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双职工养娃日常 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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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桢低头笑着说:“是啊,平平安安生病了,要在家休息。” 平平有点郁闷,“我今天还答应了西瓜要跟他比赛吃饭呢。” “以后还有机会,等平平安安身体好了再去幼儿园。” 苏雪桢看他们不太想听故事,拿起了收音机,开始给他们调频道:“听这个好不好?” 平平安安在被窝里只露出一颗头,轻轻点头。 岑柏骑着车飞快到了幼儿园,跟祁月霞请假,“知远跟知微昨天下雨回去发烧了,这两天可能来不了了,等什么时候身体好了我们再送他们过来。” 祁月霞面露担心,问了句:“严重吗?” 岑柏摇摇头,“已经退烧了,就是怕再烧起来。” 小孩子感冒发烧是常有的事,祁月霞作为生活老师,也处理过多件类似的病了,“烧退了就好,那等身体恢复了再来。” 岑柏还急着上班,请完假以后赶紧回了警局。 雨连绵下了两天,平平安安也在家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他们的发烧总算好了,苏雪桢跟岑柏也松了口气,本来打算让他们在家再休息两天,可是平平安安这两天在家一直被爸妈监视着,不能干这不能干那,还老是测量体温什么的,太想念幼儿园一起疯玩的小朋友了,闹着非要去幼儿园。 正好这天天气也晴了,没那么冷了,加上苏雪桢已经请假两天了,第三天再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只好由着他们的意送去幼儿园。 上学这一天,平平安安很兴奋,苏雪桢怕他们再被冻着,给两个孩子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是先前张光香专门打了棉花给他们做的,非常暖和。 因为穿得太厚,平平安安感觉都快不会走路了,一路被爸爸牵着走到老师跟前。 第三天还是有可能会复烧,岑柏叮嘱祁月霞中午再给他们量一次温度,“就麻烦老师多关照一下他们。” 祁月霞连连点头,“这个你放心。” 岑柏蹲下来看着平平安安,“现在外面冷,就不要一直往外跑了,前两天发烧是什么样你们还记得不?” 平平安安都还记得那种浑身瘫软头疼的感觉,他们是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了,马上保证,“绝对不出去。” “乖乖的啊,下了班我来接你们。” 岑柏说完,转身离开了。 事实上下雨这几天,幼儿园里不止平平安安两个人生病,也有别的孩子受凉感冒了,祁月霞就是没有他的叮嘱也不敢带着孩子们出去玩,上午她把孩子们都聚集到教室里面,还放了四个煤炉用来取暖。 安安两天没来上学了,柴可爱非常想念她,此时围在好姐妹身边寸步不离,问道:“你病好了吗?” 安安笑得眉眼弯弯:“好了,我mama是医生呢。” 幼儿园里的小朋友都坐在一起,说了什么听得非常清楚,大头对医生有阴影,转头问她:“医生?就是那个穿着白衣服给我们打针的吗?” 这个年龄段的小朋友没有不怕医生的,现在光听到医生这两个字都害怕地整个身体瑟缩起来了,“不不不,害怕医生。” “医生坏坏。” 平平也害怕打针,但他知道mama是医生,不想大家对医生是这个态度,软声软气解释道:“打针是为了我们好。” 祁月霞听到孩子们聊起这个话题,顺势接了话,“医生是为了给我们治病的,只有打了针病情才能快快好,才能不痛。” 高玲坐在中间见状讲起了小朋友健康方面的知识,一说到这个,小朋友们很快就没兴趣了,发起了呆,各做各的事情,在座位上也坐不住,下来在教室里跑来跑去。 没过一会儿有孩子来喊祁月霞,声音很急:“月亮老师我要去尿尿!” 这个年纪的孩子尿不能憋,一个不注意就尿裤子里了,到时事情就大了,祁月霞抱着孩子赶紧去厕所解决。 高玲留下看着孩子们,没一会儿又有小朋友打起来了,她马上过去处理,耐心劝和。 教室里一共放了四个煤炉,有两个跟他们家里的很像,另外两个则是直接敞开了的,为了节省成本,烧的是木头,从外面看,微微发着红光。 平平安安看着带红光的煤炉总感觉有点好奇,兄妹俩手牵手走了过去,柴可爱跟着安安,也凑了过来,“你们干嘛?老师说不让我们靠近这个煤炉的。” 安安忍不住好奇心,跟她说:“我们就看看,不碰。” 大头跟西瓜看到了他们三个围着煤炉转悠,也跟着走了过来,五个小朋友围着看里面木炭燃烧的情况。 走得越近那火光就越热,烘得大家脸庞红红的,都不敢靠太近,高军亮从刚才手里就一直拿着根木棍在玩,比他们更胆大,在家混惯了,拿着那个棍直接对准煤炉里面的木炭戳了两下,随着他的动作,一股火星嗖一下窜出来,他得意地跟孩子们证明:“没啥嘛,就是烧的柴火。” 刚才那一瞬间的火星又密又亮,孩子们靠得更近了,想再仔细看一下,这时候祁月霞突然回来了,看到他们几个围在煤炉旁边赶紧拉了回来,“危险,别靠太近。” 无奈,七个孩子只能又坐回来,祁月霞害怕出事,把那两个煤炉拎走了,去换了两个烧煤球的煤炉回来。 现在离吃午饭还有几分钟,高玲领着大家做游戏,一边唱歌一边说:“我们玩丢手绢好不好,先从谁开始,举手。” 大家围成一圈,很快有孩子举起了手,拿着手绢开始围着圈小跑,气氛非常热烈。 柴可爱跟安安坐在一起,本来正专心致志地玩游戏,一转头突然看到了非常不可思议的一幕,指着她的腿惊慌道:“安安,你裤子冒烟了。” 作者有话说: 安安:没事,谁小时候没烧过几个棉裤呢? 第114章 刚刚看完煤炉回来以后, 安安坐下就感觉大腿上面热热的,没一会儿就起了烟,很细一缕, 觉得好玩, 她还用嘴吹了吹。 她此时听柴可爱这么说还没感觉出问题的严重性,平平也坐在安安旁边,刚才玩游戏比较认真他一时也没有注意到meimei这边,加上刚开始她腿上的烟比较小, 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柴可爱说完他一去看, 顿时觉得不妙, 立马招手喊老师, “月亮老师,安安裤子冒烟了,你快过来看看。” 他声音很大,祁月霞一听也不拍手了,赶紧走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会冒烟?” 周围的小朋友也是第一次见裤子还能冒烟的,纷纷聚了过来要看看这一奇景, “真的冒烟了唉?!” 安安看到大家都盯着她的腿看,脸色一红, 又羞又难堪,大声道:“看什么看, 没见过裤子冒烟的啊?” 有小朋友实诚, 挠挠头回答, “还真没见过。” 走近了看那冒烟的地方, 祁月霞能看到一个小洞, 是火烧出来的,她心里立马有了判断,转头对高玲说:“高老师你先看着孩子们,我带知微去旁边房间看看。” 高玲连连点头,“快去吧。” 祁月霞抱起安安一路小跑,到了孩子们睡觉的卧室,有两个生活老师正在哄孩子睡觉,她把安安带到一个空的床上,温声道:“知微,老师现在把你的裤子脱下来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安安拽紧裤子,不让她动,“mama说不能随便脱我裤子的。” 祁月霞赶紧解释,“老师也是女生,没关系的,而且你看这屋里还有别的老师在,要是裤子不脱的话老师就没法知道你裤子为什么冒烟,等下可能整条裤子都烧没了,还会烧到你的腿。” 腿上的热度越来越明显了,安安听她这么说才答应。 祁月霞慢慢把她的棉裤脱了下来,棉裤一脱,安安腿上就穿了一件秋裤了,她怕冻着孩子,让安安先坐到了被窝里。 安安乖乖坐在被窝里,眼睛也时刻看着自己的棉裤。 裤子脱下来以后就更方便看了,她这个棉裤布料是市面上常见的斜纹小花布,手感很硬,耐脏还能防水,价格也不像棉布那么贵,平时自家做衣服经常喜欢用这种布,也很适合小孩子。 祁月霞仔细观察这个裤子,从外面看只把布烧成了一个小洞,但她把手伸到裤腿里一摸,明显能摸到一个大洞,因为是纯棉的,里面塞了很多棉花,哪怕只是一点火星,也着得非常快,但也因为棉花足够厚,没烧到底现在已经灭了。 祁月霞把裤子给她折好,看向安安,声音轻柔:“知微,估计是刚刚你们几个孩子凑到那个煤炉面前的时候,你的裤子被蹭到了一点火星,把里面的棉花点着了,烧了一个大洞,这裤子暂时没法穿了,老师先给你找咱们学校的衣服穿好不好?” 这条棉裤安安穿了没几回,就这么被烧了,她心情不太好,但也只能点点头,眼睛非常留恋的看着这条裤子。 幼儿园每年都会准备给孩子们的衣服,春夏秋冬都有,不过现在大冬天的,光靠他们的衣服保暖不够,所以绝大多数孩子还是穿自己的衣服,先前衣柜里剩的有几件没发完的。 祁月霞知道安安的身高体重,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棉裤重新给她穿上,不过里面的含棉量跟她自己穿的那条棉裤就没法比了,要薄很多。 安安穿上,感觉腿还是有点冷,“老师,我冷。” 棉裤已经够厚了,再套一个根本套不上,祁月霞怕她感冒,找了一个小薄毯,裹住她的腿,直接抱着安安回教室,边走边说:“等下进教室以后咱们就不出来了,里面暖和。” 祁月霞抱着安安出去了,高玲留下继续带孩子们玩游戏,但平平完全没有玩的心思,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直到听到脚步声,他着急站了起来,喊meimei:“安安!” 祁月霞把安安放下,跟他说:“没事,棉裤被烧了。” 安安怀里抱着已经被烧的棉裤,看到哥哥的一瞬间,委屈涌上心头,“裤子没了。” 平平走过来抱住了她,小手摸了摸她的头,“家里还有。” 祁月霞把安安重新放到座位上坐下,知道棉裤被烧很大可能是因为煤炉,他们有一定的责任,但除此之外,小朋友也难逃其咎。 她双眼扫视一圈,高声问道:“刚才是哪些小朋友围在煤炉旁边玩的?” “我是不是一开始就跟你们说过,不要玩火不要玩火,尤其是教室里那两个烧木炭的煤炉。” “现在是烧了知微的一条棉裤,假如你们在什么麦草堆面前玩这个,一个小小的火星,很可能会把整个村子都烧了你们信不信?” 刚才聚过去看煤炉的一共有七个小朋友,实际玩了煤炉的只有高军亮一个,从柴可爱说安安裤子冒烟他就知道事情闹大了,因为去年过年他也因为玩火烧了一条裤子。 他忐忑不安听完祁月霞说的话,弱弱地站了起来,坦率承认:“是我。” 大头和西瓜等人也齐齐站了出来,“还有我。” 这事说白了不全是他们的问题,还是祁月霞自己的问题更大,她此时也只是想借此教育小朋友们玩火的危害性,缓声道:“下不为例,以后千万不能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下午岑柏下了班过来接孩子们才从祁月霞口中听说了今天的事,祁月霞知道安安发烧刚好没多久,怕再弄生病了,一直给她盖着小薄毯,她把安安递到岑柏怀里,“事情就是这样的,回去你也别怪孩子,主要还是我们监管不力。” 这年头什么东西都挺珍贵的,很多人就是坏了也不准备换,缝缝补补又能用几年,之前幼儿园里有一个小朋友把书包剪坏了,回去就挨了一顿打,说孩子不懂得珍惜东西。 祁月霞虽然感觉岑柏跟苏雪桢不是那样的家长,但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说明一下。 安安伸手搂住了爸爸的脖子,岑柏拍了拍女儿的背以示安抚,笑着跟祁月霞说:“小孩子嘛,发生一点小意外也难免的,这个我们都理解。” 平平背着包,手里还抱着安安的棉裤,担心meimei会冷,催促他:“爸爸,我们快回家吧。” 岑柏跟祁月霞说了声再见,一手抱着安安,另一只手牵着平平,三个人往门口走,他问道:“今晚吃点啥?” 平平没想到爸爸竟然还没有怪他们,顿时欢呼雀跃起来,开始点菜:“我想吃白灼虾,还有番茄蛋汤。” 安安也小声说,“那我要吃南瓜小米糕,还有豆腐包。” “豆腐包晚上没有,早上才有,明早再买来吃。” 走到自行车跟前,岑柏先把安安放了上去,又用刚刚的小毯子盖住她的腿保暖,“等下回去爸爸骑慢点就没那么冷了。” 平平也被爸爸抱到车上,走到半路,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爸爸,裤子被烧了你不怪我们吗?” 岑柏摇头,满不在意,“不怪啊,塞点棉花再缝缝还能穿。” 原来是这样,平平嘟了下嘴,岑柏看出他的不乐意,“怎么?你想让我怪你们?” 安安急忙说不。 岑柏笑笑,骑着车带着孩子们赶紧前往饭店,飞快点了几道他们熟悉的菜回家。 到家的时候,苏雪桢看到安安腿上明显不一样的裤子,走过来问:“裤子怎么了?” “在学校里几个小朋友围着煤炉玩,不小心碰到火星了,裤子烧了一个大洞。” 岑柏把裤子递到她手里,苏雪桢看了一下,笑出了声,“早晚有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