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冉明月这才满意了。

    温迎之和花玉致走了,黎光这一天的接待落下帷幕。

    “从明天起就不用别人上门来探望了,影响你养病。”

    冉明月说完,黎光才想到,要不是冉明月提前已经和大家说好了别来问她,只怕她现在手机的消息都爆了。

    黎光点头:“好,谢谢你明月姐。”

    “说的这么生疏,这是要和我划清楚界限了吗?”冉明月笑着问她,收拾好了桌上的茶杯和其他的东西,还顺便给黎光盖上毯子。

    黎光说:“要不然真去请个保姆?”

    她觉得冉明月在回答粉丝提问时候说的挺好的,以前黎光腿脚利索的时候没想过,现在自己不能随便动了,才发现冉明月这人随时眼里都有活,好像停不下来。

    冉明月可能自己没觉得累,但是黎光自己看累了。

    冉明月说:“我照顾的不够好了?”

    “没有!是看你太累了。”黎光叹口气,“没见你休息过。”

    “我不累所以不想休息,而且我以前没有这样照顾过人,帮你做这些的时候我觉得挺解压。”冉明月说的是实话,但也黎光能触发自己的这项技能,“你要是真觉得我累的话,要不就亲我一口。”

    黎光不说话了,过半天自己嘟囔:“又亲又亲……”

    这句小嘟囔还被在衣帽间转了一群的冉明月给听见了,“不想要?这种事还是要尊重双方意见的。”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黎光开始欲言又止,冉明月早就摸透黎光的心理活动,失笑道:“那你应该早点和我确定下来,名正言顺之后,你就不会觉得又亲又亲了。”

    现在冉明月已经确定拿下了齐宜书的新片子,只要能顺利的拍完,然后顺利的解约。

    目前来看一切都还算顺利,黎光想起的是自己睡醒之后听见冉明月在书房里的那通电话。

    冉明月在那样高的位置,如何才能成为一个配得上她的人?

    黎光有自己的目标。

    她还没回复,冉明月以为是自己说的事情叫她为难,又自己说:“不用想太多,忘记了?我之前对你说过,现在的你该学会的就是如何任性一些,在我的面前就更加可以了。”

    黎光含糊的应了,低头看自己的手机余额。

    距离三百万还差百分之九十九的距离,问题不大,她现在仍旧干劲十足。

    黎光之后一周原本有夜班,现在全部都调班了,刘利民让她休息好了之后再来上班,不着急。

    可遭不住黎光想上班,在自己真的能够赚够钱躺平之前,她一点也躺不平。

    她心痒痒,老想出去晃悠,但是冉明月在的时候看的挺严格,主要是不准她吃油炸食品,不准她进行锻炼等等这种“严格”。

    能够允许的活动比如说喂猫和在庭院里拔草,落地窗阳台前喝下午茶,都是可以的。

    黎光心里嘤嘤嘤,闲不住。

    可能是因为接近年底了,所以冉明月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待在家里的,她有时候要去公司谈事情,两三个小时左右。

    这种时候,黎光就出去溜达溜达,去保安室和值班的同事们聊天。

    在冉明月的家里度过了两天,黎光再一次瘫软在沙发上的时候惊坐起。

    不行!

    太懒惰了!

    冉明月在书房里看剧本,和她互不打扰,黎光探头说:“我明天还是回宿舍吧?”

    由于环境让自己过于享乐,黎光怕自己失去蓬勃的斗志。

    冉明月放下书,走到黎光在的沙发上,撑着沙发背部俯下:“有两个选择,一是我和你一起去你的宿舍里住,二是你在我这里,等好了之后就回去,随时,顶多就一周的时间吧?”

    黎光只好干咳一声瘫了回去。

    冉明月道:“咱们这是说好了,没有不尊重你的意见,是为了你的身体好。”

    黎光低头:“知道。”

    那就“勉为其难”地继续当一周咸鱼吧,黎光这么想着。

    三天后,黎光拿掉了拐杖,和猫咪们重新建立了深厚的亲子情。

    冬天出生的小猫咪的毛量出奇的软乎柔软,黎光很喜欢小猫咪来给自己当围脖的感觉。

    五天后,黎光走路已经和平常差不多了,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健步如飞。

    春节期间除了年三十可以提前下班,别的时间都要值班。

    黎光在能够恢复工作的那天晚上,食堂照样打火锅庆祝。刘利民也在,和牛冬瓜他们喝了几盅酒,话匣子打开后叹了几口气。

    “怎么了?”黎光照例没喝酒,她喝的是果汁。

    刘利民看了眼四周没吱声。

    其他人也好奇,柴宁和黎光解释:“队长这段时间都这样,好像藏着什么心事但是又不和我们说,所以我们今天把他拉上,就想问问怎么了。”

    “节目组说下周开始录第四期了,难道在愁录制?队长,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现在行动都没有不方便了,就和之前一样。”

    刘利民摇摇头。

    牛冬瓜:“难道有什么不好完成的任务了?没有钱发工资和奖金让我们过年了?其实你奖金发一半也行,反正挺多的。”

    刘利民又摇头:“也不是,咱们效益好着呢。”显珠敷

    大家你问一句,我问一句,基本上把能想到的理由都想到了,刘利民都是摇头,最后又闷了一口酒,才说出了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