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我很想要
伤口似乎要比李承袂以为的深一点儿。 就像除夕那晚,裴音恨恨咬他,在舌尖留下的口子,也远比他想的要痛。 他单手按住伤口,从meimei身上离开,翻身躺到她身边,像普通兄妹聊天那样同她躺在一起。 那根尺寸慑人的roubang上全是少女身体里的yin水,湿漉而黏腻,有透明的银丝从guitou处落下来,令裴音身体空虚、酸痛而充满渴求。 她几乎能通过那些昭示她身体热情程度的半透明水沫,还原出方才的心情。 她的身体太青涩了,即使自己自慰过,被李承袂耐心指jian扩张过,粗硕的jiba也还是远超过了她现在能安全承受的范围。 刚才在李承袂进入的过程里,那种陌生的饱胀感与膜几乎被撕裂的痛楚一起袭来,让她想蹬腿逃开,又想并紧腿,多感受一下那种奇异的快感。 心在李承袂退出后终于落到实地。 这场发生到一半就被叫停的性爱可以说天时地利,但偏偏不是人和。 裴音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很久,心心念念哥哥情动的模样,幻想被哥哥压在身下顶得直往上挪。 可这场她渴望了无数次的第一次,绝不是以爱的名义,被哥哥强jian。她不可能无动于衷地接受,而不让李承袂付出哪怕一点点的代价。 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的反抗了。 锋利的尺刃划破男人的皮肤表层,进入里面,破坏组织,令他疼痛流血。 闷闷的,裴音知道了,原来皮rou被破开是这样的声音。 她其实是有些迷茫的,因为这个声音远不如她想象的那样血腥,仿佛李承袂腹下盛的,不是生物课本上描画的内脏组织,而是变质的香蕉,或是清水润湿的芦草团。 自杀的那天,裴音也曾困惑于人受伤流血的普通与平凡。 过往素质教育安全防范意识太好,导致她一直把受伤当作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几乎等同于某种本事,某种能力,所以会想要自残明志,想要通过弄伤哥哥来阻止他。 裙子被揉得乱七八糟,裴音仰面不停喘着气,神情茫然,还在回味血的味道。 见哥哥伤口仍然有血溢出,她才逐渐缓过了劲儿,惊恐地坐起来退后到床尾,自觉冲动之下又犯了错。 强烈的恐慌之外,裴音甚至感到一点儿微弱的快感。 她为李承袂在她之前流血感到幸福。 男人第一次不会流血,不会痛。 只有哥哥会。 他和她一样了。 李承袂平淡望着meimei,面上不显,心里稍有些失落。 他们能这样安静躺在一起的机会其实并不多,他躺下得太迟,她又反应得太快。 “原来我们还没有和好吗?”男人轻轻叹气: “我以为从我那晚陈情开始……算了,裴音,放在十年前,哪怕是几年前,我也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是被meimei‘破处’。” “……这样也好。”他又道,看着裴音像是急于逃离犯罪现场那样,从床上跌跌撞撞栽下去,慌忙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少女脸上泪痕未干,手不停在抖,整理行头的速度却很快。李承袂想叫停她的行动要她过来,却又有些享受自己这种鲜少出现的被动状态。 他的小meimei在意识到自己做了坏事之后,第一个反应永远是跑,好像是觉得无法承受比自己年长十几岁的长兄的怒火,所以远远躲开,等他消气后再来试探。 她为了方便,行李带的并不多,收拾好后就背靠着桌子喘气,而后朝他走过来。 李承袂困惑地皱起眉。 “怎么?是要来把我也装进你那堆逃难用的布料堆里吗——”他问,看起来并不把裴音的逃亡放在眼里。 裴音不说话,只是盯着哥哥的眼睛,迎着他傲慢的话语,爬到他身上分开腿骑上去,俯身抬手蒙住他的眼眉。 眼前李承袂原本放松的下颌突然绷紧了,在她来到他roubang上,努力往下坐,吃他一直到xiaoxue内里剧烈的撕裂感袭来之时。 哥哥比她看到的还要粗还要硬,裴音痛得直落泪,喘息和呜咽就响在李承袂耳畔。 她不舒服,夹得他也很疼,膝盖抵着男人伤口的边缘,不断挤压导致新的血液和组织液流出。 “……”李承袂没有说话,他僵硬地由她骑在自己身上,哪里都在痛,脑袋是空白的。 他可以开口问她痛不痛,但这是一句没有意义的废话。 他也可以出言指出她行为的矛盾,但这并没有必要。 最终李承袂选择安静地迎接meimei的给予,迎接充满血腥气味和疼痛感的受洗。 这是独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初夜。 僵持片刻,裴音还是不肯说话,手指在结合的地方停留片刻,颤抖抚摸她没含进身体的那一截茎身,把湿润的痕迹反复抹到哥哥按在伤口上那只手的手背,才撑着他的肩头,勉力从yinjing上离开。 李承袂什么都看不到,视线内是meimei潮热手心的粉红,以及一点点房间刺目的光线。 紧致、热度和重量离开,双眼却仍被覆住。李承袂几乎可以想象meimei稚嫩的腿根如何在这个过程里饱受性器的蹂躏,充血发粉,血丝粘连在阴阜的绒毛上。 他干涩开口:“……也让我看一眼,好吗?” 裴音的声音有点抖,她低声说:“有什么好看的?都在你手上了。” 眼睛上的手离开,李承袂适应了几秒,看到裴音正在低头擦她的尺子。 他的手上血迹都重迭在一起,无法分辨哪里是他的,哪里是她的。 他认不出她的血,在他们两个人都为血兴奋的时刻。 李承袂半坐起身,凝视着meimei因为疼痛,避免下体与床面接触的跪坐姿态:“你是故意的。” “不同意我看你的血出现你身上是什么样,不给我看你因为我流血的样子。” “可是裴金金,我很想要…” 他轻声陈述,讲出要求,语气请求。 裴音用动作表达出自己的拒绝,手压着裙摆,擦干净尺子后,就要起身。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哥哥不就见过我身上有血的狼狈的样子了吗?” 李承袂用沾血的那只手拉住她。 “你知道那两者的意义完全不同。”李承袂道:“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要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