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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致有些烦躁,也不知道有几分是对着自己的、几分是对着叶浮的。 他冷哼一声,下一刻手就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叶浮丰满圆翘的臀,“翘翘比你叫得好听多了,蠢货。”他嘴上奚落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愈发放肆。“她白天跟只天鹅似的高洁,晚上臣服在我身下时就是个贪吃的yin娃。” “她太媚了。”滑腻的臀rou溢出沈致的指缝,鲜红的指印显现在白净的肌肤上。“我插着她的时候,她叫我一声,我就恨不得把我所有的jingye,我所有的爱,所有的财富都给她。”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内裤中间的凹陷处前后摩擦,下身陌生的快感让叶浮停止了拙劣的表演,惊弓之鸟般颤了颤脊背,嘴里开始嘤嘤呜呜。 “……呀!……呃…”早在被沈致握住臀瓣把玩的那一刻,莫大的欢欣就已经席卷了叶浮。哪怕他嘴上仍是毫不留情,哪怕他的心底还住着爱得刻骨铭心的白月光,她依然对来自他的触碰甘之如饴——哪怕只是带有轻慢意味的狎玩。 沈致的手指,前不久她还在意yin过的手指,正隔着内裤在她的rou缝来回滑动摩挲。母胎solo二十来年的叶浮被从下身传来的陌生快感所席卷,跪在沈致身侧的双腿在下一秒就打着哆嗦了。“呜呜……啊……沈总……” 这才弄了多久,沈致就已经感受到了布料被浸湿的触感,嗤笑:“这就不行了?”语毕,男人坏心眼地隔着布料捏了一把已经勃起的rou蒂。“叫我阿致。” 随着这坏心眼的动作而来的是叶浮一声短促的尖叫。“啊!”对于一个彻头彻尾的新手,这一切都太过陌生也太过刺激。“阿、阿致……噢……” 沈致平日里握着钢笔骨节分明的手、在众人眼里冰清玉洁绝不可能用来行下作之事的手,正隔着内裤抚弄她的阴户,时不时扫过女人敏感滑腻的腿根。他加重了力道去摩擦她的缝隙,叶浮的大腿再也坚持不住了,整个人落了下来,背对着他坐在他不知何时已经大开的腿间。 他命令她:“转过来。” 叶浮转过身面对着他,下一刻胸前一凉,一阵热意和陌生的触感便从胸前传来。原是沈致单手解了她的文胸,将她的乳握在手里肆意揉捏成各种形态——在性事方面,他显然也是个善学且好学的优等生,初夜做不到的事,他在与薛翘的一次次尝试中逐渐掌握了技巧,于是便学会了。 太奇怪了。叶浮只觉得自己的rufang内里充盈着奇怪的、让她感到陌生的涌动,似酸、似麻、似涨,rufang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仿佛在叫嚣着呼唤着更粗暴更猛烈的玩弄。叶浮低头一看,大把乳rou溢出了沈致的指缝,看上去像是装饰蛋糕的奶油,看着充满rou欲感的同时仿佛也柔软香甜。 与对待初夜的薛翘截然不同,沈致明确清晰地攻陷了叶浮的乳尖。沈致发现几乎不用怎么挑逗,乳尖就勃起了,敏感的程度一与初夜的薛翘如出一辙。冷白的指尖落在那一簇红梅,或轻或重地捻转,另外一只手则不满足于在湿透的内裤外逗弄,从边缘径直探了进去。 沈致观她的反应实在青涩。经验者和初学者的差别实在太过明显,叶浮很敏感,但他能够感觉到这并非仅仅因为她体质本身就这般,更因为她没经历过这回事。 xue口已经是泛滥成灾了。沈致绕着叶浮的洞口打了会圈,好小一个。他含住她的耳垂,声线在她听来莫名有几分缱绻:“没谈过恋爱?” 叶浮正一边因为他亵玩她的乳尖和蜜xue一边娇颤,答得断断续续:“没、啊、没有……” 沈致在她耳边笑了一声。这是他所意外的,他没想过到二十来岁的自己还能成为同龄人的初恋,更何况叶浮长得好看,按理说到哪都不缺人追。 这么一个稚嫩的女孩,落在了他的手里,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幸是因为她恋慕着沈致,不幸是因为沈致从未打算对她负责。 不过,叶浮的不幸,说到底又与他何干呢?沈致暗道。他又不在乎她。 女人下身唯一的遮蔽物也在不知何时被沈致褪去,手指就着汩汩而出的yin液“咕叽”一声伸了进去。 “啊……阿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