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提到父母,温染本能的伤感了起来,这是属于原主的情绪,她点头,“我妈生完我后身体一直不好,我爸怕她受累,就没有再要其他孩子。”

    她吸了吸鼻子道:“爸爸爱mama,也爱我。”

    原主是在健康的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她得到过很多爱,在她的认知里,自己的婚姻应该也会像自己父母那般。

    有老公疼,有自己的孩子爱,可现实总是残酷,好男人出现的概率比中六合彩还低,光是靠她一个人好好经营家庭是不够的,还得对方愿意。

    所以在发现司彦出轨后,她才会无比痛苦,甚至绝望到疯癫。

    首次听温染提到自己的家庭,司淮裕心中若说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他从未有过这种温暖的体验。

    司老爷子年轻时在外面的女人不少,他那个生母只是众多女人中,唯一一个运气好生了儿子的女人。

    豪门都注重子嗣传承,那女人生了孩子后,司家给了她一笔钱就把人送出国了,司淮裕连自己母亲是谁都不知道,也没见过。

    他从小就是由司家安排的保姆照顾长大,他那个有钱的爹一年也见不上一次,被接回司家后,两人说的最多得也只是工作。

    “叮,司淮裕好感值 6.”

    司淮裕诚恳道:“你很幸运,但你想要的东西,在司彦那里是不可能求到的,甚至可以说在绝大多数男人那里都求不到。”

    温染懂他的意思,原主和大多数比起来,确实足够幸运,如果不是被男女主牵扯了人生,她可以活得很快乐。

    “难道小叔是觉得这世上就没有好男人了吗?”她用最认真的语气,问出了最白痴的话。

    司淮裕依靠在门边,笑看着她,“你猜我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他讽刺道:“我就是男人呀!”

    其它人他不敢肯定,但司家的男人,个个都薄凉,也包括他。

    “跟你说个秘密吧。”司淮裕看着温染疑惑的眼神说道:“你应该不知道吧,你那个怕老婆的公公在外面也养二奶呢。”

    哦豁?还有这种事?这属于剧情外的内容,温染也是刚听说。

    看着温染眼睛不可思议的瞪大,他道:“司彦他妈那么厉害,不也没防住吗?”

    他那位大哥,自己儿子都这么大了,身体也不好,照样不影响他包二奶。

    这瓜吃的,让温染人都愣了几秒,司淮裕见她不说话,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温染道:“小叔为什么要在餐桌上说那件事?现在家里好像都知道了。”

    谢谢您呢,完全不用她再想其他法子让这事情传开,司淮裕真是好人一个。

    “哪件?”司淮裕想了下,“你是指我暗示司彦外面有人吗?”

    温染点头,“之前不是说好不告诉爷爷他们吗?”

    司淮裕挑眉,“你确实讲过,但我好像没有答应吧。”

    那是温染自己的想法,并不是他的想法,司彦离婚对自己来说,有利无害。

    之前跟温家合作的项目已经走向正轨了,这里面所有的流程都是他在把控,而司彦只是娶了个姓温的老婆,就得了全部好处。

    从最初开始,司淮裕就是支持温染离婚的,可惜这女人死心眼,绿帽子都戴头上了也不肯摘。

    温染语塞,“你……小叔,你怎么能这样?”

    嘿,她就是故意的,这个事情谁来戳破都可以,只要拉仇恨的不是自己就行。

    虽然司家人都很喜欢原主这个媳妇,但在自己儿子面前,再喜欢那都是假的,真到触及利益的时候,帮的还是自己亲生的,司淮裕这算是替她挡枪了。

    温染跟司彦没这么好断的,司母第一个就不会同意,现在压力全都给到别人了,她安心看戏就行。

    第 11 章 po文里的悲惨千金(11)

    “我怎样?”司淮裕朝她靠前一步说:“你还没认清吗?我这是在替你脱离苦海,你不该谢我吗?”

    “温染,司彦能做那么过分的事情,你却只会一味讨好,你别太没出息。”

    温染抿唇,她道:“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我们家就没有谁离婚的先例。”

    司淮裕皱眉,怎么这几次接触下来,他发现温染就跟那种思想封建的小少妇一样,他问:“你确定是因为爱离不开,还是只单单不想离婚?”

    “这有什么区别吗?”温染说:“我爱我老公,只要不离婚,司彦就是我老公呀。”

    司淮裕对她的思想感到无语,“你爱的只是那个称之为伴侣的人,抛开身份来谈,司彦有吸引你的地方吗?”

    温染想了想,除了司彦那张脸,好像还真没有,不过她本就谁都不爱。

    见女人一副苦思的样子,他又问:“如果你老公不是司彦,而是其他人,那人犯了错,你也会原谅吗?”

    “会!”温染回答毫不犹豫,“丈夫是世上除父母之外的亲人,我父母不在了,就只有这一个亲人了。”

    “等等……”系统寻思着:“咋听着这话如此耳熟。”

    想起来了,之前温染对许时安也说过,一个话术用两遍,可真有你的。

    “话不在多,顶用就行。”温染往司淮裕头上一瞥,果然往上涨了5分。

    她说这些,就是想告诉司淮裕,她对司彦没有爱意,她只是一个传统保守又无辜的小女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