

    他变脸要比京剧还快,大手一捞就把苏惠全翻了过来:「上来。」他道。

    苏惠全还后怕,小心翼翼问了句:「上哪?」

    「我roubang上。」范良答道。

    「……」

    苏惠全不敢反抗,骑了上去。

    rou刃再一次破开身体,范良伸手轻轻揉着苏惠全疲软的性器。

    很快爽又取代了怕。

    苏惠全前端滴着水,全落在范良肚皮上,从性器前端拉了一条晶莹的丝线,把两人缝在一起。

    「挺能扭的。」范良笑道,伸长手扣住了苏惠全的下巴,嘴被迫张了开来,呻吟四洩。

    很快范良身上便全是苏惠全的jingye,和那来不及吞嚥的唾液。

    苏惠全忘了时间,也忘了任务,最后失去了神志。

    等他再次醒来,外头又是天明。

    老实说他觉得范良这是病急乱投医,与其拉着他一起对抗萧兰茝,还不如赶紧找个隐密地方上吊,还不至于死无全尸。

    苏惠全想萧兰茝只是不想让人觉得他没气度,因此不愿自己出手,那是他身为黑道龙头的尊严。

    他要跟范良起舞那就更没面子了。

    因此他僱用杀手。

    可要他知道杀手杀不了范良,就不晓得作何感想了。

    这范良显然不是想像中那么简单。

    如同迷雾一般。

    苏惠全从床上爬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跟床銬在了一起。

    他跟昨晚一样一丝不掛,身体却是被精心整理过了。

    乾乾净净。

    苏惠全没想跑,他也无处逃了。

    一夜之间背叛了组织成了亡命徒,除去抱紧范良大腿以外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逃命自然也是可以,但他能逃去哪?

    只要他杀不死范良,那除去被反杀,他还可能被灭口,直接被萧兰茝的人毙了。

    哪条路都不好走,最舒服的的确只有乖乖当狗。

    起码范良技术不错,又大,让他即使是头一次也舒服。

    「……」哪怕这么乐观的想,苏惠全仍是开心不起来。他扯了扯腿上的禁錮,随后房门便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