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答案没这么简单

    「唉，他是我同学，应该有事找我，我去处理一下，晚一点在上工。」

    「好，反正今天人应该不多。」同事又快速的拉了一个拉花。

    白成奏慢慢的走向窗户，从外面看的辛令牙因为看不太清楚，觉得白成奏好像越来越清楚的感觉，直到站在他面前他才发现不妙，他假装没事的回头，想逃离现场，白成奏出来叫住他。

    「进来吧，辛令牙！」

    「……哈哈好巧喔看到你走进去就稍微停留一下。」

    「……是喔。」

    白成奏拜託同事作了两杯拿铁，辛令牙紧张的东张西望，他很少来人多的地方，虽然现在没什么人。

    「那一杯多少钱啊。」

    「我请你。」

    「咦，不用啦！」

    「唉，你还是先说你跟踪我是想问我什么吧？」

    「啊……被发现了喔。」

    「你要不要往外面看一下……。」

    辛令牙现在才发现，从里面往外看有多清楚，他尷尬的傻笑，同事拿了两杯拿铁过来，上面拉了完美的爱心。

    「你也是想问我我的能量怎么用出来的吧，这样就可以不用被欺负了。」

    「咦？好像也不算是……，只是觉得这款异苗好像没这么简单，至于你为什么有冰的能量，今天看到你跟吕菲特都是冰能量，依我的推测应该跟个性有关吧。」

    「吕菲特？被你认成神秘人的那一个？」

    「是啊。」

    白成奏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拿起桌上的拿铁喝了一小口，辛令牙觉得他肯定知道什么，为了验证他的推论继续开口问。

    「她是神秘人对吧，而且还可以转换所有娃娃，这是我的推论，她今天露出来的眼神，看起来就不是普通人。」

    「这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看不到什么人类娃娃，我单纯只有冰能量而已，我猜她应该也是。」

    「什么？」

    「还有关于为什么会有能量，这答案没这么简单，你猜错囉。」白成奏露出一个有点神祕的微笑。

    辛令牙听到白成奏的回答有点失望，白成奏有点疑惑，因为他以为他应该是想要知道如何使用能量来自保，这样看起来感觉他好像只想知道关于异苗的事，确实辛令牙虽然讨厌着他爸，但还是想知道，想知道关于他爸的事情，一听到白成奏对神秘人的事也不清楚，感觉唯一的线索又没了。

    「不过你说有能量没这么简单是什么意思。」辛令牙心里想着自己看到人类娃娃的事，有点心不在焉的问，因为比起这个神秘人的事，他对谁的能力强不强一点兴趣也没有，白成奏也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叹了一口气，继续说。

    「好吧看你好像也蛮无害，又有点笨，就告诉你我的秘密吧。」

    「……蛤？」辛令牙终于回过神来看他，

    *****

    白成奏小时候是在高风险家庭长大的，家里的事是听孤儿院老师说的，因为他家里发生事情的时候他才五岁左右吧，他的爸爸是个吸毒犯，mama偶尔也会跟着吸食，也有贩毒，而在白成奏还是婴儿的时候，曾经有被注射毒品，而白成奏发现自己有能量时，心想应该也有给他偷打异苗吧。

    他爸爸和mama有一天吵架，发生了口角衝突，白成奏说他其实有一点印象，他那时希望他们别吵架，最后就晕了过去，再次醒来他看到他爸爸mama，被冻成冰块，他吓了一跳，大喊爸爸mama，冰才开始在他们身上消失，而剩下的只有他爸爸mama的尸体。

    随后警察到来，他们并没有对他们身上冻伤的痕跡作调查，可能白成奏家本来就是高风险家庭，觉得他们大概是吸毒过多死亡的吧。

    后来白成奏被送到l孤儿院，还安排了一个心理医生做心理辅导，因为他跟他爸爸mama的尸体共处一室两天。

    白成奏一直接受心理辅导到国中，他才知道异苗的事情，才猜测之前应该有被施打异苗，虽然照常理说异苗的能力只有五年的效期，不过这是不用开起异眼的特殊能力，可能才能一直存在吧。

    有次去找心理医生时，白成奏无意间遇到一个很有名的纵火惯犯，他应该也是来心理辅导，他在窗户边抽菸时，是用手指头上的火苗点火，他知道他应该也是有能量的人，又有几次他无意间知道有些接受心理辅导的人都拥有能量，不过他们似乎跟白成奏一样，不希望别人知道。

    「为什么不跟医生说啊！异苗现在的资讯这么少，既然你们有什么线索就应该说出来啊！」辛令牙有点激动的说。

    「……所以才说你笨。」

    「蛤？」

    「你也看到了吧，我能量的威力。」

    「这……。」

    「你觉得那些大人知道后会做什么事。」

    「把你们抓去卖掉……。」辛令牙低下头有点无力的说，

    「还有依我的观察，拥有能量的人都有一个共通点。」白成奏停顿了一下，深了一下呼吸后继续说，

    「曾经都有心理创伤。」

    辛令牙眼睛突然张大抬头看向白成奏。

    「所以说如果让大人知道，说不定有人为了培养拥有能量的人，故意虐待儿童。」

    「应该不至于吧……？」

    「……唉，你看起来就是温室里的花朵，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太相信别人。」

    「……。」辛令牙说不出什么反击的话，只是很困惑的问那你怎么把秘密跟我说，

    「我不是说过了，因为你看起来就是个笨蛋。」白成奏讲话非常直白，不过辛令牙没有生气，大概是对这世界麻木了吧，现在可能只剩他爸爸的事情跟解锁方式能让他有反应吧，他无所谓的喝了一口拿铁。

    「那我也跟你说一个秘密吧。」辛令牙又开始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说，白成奏觉得他一定会说很无聊的事情，懒洋洋的看着辛令牙并喝了一口拿铁。

    「我爸就是发明异苗的人。」

    白成奏噗的一声，把拿铁吐了一点出来，辛令牙无言的看着他。

    「你在干麻？」

    「哈哈哈你在说笑吗？发明异苗的人是卫氏家族的人，他们家的人都是天才好吗！才不是像你这种笨蛋，而且你也不姓卫啊！」

    「哈哈哈也是，随便跟你开个玩笑。」辛令牙心里有点受伤，默默把话题带开。

    这时辛令牙看到隔壁大楼的招牌，兴奋国际媒体股份有限公司？这不是我之前看的科学专栏那家媒体公司吗。

    「你们隔壁是间媒体公司喔？」

    「怎么你有兴趣喔？」

    「你有进去过吗？」

    「有帮他们送过几次咖啡。」

    「对了你怎么能在这里打工，你不是未成年？」

    「lonely咖啡厅和l孤儿院有配合让我们打工。」

    「是吗？那你下次有要送咖啡到隔壁我可以一起去吗？」

    「……我哪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订咖啡。」

    「你上班的时候，我都来喝咖啡不就好了吗？」

    「蛤？我只请你这一次而已喔。」

    「知道啦！我会自己买。」

    「真好看来你是有钱人家的小孩。」

    辛令牙心里揪了一下，是啊我拥有大家想要的财富，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在他们这些人面前我有什么资格抱怨，对他们来讲可能只是无病呻吟，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当大家说你家好大，你好有钱的时候，我会觉得好想哭呢，我不是应该是最幸福的人吗？爸爸。

    辛令牙硬是挤出微笑的说。

    「大概吧……。」

    他看着隔壁那栋大楼，想起之前政府想徵招人的文章，名额只有十五个，所以真的要选应该会选有特殊能力的人吧，他看着白成奏这样猜想着，不过他大概不会想去，辛令牙虽然心里反抗着这款异苗，可是又想知道政府到底要我爸爸做什么，到底是爸爸自己不回来还是别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