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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两把一起干

    

第98章 两把一起干



    当晚,程策跟着尚云回了家。

    小楼暗暗的,空无一人。

    据说他的岳父又出去夜会女朋友,谈得正欢,无暇关顾小孩的身心健康。

    尚云把程策好好请进门,反手喀嗒一声上了锁。

    那时候,他后背出了一层薄汗,觉得自己像入了瓮的王八,除了听她的话,往里钻,他想不出别的招来。

    “程策。”

    他回头看,她的意思很明白,不挑地方,就在这里做。

    天晓得,之前他信誓旦旦保证过,让她拿主意的。

    可事到临头,被她这么一瞧,他的脑子就化成了水,什么风格也顾不上了。

    程策一把托住尚云的腰,将她撞到墙上吻,动作凶得她都傻了。

    可她不怕,紧紧勾住他主动向前送。

    两个人抱在一起缠,她扯他的衬衫,还有皮带扣。

    她的手势比想象中更难抗拒,还没真的开场,他就忍不住喘出声来。

    他撕歪了她的裙子,手探到深处,拉着底裤的边缘往下拽。

    紧接着,他捏住她的臀,开始一遍一遍粗暴地向上挺腰。

    最初的几回非常用力,像往她身体里压桩子那样狠。

    他是不够客气,却记得对她道歉。

    而她咬他的耳垂,轻声说她就喜欢这样。

    于是他退出来,又缓缓推进去,反复再反复。

    ……   这样?

    嗯。

    这样是不是。

    待他第二次问她时,正经的语气就变得很歪。

    尚云断断续续说是,一句话统共三五个字,也都给他捣碎了。

    她搂着他,用气声把剩下的要求灌到他耳朵里。

    程策受了大刺激,刚才憋着的那股劲一下子爆了。

    他让她攀住自己,攀牢,然后没有停顿地对她快速送起腰来,一次比一次重,几乎颠疯了她。

    她两条腿张开悬在他腰侧,跟着他挺动的幅度摇晃。

    他将脸埋进她颈窝里啃咬,全身肌rou绷得像一头兽,胸膛上下蹭她,西裤链贴着她潮湿的皮肤,磨得要喷出火雨来。

    他陪她癫狂,含糊地叫她的名字,问她喜不喜欢。

    她说喜欢,很喜欢,不安分的手指绞住他后脑的短发,弄得他又疼又酥。

    快感爆发时,程策眼前绕着的雾团瞬间散了。

    他很累,可他没有立刻停下来,仍依依不舍堵着她继续挤进挤出。

    他抱着她发颤,方才冲高的神志疾速坠入黑境里,它一直坠一直坠,根本摸不到底。

    他被她碰了。

    他应该是很高兴的。

    然而当他好容易找回理智,却发现自己的脸湿得一塌糊涂。

    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眼睛眨着眨着,就被那串温热的水珠子烧疼了。

    掐指一算,这已是第三个月。

    十三天的魔咒自盛暑发芽,它坚韧不拔,并未被秋风吹散,反而愈发准时了。

    魔咒无疑属于东方,圆月象征团圆和美满,他俩与祖宗背道而驰,从中间一剖为二,裂成了两个半球。

    这咒也属于西方,七七四十九抗不住,偏偏是十三,非常不吉利。

    为了世界和平,家庭和睦,亦为了不使貌美心善的姑娘受惊,赵慈和程策站在潭城植物园的千年古树下,缔结盟约,结为真正的互助对子。

    大家有钱一起花。

    有苦,赵慈吃。

    假如她给发了糖,全记在程策的账上,归他一人所有。

    那晚,他俩坐在小食店外面吃烤串,吃爽以后,憋疯了的赵慈对程策掏起了心窝子。

    他拍桌子,拍腿,一副快要窒息的惨样。

    他说赵氏世代与棍棒打交道,培养一个拿笔杆的文化人不容易。

    不管事态如何发展,他都要揣着程策给考的雅思分数,真正地走出潭城。

    他的人生才刚起步,并不想办理休学,被家人送去潭城中心医院的精神科,并在常大夫表哥的引荐下,躺在私人疗养院享受电击。

    而程策没喝酒,讲的话却上头。

    他表示知识就是力量,书肯定得接着读。

    尽管他一人分饰两角,初心仍没有变,他有意到了年龄就跟尚云扯证,与她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至于该怎么用这副定期变形的破身子,和那个定期分裂的破屁股,清清白白地在床上伺候她......

    “......   别说了,大程。真的,这事我实在不能再往下想了。”

    赵慈不敢想,他也挣扎过。

    为求尽快逃出生天,他曾挑了个月黑风高的秋夜,背着家伙独闯牛头山,将道长从密室揪到卫生间审。

    审完了,再把人斥巨资新装修的卧房,砸了个稀巴烂。

    他亦试图拨打封建迷信活动举报电话,给牛头山派出所的警察同志们,提供一些个工作上的方便。

    但他一想到大哥来之不易的花好月圆,又放下了听筒。

    花钱买爱的大哥还未正式当爹,已梦到了第二胎。

    万一道长那里出了幺蛾子,导致大嫂一朝顿悟,背着包袱漏夜离家出走,那就彻底完球了。

    赵慈日夜犯愁,程策那边也一样不顺利。

    由于素来讲究稳扎稳打,所以他秉持的正义晚到了半步。

    当他坐着火箭赶至牛头山,扫院的小师父笑说,道长和钱师兄刚去了美利坚合众国。

    国际道教论坛,潭城唯二认证代表,他们有言要发。

    一身风衣西裤的程策气得双目紧闭,待到再一睁眼,已经变成了赛亚人。

    他猛地抢过小师父手里的扫帚,双手握紧它横在身前,然后抬起右腿,往下狠狠一压,当场给它干折了。

    院里静了几秒,突然爆发出掌声来。

    “程大哥,你要不要试试两把一起干?”

    托月亮的福,赵慈年纪轻轻,血压每天都很高。

    他的饭量进行性增大,整个人显得十分亢奋,且因为郁闷和欲望难解,他常在夜半对着卫生间的墙说悄悄话。

    在赵宅夹着尾巴做人的程策,情绪相对稳定一些。

    大鸟的魔障再度降临,他并未被它吓倒,反倒更加坚挺了。

    他恨这只鸟,但鸟的主人待他不薄。

    考虑到赵二哥主理的拳术小灶强度太高,可能会再次弄出惨案来,赵慈告诉他哥,该练的套路,他死也会练,不过日期得由他来定。

    二哥一开始不肯,然而赵慈把雅思分数糊他脸上,说这全家几辈子没见过的高分,不是靠打拳考出来的。

    程策听取了赵慈的汇报,说谢谢,好意心领了。

    随后,他坦言综合格斗社团的社务太繁重,每次去开会,副社长都用饱含深情的眼神仰视他,恳求他不要光站在旁边看,最好能下场给大伙来一套狠的。

    赵慈说别怕,那孙子再仰望,也不会把他怎么着。

    尽管放心站着就好,背着手,抬个下巴,越深沉,越唬得住人。

    万一......

    大程,哪来的万一呢?不要怕,其实这方面你比我有经验,当初你不就是这么唬云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