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第42节
女孩惊慌的双眼猝不及防与浓烈的目光相遇。 高大清俊的男人一袭朱红色官服,坐在马上,还未下朝便赶了过来。 他手里还拿着几枚石子,气息微喘,望过来的眉目阴沉得骇人,身上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无视一旁面带惊恐的陆明霏,他目光落在谢知鸢身上,语调却温柔至极, “阿鸢,快过来。” 第38章 、考校课业 谢知鸢从梦中惊醒时,还心有余悸。 她抚了抚狂跳不止的心脏,腰被背后的少女搂住。 “阿鸢,”陆明霏摸了摸她的小衣,“怎么这么湿呀。” “要不——”她嘿嘿一笑,“你解下来?我保证不会偷看。” 她说着手指放在小衣后的系带上, 谢知鸢打了个哆,她挪了挪身子,声音莫名沙哑, “不要!你肯定要对我动手动脚。” 陆明霏偏爱长得好看的人,又惯会享乐,虽无磨镜之癖,可就是喜欢软软的触感。 小时候她就喜欢捏谢知鸢的屁股。 谢知鸢想了想自家傻蛋哥哥的小翘臀,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陆明霏还在那边不依不饶地劝,“阿鸢,不脱了的话,会感冒的。” 被褥里暖烘烘的,身后少女的发缠上她的脖子,谢知鸢把头埋了进去,瓮声瓮气, “这样就不会了。” “真是个呆子。”陆明霏气呼呼地捏了把她腰间的软rou,又摸摸她的头发,叹气道, “怎的还没干?又湿又滑的。” 谢知鸢翻了个身,仰脸鼓了鼓腮帮子,“嗐,这就是头发又多又密又好的苦恼呀。” 陆明霏气得捏了捏她的脸颊rou。 — 晚间的时候,窗外的雨还未停,谢知鸢被陆明霏抱着,目光探向窗外的昏暗。 叩门声起,下一瞬门被推开,绫萝端了晚膳进来,摆在桌上。 她瞧了眼睡得正香的陆明霏,小声道, “主子,该用晚膳了。” 谢知鸢一面打哈欠,一面从陆明霏怀里起身,身上的系带已被磨蹭得松开。 小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柔软处,黑如绸缎的发丝披在背后,几缕碎发沾在白嫩泛红的脸上。 再加上染着水雾的大眼儿,微挑的眼尾,便好似万顷纯澈的白中倒入一抹红。 绫萝只瞧了一眼便觉心尖一颤。 她算是从小瞧着表小姐长大的,可每回见着她,却总能被惊艳到。 尤其是这身段—— 身上衣襟散开,谢知鸢却未觉有什么不对,泛着水雾的眼里带着久睡未醒的迷茫无措。 四喜从门外进来,见着她这样,忙把门掩好,一面习惯性地用稍凉的手替她穿好衣服,一面轻声道, “世子爷方才派人递话来,说是要考校小姐的功课。” 她说完,担忧地看向自家小姐。 果然便见其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眼瞪得溜圆儿,红嫩的小嘴微张。 四喜强忍着笑意,嘴角抽搐, “他说您已经有些许时日未去过学堂了,再不学,下月的考核必是有去无回。” 背后陆明霏的呼啦声还在作响,一听便是睡得正香,现下并没有人可怜她。 谢知鸢倒并非怕了那什劳子功课,只经过晌午的梦境,一想起表哥那压迫的气息、凌厉的掠夺,她现下不免对其生起些许悚意。 她磨磨蹭蹭吃完,那头陆明霏竟还未起。 四喜从柜里取了件鸦青色披风,替她系上。 宽大的披风摆随着女孩绣鞋踏出门的动作扬起些许弧度,好似雨中盛开的菡萏。 外头还下着雨,谢知鸢躲在四喜的伞下,裙摆沾上些许水渍,被寒风浸染过后,沉甸甸的难受。 路上昏暗,假山处的一盏风灯似乎给吹灭了,摸着黑的谢知鸢一不小心踏入到一个水坑里。 冰凉的水浸透了她的鞋袜,谢知鸢反射性往前踩,细雨混着寒气飘落在额前。 她打了个喷嚏。 绣鞋完全被浸湿,一踩便有吧唧的水声。 四喜正想说回头换,可小姐抓住她胳膊上的软rou,软糯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们去表哥那,他瞧着我这般凄惨,就算功课答不上,定也不会罚我。” 她说完,便又蹦跶出去,直至发丝的水珠慢腾腾滑落至脸颊,才又钻到四喜的伞下。 四喜倒是不担心,小姐这般卖可怜的行径自小做过无数回,没一回被人识破。 浮香居离停南轩不远,可两人拖拖拉拉行了快一刻钟才到。 伴云在门外侯着,他时不时往里头瞧两眼,见世子爷依旧伏案批注文牍,越发焦急起来。 直到不远处雨声浑着脚步声响起,他才松了口气。 忙迎了上去,“谢姑娘,世子爷正在里头等着呢,说是您来了直接进去便行。” 谢知鸢嗯了一声,四喜收了伞又替她把早已浸湿的披风取下。 放在黑暗中隐隐约约瞧见些许,现下风灯里,伴云目光一扫到表小姐的面上便僵住。 发上满是雨珠,任有雨水顺着额滑落至眼睫,随着轻颤滴至雪软里。 她今日着齐胸襦裙,外露的大片玉色肩颈、脆弱精致的锁骨,还有半拢饱满丰盈。 伴云心下暗暗赞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表小姐还这般可人,是个男的(除了他),都得生起些许掠夺的心思。 四喜盯着伴云,眼里冒出点恶狠狠的火花,等小姐进屋了,她一下子骂出声来, “登徒子!眼睛净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伴云老神在在地对插着手,“你个呆瓜懂什么?” 四喜瘪着嘴,“我当然懂,你们男人都这样,好色得很。” 伴云见她脸颊气得鼓鼓的,眼里燎出些许水光,有些慌了神,他将其中种种细细道来,直把四喜说的愣愣的。 * 谢知鸢小心翼翼踩到里间,沾水的绣鞋在地上落下道道痕迹。 小小的脚印一路顺到屏风后,停下。 “表,表哥。”谢知鸢揪着下襦一角,完全不敢看他,原先还好,可一踏入此处,那股清冽如晨露般的气息无孔不入般压来, 一些片段又浮现在眼前—— “还伤着就往外边跑,” 男人轻轻啄去她满脸的泪水,腹部肌rou用力时块垒分明,他轻喘着温声道, “阿鸢这次真不乖。” 谢知鸢被疼痛混着刺激捣弄得轻颤着呜咽,触及男人眼底的浓黑,她吓得一紧张,微缩。 他的手碰了碰,确实绷得很紧,她含着哭腔的软音响起,“疼。” 陆明钦俯身软软地吻住她,“很快便好了嗯?此次如若不疼,阿鸢记不住教训。” 黏腻的水渍声持续着,声音逐渐变大加快。 * 书房内,纸张的翻页声稍顿, 陆明钦于文牍中抬眸,稍愣住, 明亮的烛光下,逐渐变沉的目光顺着水珠落在齐胸襦裙的系带里,停顿良久, “阿鸢?” 与梦中的喑哑不同,男人低沉清冽的声音响起,拉扯回谢知鸢的思绪。 她颤颤抬起挂着水珠的长睫,视线触及他墨黑的眸时,又没忍住一个发哆。 陆明钦屈指在旁边的小矮凳上敲了敲,淡声道,“过来坐。” 谢知鸢咬唇,到他身边时,空中传来的吧唧挤水声令男人视线转移至她的绣鞋上。 陆明钦眸光一凝,他早已预料到阿鸢会使些小手段避过些许课业, 往日他总纵着她,可未曾想这次竟连身子也不顾了。 “脱了。” 男人冷淡的嗓音响起。 谢知鸢一愣,才抬眼,便看见他目光沉沉落在自己的脚上。 她不安地动了动,被吓得颤着脚,交替着磨掉了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