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64章 本王不许

    承桑岚接到了父王的传信,勒令立马将他信中所说的人带回来,从墨城开始,每日不停歇的赶路。

    对于正常人来说,这样长时间赶路也会劳累,更何况梁允骁伤势极重,这一路上,没有时间养伤,脸色惨白,难看至极。

    不过,梁允骁精神头不错,一停下休息,就跑到承桑岚所在的马车上,把柳眠锦叫下来说话。

    对此,承桑岚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柳眠锦也不知道承桑岚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想见王爷,这个自称哥哥的家伙没阻拦,那他就直接跑了。

    梁允骁牵着人的手,往林子里走,正值寒冷的气候,林中只有几棵别的树,绿叶没有脱落。

    柳眠锦看看拉着自已的殿下,又看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莫名脸红。

    行至一条结着冰冻的的小溪边,梁允骁停住脚步,冷风拂面,一呼一吸间,有散不开的白气。

    柳眠锦第一次和王爷来郊外闲逛,心中暗自欣喜。

    王爷是不是来这里有事情要做?顺道来救他?

    梁允骁看向远处结冰冰冻的溪水,出声问道。

    “解药吃了吗?”

    柳眠锦闻言,心虚起来,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吃……没吃……”

    梁允骁转眸看去,经过一两天的思考,他有点明白眠锦的顾虑了。

    “药呢?”

    柳眠锦心中寒凉,他知道躲不过去,老老实实的将小瓷瓶拿出来。

    梁允骁伸手接过,直接将药瓶打开,将里面的黑药丸倒出来,抬眼看过去。

    “张嘴。”

    柳眠锦神情一怔,王爷这是要亲自喂药……不不……是逼他吃解药。

    梁允骁没有多说什么,面色如常,只是静静的等着。

    柳眠锦回过神,羞惭的张嘴,啊了一声。

    梁允骁一笑,伸手将药丸放进了对方嘴里面,最后捏住了柳眠锦的嘴唇。

    “咽下去。”

    王爷笑起来真好看,柳眠锦控制不住心脏直颤,直接把药咽了下去,说不出话,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呜呜……”

    梁允骁手没松,声线平和,“眠锦,你还喜欢本王吗?就是那种的喜欢,不是下属对主子的忠诚。”

    柳眠锦闻言,眼睛睁的大大的,里面满是愕然和难以置信,王爷为何要问他这些?

    肯定不能承认了,平白又会惹殿下生气。

    柳眠锦呜呜两声,示意自已现在说不了话。

    梁允骁看笑了,松开了手。

    迎着冷风的吹拂,柳眠锦的脸还是烧了起来,但很快冷静下来,认真的撒谎道。

    “属下知道,那种心思是不对的,属下已经放下了,不喜欢您了。”

    此言一出,柳眠锦只觉周身的温度更是沉了几分。

    怎么回事?

    梁允骁脸色沉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一股名为憋闷的郁气在体内横冲直撞。

    柳眠锦敏锐的察觉到王爷的脸色不太好,试探道。

    “王爷,您放心,等属下练好武功,会重新去华茂山训练,有了资格,会努力再次成为梁王府的暗卫的。”

    梁允骁气的直想笑。

    柳眠锦觉得他好像又说错了,王爷脸色本身还是白的,现在都被他气红了。

    梁允骁忍了忍,长长的呼了口气,语气不容否决。

    “眠锦,本王不许你放下这份感情,现在允许你喜欢本王,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从现在到未来,你都可以心悦本王。”

    柳眠锦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怎么觉得他好像幻听了,大着胆子问道。

    “王爷……是属下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就……就是属下可以亲您的那种喜欢?”

    梁允骁笑容很大,明明脸色不好,却也能看出这人的精神有多么愉悦。

    “也允许你亲本王。”

    柳眠锦傻在原地,他总觉得面前这个人不是王爷,但看来看去,他又觉得,没有人能将王爷模仿的神似九分像。

    梁允骁等着人回神,等的都没有耐心了,自已上前一步,大手扶住柳眠锦的后脑,吻了下去。

    只是单纯的唇瓣厮磨,梁允骁不懂什么技巧,顺着心中的渴望去做,弄的两人嘴唇发红。

    柳眠锦仿佛被一道惊雷从头劈到脚,莫不是他在做梦?

    可这个梦怎么这么真实?真实到王爷任何一个地方的动作都切实的反馈在了他的身上。

    原来亲吻的这样的感觉吗?就好像置身在一方汪泉之中,暖洋洋的,驱散了多日来聚集于心头的阴霾。

    梁允骁的吻技不得章法,亲完了,他只觉心情舒畅,还去问道。

    “是这样吗?”

    “你喜欢吗?”

    “你还想要吗?”

    “本王现在不会拒绝你。”

    夺命四连问,柳眠锦回神,眼睛瞪的大大的,后退数步,脸颊爆红,整个人烧热了起来。

    “属下……属下……我我我……”

    怎么会这样?他只是离开燕国几天而已,王爷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两人之间相差好几步,这个距离让梁允骁觉得非常不能接受,往前走了几步,跟柳眠锦只有半步远的距离。

    柳眠锦接受无能,闭了闭眼,试图令自已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