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 第79节
庄冬卿:“那后来呢?” 岑砚:“还好我回去得及时,掉头跟去内务府,柳七一路上也不顺从,走得慢,只挨了些打,皮外伤,并没有真正拖进净身房。” “让郝三救下柳七后,我把李卓拽了进去。” 庄冬卿的嘴成了o型,催促,“然后然后?” “你没把他怎么吧?” 岑砚淡淡道,“没怎么,用刀慢慢给他`鸟刮了个毛,剃秃了。” “啊?”庄冬卿,“噗——” 实在没绷住,“啊哈哈,哈哈哈哈.” 柳七补充,“郝三跟着进去的,他当时在三皇子身上点了两下,让他腿上麻了,又瞧着主子动了刀,三皇子以为真的要被咔,在里面哭天喊地的,全内务府的人都听见了。” 庄冬卿笑得不行了。 岑砚:“全赖着他,我也一战成名,都有错,陛下只得各打五十大板含混过了。” “后面在宫里,旁的人便也轻易不敢招惹我了。” 又添道,“闹完后他在自己宫里躲了小半个月。” “为什么啊?” 岑砚吹了吹茶面,平静道,“许是怕来了上书房,中途去净室,大家都往他那不长毛的地方上瞧吧。” “噗哈哈哈哈哈!”庄冬卿笑得拍桌子。 笑过又来问。 岑砚睨他几眼,瞧他笑得脸都红了,也不扫兴,问便答。 笑了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打住了,庄冬卿后知后觉,“你是在逗我高兴吗?” 得到岑砚仍旧平静的回答,“这满屋子里除了你,还有第二个唉声叹气的吗?” * 茶坊很好,佐以三皇子的陈年糗事,果子味道都更为香甜了。 吃饱喝足,还多带了一份果子,夕阳余晖铺洒之际,王府马车徐徐回府。 走动了一天,吃过晚饭,在躺椅上坐着吹风,不知不觉庄冬卿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六福拍着他脸,提醒夜深了,让他洗漱了上床睡。 庄冬卿点头,迷迷糊糊地洗漱,闹着非要洗头发,又劳累着六福给他洗过,绞干了头发,这才穿着寝衣进了内间。 进得内间,庄冬卿脚步一滞。 他床上,躺了个大帅哥。 着一身白色寝衣,长发如缎垂落在枕头上,靠坐在床头,衣襟微敞,能隐约看到一点胸肌露出,听见声响,从手持的书本上抬起了头。 五官深刻,瞳色浅,眸子像是两块琥珀般,极漂亮。 哦,是岑砚啊。 庄冬卿迟钝的脑子终于将人对上了姓名。 “回来了,上床吧。” 男人放下手上的书本,拉开了被子。 衣襟又散了些,行动间能隐约觑见腹肌的形状。 被子一掀,寝衣贴身,长腿线条纤毫毕现。 而他就这样,怀抱大敞开地邀请自己。 庄冬卿:“……” 忍不住吞咽了下。 救命,mama他的床上有男妖精! 第47章 产业 随着岑砚的动作, 庄冬卿蹭蹭往后退了好几步。 几乎都摸到门帘边上了。 岑砚缓缓挑眉。 庄冬卿:“……” 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刀刀…… 庄冬卿努力将视线集中在岑砚脸上, 问道, “你你怎么在这儿?” 岑砚愣了愣, 继而笑开来,“好问题。” 笑得好好看…… 哦不,啊呸! 努力在心头把那把刀架好,庄冬卿竭力保持清醒。 岑砚左腿缓缓支在了右腿上, 往后微微一仰, 长发铺陈, 喉结滑动。 “我不在这儿, 那该在哪儿?” 姿态放松,轻轻阖眼, 密实的眼睫下覆,脖颈线条纤长而具有延展性……庄冬卿眼神随之延展到那锁骨一秒,又努力往上抬起。 “小少爷昨晚用过我, ” “今日没用了, 便要扫地出门,是这样吗?” 庄冬卿:“……” 岑砚又往下躺了躺,衣襟再度敞开少许, 叹道,“昨夜的体贴, 傍晚亲手给你搭的毯子,还有强忍着困意在这儿等着你的心意, 竟是都枉费了?” 庄冬卿:“…………” 庄冬卿磨牙, “别的不论, 昨夜的体贴?” 浑身上下全是印子的人,可是他啊! 岑砚眼缝里的眼珠转向庄冬卿:“明明都说定了,半夜又要晾着我的是谁?” 庄冬卿:“……” 庄冬卿羞耻分辨:“可我,我不行,没办法继续。” 岑砚侧过头来,掀起眼帘,眸光明灭,“那我可有为难、强迫于你?” “……没有。” “这便不叫体贴了?” 庄冬卿闭目,耳尖慢慢发热,“……好好的吧。” 岑砚:“毯子你醒的时候自己知晓有无,说了让我早睡早起,我早早收拾罢,你又要洗澡又要洗头,我书都看到近半了,才堪堪将你等来……” “临了,小少爷要用过就丢,翻脸不认人了?” 庄冬卿窘迫道,“没。” 岑砚朝着庄冬卿方向侧转了过来,问他,“那你赶我走?” 庄冬卿的视线跟着那半片滑落的衣襟,黏在了岑砚结实的腰腹上。 话一句没听进去,不良画面一个没少想。 从手感,到肌rou的触感,再到被强行按坐在上面,所感受到的起伏力度…… 庄冬卿红着脖颈道:“什什么?” 岑砚:“你在看哪里?” “哪里都没有!”被点破,庄冬卿猛的侧过头,紧闭了双眼。 红绯爬满了脖颈,庄冬卿狼狈:“你好好和我说话啊!” 岑砚笑了起来。 庄冬卿更不想回头了。 好丢脸,肯定被发现了。 “我在晾伤口,之前都是冲洗的,今晚将将能用浴桶了,结痂上难免沾了点水,所以敞开衣服等它干。” “……” 哦,是,有这么回事。 想了想昨晚,他在浴桶里,岑砚却是在外自己就着热水收拾的。 庄冬卿把脑子里杂七杂八的念头刚清理掉,一回头对上视线,便又听得岑砚道,“昨天你说我身上哪里都不错,没想到竟是句实话。” 庄冬卿在岑砚面前涨红了脖颈。 他觉得对方必定是故意的。 奈何岑砚下句又绕了回去,“要赶我走?” 色字头上一把刀,到底是哪位祖宗说的,说得也太好了吧。 他完全被对方牵着走啊。 庄冬卿觉得自己宛如岑砚掌中的孙猴子,如何蹦跶都不过是自取其辱,低头看着脚尖,静了片刻,放弃抵抗了。 如实道,“你的屋子在西厢。” “有用的时候我就能在这儿,没用了就不要?” 庄冬卿声如蚊呐:“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