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第184节
实在是太过分了。 把大部分的责任都赖给了阿瑞德。 可是阿瑞德亲得他嘴巴很痛,他吸血也吸了,对方亲也亲了。 水鹊就认为他们之间两清了的。 只不过没想到,这因此连累了阿瑞德关禁闭。 他愧疚地想着,今晚偷偷到禁闭室给阿瑞德送食物送水。 不过偷偷过去还是有风险的,如果自己成功不了,就让男主给阿瑞德送过去,反正别人也看不到守护灵的灵体。 关郃哪里知道他心爱的养成人物在想什么,要是知道的话,肯定先在商城买一包毒鼠强。 就是货架上那款介绍词写着【牧师长也挽救不了】的毒鼠强。 西尔卫斯特一直看着对面不安的水鹊。 他面色没有多冷厉,但压迫感强大,淡声问着:“你最开始和我保证过,不会伤害别人。” 他述说事实。 其他人可能看不出来,西尔卫斯特一眼就能观察出关入禁闭室的阿瑞德,身上沾有吸血鬼的色彩。 这一段时间是庆典,骑士团除了比武大赛,没有安排其他任务。 答案显而易见。 水鹊承认错误,“对不起……你要把我关起来吗?还是说,你要把我送到火刑架上烤?” 他忐忑地等待惩罚。 关郃气愤,“他敢?!” 虽然水鹊是吃了别人的血,甚至给人亲了嘴巴,但小男生年轻漂亮,爱玩也很正常,都是那个骑士的错! 这个什么司铎,凭什么为了这点小事把水鹊捉起来?! 气得他剧情进度涨了百分之一。 西尔卫斯特平淡地避开水鹊殷切的目光。 言语间未谈及对水鹊的惩罚,反而说:“阿瑞德的禁闭期为两周,前三天断水断粮。” 水鹊捏紧了手心,“会不会太严重了?没水喝没饭吃,他会死掉的。” 而且…… 阿瑞德身上还带着伤呢。 西尔卫斯特扫了水鹊一眼,“圣廷骑士没有你想的脆弱。他原本应该关三个月,并且降职为披甲战士,但一个月后的进军还需要他。” ……… 水鹊垂头丧气地从审讯室回来,向骑士团内部的宿舍走。 西尔卫斯特没有把他关起来。 但是对方的惩罚也足够可恶。 显然十分熟悉吸血鬼的习性,端上了一整碗罂粟籽。 水鹊这种混血小吸血鬼,根本控制不住本能,抿着唇一颗一颗地清点罂粟籽数量。 这也是防止某些活人在死后转化为低等吸血鬼,从坟墓爬出祸害人类的方法之一。 在棺材内放入小粒的谷物或者种子,这样低等吸血鬼就不得不在每一夜伏在棺中重复清点它们的数量。 水鹊认认真真数完了,足足有九千四百多颗! 他从中午饭数到了下午茶的时间。 水鹊气闷地嘟囔着:“真是叫人讨厌……” 他埋头走着,和棉花一样有气没处撒,路过庭院时特别生气地踢了砖头小路上多出来的小石头。 踢走了。 成功打扫了砖头小路。 顺着这条路往里走,庭院在身后越来越远,前方通往的是骑士团内部的宿舍。 见习骑士的小楼在最内侧。 条件和维吉尼亚学院的差不多,每间宿舍有每个人单独隔开的小间,但少了宿舍内的公共起居室。 每天会有人负责巡察小间,不允许骑士在宿舍内藏酒和其余的一些违背清修原则的违禁品。 水鹊叹了一口气。 他上次藏在床头柜里的杏仁酪就被巡察的人没收了。 原因是杏仁酪的制作原料当中有半杯甜白葡萄酒! 谁会因为吃杏仁酪而喝醉耽误训练呢? 当时巡察的骑士前辈犹犹豫豫地多看了他两眼。 目光流露出天然的不信任。 水鹊回忆起来,于是又生气了。 高高大大的几个身影,忽然堵在狭窄的走廊。 水鹊头也没抬,礼貌道:“麻烦借过一下,我要回宿舍了。” 他往左走一步,左边的空隙便填上空缺。 他往右走一步,右边也变得严丝合缝。 反正今天是不让他过去了。 个个人高马大的,严严实实地挡住了他的去路。 连他的影子都被笼罩了。 水鹊抬眼,小脸绷着,眉眼有愠色,“你们做什么呀?堵在这里我没办法回去了。” 堵路的骑士们站在原地愣了愣。 生气了也好可爱。 也不会骂人。 就那么软软地说上两句。 水鹊才看清他们的模样。 全是作为授剑骑士的前辈。 这里是见习骑士的宿舍,他们平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水鹊忽然有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为首的授剑骑士,一身小麦色偏黝黑的肌肤,铜墙铁壁似的立着,脸应该是烫到一定程度了,温度下不来,涨得通红。 他背在身后的大手转到前面,捻着水鹊极眼熟的布料。 “鹊骑士,我们是负责今天巡察宿舍的。”他难以启齿,“我们在你的房间,发现了这个。” 手上的是水鹊的筒袜。 那天穿靴子时搭配的。 男士是不会穿这种款式的筒袜的,这一件的边缘甚至有白色蕾丝边,男性款式的只有裤袜,设计也通常是简朴的白。 更重要的是,他们在水鹊的房间,发现了没收拾好的裙装。 随意堆在衣柜里,裙裾蓬大,丝绸华丽。 胸前位置的金丝带还沾着血。 皮肤很白的大小姐。 他们无端想起今天午餐时分那个见证的骑士的话语—— “阿瑞德队长的舌头都伸人家嘴里了!” 真的有亲得这么入迷,这么夸张吗? 简直是像狗一样抓住人家舔吧? 他们的视线落在水鹊的唇上。 中央的一小颗唇珠,由于紧张而被抿起来,殷红殷红的。 水鹊羞耻又慌乱地摇头,“不,这个不是我的……” 他想后退,想往回跑。 转过身撞上了另一冷硬胸膛。 黑发黑眼的青年盯着他。 水鹊闻到了如同林间冷绿青苔的气息。 第106章 骗氪养崽游戏里的崽(23) 水鹊几乎是整个被艾尔德兰挟抱着往前走。 这人的脸色黑得可怕,阴阴沉沉像雷鸣即将下雨的天气,一句话也不说,撞开了阻拦前路的几名骑士。 就这么把水鹊带走了。 水鹊踉踉跄跄地走,困在艾尔德兰右臂的半圈包围中。 宿舍的木门,“嘭”一声,不堪重负似的,让艾尔德兰一脚踹开了。 艾尔德兰似乎非常生气。 水鹊不知道哪里惹他不高兴了,路上没敢吱声触他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