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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禁录(96)

协议也确实是她亲口答应的,镜中老者的手掌此刻正隔着那薄纱肆意搓揉着她那对高耸乳峰,这还是她第一次直接看到自己被揉奶吮耳的模样,安东尼对上了她镜中的视线,这次她没有闪避,而是说道。

    你没必要这么粗鲁…哦…老夫实在是太想念你了,我虽然答应了阿佛瑞,但这并不容易,告诉我,在我不能碰你的这段期间,他有没有独自干你?用我现在的姿势cao弄你的蜜xue西莉娅依旧冷漠的与镜中的他对视着,安东尼在协议达成的那一刻便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拥至镜前,几乎同时脱离束缚的苍老的rourou便猛顶上自己的臀部,而就在两人这说话期间,那根恼人的火热阳物正压在自己的rou臀之上,隔着裙摆与内裤便在那胡乱顶撞,而那隔纱的摩擦隐隐让她有些发痒。

    没有…嗯…真的吗?但你似乎变了许多,换做以前的西莉娅恐怕依旧在劝老夫停下吧安东尼将抓奶的大手从薄纱一侧塞入,手指挑开那碍事胸衣便将公主的右侧玉乳直接拨了出来,在镜中薄纱的隐约覆盖下,双指夹住粉嫩的乳粒开始了来回的搓动研磨,西莉娅眉头因此还是忍不住的微微皱起,但比起以往的厌恶,更多的则只是生理上的反应,对这一点安东尼稍稍意外,通过上次的事,他以为西莉娅会变得更加棘手难搞,倒没想到此次如此简单的便与自己达成了交易,或许阿佛瑞的计划比自己预想中的要有效。

    那…有用吗?对于这个问题,安东尼只是笑了笑,镜中的西莉娅虽然比最初少了些征服的快感,但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又给了他种另样的刺激,即便她表现的再无畏,但他了解这个女孩,毕竟自己亲眼看着她从哇哇啼哭的婴儿长成如今美丽绝芳的少女,此刻她多半还在消化着与自己亲生父亲媾和过的事实,可惜那晚自己竟没能在现场观摩,至于西莉娅,她现在表现的越是坚强,在下次崩溃时堕落的就会越彻底,遗憾的是自己没有权利去亲手打碎这面映着虚假倒影的镜子,去再一次感受她崩溃颤抖时的脆弱模样,想到最初那晚西莉娅泪眼婆娑的骑坐在自己身上,委屈却又无奈的扭动腰肢,用那蜜壶摇摆起落的讨好自己,安东尼不觉将手中的嫩乳又攥紧了些。

    嗯…轻点抱歉,但恐怕任何男人都无法在你现在的模样前保持镇定,看,您是多么的美丽,就像是一朵芳香肆溢的雪百合西莉娅转动眼眸,视线从对视再次回到两人的全貌上,镜中的自己依旧有些陌生,她并不排斥黑色,只是自己更喜欢白色,就像安东尼说的,像是一朵百合,以前王宫的庭院里,母亲种了许多,不…自己不能再沉寂在过去,那只会让她变的软弱,此刻一身黑裙的自己,或许更适合。

    你不需要说那么多…快点做完你要做的就是虽说西莉娅这漠然态度很新鲜,但话里的语气还是让安东尼不禁一怒,仿佛在她眼里自己是个只知道交媾的低等生物一样,可恶,明明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下贱母狗,却还摆出这副看透一切的嘴脸,你还真以为是自己在做选择?真以为我需要“协议”才能cao你?不过既然你那么希望快点,现在就让你尝尝我大rou的滋味!

    西莉娅察觉到了安东尼脸上的隐隐怒意,他刚刚虽然急色,但动作力度还算有所把控,在自己说完这句话后,他则立刻直起身子,左手探入自己裙下猛地就将那内裤拽下,可怜的单薄蕾丝卷曲的滑落膝间,而安东尼的右手则换至胯下,西莉娅虽然在镜中无法看到那里的情形,但他想必已抓起了那根恶心的阳具,准备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进入自己…以此来向自己宣泄刚刚的不满。

    就在安东尼扶着大rou抵上那蜜xue口时,他的眼睛明显一睁,短暂的疑惑后脸上露出了戏谑玩味的表情。

    想不到西莉娅你的小saoxue,竟然已经这么湿了…那与你无关与我无关?安东尼本想发作,但很快听出了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在来这里之前,你有过任务?…哦?看样子是真的了安东尼此刻则又不急于将rouroucao入,反而后退一步蹲了下去,这让西莉娅不禁皱起眉头,讨厌的男人从镜中消失,片刻的沉默后反而让她有些不安,被强制jianyin是一回事,被剥去内裤仔细观察那私密之处,又是一种不同的的羞耻感,更别说自己的那里此时真的已爱液横流…恼人的镜中自己依旧保持那前趴的羞人姿势,她看到自己脸上渐渐升起了红晕,涂抹着晶莹果膏的樱唇也微微张启着,正想撑起身子,蜜xue处的突然碰触让她玉体一颤,双腿竟也有些发软,是前撑太久了的原因吗…?

    啧啧,今天似乎还没被别人cao入过,但怎么会湿成这个样子安东尼一边用手指把玩探入着蜜xue,一边陈述着自己的发现。

    你…不继续的话就让我起来…嗯…怎么?这才插进去两指,就舒服的忍不住了吗?原以为公主大人是为了臣民们的债务不得已才来找老夫的,倒没想到却是被别人先一步搞发了情,借此机会让老夫满足你的yin欲,真是一举两得,西莉娅也变成了一个有心计的女人呢不…嗯…安东尼不屑的加大力度,两指已噗噗的抽送在那公主的蜜壶,湿润的膣道火热而紧致,肆溢的爱液渐渐打湿了他的手掌。

    什么不,你真该看看你这屁股蛋子扭成了什么样子,刚刚嘴上还挂着臣民与大义,这xiaoxue怕是早就忍不住了吧,就这么渴望男人吗?看样子阿佛瑞还真把您调教成了一只合格的母狗呢你够了…!西莉娅终于忍不住咬牙撑了起来,安东尼的手指则顺势脱离了蜜xue,他也站起身子,同时故意将手抬至西莉娅的视线高度,上面已满是湿滑晶莹的汁液。

    怎么?都成这样了还要装作圣洁的公主大人吗?老夫在你那sao屄里都射过多少次了?你…令我恶心,忘记之前的“协议”吧西莉娅俯身去提内裤,安东尼此刻则不再隐藏怒意,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你真以为老夫cao你需要征得你的同意?阿佛瑞对你的计划也全归功于我!

    就算我打断了这个计划,你真以为他会与我反目?一边说着,安东尼一把扯碎了西莉娅胸前的薄纱外衣,原本脱离了束缚的那只美乳则立刻弹跳而出,白嫩浑圆的rou弹在黑衣的衬托下尤其耀眼,安东尼的手掌同时一把抓上,毫无怜悯的大力抓揉撕扯,痛的西莉娅大声喝道。

    放手!哦…放开我!叫啊?大声叫吧!你真以为会有用?阿佛瑞也提高了音量,西莉娅的失态终于让他久违的感到了满足,这段时间他都按照阿佛瑞的计划不断压抑着自己,明明伊莲雅母女三人都在城中,自己却迟迟没能将她们摆成一排扯乳caoxue,他已经受够了等待,一边环抱着西莉娅的腰肢,他一边将那裙摆向上推去,西莉娅则使劲挣扎的侧身爬动,虽然吃力但还在他的控制之中,而这原始的对抗也更让他兽欲大升,尤其当那雪白圆润的蜜桃rou臀毫无遮拦的映入眼帘时,他那苍老的jiba再次挺出了年轻时的凶狠气势。

    混蛋!放开我!有什么区别?你来我这,不就已经做好了被我插xue内射的准备,非要和我装什么清高,我还以为你不再那么单纯,早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了,你只配乖乖翘着这大屁股让我cao就好了!话音刚落,安东尼的rourou已再次顶上了那肥满的rou鮑,她仍试着向前爬逃,但安东尼的五指已扼住了她的后颈,片刻后她便只能以极其羞辱的姿势趴在镜前,雪白诱人的公主美臀则高高后翘着,安东尼对上她镜中的怒视,嘴角翘起后用力一挺,肿胀的guitou立刻挤入了那湿润rou鮑,西莉娅眉头猛皱,虽然忍着没有发出声音,但那阳物终究再次一点点的捅入了她的秘xue之中。

    喔…瞧,这样子多合适你一边说着,安东尼缓缓抽出rourou,上面已被那蜜xue内的汁液所浸湿,片刻的停留,他享用着西莉娅眼神中的不甘,紧接着猛地挺胯,这一击撞得西莉娅一声闷哼,xiaoxue之内则连连收缩,像是排斥,又像是渴望,无论如何这熟悉柔软的公主膣道都夹得他舒爽万分,他再次故意用极慢的速度抽出rourou,感受着那火热嫩rou的复位推挤,正待他准备再次前挺,卧室的房门却被人突然推开,而站在门前的,却是本该尽职看守的两名守卫。

    谁让你们打开房门的?看不到我在忙重要的事情?此刻展现在两名守卫面前的,是不久前来的那名性感又不失端庄的精灵公主,但此刻她却衣衫不整的伏趴在地,一只雪白丰满的奶子更暴露在外,在地板上压出极其诱人的形状,而她身后足以做她爷爷的老者,此时一手按着她的玉颈,一手抓着她的蜂腰润胯,而那根苍老褶皱的硕大jiba此时正直挺挺的连接着两人,显然那大guitou仍在这尤物的美xue之中,安东尼一边呵斥着,同时再一次猛地的挺胯,而这下则明显是在向两人展示自己所谓的“重要之事”,凿干的力度自然更加凶猛,将那卵袋都直接挺到了蜜xue口上,西莉娅带着哭腔的挣扎了一下,却依旧无法挣脱男人的制服,只能在两名陌生卫兵的注视下挺着嫩臀被再度cao干。

    抱歉,安东尼大人,恐怕您需要停下来知道就…嗯?什么?你再说一遍安东尼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

    恐怕您需要停下现在的行为混蛋!你算什么?敢命令我?这是阿佛瑞国师交代过的,西莉娅公主的意愿更重要你说这只母狗的意愿比我的更重要?滚!立刻给我滚出去!眼前的状况让安东尼有些不可置信,甚至觉得有些好笑,但看着两个卫兵依旧伫立在那一动不动,则让他瞬间再次怒火中烧,他冷哼一声,抱着西莉娅的rou臀便开始大力抽插,啪啪的声响瞬时响彻卧房,美艳的翘嫩雪臀立刻被撞得涟漪阵阵,而两名卫兵对视一眼,立刻上前将他拉了开来,安东尼狼狈的挣扎着,挺直的rourou则在空中胡乱甩摆,场面甚是滑稽可笑。

    混蛋!你们好大的胆子!我与阿佛瑞是至交,信不信我杀了你们!放开我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望大人息怒安东尼虽然吃下了能让体能比及青年的药物,但面对两名健壮的卫兵依旧无可奈何,一边挣扎怒骂着一边被两人拖出了自己的卧房,看着带上的房门和逐渐远去消失的怒骂,西莉娅这才回过神来,先前被布莱恩挑起的yuhuo此刻早已消散的一干二净,自己在做什么?先前竟觉得再次委身与那个老混蛋是最明智的选择…他根本已经疯了。

    正思考间,房门再次被打开,而就在西莉娅去遮护自己身体时,房门停在了半掩的状态,而从门缝里递进来一件全新的衣服,之后房门便再次关上了-傍晚-离开上城区,西莉娅在车中有些走神,刚刚发生的一切让她的许多情绪都纠缠在了一起,现在脑子里乱乱的,想到安东尼被拉走的那一幕,那难道也是在做戏?不,根本没有那个必要,即便安东尼最后强jian了自己,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阿佛瑞计划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究竟要将自己推向何处?想到之前在车里的对话,他对宇拉的计划显然比自己之前预想的要真实和复杂,而在这个计划里,自己的重要性显然也超过了安东尼,或许自己足够配合…不,自己怎么又产生了这愚蠢的念头,一切只能寄希望与那一边了。

    马车行驶了许久,在进入王宫时却转去了另一条路,西莉娅有些疑惑的拉开了马车的小窗。

    我们要去哪?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到了您便知道了不久后马车停下的地方,是在王宫深处较偏僻的角落,一下马车,便可以看到遍地的花草和一条延伸向内的碎石路。

    这里是?国师大人说这是您之后的住所,另一位公主大人也已经安排了过来,明天他会亲自来向您解释,您的侍女稍晚些也会被指派过来说完车夫便再次驱使马车原路离去,只留下西莉娅独自一人,甚至周围没有任何的守卫,他又想做什么?不过既然毫无头绪,西莉娅便顺着碎石路向深处走去,经过第一道内墙,西莉娅便看到了满眼的百合,雪白的花海美丽芬芳,就像是以前宇拉王宫的庭院…不仅仅是像,顺着道路向内望去,在那花海尽头正是记忆中那柏木小屋,那是父王曾亲手为母后所建造的,只属于他们一家四口的温馨之地,又是安东尼那混蛋…他甚至出卖了本该只属于自己的记忆。

    在门前冷静了片刻后,西莉娅最终推开房门,房间里的一切,都与记忆中大概相同,简单的厅堂布局,带有宇拉雕饰的一张桌子与几张木藤沙发,更里面还有两个房间,一个属于父母,一个属于她与安莉娅,径直穿过厅堂,西莉娅再次推开房门,窗外的夕阳斜照在靠窗的小床上,上面睡着的,正是自己的jiejie安莉娅,一切仿佛都回到了两年前,jiejie还是那么美,只是在她的眉间,却多了一条忧愁,更多了无数的梦魇。

    小声的从房间退出,西莉娅看了眼父母的房间,哪怕一天,自己如果真的能回去有多好?她推开房门,却被里面的人吓得一愣,那是父王一脸痛苦的坐在床前。

    父王……西莉娅…我…我不知道该不该出去,父…父王对不起你…父王是精灵的耻辱休伦的声音沙哑而痛苦,他的面色依旧憔悴干瘦,加上那极度自责的表情更让西莉娅心痛万分,自己曾经以为永远不会倒下的巨人,此刻却哭得像个脆弱的孩子,她连忙跑上前去抱住了自己的父亲。

    不…这不是父王的错,所有这一切都不怪您…呜…是我的错,我的错,父王无能,没能照顾好你们姐妹和你的母后,甚…甚至对你做出……那不是父王的错…呜呜…那是莉娅的决定…是莉娅对不起你和母后…呜…最终两人抱作一团,用道歉与哭泣抚慰着相互,直到许久后才终于平静下来,休伦最先直起身子,他仍有些尴尬,眼睛还无法去直视自己最爱的次女,毕竟就在两天前,他曾抱着她忘情cao干,将自己的阳物一次次侵入到爱女的蜜xue…甚至将身为父亲的浓稠jingye两度射入那女儿的zigong深处…西莉娅看着父王闪躲的眼神,自然知道他在忧虑什么,她哭泣着道了歉,父王也是,但两人并没有真的提及那些,那晚的事依旧萦绕在两人心头,察觉到父王粗重的呼吸,西莉娅也默默后退站起了身子,曾经可以亲密无间的父王,此刻却多了一层尴尬的隔阂,她脸颊微红,虽然故意去克制,但脑中反而不断闪过那晚的情形,闪过自己yin乱的媚态,一边呻吟着乞求父王在自己体内射精灌浆,一边卖力的跨坐在父王的阳具之上…久久的沉默中,两人都不知该如何开口,最终西莉娅缓过神来最先道。

    父王您记得多少?关于宇拉城破之后…很多,但都是痛苦的回忆…休伦眉头紧皱,最先想到的自然是城破的那晚,安东尼将他的爱人狎在王座之上,将那丑陋的阳物插入伊莲雅的蜜xue,就在他的面前放声cao干,一边戏弄扯玩着爱妻的丰满美乳,一边狠狠凿弄着她的贞洁蜜xue,但西莉娅不必知道,她已经经历了太多…jiejie也是…她之前与您的情况相似,他们对你们和母后都进行了称为改造的手术,那晚我与…那晚的事是逆转改造所必需的,也是我的选择,所以父王不要再自责了嗯…我与安莉娅简单的谈过,我们似乎都没有再见过面的记忆,但那晚的事…我们就让那一切过去好吗?而且我的身子早已不再纯洁,父王大可不必那么自责不!莉娅对我来说仍是最纯洁的女儿,你和你jiejie,你的母后都是,你不要再那么说,父王和你母后都会更加心痛的…嗯…不过那晚的事jiejie并不知道,希望父王对她和母后保密嗯,我明白…那…我先去洗漱一下,今天…很累嗯…虽然安东尼并未得手太多,但西莉娅还是连忙“逃”了出来,她怕父王闻到,闻到自己嘴里的腥臭味…那是之前布莱恩的杰作,那个可恶的男人,竟要求自己主动为他koujiao,最后甚至将jingye射了自己满满一嘴,之后原本计划去满足安东尼,如果他敢吻自己,那便也一起尝尝其他男人的腥臭,但一切并没有像自己所预想的那样发展,想到之前自己那幼稚的报复,西莉娅此刻也清醒过来,无奈的对自己摇了摇头。

    小屋的浴房在屋外的后边,原本宇拉的庭院内是没有的,因为当时洗漱还是会回到王宫之中的,所以这点他们倒是考虑的周全,点燃木柴,进入宽大的浴盆,西莉娅感到有些疲惫,今天也发生了许多,但自己几乎已经是适应了,没有最初的眼泪、也没有撕心裂肺的心痛,应该说自己已经麻木了…她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之前安东尼的进入并没有太多的不适,自己起初甚至是带着泄欲的念头去的,只要闭上眼睛,将他幻想成别人就好了,至于幻想成谁她没有想过,或许是仁?

    西莉娅闭目冥思,但脑海中竟已有些记不清那个男孩的面容,之后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她与仁的相遇,也不过短短数日…难道真像阿佛瑞所说,自己当时只不过是在利用他?

    脑海中的身影变成了最近见到的那张脸,无耻的布莱恩,不,不要是他,面容再次变化,变成了之前的格莱,他虽然与布莱恩一起,但似乎仍站在自己这边?

    西莉娅想起了之前他那迷茫的眼神,他一定也是知道了许多,他是怎么看自己的?

    如果他知道了今天自己和布莱恩在屋子里的所作所为,又会说什么呢?

    暖洋洋的热水驱散着浑身的乏力,淡淡的清香从中散发而出,上午压抑下的情欲随着舒适的触感再次回到了身体,西莉娅皱皱眉,想要停下,但另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继续压抑下去只会更糟,所以任由自己的玉手滑至胯下,轻轻触碰着那越发敏感的私处,不争气的丫头…竟这么快又已经湿了-入夜-等西莉娅洗漱结束,休伦已经睡下,轻轻关闭房门后西莉娅松了口气,与父王的相处明显还是有些尴尬,如果父王知道了自己刚刚在浴房自渎时的幻想,大概会对自己失望透顶吧…自己已经做出了对不起母后的事,即便那是迫不得已,但刚刚当父王的样子出现在脑海时,西莉娅却没能停下手指的动作,她不断搓揉着自己的阴蒂,而幻想中的父亲则代替先前的男人卖力吸舔,用嘴巴不断吞吃着自己的yin汁,更别说后来…西莉娅的脸颊再次微微发烫,她摇了摇头,欲望已经泄去,而那只是本能下所产生的不可控幻想,自己绝不会再做出对不起母后的事情,但即便如此,阿佛瑞主动将父王送来,绝不会是出于好心,如果他再次要求自己与父王发生关系…那…不要再想了…想些别的,艾米应该快过来了吧,自己出去迎迎她好了,顺便吹吹风让自己更清醒些。

    房门发出轻微的关闭声,黑暗中的休伦翻了个身,眼睛睁开后直盯着天花板,他的脸上依旧带着那痛苦自责的表情,事情究竟是怎样变成如今的局面?他从未想过巴瓦隆一族的名誉竟会毁在自己手里,不单单是族群的地位,又或是臣民的信任,更是自己竟然玷污了亲生的女儿,更让他羞愧的是,就在刚刚,自己竟偷偷窥视了女儿的自渎,他甚至没能忍住去默默撸起了自己的阳物…将那一泡罪恶的精水…喷洒到了妻子曾经最爱的百合花上…起初他只是想出门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从知道西莉娅会来小屋后,他便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之中,内疚与自责几乎吞噬了他,之后的再次相逢虽然煎熬而尴尬,但西莉娅的劝慰还是让他感到了久违的轻松,哪怕只有一丝,于是他便出了房间。

    之后不久他听到了浴房处传来的哗哗水声,眼睛自然向那边望去,视线在移上那光亮的小窗后休伦有些愣了神,他的脑中不禁又浮现出那晚西莉娅美丽的胴体,那圆润白嫩的雪奶,就在自己的面前荡漾甩动,而那紧致水灵的蜂腰,握在指间是那么柔滑弹手,一向在自己面前嘻嘻哈哈的西莉娅,竟转眼已变得比她母亲还要美丽,还要妩媚…他不断想起那晚莉娅轻颤着樱唇,细微却震撼的在自己耳边呻吟着…哦…嗯…嗯…快…射出来…射到我的xiaoxue里…射到女儿yin乱的sao屄里!哦!

    …等休伦回过神时,自己竟已鬼使神差的来到了浴房附近,那让他羞愧不已,休伦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自己还有什么资格称为父亲?他暗暗怒骂着自己,正要转身,却突然听到浴房内那不同寻常却又熟悉无比的声音。

    …嗯…大片的乌云遮去了空中的残月,休伦看着自己映在墙上的颓废身影被黑暗一点点所吞噬,他有些迟疑,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嗯…哼…又是一声,沁人心扉…休伦身体一颤,反复压抑的画面再次不断涌现…莉娅白乳甩动,用那双温暖柔软的手掌撑在自己胸膛,她双目含泪,紧致又湿滑的嫩xue却不断起落,噗嗤噗嗤的吞吃着自己那挺直的阳具,又或是伏趴在地,任由那发育丰满的rou臀被自己抓握揉捏,看着自己的肿胀jiba噗噗的抽送在女儿的rou壶之中,伊莲雅…伊莲雅…自己不能再对不起她…哦…西莉娅双颊绯红的媚态却在自己眼前挥之不去,她在自渎?还是有其他人在?在像自己那晚一样玩弄她的yinxue?cao干她的蜜壶?

    好奇、只是好奇、就看一眼、确认她的安危,休伦不断说服着自己,片刻后已趴在了那木墙的缝隙间,他屏住呼吸,睁圆的眼睛向内窥视而去,热气萦绕的房间中,自己的女儿就坐在那看起来温热舒适的浴盆中,她秀目紧闭,朱唇轻咬,脸上带着那迷人的红晕,休伦的视线则立刻被那水面上半露的一对傲人乳峰所吸引,天呐,他倒吸一口气,她们看起来比记忆中还要大…就在两天前,自己还曾扯着她们搓揉把玩,那滑腻柔软的手感至今记忆犹新,喔…下体变得好涨。

    玉腿轻抬,白嫩精致的一只玉足涌出水面,似摆似撑的搭在了水盆的边缘,小巧可爱的五根脚趾微微内收,似乎那腿根处正承受着什么,休伦的眼睛内渗出了血丝,看着莉娅侧动身体,水面则随之波动起伏,丰润的大rou奶子时隐时现,甚至偶尔可以看到了那因为兴奋而耸立发胀的嫩红rutou,最要命的则是那白藕玉臂,正不断搅乱着水波缓缓抽动。

    这…真的是自己那曾经单纯可爱的二女儿吗,这两年在莉娅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说那晚她是被逼无奈自己多少能感到些宽慰,但此刻房中那闭目自渎、一脸受用的少女则让休伦不知所措,房间内的少女是那么熟悉,却又如此陌生,少女的每一次颤抖,都让西莉娅的身影在其身上模糊闪烁,而当少女小脚绷直加快抠弄时,休伦看到的,就只剩下一具欲求不满的yin乱胴体。

    不知何时,休伦的大手握住了自己勃起的阳物,视线则死死盯着缝隙内的发情少女,西莉娅的每一次晃动,他便跟着撸动rourou,仿佛此刻驱使少女玉体抖颤的,便是他那根粗壮的rou根,绝媚丰满的嫩白雪乳荡起越发澎湃的水花,他好想抓在手里…像那晚一样,把玩、揉捏、一口含进嘴里放声吸吮,此刻他甚至有些羡慕那些水花。

    …哈…哈…嗯…喔…西莉娅的呻吟越发明显,哦…仿佛每一声都在呼唤他,休伦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眼睛则贪婪扫视着自己yin荡的次女,她的双颊越发红润,眉头也高高锁起,轻咬的嘴唇变作颤抖的开合,诱人的叫床声难以压抑,她不怕自己听见吗?还是说她不在乎?她想要被自己发现?哦…休伦不觉发出了粗重的喘息,他好希望里面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女儿,那样他就可以冲进去,用自己的大rou狠狠的满足她那饥渴的yinxue,这次他会好好享用那对下贱的大白奶子,仔细品味那丰满弹舌的萦齿香乳。

    喔…好想干她…想干她…用大jiba反复cao弄她那yin乱的rouxue,将jingye满满的注入她娇嫩的zigong,休伦的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女人…女人…我要女人!休伦突然一颤,一些似乎不属于他的记忆从脑中闪过…那些是什么?那些女人…那是…不…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哦…父王…突然高亢的呻吟让休伦双目圆睁,莉娅刚刚是…在自慰中喊了自己?西莉娅的身子突然猛地后仰,颤抖的双唇忘情张启,甚至能看到那微微探出的舌尖,她那娇嫩的上半身则因此也完全弓出了水面,硕大丰满的白嫩乳峰摇晃颤抖,洒落的水珠犹如漫天星辰,天呐…高潮中的莉娅竟是如此美丽,休伦猛地向前弓腰,大手紧紧攥住自己的rourou,不争气的卵袋收缩膨胀,同一瞬间他精关大开,在一墙之隔外望着自己的女儿,将那混浊的精水噗噗射在了木墙之上,射入了花丛之中。

    他逃了,在莉娅从高潮中完全褪下前逃了回来,他辗转反侧,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刚刚那句轻唤,西莉娅在自渎时,竟然也幻想着自己?不…不…不!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yin欲完全泄去之后,休伦再次被自责所反噬,自己竟然再一次对莉娅动了邪念,他甚至希望那不是莉娅,那样他就可以去伤害对方,去侵犯对方,自己这是怎么了?曾经那个贯彻正义、嫉恶如仇的自己去了哪里?

    哦不…还有那一闪而过的记忆…休伦捂住了自己的脸,痛苦使他蜷缩颤抖,那些闪过的面容中,他看到了自己不愿去相信的一幕,不…安莉娅不是说过没有与自己失忆期间的记忆?那脑海中不断求饶哭泣的少女又是谁?被自己压在身下cao干灌浆的人又是谁?自己对这个家都做了些什么?如今的自己根本不配做为一名父亲,一位国君,自己已经成为了巴瓦隆一族的耻辱…甚至成为了整个精灵族的耻辱!-午夜-房门推开,内间带着淡淡的紫罗兰芳香,来者径直走到床前,轻轻敲点床榻,唤醒了梦中之人,深邃妩媚的朱红双瞳看清来者,嘴角微微翘起,将女人一把拉到了床上。

    大人…双唇阻断了后续的声音,取而代之的则是热吻下相互吸吮的嗞嗞声,片刻后进来的女人双颊微红,有些挣扎的坐起了身。

    大人,有要事听到这句,娜塔莎向后撩了下散乱的头发,半坐着将女人拥在怀中,被衣滑落,露出半边白玉锁骨与美艳丰乳,她的手则不老实的攀上了下属的rou峰,一边抓捏一边调戏道。

    有要事你不早说不是您…喔…轻点说吧,什么事娜塔莎的纤手熟练的钻入了下属的衣下,女人眉头微锁,一边任其把玩着嫩乳一边道。

    …嗯,狮部那边有了动静,刚刚一辆马车奉里昂的命令离开了坎多,那个女人也在车上哪个?嗯…宇拉逃脱的那位美乳的抓捏停了下来,下属却有些不满的扭了扭身子。

    朝哪个方向去了?东面娜塔莎陷入了短暂的思考,东面有什么?卡兰斯?根据情报来看,宇拉与卡兰斯并没什么直接的联系才对,还是里昂?那家伙在打什么算盘?为什么偏偏选在今晚行动?这几年他一直在暗中收集着关于阿佛瑞的罪证,难道已经完成了?

    对此娜塔莎也有所保留,她对阿佛瑞这个人也并不完全信任,卡瑞特王自从重病之后,实际都是由他在掌权,那场病跟他也绝脱不了干系,毕竟当年的外出狩猎是他刻意支开了蝎部的暗中保护,更别说近几年他对蛛部恶趣味的纵容和蝎部权力的削弱架空也让自己日渐反感。

    我知道了,我亲自去一趟大人?怎么,又嫉妒了?属下不敢娜塔莎捏起她的下巴,又在那粉唇上吻了一口。

    放心,我很快回来但…这次出行狮部并未刻意隐藏,而且故意选在了深夜,国师那边不可能毫无察觉,属下恐怕其中有诈,我们为何不静观其变,让他们互相残杀?你这丫头倒是坏得很,但里昂那家伙太过愚忠,他们自相残杀我自然不在乎,但最后被波及到的恐怕是整个坎多,里昂要是赢了,我们蝎部也无法继续呆在暗处,到时会连同阿佛瑞的那些勾当一起被牵连拔起,阿佛瑞要是赢了,狮部对他的制约就会彻底消失,如今蛇部、鹰部与蛛部都站在他那边,到时可就无法再保持中立的态度了,而且你也清楚他们对付我们女人的手段这…是属下考虑不周所以这件事我要亲自处理,你乖乖看好家是,属下明白(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