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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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薄的热息拂过耳廓,沈玉娇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又听他道:既然醒了,那便正好。 正好什么,他没说明,而是付诸行动,薄唇含住她的耳垂。 沈玉娇的心跳霎时加快,低声讷讷:很晚了。 明日休沐,不用上朝。 沈玉娇觉得这话有些耳熟,他好似说过,然而不等她记起,蹆便被分开。 玉娘。黑暗中男人低唤她一声,而后牢牢堵住她的唇,窄腰沉下。 刹那间,骨酥魂荡,rou浮魄飞。 沈玉娇睁大了眼,想发出声音,却被男人的唇舌搅得意识混沌。 藤蔓牢牢將她纏繞著,仿佛將她釘牢在床榻之上,她不得動彈,只得無力嗚咽著,承受著這仿若无休止的跶伐。 玉娘。 玉娘 恍惚间,好似烈日下的寒冰,逐渐融化。 良久,沈玉娇陡然睁开眼:不不行。 裴瑕摁住她的腰,哑声:我已饮过避子汤。 沈玉娇的脑袋还处于一片空白,听到他这话,半晌才反应过来,避子汤?他喝? 好不容易待气息缓和,她推了推他的胸膛,还未问一句避子汤的事,男人又覆上来。 沈玉娇惊愕:你你怎么? 许是今夜有些醉了。 他安抚般亲了亲她的眼皮,窄胯边不疾不徐地动,边吻走她颊边的汗,沉声诱哄:乖玉娘,再纵我一回。明日我去将孩儿接回,你安心睡觉便是。 话音落下,也不等沈玉娇回应,他便掐紧掌心那把纤细口口,再次放肆口口陷口,横口口撞。 真真是柳稍露,滴花心动。 正情浓,鸳鸯枕上,不觉至天明。 待到沈玉娇昏昏转醒时,已是午后黄昏,锦帐残留几分兰麝香。 她从榻上坐起,低头触及口口桃痕,又想到昨夜他的失态放纵。 到最后骤雨停歇,他口口得很用力,仿佛要将纤月要掐断般。 玉娘,你是我的。 他说着,低哑语气透着几分偏执冷冽。 她来不及多想,彻底脱力昏睡过去。 现下想想,太不对劲。 难道真是醉酒的缘故?可他先前吃醉了,也不这样。 娘子,您醒了么? 屋外响起婢子的轻唤:已是申时了,您可要起身吃些东西? 沈玉娇诧异,她竟睡了一个白日。 再看窗棂外黄昏笼罩紫薇花,她应了声:端水进来吧。 白蘋和冬絮很快端着温水巾帕进来,替她盘发时,瞧见耳后脖间那藏不住的红痕,婢子们面面相觑,皆红了脸。 沈玉娇也从黄澄澄铜镜中瞧见,心下懊恼,他怎的这般不注意,竟在脖间都落下了。 这叫她怎么出去见人。 纤纤玉指扯了扯衣领,她强忍着面上热意,若无其事般问:小郎君回来了么? 回来了,郎君用过午膳后,便亲自去将小郎君接了回来。 白蘋手拿雕花牙篦,沾着茉莉香的刨花水替她梳发:小郎君刚吃过奶,这会儿在侧屋睡得香甜呢。 沈玉娇放了心,静了片刻,到底没忍住问了句:那郎君他在哪? 他昨夜那般孟浪放纵,现下想想还有些气闷,但又按不下心头好奇。 白蘋见她问起,掩唇轻笑:郎君在书房。晚膳时分快到了,他应当也要来了。 沈玉娇: 现下一想到裴瑕的书房,她脑中便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不堪回忆。 又想到再过一个时辰,他又要来房中,她双蹆都隐隐发酸。 从前他也不这样。 自打书房那日,几乎夜夜都不叫她空着,再这样下去,她都要搞几幅补药吃了。 腹诽归腹诽,日头一落山,院里掌起灯,裴瑕也杳然而至。 身量修长的男人,一袭青袍,俊眉修目,不言不语时,清清冷冷,宛若道观里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t火的仙君。 可视线一旦对上,那看似平静的漆黑狭眸,却暗藏着随时能将她吞噬的无尽慾念。 沈玉娇有些怕他了。 他走过来,她抱着孩子下意识往旁躲了躲,嘴上轻声道:郎君回来了。 裴瑕看出她的局促,又瞥见她垂首间,那截白腻脖颈上的一抹红痕。 是他落下的。 他眸色微深,默了片刻,自顾自在榻边坐下,平静开口:今日从外祖父家回来时,顺道去了趟二皇子府中,打听到一些事。 昨夜宫宴的事。 .......! 沈玉娇眉心一跳,朝他看去。 裴瑕朝她抬手:坐过来,我与你说。 沈玉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