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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19.9)同人续写

    2021年9月20日

    19.9

    欲潮渐渐退去后,理性开始回归,蓉阿姨定定神,不假思索地就给了我两个耳光,完全把我打愣了:“您怎么又打我?”

    “畜生,禽兽,告诉你不要内射,怎么偏偏往里面射?”

    “您什么意思?”

    “我是问你为什么往阴户里射精,怀孕了怎么办?”

    “您绕住了吧,今天咱们干嘛来了?不是用jingye给您治病吗?”

    “啊呀,对了,是有这么回事。”她也想起来了。

    “您的忘性可真大,这么大的正事都忘了。”我摸着火辣辣的脸说。

    “对不起了……”

    “我英俊的相貌都被您打坏了,人家都说打人不打脸,您可倒好,专往脸上招呼,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呀。”

    “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她端详了一下我的左脸后,仔细看了一下掌印,随即又“啪啪”两声打了我右脸两下,我彻底懵了:“为什么还要打?您被我射精射糊涂了吧?”

    “凌小东,你也绕住了,只打一面的脸容易被看出来,打了两面脸就看不出来了,弄不好别人还以为你在扮演哪吒呢。”

    “您可真能对付,好吧。”我悻悻地捂着右边的脸颊。

    其实蓉阿姨未必真忘了治病这件事,我觉得她就是想打我,因为她恨我耍花招再次骗占了她的身子,打我和骂我就是发泄怨气,同时也是寻求一种自我安慰,这样以后回想起来就不会有偷情的负罪感了。

    “你为什么还不拔出来?”她敲了我肩膀一下。

    “我一拔出来jingye也就跟着流出来了,会影响治疗效果,为了保证它和您的yindao充分接触,必须把这个姿势多保持一会。”

    “那要保持多长时间?”

    “至少二十分钟吧。”

    “咱们就这样不动,是不是有点别扭?”她的脸又红了一下。

    “难不成您还想接个吻,来吧?”我把嘴递了过去。

    “起开,蹬鼻子上脸是不是?”她冷冷瞪了我一样。

    “行,不亲就不亲。”我被她阴冷的目光吓得心中一凛。

    “今天是不是你故意设好的圈套?”她摆出审问的架势。

    “什么圈套?”我装糊涂。

    “废话,你忙活了一晚上为了什么?看见我脚崴了就觉得有机可趁了,你还真是个大色狼,任何欺负女人的机会都不错过。”

    “也不能全怨我,治病工具都当成垃圾扔掉了,让您去医院又不肯,只好我亲自上阵了,再说这也是‘土豹子’那两个医生的建议,咱们的生殖器只有紧密结合才能最大程度地消除‘花痒’的药效。”

    “他们提的是什么缺德建议,太损了,这和做……那种事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咱俩这么做是为了治病,是医生和患者之间的一种治疗行为。”

    “如果不是为了治病呢?”

    “那可就麻烦了,这应该算是luanlun,属于偷情,在古代要浸猪笼的,不过咱俩之间可以有例外。”

    “什么例外?”

    “因为是您勾引并强jian我的,女jian男在法律上不好界定责任关系,所以算例外。”

    “又胡说,我什么时候强jian你了?”她打了我脖子一下。

    “我就是这么一说,这样把咱俩的错误都减轻了。”

    “不行,这么说不行,你在避重就轻,必须老实交代问题。”她严厉地说。

    “您还真要审问我啊?”

    “你今晚犯了这么大的错儿,不应该审你吗?”

    “我承认,我的确仰慕您的飒爽英姿和美丽倩影,不过上次在旅店是为了完成任务,这次是为了给您治病,都是事出有因,就算掺杂了一点私心杂念,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混蛋,是一点点私心杂念吗?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好像你一点错都没犯似的。”

    我低头看了看我俩紧密相连的下体,忽然“嘿嘿”笑了两声,她顺着我的眼光瞧过去,像是发现了什么,脸上倏地红了一大片。

    我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得连身子也跟着一起抖了起来,她恼怒地敲了一下我的头:“你笑什么?”

    我憋住笑说:“头一回见到女警在审问时用阴部套住了犯人的生殖器,真新鲜,您这是要对我用刑吗?”

    “严肃点。”

    “我没不严肃呀,我就是想问您一会儿打算用什么大刑,是女上位还是后入式?”

    蓉阿姨打量了一下我俩的姿势,也觉得在这种气氛下审问我有点滑稽,她叹了一口气说:“今天的事一定不要往外说,否则咱们两个人都完了。”

    “我知道,这是纪律嘛。”

    “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善后?”

    “我肯定会守口如瓶的,但是以后……咱们治病的时候必须加倍小心,我估计再有个一年半载您的症状就会减轻的。”

    “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她无奈地看着我。

    “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也不能不负责任呀。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也算有夫妻之实了,真出了危险就让我一个人扛好了。”

    “你这

    话说得还挺有担当的。”她感动地说。

    不过她只感动了五秒钟,我的下一句话马上又露出了色狼本性:“不过我希望您的病好得慢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帮您治病了。”

    “你——”她气得抬手又要打我。

    我一把托住她的手:“妈,您别着急,既然事情赶到这儿了,咱们应该互相帮衬着把危机度过,是不是?”

    “哼,你有什么危机?我看你巴不得那个东西越来越大,是不是?”

    “大有什么好处?依依跟我做完之后疼得走不了路,现在都不让我碰她,搞得我只能自己打飞机。咦,还别说您的适应能力真的挺强的,有时间教教依依吧,让她快点接受我。”

    “呸,你真不要脸,母女两个人都让你霸占了,早知你这么下流,小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抓进少管所了。”

    “明明是治病,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了?我可没有坏心眼啊。”

    “算了吧,最坏的人就是你。”她俏丽的双眼恨恨地瞪着我,两道寒光射出来简直就要杀人。在她看来我就是一个大色狼,只不过比普通色狼更会表演和装斯文,本质上都是一丘之貉。

    “您的里面还痒不痒了?”

    “嗯……”她细细体会了一下说,“好像真的好多了……”

    “那说明这个方法还是挺有效的。”

    “方法倒是挺好的,就是代价太大了,咱俩最近走动得又比较近,我真怕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她流露出担心的表情。

    “咱俩搞成这个局面,说没关系也没人信呀。”我用手指了指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性器官,粗壮的jiba在射精之后依然又长又硬。

    “你怎么还那么大?现在可以拔出来了吧?”她有点吃惊。

    “再等一会。”

    “可是……”她微微皱眉体会着说,“我怎么觉得它好像又变大了?”

    “是呀,它已经为下一场比赛做好准备了。”我的roubang重又变得坚硬粗长起来。

    “你不会是又想接着做吧?”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这有什么稀奇的,上次不也这么干过吗?”

    “唉,你让我歇会儿吧,别再做了。”

    “好不容易今天有状态,当然要趁热打铁了。”

    “可是……我的下面很疼……”

    “疼也要坚持呀,起码要把这一个疗程先做完。”

    “我始终觉得这样不太好……”她又踌躇起来。

    “没事儿,不要担心了,等您的病一好咱们就断了这种关系,到时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了,是不是?”

    蓉阿姨跟其他陷入感情旋涡的痴情女子一样轻信了我的话:“真的会这样吗?你以后不会继续纠缠我吧?”

    “当然不会了,我还要对依依负责呢,您也不希望我辜负她吧?”

    我这话说得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她一时竟无从反驳,良久之后才说:“你说得很对。”

    “那就开始治疗吧。”

    她像被洗了脑一样,顺从地摆好了姿势。这个治疗活动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可以冠冕堂皇地打着治病的旗号对她全方位地调戏,每次眼看要玩出圈了就再用治疗的名义兜回来,我真要好好感谢发明“如意”和“花痒”这两种药的人,没有他们的助攻我不可能这么快和蓉阿姨发生关系,也不可能这么快对她实现攻略。

    我轻轻抱住蓉阿姨的两条美腿,她的小腿浑圆而结实,大腿修长而笔直,整条玉腿在丝袜的包裹下异常养眼,让人垂涎欲滴,两腿玉腿并拢后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似乎连一张纸片都插不进去。

    她那傲人的雪球在胸口来回颤动着,美丽可爱的玉珠嫣红玉润、艳光四射,和那一圈暗红诱人、娇媚至极的乳晕配在一起,在晶莹汗珠的映衬下发出油亮的光泽,仿佛是最精美的一件玉器。

    我无比痴恋地在两个乳球上交替抚摸,她轻声呵斥道:“你为什么总摸我的胸部。”

    “因为它们够大够挺,简直就是造物主的杰作。”

    “你真是个小流氓,对自己的岳母也敢侵犯。”

    “还不是因为您太美艳了。”我开始缓缓抽送jiba,在湿淋淋的洞口穿梭起来,滑润的yinchun被棒身无情地分到两边,呈现出了一种曼妙的玫瑰色泽。

    她蹙眉看着我,为了减轻不适感和紧张感而紧抓住我的手臂,腰肢微微颤着,好像仍然搞不清我们现在的治疗行为跟zuoai究竟有什么区别。

    我可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了,火热的guitou抵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度,还在犹豫徘徊的蓉阿姨只觉得腹下竟似烧起了一团火,转眼已灼得浑身发烫,再也克制不得。我猜她很想再次接受性爱的洗礼,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没关系,有我这个贴心的女婿在会帮她搞定一切难题的,我逐渐增大力度,尽情抽插着她热情的幽谷,她被动地颤抖着娇躯,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我的渴求,熟悉的触电感又在两个人身上蔓延开来。

    “您觉得怎么样?还疼吗?”我再次发出贴心的询问。

    “不知道……不知道……”她好像不会说别的。

    “放松一点,这是医生在和患者交流,您需要给我提供一个反馈。”

    “去你的…

    …自己跟自己反馈吧……”她只觉得幽谷中被一次次插出了水花,粗暴的大roubang像一个莽撞小子一样不顾一切地冲击花xue深处,碰得她灵魂都在颤抖,感觉再撞下去都可能被弄得灵魂出窍。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看得出来,她脸上的表情没有那么痛苦了,骂我的声音也减弱了许多,很明显已渐渐适应了巨棒的尺寸,加上甬道里充满蜜汁和刚射进去的jingye,润滑程度极为理想,令我的抽插愈来愈快、愈来愈深。

    “妈,您真好,我真快活……”我一边喃喃说着,一边在她前凸后翘的胴体上大力挺动着腰身,把那羔羊一般滑腻的娇躯插得无助地摇摆着。

    “唔……嗯……呀……”花谷中的阵阵舒适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类似哭泣的哼声,但也仅此而已,想要听到她喊出火热的叫床声简直千难万难。强烈的刺激转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她很快雌伏在雄壮的roubang之下,早已忘记了抽插rouxue的正是自己的好女婿。

    抽送之间,蓉阿姨感觉自己的rou体完全无从抗拒,强烈而深刻的滋味铭刻在蜜道内每一个角落,令她高潮迭起,身心皆荡漾飘摇在rou欲的波涛中载沉载浮,十数载未曾享受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一个又一个浪潮中。

    这时我忘了她还是久旷之身,忘了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么刺激的zuoai方式,不知不觉把抽插的力度提升到了最高级别,我已经完全入戏了,不过入的是色狼的戏,医生的身份暂时被我搁置一边。

    我这种深插猛进的方式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直cao得她失魂落魄,插进去时那股蛮力冲撞在花心上,简直要撞碎了一般,每次都撞得花心荡漾,带来极致的舒爽,而拔出来时guitou上的冠状边缘刮过狭窄的rou壁,像用羽毛挑逗一样,刮得她越发奇痒难忍,恨不得让我狠狠使劲把蜜xue捣烂了才能止痒。

    蓉阿姨哪受得了这种强度的男欢女爱,每当我抽出时她就娇喘吁吁,手脚乱动,美臀微挺,而当我再一次狠狠深入至末柄时,又带来极致的舒爽与止痒解渴,让她飘然若仙,如此的活塞运动循环反复下去,端的是让她死去活来,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并引发连锁反应,rouxue紧紧吸吮住roubang,花心也蠕动紧缩地刮擦着guitou。

    在我粗大阳具的抽插下,虽然蓉阿姨属于“受害者”,情势却渐渐发生了逆转,有一阵我看她眼神迷离,似乎陷入挣扎与享受两种情绪之中,以至于意识都有些迷糊了,我猜她八成在想:没想到zuoai的感觉这么舒服,算了,反正自己脚上有伤,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的jingye又可以解瘙痒,就任由他欺负吧。

    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让她的抵抗力渐弱,由剧烈挣扎演变为轻微的反抗,虽然没有迎合我,也没有搂抱我,但是有点逆来顺受的意思了。看到她眼里充满愤慨、无奈的味道我真是心花怒放。

    自从上次与我在旅店zuoai之后,失身的痛苦折磨得她一度心如死灰,而当得知“小钢炮”是我后,她宛若迎来了新生,所有的不愉快都化为了惊喜、窃喜、暗喜,没准儿还在暗地里偷偷回味与我颠鸾倒凤的每个细节,当我今晚连哄带骗地再度进入她身体后,久违的充实感立刻填满了蜜xue内每一个角落,那种既痛苦又渴望的滋味又一次回到脑海里。

    看到强横的岳母渐渐软化后,我越战越勇,架起她两条硕长浑圆的黑丝长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把她柔韧有余的香躯压成一个弧度,下身健硕的臀肌如打桩机般一下下砸在丰隆浑圆的硕大美臀上,撞出一波波诱人的臀浪。

    这个强化版的动作让她又惊又怒,她从未用过这样的姿势zuoai,估计与我岳父在一起行房时也很保守,万没想到我的姿势越来越大胆,简直把她当成了不正经的女人,这让她愤怒地“昂”了一声,两只春葱般玉手狠狠抠在我的双臂上,双眼怒视着我:“凌小东……你疯了……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当然知道了,我在给您治病。”我一边回应她,一边挥汗如雨地在她身上耕耘着。

    “你这是什么姿势?想要侮辱我吗?”她的表情像是很生气,语气却没那么愤怒。

    “相信我吧,这个姿势是最容易受孕的……啊不对,是最容易治病的……”

    “臭无赖,你从哪里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在色狼进修学院学到的,我还有很多刺激好玩的游戏,以后咱们治病的时候慢慢教给您。”

    “混蛋,和你的那些狗屁游戏一起滚开。”她怒斥了我一句后就不再作声了,因为下体的酥麻感又出现了,那种彻骨的花心奇痒简直让她不可遏制,她暗暗放下矜持,只期待我再大力一些。

    看着她仰起的娇艳丰韵的俏脸,我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蓄了一下力后突然提高了速度,她两条肌rou发达有力的长腿被我扛在肩膀上,紫红色的roubang不顾一切地在泥泞的油田中钻探,把她健美的身躯撞得花骨欲裂,砰砰作响。

    蓉阿姨期待已久的解痒利刃终于来了,花心深处荡漾起无穷的热浪,瘙痒难当的感觉完全消失不见,蚀骨的销魂感迅速升起,她不由自主地被

    我颠着身子,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接踵而来,有时候还连在一起,最夸张的时候是在我一阵高速大力cao弄下,几分钟内连续来了三次高潮,爽得她欲仙欲死,喷出的爱液水花溅了我一腿,黑油油的阴毛被浸得湿湿的,紧紧依附在了生殖器的周围。

    她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不停歇的快感轰炸,一个高潮刚过去又迎来下一个高潮,简直应接不暇,她被我的一波波深插送上仙境,丢了一次又一次,美得无可形容,感觉整个人一直飘在云端,快乐的感觉像是无边无际。

    眼看快要到射精的时候,同样的剧本再次上演了,她紧推着我的胸口喊了起来:“快……拔出去……射到外面……”

    我像上次一样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在一波疾攻后激情爆发,阳精大股大股地喷射进犹在喷吐着蜜汁的花心,射得她一阵哆嗦,又xiele一次身子。

    泄得有气无力的蓉阿姨被我放下肩上扛着的双腿后,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随着酥胸的剧烈起伏而大口喘息着,我低下身紧紧搂住她的香躯,她无力推开我,只能任由那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把自己包裹。

    感受着她圆球般的巨乳,闻着掺杂着汗味的体香,我备受刺激,张开大嘴在她高翘坚挺的饱满奶球上啃着吸着,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吃mama的奶。

    她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只是脸上浮现出云雨之后特有的迷人红霞,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你怎么又射进去了,混蛋?”她随手又给我了一个耳光。

    “好嘛,您又打上了。是不是忘了治病的事了?”

    “噢,对不起,我又忘了。”

    “瞧瞧您今晚说了多少遍‘对不起’了,说完以后就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地打,真把我的脸当成了手鼓是吗?您看都打肿了。”

    “对不起。”

    “怎么,刚才不舒服吗?”

    “还行……不那么痒了。”

    “那就好了。”

    “咱们……还要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吗?”她指了指下体。

    “当然了,这是非常关键的一步。”

    “你不会等一会儿还要求……治疗吧?”她有点担心。

    “不会的,稍等片刻就可以拔出来了。”

    蓉阿姨发了一会呆,忽然捂住自己的脸说:“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了,竟然做出了这种事。”

    “没事儿,”我安慰她说,“所谓越堕落,越快乐,只要您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滚。”她又打了我一下。

    其实我明白她的心理,如果说上次是被我“误上”是因为无法反抗,这次则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再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为自己开脱了。

    “妈,您的乳晕好美,好漂亮啊。”我换了一个话题。

    “你接近我只是因为我的身体吗?”

    “我怎么会那么肤浅呢,您不光是外貌秀丽,性格也很好,敢爱敢恨,处事果断,特别有魅力,我最佩服您了。”

    “骗了我一天了,现在又开始哄我是吗?”她把手从脸上拿下来,嘴角又微微上翘了一下。

    “您不觉得在吸收我的精华以后变得更有魅力了吗?”

    “不觉得。”

    “我觉得您身上越来越多的女人气质正被我开发出来,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你平时都是用这一招哄女人吗?”

    “瞧您说的,您简直就是倾国倾城貌,闭月羞花颜,和尚见到您也会凡心大起去还俗的。”我赶紧捧着她说。

    “真是一张好油嘴,难怪会把那些女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不光是嘴好,下面的活儿也好呀,不然怎么给您……治病?”

    “啪!”一个耳雷子又打在我脸上。

    我跟她又休息了一会,才缓缓把jiba退出来,蓉阿姨也想要起身,我说不行,让她继续躺着,并且把臀部和大腿微微抬起来,防止jingye流出来。

    她躺了很久有点不耐烦了,说想去洗澡,我说别费事了,一会儿还得出一身汗。她警觉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继续治疗呀。”

    她急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疯了吧你?不是说没有余粮了吗?”

    “刚才休息了一会就又有了。”我再次摸上她光滑的黑丝袜。

    “你射了那么多次还有子弹吗?”

    “只要您想要就有。”我顺着大腿缓缓向上滑动。

    “你说实话,你跟我在一起,到底是想治病还是干坏事?”她毅然推开了那只不怀好意的狼爪。

    “当然是治病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如果能让您享受快感,我也很快乐。”

    “哼,恐怕这才是你的心里话。”

    “好了,别想太多了,治病要紧。”我一翻身又爬上了她珠圆玉润的胴体。

    “讨厌,大流氓,快点下去。”她又挣扎了起来。

    我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她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吻到。我把住她的头就要亲下去,她毫不犹豫地又打了我一个耳光:“坏蛋,接吻也跟治疗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可以缓解病人的心情,提高治疗效果。”

    “你休想,我不会让你

    亲的。”她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嘴。

    见她不肯献出香唇,我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芳草萋萋的溪水洞边,虽然经过了几番征伐,那里依然幽深寂寥,两片yinchun如同艳丽的花瓣一样滑润,红肿如豆的阴蒂依然鲜活圆挺,我用guitou轻轻逗弄了几下后,立刻有爱液不断地流出来,看来她也有了感觉了。

    蓉阿姨知道无法避免一番新的rou欲狂欢,她认命般闭上双眼:“这是最后一次了,成吗?”

    “咱们先治病,好吗?”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缓缓把jiba推送进了桃花洞中。

    这次我没遇到太强烈的反抗,她也不说话,只有当我动作太激烈的时候才嗯了几声,我越插越兴奋,把渔网丝袜撕扯出了几个破洞,美腿和丝袜上都留下了我贪婪的口水。

    这些粗暴的行为让她微微皱起眉头,可能真的觉得我是个变态,但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任由我肆意为之。

    我拥住她的美艳胴体,不顾一切地与她狂欢着,她虽然一直在被动承受,却也轻抬美臀,配合似地摇晃着腰身,roubang一进一出之间掀起熊熊烈火,将两个人的惶惑都烧成灰烬,但又惹来更为强劲的空虚和饥渴,促使我们投入到更热烈的交媾中。

    这个时候如果还说我们在治病就纯粹是胡说八道了,我扶着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精力充沛地享受着软玉娇香的rou体,不管她平时有多威严,此刻都恭顺服从地臣服在我的胯下,而且这次交合她几乎没有喊痛,唯一让我不尽兴的是她真的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本能地随着我的冲击低吟轻喘着,看来平时那些小黄片她都白看了,一点女星的精髓都没学到。

    不过蓉阿姨的玉体实在是太惹火了,她心有不甘的表情又别有一番韵味,我最终还是没有把持住,又把浓热的jingye射入到了紧致的洞xue中。在极致高潮的欢乐中,她虽然没有搂着我,依然随着我的身躯一起颤抖,而且她的玉门把jiba夹得特别紧,看来那个幽深的洞xue已对roubang产生依赖性了。

    高潮过后,我忍不住去吻她的脸,她又及时把脸避开,只让我亲到了她的耳朵,我干脆含住耳垂一阵吮吸,吮得她身子微微抖着,像是战栗,又像是害羞。

    我抬起头又着着她,那张俏丽的粉脸红得像沐雨的桃花,从侧面看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充满了女人的妩媚和云雨后的满足感。

    她见我痴痴地发呆不作声,禁不住问道:“看够了没有?”

    “没有,一辈子都看不够。”

    “说点正经的行不行?”

    “咱们一起去双人浴缸洗澡怎么样?”

    她犹豫了一下:“你是不是打算在那里干坏事?”

    “当然不是了,因为您的脚受伤了不方便,我想帮您洗一洗。”

    “行吧。”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调好水温后,我就把她抱到了双人浴缸里,虽然没有洒上玫瑰花瓣,但能和岳母在一起洗澡仍然是一件极其浪漫的事。这次我没有吃她的豆腐,也没有逼她zuoai,而是很认真地帮她从里到外洗了一个干净。

    这个双人浴缸真是超大,我试着在里面游了两下,居然还伸得开腿,蓉阿姨淡淡看着我在那儿玩水,什么都没有说。

    把她擦干抱到床上后,我笑着说:“今天这次鸳鸯戏水玩得真开心。”

    她往门外指了一下:“晚上你到另一间卧室去睡。”

    我愣住了:“一起睡不好吗?”

    “不行。”她面色平静地看着我。

    “OK。”我觉得她在试图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想表现得过于亲密,自己也应该识趣一些,当下转身就出去了。

    今天真的很累,白天跟踪,晚上zuoai,还要跟美艳的岳母斗智斗勇,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我的头刚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一泡尿憋醒了,起身去卫生间放水,回来经过蓉阿姨房间的时候,发现她的门居然是虚掩的,禁不住心中一动,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我伸手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借着门口的光亮,依稀看到大床上一个美人正在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我缓慢蹲下身掀开她的被子,露出光滑润洁的胴体,虽然看不清楚,但那凹凸有致的绝妙身材依然隐约可辨,想到自己曾在这个高贵冷艳的rou体上获得欢乐,我的心跳开始加快,下垂的jiba渐渐昂起头来。

    虽然昨晚已射了好几次,我还是无法抗拒蓉阿姨诱人的身体,既然她没有锁门,是不是有意在给我留门呢?想到这儿,我再也抑制不住燃烧的yuhuo,脱掉睡衣就悄悄爬上了她的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