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非礼
被非礼
天高气爽,微风吹起泥地上的落叶,金黄的枯叶漂浮旋转,空气传来干燥的土壤味道。 一位少女身着青色外衣、褐色襦裙,在往上看见到她头上束好了黑鸦鸦的鬓发,鹅蛋脸上有一弯柳叶眉,一双圆溜溜的杏仁眼,一个直挺挺的琼鼻,粉嫩的樱桃口,衣物之外露出白生生的肌肤,胸前鼓囊囊的,手里提着菜篓从市集回来。 走到拥挤的巷子里,见一伙流里流气的男人正在对另一人拳打脚踢,那人举起双臂护住头颅,嘴里不断求饶,而领头的是一位着灰色短打,浑身戾气的高大男子,他狞笑着命令其他人:“继续打,今天先给你个教训,明天可得按时交钱,不然我可没有今天这么好说话。”他双臂交叉,短衣下露出鼓囊囊的臂肌和粗壮的小腿。 那少女名叫甄珠儿,住在学坊外巷,她已认出那带头男子是谁,男子名李磊,是她家同住一巷的邻居,和他从小玩到大。 李磊父母早逝,家中剩下年迈的爷奶和几家杂货铺子,因为他家里有几分资产,平日里游手好闲,领着一群跟班在青山镇上晃荡,后来成为了青山镇上的有名的混混。 甄珠儿看过几次他和别人打架,心里害怕,便疏远了他。可李磊像是不懂她的意思,经常晃悠着来找她,甚至说一些下流的话语挑逗她,街坊邻居都对此指指点点。 她估量了一下眼前的情况,决定明哲保身为主,想要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就在甄珠儿抬步欲走时,李磊目光扫到她,眼珠子顿时蓦然一亮,快步走来勾起笑容道:“珠儿meimei买菜回来了,看这菜这么多一定很重吧,我帮你提。”他抢走了甄珠儿的菜篓,有意无意地靠近她,右手揽过她的薄削的肩膀推着她走。 甄珠儿察觉到对方不停地将身体逼近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她的脖子,有些厌烦,道:“磊哥,你不管他们了吗?”侧头示意前面那些小喽啰,他们停下动作等着男人下一步指示。 “哎,今天先饶他一命。”他可惜地低叹,然后对那些人挥手,喊道:“放了他,你们都散了吧。”人群如鸟兽状分散,其中还有几个回头对着李磊挤眉弄眼,吹着口哨消失在幽深的巷子中。 “这样行了么?”李磊强行拖着甄珠儿走,不知不觉中手换了个位置,握在纤细的柳腰上,温热的大手紧紧贴合着纱织的布料。 甄珠儿觉得很不舒服,想要叫他放手,当她抬头一望,却发现对方盯着在珠儿隆起的胸部不放,她气得两颊通红,色如桃花,使劲推开腰间的手,气冲冲地向前走。 李磊几步就追上她,一手抓住她莹白的手腕拖到了一个无人的岔路,逼她靠在落满灰尘的墙角,轻轻一扔菜篓,低头轻声道:“为什么躲着我?” 甄珠儿不甘心地抬头,直视他,清脆地说:“我为什么躲着你,你还不知道吗?” 李磊面上笑嘻嘻地,可眼睛全是冷漠,“就因为我喜欢你,你就要躲着我?” 她嘟着嘴委屈道:“有你这样喜欢人的吗?天天缠着我,不是想摸我的手就是想摸我的胸,你就是个登徒子,脑子想着占我便宜,从来没有尊重过我。” 李磊歪头想了想,郑重道:“那我从现在开始不碰你,你能答应做我妻子吗?” 甄珠儿慌乱地看着他,皱眉道:“那不行,我不喜欢你。”话刚说完,男人扶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下来。男人热切又焦急地亲着她,她紧闭朱唇,男人用力咬了她唇瓣一口,她疼地张开开了嘴,想要叫出声,却被男人抓住机会,伸舌长驱直入,不断挑逗她的丁香小舌,扫荡整个口腔,唇齿交错,琼浆流出。 甄珠儿颤抖着拍打他双肩,呜咽挣扎声被吞没,后来一股酥麻的感受从背脊里传上头脑,她渐渐地停止了挣扎,星眸迷离,瘫软地靠在墙壁,依靠男人的力量才勉强站直,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荡。 李磊亲着亲着不满足单纯的唇舌交流,他粗糙的大手慢慢伸向了身下人的胸前,使劲揉搓了几下,捏住顶端的蓓蕾按压,透过衣物感受饱满挺翘的椒乳,此时甄珠儿被亲得神魂颠倒,不知男人的手已经对她尽情地非礼。他右手捏着rufang,左手继续向下掀起长长的襦裙,伸进亵裤内不断搓弄。 甄珠儿被身下男子冰凉的手惊醒,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随后无力地喘息着地倒在坚硬的石板地上,眼带春色,樱桃口嫣红肿起,她摇头地重复:“这样不行的,你不能这样,不可以。” 李磊半蹲下身子,拍拍她guntang的脸颊,“珠儿,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认定你是我媳妇,明天我就央媒人去你家提亲,这样我们以后再做这件事更加天经地义,懂吗?” 甄珠儿茫然地坐在地上,李磊拉着她起来,拿起菜篓,推着她往前走,低声道:“珍珠儿,若是你再躲着我,我就当着你爹娘的面与你行周公之礼,让我们提前做夫妻。” 甄珠儿一路恍恍惚惚地回到家中,甄母甄父见李磊送她回家,埋怨道:“怎么是这个瘟神送你回来的?我们之前不是叫你离他远点,真是不听话。” 甄珠儿哽咽道“不是我招惹他的,是路上他见了我就非得送我回来。” 甄父提起隔壁洪合镇有位秀才看中了甄珠儿,已经央媒人上门提亲,他们查看过秀才的样貌、出身、才学,觉得很合适,所以答应这门婚事,双方的庚帖已经交换了,叫甄珠儿最近不要出门,安心备嫁。 甄珠儿想起李磊的话,不禁暗自蹙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