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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蜜记(05)

    2023年1月31日

    神鵰蜜语(五)—全真四君子

    与耶律齐分手后不久,武修文问武敦儒道:”哥,朱师叔教的爱脉和艳阳指,你练成怎样了?”

    武敦儒答道:”嗯!没练到,你嫂子上次小产后身子还没复原,不适合玩这个。你呢?”

    武修文苦笑道:”萍儿产了第二胎后,需要很多,我已有点吃不消了,那敢找她来练。我想要不要找四君子来试试?”

    武敦儒又道:”燕儿产了第一胎后需要也多了,那时我真吃不消;但旧年她流产后,一直身体不适,我都没碰过她。大夫看过说她要多休养小活动,好好养养身子。那艳阳指我一直都没机会练,可能真的要用那四君子试试。”

    武修文道:”大夫却说我的萍儿和大嫂一样动了胎气,损了本身的底子,武功除了受损外也难再长进,但敦伦之事则无妨;这几年我们的孩子都送了去桃花岛避战乱,萍儿晚上就经常说要,弄得我都精疲力竭,那还有气力练艳阳指!我怕一用在她身上,她发情时后果难料。”

    武敦儒笑道:”弟,当年你积极培欲你夫人的房事,今天反而令自己受苦,这是不是惩罚呢?哈哈!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再见四君子时见机行事。”

    翌日,他们三人来到[信陵雅舍]四女已换好劲装,并配好多柄长剑在等他们。

    四女一见三人到来,便一同敬礼道:”耶律师叔早安,两位武大侠早安。”

    武修文回礼道:”大家不用见外,普通称呼便可以,你们叫我小武哥便可,我大哥叫他大武哥吧!朋友们都是这样称呼我们。至于耶律兄,你们继续叫他师叔吧!他很正经的。”

    耶律齐必忙道:”小武兄不要玩我,我年纪比你们也不是大很多,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什么称呼都可以,不要太拘紧。”

    四女登时轻笑起来,田子琴便道:”那三位可以叫我做小琴,这位是琪儿,她是小抒,小师妹我们都叫她做桦桦的。师叔不介意的话,我们都收你齐哥可以吗?”

    耶律齐回礼道:”可以,可以,大家不用拘紧。”

    黄子琪道:”那我们先来试练天罡北斗阵吧!”

    武敦儒跟着道:”天罡北斗阵,我两兄弟只听过它的名字,未曾练过阵法,我们只练过全真剑法。”

    田子琴便道:”琪儿,小抒你们和两位武师….不!不!大武哥和小武哥到那边详细讲解吧!”

    她续道:”我们和齐哥先研究如何排列。”

    于是,黄子琪便带武敦儒走到一边,赵子抒便武修文走到另一边,对他们细细解说天罡北斗阵的步法与变化。耶律齐则被田子琴及魏子桦一左一右地挤着说话。七人说了个多时辰后便开始练习天罡北斗阵,为求家熟习阵法变化,耶律齐边练边说的指导大家练习,他将郭靖教他们的各种阵法变法一一指导大家,不经不觉已日落西沉了,大家便到内堂去吃饭。

    席间田子琴道:”齐哥,你觉得我们今天练得怎么样?”

    耶律齐道:”大家都对北斗阵开始熟悉了,使用北斗阵时大家的功力都提升了。只是…”

    魏子桦急道:”只是什么?”

    耶律齐续道:”只是要战胜那些吐蕃刀手,就还是不成。随非大家都能心意相通,阵法运转时能毫无阻碍。大家心到意到,意到劲到!就可以战胜。”

    赵子抒则问道:”如何心意相通?心到意到?”

    耶律齐说道:”这点我还未想到!”

    黄子琪便道:”那我们是否便输给那吐蕃七刀吗?!那….那….我们…”

    武修文问道:”你们怎么了?!”

    田子琴道:”我当时口快的答应了他们,如胜不了他们,我和子琪就要跟他们回吐蕃去。”

    众人登时跳了起来叫道:”什么?!”

    田子琴续道:”他们说有一个转世灵童,要找双修的对象,只要我们跟那个灵童双修三年,三年后就会给我们吐蕃国的奇珍与及让我们做吐蕃的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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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齐道:”不要为此分心,这几天我们加紧练阵吧!”

    魏子桦望着田子琴道:”师姐………不如……”

    田子琴便道:”大家不如趁今夜天朗气清,又没有月光出去看看北斗星,或会有所领悟。”

    武敦儒道:”正是,当年师父也是看到北斗星而领悟北斗阵的奥秘!”

    田子琴道:”好吧!大家都出去观星。”

    七人一边观星一边比划阵法,说这说那的,不久已是三更天了,三男便告辞归家。

    耶律齐刚到家门时,发现有人跟踪,他不以为然回入屋内,闪身躲在暗角看看是谁跟踪自己。未几一条黑影跳了入来,俏俏的去探索耶律齐的房间。耶律齐认得黑影是魏子桦的,不知她跟来想干什么,便不发一声地看着她。

    直到魏子桦偷偷开了耶律齐的房门进去时,耶律齐亦趁魏子桦不察觉时飞身进去,魏子桦并不知道耶律齐就在身后,摸黑轻轻走到床前轻声道:”师叔,齐哥。”

    耶律齐轻笑道:”你找我有事!”

    背后突然其来的声音,吓得魏子桦哇的跳了起来。她急忙道:”我…我…没……”

    耶律齐点亮了房中的灯光后道:”这么夜你跟我回来有什么事?”

    魏子桦低着头道:”我…我……想问师叔……你……你…“

    耶律齐道:”干么突然说话变得吞吞吐吐?”

    魏子桦还是低着头道:”我想问师叔昨天中了至尊狂血后,身体有没有异样?”

    耶律齐道:”嗯,没有什么异样,只是中了至尊狂血后发生的事都记不起!对了,我昨天对你…你没大碍吗?”

    魏子桦便站到床边,背着耶律齐道:”有的,现在还有些痛,所以想请齐哥帮我看看。”跟罢她就穿入耶律齐的被窝中,将被子盖着自己的头和上身,只露了下半身出来。

    耶律齐见状,心道:”果然是会令男人头痛的小娃儿,好,就等我这个长辈来教训教训你。”便道:”好的,我替你检查一下。”

    便走到床前替魏子桦脱下裤子,露出雪白的两腿,与及迷人的小三角。耶律齐轻轻分开了魏子桦双腿,细看她的玉xue,看到微红,便用手指轻轻抚摸她。

    魏子桦在被窝里发出微微的一声:”唔~”

    耶律齐的手指轻揉着魏子桦,另一隻手则抚摸她的大腿及臀部。摸得魏子桦在扭动着,双脚越分越开,口中呻吟起来。只是隔着被子听不清楚那”唔~唔~”之声。

    耶律齐的手也越摸越上,伸到她的衣服中,穿过层层隔膜,摸到她的玉乳上。魏子桦并没有反抗,任由耶律齐双手到处抚摸着,她还将一隻脚踏到耶律齐的腿上,沿着大腿直滑到耶律齐两腿之间。

    耶律齐见状笑道:”你的下体有些红肿,让我来帮你治一下。”

    他还未等魏子桦回应,就弯腰下去,一下就吻到魏子桦的玉xue之上。”啊!”的一声,虽然隔着被子也清楚听到魏子桦的叫声。

    耶律齐像猫子般舔着她的玉xue,舔得她不停扭动着,轻叫着:”啊!啊!~~~”

    耶律齐双手同时搓弄一对玉乳,舌头挑弹吞吐。弄得魏子桦呻吟不断:”喔~喔~啊~啊!呀呀~嗯~嗯~好痒呀!~~~~好热呀!”

    魏子桦一边叫道,一边拉开了被单,还扯开自己的衣服,同时又摆动纤腰,配合耶律齐的舔啜!”很舒服!很痒~~呀呀!啊啊!死了!死了!呀~~~~~~”她还猛烈地在震动!”齐哥!我爱你呀!请给我….给我。我要你插我~~啊啊~~呀呀~~”

    听罢耶律齐便慢慢爬上来,和她亲吻着。当他边吻边解开自己的衣服时,魏子桦已急不及待,伸手撕扯他的衣服。裂~~裂~~声下,耶律齐的宝贝已在昂首以待。

    魏子桦真的急色地扯着宝物,要耶律齐往她的玉洞插去。耶律齐亦配合地将宝贝对准她的洞口,猛力挺腰地冲进入!”呀!~~~~~”的一声,响遍全屋,幸好郭芙不在家,下人们亦都往郭宅去帮忙英雄大会的事,耶律家并没有其他人。

    一进之后,耶律齐再也不客气地抖动熊腰,如龙起伏,狂冲猛撞!

    魏子桦也狂叫道:”呀!呀!很大啊!~~啊!呀!~~~呀~~~啊!很美啊!”

    她双脚本来想绕着耶律齐的熊腰,但被他冲剌一轮后,她双脚就自动地分开,高高地向天举起。口中只不停地叫道:”好美呀!很大呀!很深呀!呀呀~~~~死了!来了!来了!呀~~~~~呀~~~~”她被插得双眼反白,人仰马翻,狂呼狂叫!

    这边厢人仰马翻,另一边也不平静….

    三男走后各女各自回到自己所住的别院去,黄子琪沐浴后换了单薄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涂上香粉,望着微微的蠋光静静地坐着,未几,有人敲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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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子琪问道:”是谁?”

    外面一把男声回道:”是我大武。”

    黄子琪欣喜地急忙开门:”大武哥。”

    武敦儒入内后道:”琪儿,你说有些古物给我看,是什么古物?”

    黄子琪道:”是的,你知道我祖先是春申君,他当年亲手灭了鲁国,他在鲁国中找到了鲁班的物品。都遗留了下来,我无意中发现了一物,今晚想请大武哥来一起看看怎样用。”

    武敦儒道:”是什么东西?拿来看看吧!”

    黄子琪便拉着武敦儒的手道:”大武哥,请跟我来。”

    入到房内只见床前的枱上放了一个小瓶两隻小杯和一条腰带,武敦儒上前查看,腰带是皮做的看来并没什么特别。黄子琪拿起了酒杯递了给大武道:”这本书中写着这腰带叫做龙腰,男人戴在身上其腰能自行活动两个时辰不疲,女子却无效。”

    敦武儒奇道:”这有什么用?”

    黄子琪道:”我就是不明白,所以请大武哥来试戴一下,你先喝酒再看。”

    武敦儒

    不以为然喝了小酒,黄子琪一边轻笑一边也喝了酒并道:”这龙腰是要贴身戴上,大武哥请脱去上衣,我来帮你戴着。”

    跟着黄子琪一边帮大武脱下上衣,一边帮他戴上龙腰,十指轻抚武敦儒的身躯道:”大武哥原来这么壮健的,穿了衣服时真看不出。”

    两人站着很贴紧,黄子琪身上诱人的优香传入大武鼻孔,刚戴好龙腰后,大武察觉自己的下体突然雄纠纠的挺了起来。刚好被黄子琪的玉手碰到。

    她轻呼道:”噢!大武哥你的裤子里藏了什么东西?是什么棒子?”

    武敦儒正道:”没…没什么?”同时觉得自己的心很热,似是yuhuo在烧的感觉。

    黄子琪却笑道:”男人的裤子里能有什么?过来吧!我们试试这龙腰。”跟着她就拖大武行到床边,顺手拉动了龙腰上的活环。

    大武就觉一股动力在腰间发动,将自己的腰部不停地摆动着,令他失去平衡往前一扑,扑倒在黄子琪身上,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刚好两唇相贴着,就吻合起来。

    黄子琪双手圈着大武的后颈,搂着他深深地吻着他。并轻叫着:”大武哥!”

    武敦儒在黄子琪的热吻中,觉得自己的下体非常坚挺,腰间不停地动着,他亦急不及待脱掉自己的裤子,并去扯黄子琪的衣服。

    黄子琪单薄的衣服被武敦儒一扯,裂声四响下,片片如蝴蝶的飞出床外,她还在轻叫道:”大武哥,来吧!我待了很久了。”

    武敦儒被龙腰抽动下不停地前后摆动,要想插入黄子琪也不吞易,还不停撞到黄子琪玉洞的周边,撞得她”嗯!嗯!”地叫着。

    黄子琪便把双腿大大的分开,让武敦儒吞易的对到位置。就这一下刚好地撞进了玉洞中。”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跟着黄子琪双腿一绕,圈着大武的腰,令他不易走脱,龙腰不停地动着,不停地抽插着黄子琪,插得她不停地叫着:”嗯!嗯!啊!啊!呀!呀!~~~~”

    她越叫越快,越叫越大声:”呀!很爽呀大武哥!很劲呀!啊!啊!呀!呀!”

    武敦儒怕她叫得太大声,就伏下去和她热吻着,封住她的叫声。

    黄子琪也搂着武敦儒的头和他热吻着,舌头互相交击着地”唔~~唔~~~”地叫着。

    两人互相搂抱着在床上滚动,武敦儒在龙腰驱动下就是不停地抽插着黄子琪,不论转到那个位置总是不停地在抽插。插得黄子琪欲死欲仙,极至欢愉。

    武敦儒突然觉得奇怪,因为由插入黄子琪的玉xue后至今已一炷香的时间了,以往他总是不到半炷香就已洩了,但如今已过了一炷香仍未有想洩的迹象,他便一边插着,一边在黄子琪耳边问道:”你…你刚才….给….给我喝了什么?”

    黄子琪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一边笑道:”那….呀….那是….呀呀……龙…龙….龙液……保…啊啊…噢…呀…保你…呀…呀呀….两…两….个….时辰……不….呀….呀….呀…不洩!”

    她还继续道:”很舒服啊~~~大….大武哥~~给….给你…呀!给你…啊~啊抽….抽…呀呀~~.抽得….很……很爽啊!

    武敦儒从未试过自己能坚持这么久,此刻他的心情就特别兴奋,努力地要让黄子琪不断欢叫着。

    耶律齐和武敦儒都在欢乐中,那么武修文又会否遇上另一个”君子”呢?

    武修文和武敦儒分手后,发现大哥所走的方向并不是回家的方向,便欲跟踪去看看,但他随即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了,于是他不动声色走上回家的路,未几他已察觉到是一个女子在跟踪他,原因是从后吹来的晚风,带有阵阵脂粉香气。

    他便将计就计拐入一条小巷,小巷的尽头是一间细小的古庙,此庙是供奉和合二仙的小庙宇,武修文认识庙祝,他是一个长年半醉不醒的老头,每晚都跑出去不知醉倒在那里的人,还好此小庙尚有一些香火,所以他还可以每晚醉一回。

    武修文入到庙内,向着和合二仙合十祈愿,身后的黑影蹑手蹑脚地走近他,两人相差不到三呎时,黑影正要伸手向武修文,他就突然弯身旋转,飞快地出指点向黑影,就在脐间点了三下与及在左右胸膛各点一下。

    黑影”哇!”地叫了起来,跟着软软的坐到地上,武修文认得声音正是赵子抒的声音。

    武修文连忙上前跪下来扶着她道:”小抒怎么是你呢?这下糟了!”

    赵子抒有气无力地问道:”小武哥?怎么糟了?我…”

    武修文苦笑道:”我刚才正想着师叔教我的新指法,你却突然在我身后出现,天又这么黑,我刚才就错手在你身上施了两指。”

    赵子抒挨在武修文肩膊道:”施了什么指法,你在我脐间点了三下,又在….又在人家的……点了两下。”她越说越低头,声音也变得细小。

    武修文索性坐在地上搂着她说道:”那是我师叔的艳阳指法,是从一阳指中变化出来的,师叔说他近年鑽研出女性身上有一条叫情脉,始于脐间,上行双乳,后下嵴尾,再经会阴入阴户后,上回脐间的。”

    赵子抒一边听一边已软软的贴在武修文胸口,跟着她发觉自己的乳尖位置有点热有点痒,就问道:”小武哥,那你刚才点了我后,我会怎样?”

    武

    修文笑道:”艳阳指第一指叫柔情独种,中指后全身无力,半点内力也提不上来,亦对施指者千依百顺,因此指法以一阳指的法门为基础,中指后要两个时辰方能自解。”

    赵子抒道:”我个现在胸膛又热又痒,好像…不知怎的……我……我想……小武哥你…….”说着她拉着小武的手去按自己的胸口。

    武修文就顺着她的意思,一手轻轻按着她的rufang道:”第二指叫zuoai火高烧,点在双乳之上,双乳就会又热又痒,两个时辰中烧得死去活来。”

    赵子抒已喘着气道:”小…小…小武哥,那…那…要怎么解救,真的很….很….痒了,救我!”

    武修文便把赵子抒抱了起来笑道:”只要我好好地吻着你的乳尖,就能舒缓你的痕痒。我抱你入去帮你吧!”

    赵子抒急道:”快些吧!真的….真的……很痒呢!啊!”

    武修文抱着赵子抒入到内里的房间,那庙祝果然不在,武修文便放赵子抒到床上,她已急不及待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胸体,坚挺的rufang和两点嫣红的rutou。武修文便弯身下去替她轻吻乳尖,赵子抒登时”啊!~~~”地叫起来。

    她还叫道:”噢~~唔唔~~~很舒服啊!小武哥~~不要停呀!用力吮我….吮我!”她搂着小武的头在自己胸前。享受着小武吻吮她的乳尖。”

    赵子抒不停地嚷着:”小武哥~啊~~太舒服了~~啊啊!~~大力,大力。啊啊~~我要你啊!小武哥,我…我….我想你cao我!呀~~呀~~来啊!”

    武修文一边吮着赵子抒的rufang,一边解下她的衣服,还伸手搓弄她的玉xue,弄得她心痒难熬,用力按着小武的头在自己的胸口上。口中不停地唤着叫着,他便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下,慢慢爬上赵子抒身上。

    赵子抒已急不及待伸手往下拉他的roubang,小武的roubang虽不是巨物,但也是不差的东西,经她的玉手一摸,已是昂首吐舌般对着赵子抒。并在她的引导下,慢慢地进入她的玉洞。

    赵子抒高呼:”呀~~~!”的一声,双手紧紧抱着武修文,武修文进入后就开始抖动龙腰,一下一下地抽插着赵子抒。

    武修文一边抽插着一边想着:”这艳阳指真厉害,只用两指此女便投怀送抱,剩下两指也不用施展了。”他还开始和赵子抒不停转换姿势,什么龙翔虎步,龟腾蝉附都一一施展出来。越变姿势他就越兴奋,越是卖力地抽插着赵子抒。

    他本来就是个好色男儿,结婚当初就把完颜萍培欲得由纯

    情小花变成床上的yin妇;只是生育过后完颜萍需索越来越多,令他已很少机会出外寻花,近来甚至借词要在军营练兵而不回家去。

    他的哥哥武敦儒则刚好相反,而且阳具还有点小,每次和夫人耶律燕都只用传统的一招,而且时间也不长久,耶律燕因产子而伤了元气。令武功不能增长外,性事也儘量避免,近几年两夫妻都已没有做过。为免妻子难堪,武敦儒有时也托词不归家。两兄弟也算是另类的同病相怜。刚好今晚也一起有了新的同病相怜!

    耶律齐与魏子桦一对,武敦儒与黄子琪一对,武修文和赵子抒也一对了,那么四君子中的老大田子琴又怎样呢?

    夜栏人静,田子琴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中正在细阅一些信件,只见她一时愁眉深锁,一时眉开眼笑,双目还闪出神采,她再看一会后就吹熄枱灯回到床上去睡。在微弱的月光斜照下,看到枱上的书笺上写着:”阴阳北斗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