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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古代种田小日子 第21节

    吃过了饭,银宝忙活着把金桔饼收起来,分给大家吃,昨天背回来的柿子,放到桌子上用刀削皮。

    由于刀子不够用,银宝去厨房拿刀,银宝顺路捡起两个金橘饼,一个塞进刘成嘴里,一个塞进自己嘴里,笑称:“拿你做实验,我还是第一次做这个,看看好吃不?”

    刘成被惊艳的一睁眼,道:“我还以为会有些涩。”

    银宝跟着点头:“还真的不涩,好吃,可以去镇上卖,你觉得呢?”

    银宝跟刘成,边说,边往外面走,刘成点点头:“好,可以,你跟我去,我们一起去酒楼卖,唱戏的那个地方有钱人多,给的价钱也好,你这种新鲜的东西,他们是会愿意尝试的。”

    银宝惊喜道:“是吗?那你带一些过去,分兵两路,还能多赚一些。”

    第59章 卖金橘饼

    昨晚上摘的柿子今早已经打好了皮,用绳子一个个系上后面的梗,一串串的,已经晾晒到外面的树枝上。

    今天做的金桔饼自家人都吃的差不多了,银宝跟刘成又上山去摘金桔,爹娘去田地里收拾剩下的能吃的菜,有些还有点儿绿意,说到底就是雪是下了,但地表温度还不足以冻死它们。

    稻谷剩下的爹娘看了之后,总的来说,就是,站着的发芽了,躺下的,被雪盖住了。

    许多人家儿还进去割了稻谷,人不能吃,他们只能将其带回去喂养鸡鸭!

    种植玉米的人,根本不用急着去收割,即便发芽了,也不用担心,回去晾晒也好弄,稻谷,到这种发芽程度,就已经没救儿了。

    银宝呢,不去纠结田地里是否收成了,他只在乎,自己手里是否有银子,有银子就什么都有了,即便他有。

    两人在山间的金桔树下摘了许多金桔,三个竹篓装的满满的,为了赚银子也不说累了。

    回来银宝就忙活着做金桔饼,刘成去田地里帮忙,到了中午,银宝急急忙忙给大家做饭,今天吃了一顿炒土豆丝。

    饭后刘成又跟银宝去了镇上卖金橘饼,金橘饼放在木质食盒中,满满的三大竹篓的金橘饼,算了成本,作工,剩下的就是劳力了,银宝跟刘成说:“咱们每盒要二十文,一盒里面十个,你说,这个价位合理吗?”

    刘成点头:“合理,”其实二十文已经是小赚了,但在刘成这儿,可以要更多,凭什么?凭他这张脸背后的身份。

    到了镇上,三背篓的金橘饼被刘成带走两竹篓,一竹篓里面是二十盒,刘成带走四十盒。

    银宝在熙攘的人流中,手里端着一盒儿金橘饼,欢快的笑脸喊着:“金橘饼,很甜,好吃,还不涩,金橘饼喽,金橘饼,两文钱一个,两文钱一个。”

    听着这个价钱,底层人家儿是买不起的,只有中等财力的人家儿才会买。

    所以银宝卖的比较艰难,但银宝坚信自己可以做的好。

    银宝喊了许久都没人买,他累了坐在街边儿,念道:“唉!还是两个meimei更有福气,带着他们卖什么都卖的快。”

    银宝拿起一个金橘饼往嘴里送,到了嘴边儿,一个小男孩儿,衣衫破旧补丁几乎覆盖了整个衣衫,眼巴巴的看着他手里的金橘饼,咽口水。

    银宝一笑,如阳光般温暖,对小男孩儿招招手。

    见小男孩儿不过来,银宝拿起一个金橘饼伸长手,小男孩儿戒备的跑过来,抓起金橘饼就跑。

    银宝叹气,有点儿心疼这样的小孩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能让孩子怕成这个样子?!”

    无奈中,一个小女孩儿跟着一个女人,在买菜,应该是mama,或者……,这种很难说他是那个女人的女孩儿,还是孙女,因为在那个年代,避孕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孩子们的年龄也是参差不齐。

    小女孩儿穿的还不错,至少衣衫上没有补丁,她一直很小心的看着银宝,随机又看看银宝笑容如花的面容,很安静,似乎在征求银宝的同意。

    银宝对女孩儿点了点头,小女孩儿不紧不慢的从对路走过来,走到银宝面前,银宝把金橘饼送到女孩儿面前:“拿去吧,甜甜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女孩儿很礼貌的对银宝一鞠躬,然后等着银宝给他金橘饼。

    从这一点看,银宝可以得知这个孩子的母亲,是一位很有学问的人,或者,是大门大户里出来的大家小姐,命运多揣,或者这个女孩儿跟那个女人,就是姐妹关系这种人,就是冬日的腊梅,坚韧不屈。

    银宝猜测着,耳畔都没有听见清澈的马蹄声,马车的车碾声,以及慌乱的人群声,银宝看着那女孩儿珍惜的咬了一点点金橘饼,大概是很忘我的喜欢那甜滋味,金桔的香味,都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马车从远处驶来,银宝也是被那吼叫喊着让开的声给震醒,可那女孩儿还在街中央。

    银宝丢了手里的小食盒,冲过去抱起女孩儿的同时,也听到马儿被强行勒马的嘶鸣声,银宝抱着女孩儿转了两圈才转到街边,然而,银宝惊慌的并不知晓,死命的抱着女孩儿,紧紧闭着眼睛。

    女孩儿轻盈的喊着:“哥哥。”

    银宝被这银铃般的声音暂时敲走了恐惧,睁开眼,看到马车里有一个锦袍加身的富贵公子盯着他,笑容间带着玩味。

    “你可知我是谁?”

    银宝知道这种人他惹不起,躲闪跑开,才是王道,放下女孩儿,银宝绕过马车,背起地上的竹篓就跑掉了。

    然而马车上的人似乎对银宝很感兴趣,推开车门要说什么,就看到银宝已经跑远了,哼笑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无人应答他,男人关上马车门,吩咐车夫:“慢着点儿,在赶时间,这也是闹市。”

    车夫很奴役的说:“知道了公子。”

    银宝跑了一段路,听着身后没有马车声,银宝才闭眼长叹:“哎呀妈呀,古代的大人物们可不好惹,动不动就要脑袋,我还是做个小人物吧!活的踏实点儿。”

    另一边,刘成在来到一家戏楼,这家戏楼中有一位唱功十分了得的旦角儿,靠着一副嗓子,征服了很多爱听戏的人物儿。

    就连京中的一些大人物都愿意不远万里,过来听他的戏,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竟然孑然一身的生活在这个戏楼里。

    男生,却有着一副女人的面孔。

    这个戏楼有个规矩,戏开场,就不可以进人,但是,刘成可以,看门的人见到是刘成,恭恭敬敬的喊道:“九爷。”

    刘成就这么看着人给他开门,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进门,很多人都看向他,认识的,见过他人的,都起来给他微微鞠躬,刘成也很习以为常的背着竹篓路过那些人,做到他的座位上,靠在最前排,戏台前最近的位置,那里,常年空着,只为他刘成一人空着。

    刘成坐下就有人匆匆端上来一杯茶,糕点一盘盘儿摆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掌柜的也恭恭敬敬的出来招待。

    台上的那位旦角儿正唱着花木兰,看到刘成,都对他笑笑之后继续在台上展露他的才华。

    刘成跟掌柜的说着什么,台上的戏也告一段落,刘成都不用说,掌柜的就招呼人,把两竹篓东西都带进去,并且从衣服里掏出一张银票来。

    “九爷,这是五百两,您笑纳。”

    刘成连一口水都没喝,说道:“四百文,多不收。”

    掌柜的以为是什么事情招呼不周,便坐立难安起来,道:“这…,可是我有招待不周?”

    刘成浅笑道:“他吩咐了,所以,就收四百文。”

    掌柜的当时一愣,第一个蹦出脑袋的想法儿,:他是谁?:

    掌柜的为难之际,刚才还在戏台上的木兰,急急忙忙在后台卸了脑袋上的装饰品出来,脸妆都没时间卸,疾步走到刘成面前,声音回归男儿声,却依旧端庄,神色依旧淑雅,说:“九爷。”

    刘成看了一眼掌柜,道:“不用为难,我刘成做事一向都是干什么活儿,收什么钱,不多要,也不会让别人坑,四百文,就是四百文。”

    掌柜的为难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旦角儿,意思你倒是说说啊!都是活祖宗啊,你们!

    旦角儿叫敕令,敕令是刘成十三岁时在死人堆里拉出来的,敕令喜欢唱戏,刘成就送他学戏,唱戏。

    敕令当刘成是他心中的归宿,可刘成一直都对他,不会过于担心,也不会将就,就是带他比陌生人,进那么一点点。

    敕令蹲在刘成面前,道:“九爷,你就收下吧,也让掌柜的安心。”

    刘成扫了一眼敕令,敕令惧色的低下头,刘成说:“四百文给我,剩下的,给他吧。”

    说着刘成拿过掌柜的手中的银票,转身就往外面走,掌柜的以为,这就是个给自己收银子变相找的理由,而敕令则是急匆匆的起身,追着刘成的背影,拦住人。

    挡在刘成面前,说:“九爷,你很久没来看我了,今天能跟我一起吃顿饭吗?”

    刘成点头,说:“但是我现在没时间。”

    刘成让过敕令出了门,出门就遇到坐在门口儿对大街上熙攘过客喊着的银宝。

    “卖金橘饼,很甜,金桔味道也很浓。”有气无力的喊着。

    刘成笑着迈出门口,走到银宝身后,道:“怎么了?这么没气力的,是不是因为没有卖出去啊?”

    银宝听着刘成的声音,说:“都看到了,你还问。”

    银宝抱着小盒子,站起身,眼神中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怨怪,拿着金橘饼塞进刘成嘴里,说:“你的呢?卖掉了?听戏的很有钱吗?”

    刘成笑着拿出嘴里的金橘饼儿,笑容满面的点点头:“这里的客人很有钱。”

    戏听完了,门内那些认识刘成的人都不敢惊扰刘成的都堵在门口儿,有的人不愿意走,是因为想要跟刘成套近乎,有的却是不敢走。

    作者闲话:今天的我只审看了一半,多包涵,今天事情太多了,以后多存稿是真理啊!谢谢宝宝们体谅哈,我努力尽量不再有下次。

    第60章 敕令

    大家就这么默默看着刘成这个煞神在他们面前对一个双儿有说有笑,惊愕之余,在想如何通过银宝这个人来讨好刘成。

    敕令那双眼睛,带着猜忌的看着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渐渐的,渐渐的都可以演化成刀子。

    无知无觉的银宝歪着身子问道:“你的竹篓呢?竹篓也卖掉了吗?”

    刘成扫一圈,闹的一群堵在门口儿的人都无处可躲的干笑。银宝顺着目光看过去,以为是他们之间的过进,导致这些人的围观,他这个现代人,还真有些搞不好古人认为的两个人之间该有的距离。

    迷茫中,掌柜出来送竹篓,中途被敕令劫走,敕令眼中寒气闪过,一步一婀娜的走到刘成面前,:“九……。”

    刘成抬手,道:“还有一竹篓,东西拿进去,我要竹篓。”

    银宝对唱戏这门艺术,还是有些好奇的,多看了几眼这人,在他心中,戏曲是中国瑰宝类的艺术,他偶尔也会想要听一些戏曲,但不是正宗的,正宗的戏,你不看字,根本听不懂他们在唱什么。

    人啊!很是事情,都是自小的影响,这句话,是一定的。

    小时,你常吃的东西,当时你会不喜欢,可过了几十年,二十几年,回头你才发现,只有那种食物可以让你吃的饱,吃的踏实。

    听戏曲也一样,你儿时不喜欢,当你长大,你会发现,啊!听着好像还可以,渐渐的,你会听一些带有戏曲的东西,虽然是进化来的艺术,可无论怎么变迁,那种韵味,是流淌在你骨子里的。

    掌柜的赶紧抱起银宝放在地上的竹篓,送进戏楼内。

    刘成瞧着银宝一直盯着敕令看,便问道:“想听?”

    银宝欢喜的拼命点头,上上下下打量敕令的妆容,衣着。

    刘成给银宝捋顺他有些乱的头发,说:“敕令,唱一段你拿手的。”

    敕令心里不舒服,但还是没什么表情的唱了起来:“刘大哥说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这女子们哪一点不如儿男。”

    一段唱词,唱者唱的心肠断,听着听个新奇,看着看的有趣,深情。

    敕令瞧着刘成一直看银宝,小心爱惜对方样子深深刺痛了敕令的心。

    刘成则是看的心中艳阳四射,有银宝这束阳光就是暖的。

    银宝则是品味着属于国粹的美感,还没有注意到其他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