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温染也挺奇怪,系统这种机械脑子怎么也会有隐形恋爱脑病因?难道是机械生锈了?

    她道:“千万不要被男人肤浅的皮囊所迷惑,美男千千万万,各有各的渣法。”

    渣渣:“?”它这是被宿主反教了一把?

    呜呜呜……到底谁才是渣女系统啊?它不要形象的吗?

    …………

    在睡梦中的许时安一直都不安稳,他梦到了很多儿时跟温染相处的画面。

    小时候的他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穿着破烂的小男孩,眼神全是惊恐和无助,哪里有半分现在贵气的样子。

    许时安在六岁前都一直在外面流浪,甚至都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他胃病是饿出来的,很小就得了这个毛病,小时候经常长饥一顿饱一顿,直到被温家领养后,许时安才过上了能正常吃饭的生活。

    他还记得刚到温家时,看着大的像城堡一样的房子,他连路都不敢走,生怕自己的脚踩脏了地毯。

    吃饭时更是不敢多夹一块菜,怕被人厌烦后又遭抛弃。

    许是当时年纪也还小的温染见他吃的太少,主动夹了一块自己喜欢的糖醋排骨给他,那是许时安第一次被人关注。

    后面他就被温父正式收养了下来,和温染一起读书上课,两人差不多大的年纪,一起玩伴着长大,他们的关系都是很好的。

    儿时的场景一直都在梦里碎片化的出现,一直到许时安醒来,外面的天色大亮,温染就躺在床的另一边,中间跟他的距离空着很大一段。

    温染昨天忙着照顾他,暂时还没有睡醒,许时安看着女人的脸,忽然想起他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关系亲近过了。

    长大后的他们关系一直都不融洽,平常见面要么一句话不说,要么也是许时安故意呛温染。

    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来都是温染在主动疏远他,想到女人疏远自己的原因,许时安垂了垂眼眸。

    他从床上,本想先离开这里,但动静还是吵醒了在床另一边的温染。

    “时安。”温染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对男人道:“你胃还疼吗?”

    “好了。”许时安话语冷淡,转身就往外走,“我先走了。”

    “等等。”温染说:“医生说你这个情况一定要去拍片检查,我带你去医院吧。”

    “不用。”许时安步伐都没有停留一下,直接就出门去了。

    温染瞧着他头顶上涨了15分的好感值,明明好感涨了,态度却相反变差?有意思哦!

    “染染,许时安冷着你,你怎么还高兴起来了?”渣渣表示没看懂。

    温染道:“在特殊的情感关系中,有句话叫越反常,证明越在意。”

    原主跟许时安那么多年的交集,人生最好的年华都是在一起成长度过,以温染对感情的认知来说,这是没办法割舍的。

    许时安准备下楼时,正巧和司淮裕碰上,男人见着他从温染房间出来,眉头一皱。

    可许时安根本没有看他,直接从司淮裕身旁走过。

    男人看着许时安离开的背影,想起昨晚回来时,停在外面的跑车,显然是他的,难道许时安在司家待了一晚上?

    温染整理着被子,忽然一双手猛的上前从后抱住自己,她吓的尖叫一声,“啊,谁?”

    她刚又扭头,但一只大手控制着她的脑袋,让她根本无法转动头部。

    司淮裕压在温染身上,低头一口咬住女人的后颈rou,他这下可是真咬,像是在撒气般。

    温染刺痛了一下,这坏东西劲真大!

    她一早就听见门反锁的声音了,许时安走时并没有关门,司淮裕靠近的时候,系统已经通报了。

    温染佯装不知,害怕的抗拒着,“放开我!”

    她声音不敢喊太大,这可是在司家,那么多佣人都是长了眼睛和耳朵的,真要弄出动静就不好了。

    第 18 章 po文里的悲惨千金(18)

    司淮裕却不管这些,他右手压住女人的头,左手放在温染的腰上死死掐住,让她完全受控于自己。

    他在后颈处咬够了,又跑到女人耳边轻舔,舌尖在她的耳廓上一遍遍打着转。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侧,敏感的触感让女人轻轻颤动着身体,想躲又躲不开,只能被迫接受。

    “你别这样……”温染的声音带着软糯的哭腔,“你到底是谁?”

    “是司彦吗?”随后她又自我否定,“不会,他不会这样。”

    司淮裕听着她不断讲话猜测,放在女人腰间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当男人那只带着炽热温度的大掌完全抚摸在温染皮肤上时,她感叹着,早就相中的鱼终于开始咬钩了。

    司淮裕的手从后背顺着向上,在女人内衣带处略用小力,那单薄的布料便不堪一击断掉。

    这下子温染演的更激烈了,头埋在被子里又哭又闹,“我,我是温家大小姐,我小叔可是司氏集团总裁,你敢动我试试!”

    “噗……”司淮裕终于是在戏弄她的过程中,自己忍不住先笑了出来。

    他低声道:“染染可知道,你这些话就如同小孩被欺负时,哭着要喊家长一样,不止没用,甚至会起反效应哦!”

    司淮裕松开压住她脑袋的那只手,温染可以扭头了,在看到男人脸时,她非常敬业的表演着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