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男子脸上带着邪笑,他的身后跟着两排人,整个排场极大。

    “哎,这不错,看着就是个当官的!”林晏川想去勾搭,可又担心这个世界全是杀人魔,迟迟踌躇不决。

    还没等他纠结好,台阶上的阿落落便注意到了林晏川。

    阿落落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淡淡的桃花香。

    一瞬间,阿落落便瞬移到了林晏川跟前,他俯身,贴着林晏川闻,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美人儿,你好香啊。”

    “还是个美人骨,如此绝美容貌,我为何从没在仙界见过你。”阿落落满目垂涎,赤裸裸写着馋林晏川身子。

    第0089章 娇艳小桃妖vs清冷禁欲圣僧8

    林晏川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可男人又逼近,甚至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肢。

    “这小腰也软,桃花香,啧,你是尊主带回来的小桃花妖?”

    男人一番话,让林晏川瞬间慌了神,他知道仙界是遇妖必除,难道时玄越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障眼法失效了?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是什么小桃花妖。”林晏川故作镇定,丝毫不敢和阿落落对视。

    看出他的慌乱,阿落落咧着唇笑了,身子越发贴近林晏川,肌肤摩擦,引得林晏川不住发颤。

    “哈哈哈,你这小妖倒是有趣的很,我是尊主最看重的下属,自然知道你的存在。”

    “能自带这么浓郁的桃花香的,可只有桃花妖了。”

    阿落落是时玄越的得力助手,自然也清楚时玄越带回来一个男人的事情,只不过他一开始并不知道林晏川是妖。

    今日一见,那满身桃花香,瞬间让阿落落怀疑,看破了时玄越的障眼法,这才得以窥探林晏川真身。

    他手指抚摸着林晏川的后背,贴着他又深吸了一口气。

    “香香的。”

    阿落落赤裸裸的勾搭,让林晏川十分恶寒,他趁着阿落落没防备,直接推开了他,拔腿就跑。

    “呵,想跑?”阿落落笑着,根本不着急追,等着林晏川跑出去好远,这才挪步,一步便追上林晏川。

    这可把林晏川惊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怎么会这么快?”

    “哈哈哈,小家伙,你太可爱了,我的法力是你的,也就十倍还多吧,追上你轻而易举。”阿落落笑了笑,一步步逼近。

    他越是靠近,林晏川便越是后退。

    “你,你别过来了,有什么话就站着说!”

    林晏川吼了一声,可阿落落才不会理他,阿落落脑子里只有香香的美人,只想靠近,占有。

    关键时候,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两人之间的火热。

    “阿落落,你在干什么?”

    时玄越从人群后走过来,目光冷淡的扫了一眼林晏川,又放在阿落落身上。

    “尊主!”阿落落笑了笑,给时玄越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尊主,我瞧上这个小桃花妖了,不如尊主把他赐给我吧。”

    阿落落直言不讳,说话间还在林晏川腰上摸了一把,他的小动作被时玄越看在眼里,时玄越目光灼灼,盯着林晏川那被摸过的位置。

    “北边魔族结界似乎有了异动,你明日…不,你现在就带人过去看看,修复好结界,再归。”

    时玄越话音刚落,阿落落顿时呆住:“尊主,怎么突然…”

    怎么突然让他去边境收拾魔族了?

    阿落落未出口的话被时玄越淡漠的眸子逼退,又咽了回去,乖乖应下,他想重新替求娶林晏川的事,可一转眼,林晏川也跑没了影。

    “尊主,那小桃花妖…”阿落落试图再提,却被时玄越冷着脸打断。

    “阿落落,修仙之人不可如此贪图俗念,你如今还学不会这个道理,如何能成事,你在边境多呆几年,镇守魔族,好好磨磨性子。”

    时玄越语气漠然,一番话说得阿落落胆战心惊,他终于意识到时玄越生气了,却不知这气从何起。

    男人跪在地上,抱拳行礼:“是,属下谨遵尊主教诲。”

    “嗯,退下吧,封印完成,两年后再回来。”

    阿落落带着灵侍离开,而时玄越,则是看向柴房的方向,衣袖翻飞,白色的身影朝着柴房而去。

    他大手一挥,柴房门被打开,入目便是林晏川赤裸着身子,在拧毛巾擦身的画面。

    林晏川抬头看向突然打开的门,和出现在门口的白色身影。

    “时玄越?”

    “你怎么来了,关门啊,你那个手下没来吧!”林晏川捂着胸口,一阵恶寒,他刚刚被阿落落弄那一下,整出心理阴影了。

    浑身如同有万千只蚂蚁在爬,才回来,就马不停蹄的想洗澡。

    看着他白皙透着粉色的身子,时玄越耳根一红,又想到了阿落落凑近时玄越,勾搭抚摸的模样,脸瞬间黑了。

    “呵,你倒是时时刻刻都想着勾引人,你们桃花妖一族都是如此吗?”时玄越语气冰冷,说出的话让林晏川只觉刺耳。

    “你胡说八道什么?”

    “明明是你那个下属不知轻重,一直往我身上凑,还说我香,他馋我身子你看不到啊。”林晏川委屈的吼了一嗓子,将擦身的帕子扔向时玄越,砸在他的白色衣袍上,留下一滩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