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已经开始了,除非我们都死了,否则不会
病区的医生和护士对视一眼,那个男人又来了,这些天的第无数次,手里提着各种女生喜欢的零食。 起初护士拦他,隐晦地请他不要给自己的工作造成麻烦。 男人没有难为这些人,默默走了。直到院长接了一个电话,才告诉下面的人以后他来了都要放行。 就这样,他进到了普通人难以进到的病区。 这个病区的病人都是没有攻击性的,多是受了刺激才来这里住院。他们有些人冷静时也会和医生们一起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他每天都来,不知疲惫似的,也不会因为被泼冷水而失了积极性。 “丫头。” 夏栀坐在床上,病房的门并不很隔音,她早就听到走廊里有规律的脚步声。沉稳深重,区别于其他人。 一下下,犹如砸在心口的重石。她扭过头,想要藏起猩红的眼圈,却被先她一步的男人捉住。 “夏栀,你看看我。” 江霆蹲在她面前,捧起消瘦的脸蛋。 这些天,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瘦下去,宽大的病号服裹着纤瘦的身体,稍稍用力便可看到骨节。 “和我说句话,行吗?” “你别再来了。” 就如同目睹整个日落过程的失望,与其等着他慢慢成为人群中的一员,不如留着这点好感走过最后一程。 粗糙的指背抚上她的侧脸,夏栀目光轻动,并没有转过去看他。 手指摸挲的速度变快,气温在低声轻喃中升温,她的耳垂被含住,极其突然,趁着她讶异,停在脸颊的手掌又到了胸口。 凌乱的吻,多少有男人的怨念在里面。 每每这时,夏栀都能深刻地感觉到两人间的差距。 ——他只要一只手便可控制住自己,完全无法反抗的那种。 唇瓣被吻到殷红,甚至在狂躁的摩擦中隐隐有腥味传出。 最后一刻,江霆忍住了,他通红的双眼往自己胯间看了一眼,硬到发疼的性器不甘地跳动。 “夏栀。” 他极少叫她的名字。 “我不是那么好招惹的,在边境,我不允许跑掉任何一个猎物。” 这也是他的战场,而他是食物链顶端的王。 “已经开始了,除非我们都死了,否则不会结束。” 江霆转过身,留下棱角锋利的侧脸。 “丫头,你该自私,自私才快乐。” 江霆走了,夏栀终于明白那晚他问自己的那句话,为何带着血腥味。 - 乌云让清晨来得晚了些,素手撩开纱帘,窗外依旧天色惨淡。来来回回的医生护士,和花圃里新生的花草都附着一层淡淡的青灰。 男人旁若无人地走进病房,工作人员皆低着头,纷纷默许他的行为。 江霆手中提着一个挂着飘带的蛋糕,他一进来便拉上了窗帘,这下光线消失大半。 夏栀只能看到一个剪影拆开丝带,紧接着甜腻温吞的奶香味溢出来。 “小时候爸妈给我过生日的时候会点蜡烛,他们死了之后我自己就没再弄过。” “这是成年之后的第一次,你能给我点蜡烛吗?” 几根歪扭扭的蜡烛撂在一边,江霆的电话响了出去接。 随着门关上,“咔嚓”一声清脆的落锁,也在夏栀眼里点燃一圈波澜。 半晌过后江霆走回门口,玻璃窗里溢出的暖色让他心中一喜,甘甜与酸涩快要揉碎了心脏。 蛋糕上,几根蜡烛的火苗摇摇晃晃,腊泪正在流淌。 夏栀坐在床的一边背对着他,脚上穿着他某次带来的拖鞋,粉粉嫩嫩的很衬她。 “江霆。” “我不会好的。” “我会永远在这个圆圈里旋转,直到死的那一天。” “你想回芒城吗?” “什么?” “我说,”江霆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你想回芒城吗?” 夏栀站到窗边,铁丝网缠住了蝴蝶的翅膀,她打开窗子放了小家伙逃走,留下满手鳞片。 雨在午后伴着雷声和闪电而来,乌云将天空笼罩得犹如黑夜。 男人坐的沙发边上摆着几排酒瓶,他眯着眼睛望着床上起伏的小鼓包,被酒精放大的欲望过份赤裸冷冽。他伸手扯开了衬衣,露出嚣张的躯体线条。 两条肌rou块凸出的长腿走到床边,紫红色的巨兽探出浓密的黑色丛林,前端微微打着弯,已经溢出前精。 夏栀吃过药之后睡着,迷迷糊糊中被一双手扳过了身子,然后身上一凉,下一刻赤条条地躺进男人怀里。 双腿被分开环在他腰上,是她熟悉的细腻感。 带着濡湿的冠头顺着缝隙轻轻滑动,前精冰凉凉,rou体却是炎热guntang。 “嗯......” 被进入的瞬间,她抓住了床单,安眠的药物还在发挥作用,她以为这是一场梦。 性器一进入便开始抽动,丰厚的rou棱捻开内里每一寸粘在一起的褶皱。 点蜡烛时被拉上的窗帘没有再拉开,外面下了雨,光线比之前还要暗淡。 像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也像日落时分太阳的最后坠落。 她眼前只有他摇晃的影子,双臂兴奋暴起的肌rou块不断变换轮廓,还有他挟着欲望的猩红眼睛。 这一切都让她对江霆说的开始更深刻,除非他们都死了,否则不可能结束。 她如同落进水中的叶子,被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炎热温度烤出新鲜淋漓的汁水,她身下湿乎乎的一片,被男人食指挑起一点,带着腥味的液体递到她面前。 “丫头,你看,我干得你多舒服。” “你下面那张小嘴在咬我。” 邪魅狂狷的笑容,夏栀微怔,他的唇落到脖颈是微凉的。 不是梦。 缱绻温柔地亲吻她的皮肤,但吻有多温柔,身下的撞击就有多疯狂,小肚子被撞得酸疼,她甚至没有抬起手指的力气。 江霆盯着身下的小人,她微微张开的眼里露出星光的影子,嘴唇翕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几股液体冲进她的小腹,他舔了舔唇,似乎将她当成了那块蛋糕在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