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婶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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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舒笛有课,早上和程之衔一块做完核酸后,她说下午4点下课,到机场再订票。程之衔只好作罢,早早到达楼下停车场接她。 课上,齐晗陈新阳他们那帮人正讨论晚上去哪里玩,问舒笛等下要不要一起逛街吃饭, 舒笛解释等下有事,约着下次。 4点一到,老师离开,她便提着小行李箱一溜烟离开。耳边两旁秀发随风起舞,留下点点黑莓香味。 前排的郑坤笑着抬头打量,眼里饱含不舍和喜爱。 跟着程总有rou吃,舒笛看他一路刷卡拎包,放箱落座。 独立间,星空顶,大躺椅。她对旁边的程之衔视而不见。从小行李箱里拿出提前熨好的礼服和化妆包,关门闭帘。 程之衔快速把手伸进门缝里,进来,面露寒光,看她摊开的黑色小行李箱。 舒笛满心疑惑,停下手上的动作,开口问他,“怎么了?” 他眉间轻拧,沉默不语,细细打量她行李箱。有个手掌大小的方形深蓝色首饰盒相当打眼。 盒子绒面的,有点老久,看样子有些年头了,但主人保护得很好。 程之衔拿起盒子,沉甸甸的,比他想象中更有份量。按下小扣,嘣一声盒子打开。 里面是她配的饰品。一只金色车轮大耳环,另一只小的是珍珠流苏款。旁边还有一只淡青色翡翠手镯,是去年香港苏富比秋拍的一款藏品。 飞机驶进平流层,颠簸渐停。白云从窗里透进来,手镯颜色饱满,冰莹光洁,置身掉进美丽的湖泊。 时间紧促,舒笛也懒得猜测,随他琢磨。她不解地回神,垂头继续摆放化妆工具,丝毫没有要赶客的意思。 程之衔欲言又止,抬两下眼皮,眼里一片幽潭。随即他又合上盒子,给她轻轻放桌上,转身关门离开。 神经病吧这人? 舒笛戴上耳机,看向面前化妆镜里的自己,仔细调配黑眼圈的遮瑕颜色。 过了会儿,耳机被人摘掉。 她抬头一看,又是程之衔! 男人冷着一张脸,什么话也不说。他径自坐椅子扶手上,抬手给她按摩肩膀。 镜子里他侧脸尽显冷峭,浑身多了几分冷气,双唇轻碰但不说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 舒笛扭头问他,“干嘛?” 两眼相望,程之衔不动声色的神态她看不懂,沉静的眸光有种疏离感,一下把他们的距离推开。他只是默默注视着,直白,尖锐。 舒笛不服气,兴致被他挑得盎然起来。越危险她越要看。 她右手不经意般的,划过他身体。 领口半开的衬衫,胸腔肌rou微绽。 舒笛手指附上,轻轻临摹两下,接着游走到喉颈,还没触上他的喉结,小臂被他狠狠抓住。 看程之衔神色不对,舒笛立马转口,假装嘶一口气喊疼。随后她放重语调,“干嘛?头发掉了!” 轻轻呼一下,反正他也看不到。 见是弄疼她了,程之衔立刻放开她。后者心虚地扭过去,低头装作纠结眼影颜色的模样。 他把耳机再次给舒笛戴上,起身出门回自己座位。 舒笛看人走了,长呼一口气平复心跳,调节好思绪继续化妆。方才都能感受到自己眼里氤氲的那层水雾。 前后不过一分钟,门再次被拉开,仍然是程之衔。 舒笛气不打一处来,还未开口,他抢先一步,“你干嘛呢!” 大哥,你说我干嘛呢! 被他这么一叨扰,手上一抖,口红差点化飞出去! 舒笛放下唇刷,转身睨眉瞪他,“你到底要干嘛?” 精致明艳的鹅蛋脸上怒气横生,一双星眸杏眼,锐利又迷人。程之衔凑近了看,她的黑色眼球里映射出自己的面容。 他置若罔闻,望向她的目光变得坚定而深沉,低柔出声,“很漂亮。” 这句话丝毫没有消灭舒笛的火气,她冷声道,“你出去!” 神经兮兮的,三番两次打断她,最后冷不丁一句很漂亮。 这次程之衔没有听她的,那副贱嗖嗖的模样窜滚上来,他把她耳机夺走,在她身边烦她很久。 “舒笛,要吃东西吗?” “这个颜色好看。” “棉棒在这儿!” “......” 忍无可忍,舒笛咬牙切齿,“你再说一句我叫空姐过来!” * “程总,这里!” 接机的两人是秘书荣杉和珍妮,他们一同过来。 可是眼前...... 他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面前一身黑色西服革履的程总,身旁还有一位美女同行,两人不慌不忙,正缓缓走来。 俊男美女在机场外的视觉冲击效果太强。程之衔万年不变戴蓝色腕表的那只手,提行李箱;另一只手挽着女生,英冷的气质里平添几分温雅。 女生皮肤白得刺眼,一袭黑色抹胸长裙配同色高跟鞋,尽展婀娜与优雅。 晚风里纤细的脚腕处裙摆欲微佻动,黑色直发随风飘扬,她抬手轻拨头发,青色手镯衬得她愈发清冷。 这是程总女朋友吗? 荣杉上前接过行李。“程总辛苦了!” 程之衔开口,“这位是舒笛,今晚陪我出席。” 之后他又侧耳向舒笛介绍,低声私语,“这个是我秘书。这个是珍妮。她今晚负责陪你。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他们!嗯?” 那个“嗯”,声音柔得不像话。珍妮浑身咯噔一下。 她看对面的美女微微点头,一双杏眼轻微一挑,冷艳又迷人。有股子暧昧的气流在二人之间翻腾。 准是女朋友没错! 舒笛莞尔一笑,对她说,“麻烦你了。” 时间紧,荣杉打开后备箱放箱子,随后驾车赶去晚会现场。 江城这段路有点堵车,他们到的晚。一下车便迎来一圈媒体记者蜂拥而上。 在现场安保人员的维持下,程之衔一路护着舒笛上二楼。 王扬从上往楼梯处看,当真是程之衔带着一位美女来的。 被口罩遮住脸的女生黑发雪肤,紧身裙下线条完美,身姿妙曼又挺拔。程之衔在美女衬托下也有点人样了。 “我去!戴口罩这美女谁啊?” 一旁的念书瑜细细打量,眼神轻蔑,满脸不屑,“以前怎么没见过?” 话音刚落,两人停下脚步。 他们听不到程之衔在同女生说什么。片刻后,女生摘了口罩,珍妮陪她到一旁的休息区落座。 念书瑜睨着眼皮眺望过去,后者突然回头,一记眼神杀过来,冷傲又犀利。 * 王扬劝程之衔老实交代,“说吧,这位谁啊!” “过阵子再告诉你!” 搞得神神秘秘,王扬又问,“你,喜欢她?” 程之衔点头。 “你正在追?” 程之衔再次点头。 “人家不喜欢你?” 程之衔臭骂,“去你大爷的!” 果真如此!瞧瞧人美女那一脸冷漠,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 “我就说!那天会议里那个说话声,肯定有猫腻。”王扬想起那天,他又问,“是这个吗?” 程之衔独自拿起一杯香槟,抬眼看他,不接话茬。 王扬托腮,食指一点一点,“怪不得不想回来,原来蓉城真有花街柳巷给你绑那儿了!” 程之衔无声一笑,看向透明香槟杯上细腻的气泡,心中想法如杯光明朗。他默了两秒,平缓开口,“我认真的。” 王扬扭头观察。女生应该是个大学生,面容姣好,细眉媚眼高鼻梁,像一支永不凋零的血色黑玫瑰。 她手臂交叉自然搭放,坐姿端庄大方,双腿迭放侧挂一旁,裙摆遮住一半小腿,只留下纤细的脚腕在外。正同珍妮细声交谈,姿态优雅不失高贵。 “这哪家的千金让你拐了?不会刚上大学吧?” 程之衔顿了顿,“她刚毕业。” 王扬神色诧异,“我去!你在哪儿认识的?” 这念书瑜看了不得气死! 程之衔不耐烦地轻掀眼皮,想到第一次见面,不由一笑。 王扬继续观察,女生眼神凌厉,唇瓣又饱满清晰,矛盾感中和得相得益彰,反而让人横生一种奇妙的保护欲和私有欲。 她举起酒杯抬头喝酒,一副场内皆事不关己的样子。太散了,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再看看旁边程之衔这一脸护食心切的架势,得!有的好戏看了。 程之衔把酒杯放桌上,问王扬,“你盯上哪件了?” 回到正题。 王扬抬眼俯去,视线定在宾客区一角。桌前的中年男人身边随着一群陪酒小姐,男人额头光秃,大腹便便,躺咧咧地坐着。说到情急时口吐白沫,举止间嚣张跋扈。 他仔细解释,“你看,这赵总刚从丈母娘那里躲过一劫,又开始了。他最近没少给优加使绊子。” 程之衔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点着桌子,眼睑轻扫,漆黑的眼眶里一片阴沉。 啧,王扬继续道,“大儿子刚进去,就这么耐不住性子?” 赵总丝毫不把旁人放在眼里,正和身边的女模喝交杯酒。另一只手动作不停,脸上尽是猥琐得意的猖笑。 程之衔轻嗤一声,“是该让他吃点苦头。” 一切尽在运筹帷幄之中。王扬缓缓开口,眼神坚定,“下个月。优加最近也是不太平。” “辛苦了。” 程之衔又问,“上次发你那三个人,怎么个结果?” 还能是什么结果,“仗着是老一辈的,死皮赖脸不动弹呗!” 说来奇怪,王扬又问,“那份文件相当中肯,谁做的?” 一看就是老手,分析得头头是道,还陈列出一堆相应改进措施。 “她。”程之衔目光清澈。 王扬满心猎奇,顺着他的角度望去。程之衔视线落在桌前抽积木的美女身上。 “我去!这美女可以啊!有两把刷子的。” 可以什么可以,半天不理人,还生着气!做ppt也在谈条件。 主意窜上脑流,王扬满怀欣赏,一旁怂恿他,“美女也是自媒体行当的,懂运营啊?” 程之衔严声拒绝,“别想了,人家不签。” 啧啧,这就护上了。 晚会开始前,舒笛去洗手间补妆整理。 镜子里不时又出现那个目光紧紧追随她的女人。 女人倏然开口,“你好,我是星衔传媒的念书瑜。” 舒笛回头。 女人一身紫色礼服,迎面商业假笑,尽是观赏取乐的态度。 “你和程之衔怎么认识的?” 强烈的不适感直沁心脾。 舒笛甩甩手,抽过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水痕。 念书瑜再次开口,傲慢,神色满是轻蔑。“你现在是待签约吧。那我以后也算是你半个老板。” 舒笛沉默不语,眸光锐利,神情冷淡。固自整理耳环的方向。 过了两秒,她才对上念书瑜充满赏趣的眼神。 空荡寂静的女洗手间长廊,声音碰壁慢慢回放。洗手台前两个女人互不忍让,空气不受控地紧张起来。 舒笛看到念书瑜眼里的刻意伪装,那层戏谑下的私有欲和紧张感,只有女人才懂。 顷刻之间,她扯唇一笑,“你问程之衔。” 说罢将手里的纸团丢进身后的垃圾桶,一投即中。她抬步离开。 珍妮在外面听了个七七八八,怎么又是念书瑜? 看到舒笛神情如常,丝毫不受影响,这才放下心来。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黑莓香味,酸甜不失清新爽利。 尤其是牵着自己的时候,味道尤为明显。她皮肤通透白嫩,手腕上的镯子衬得愈发秀气。 “舒笛!”程之衔从不远处过来。 他今晚这身英式黑色西装,身材高大挺拔,雅痞油头后顺,侧面看干净利落,彰显着气宇轩昂,绅士不凡。 舒笛轻瞥一眼,挽上他的胳膊。 程之衔心想,这家伙可算消消气了。 他声音低沉,侧头问她,“怎么也不回个消息?” “放包里了。” “饿不饿?” “还好。” “走吧!” 程之衔牵着她,时不时垂眸听身旁女人说话。俊男靓女,步步不离。二人亲昵无间的动作,瀑亮灯光氛围下烘托出nongnong情意。 身后念书瑜看得一清二楚。 * 陪笑陪笑再陪笑,舒笛笑得脸都快僵了。 觥筹交错,杯杯下肚。从上午到现在也没顾得上吃口东西,胃里满腹酒水。舒笛忍着略微不适,做好花瓶角色,随程之衔搀着。 许是察觉到身旁人的心不在焉,程之衔低头问她,“怎么了?” 舒笛笑笑,“没事啊!” 程之衔颔首,继续同对面的人谈话。 果然!跟着母亲久经沙场才能这般临危不乱,在今晚这百般周旋里得心应手。 整整一晚,舒笛侧身陪同。她仔细倾听,话题到自己身上,她才回上一句。碰到不合时宜的话题也能自如揭过,语言滴水不漏,得体又不失风度。 “程总女朋友真不错!” “后生可畏。” 舒笛轻轻一笑,和他们举杯饮下。眸子媚出水儿来。 “小婶婶在哪呢?” 说话的是甄森锋的女儿,四五岁,是个被家里人宠上天的孩子。 他在王扬秘书带领下,蹦蹦跶跶走到程之衔他们面前,饶有礼貌说道,“叔叔好,小婶婶好!叔叔阿姨好!” 小朋友抬头一看,咦!对舒笛说,“你是医院里的大jiejie!” 嘴里小奶音瞬间引起众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