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破(H,骨科)
道破(H,骨科)
载着岚烟从禁军营回来那天,云岫不像峦玉那样贪恋与meimei的相处时光。等到交代完琐事,他在小筑外徘徊了好一阵,才推门走入。 一回到小筑,岚烟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忘了任务,忘了影鸦。他进门时,岚烟正拉着峦玉,说着之前遭遇无数黑衣人围攻,凭她机智吓退了他们的事情。 一扭头看到云岫进来了,岚烟立刻止了声,转而朝他抱怨道:“大哥,你怎么趁我不在,就拿我的东西?” 云岫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不由无奈道:“那似乎原本是我的剑穗。” “既然被我捡到了,那就是我的。”岚烟尖牙利齿地反驳他,摊出一手道,“快给我。” 云岫默然看了她半晌,最后还是从怀中拿出剑穗,平放在她的手心里。 没想到岚烟忽然低头凑了上来,纤指细长拈起剑穗,穿过他腰间的佩剑剑柄,重新系了回去。 云岫一怔,看着她手指穿过剑穗,捋顺了流苏,听她低头隐隐笑道:“以后可别再弄丢了。” 此时此刻,岚烟望着走入门内的云岫,慌了心绪:“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和禁军营告了假,过来看看你。”看到房间没有榻,他索性席地而坐,倒也不损半分风度,“没有人看到我,你放心吧。” 云岫是最与武国公相似的,都有着不怒自威的气质。岚烟知道自家大哥面冷心热。原本是不怕他的,可现在却有些不敢看他。 “任务怎么样了?”云岫随口问道。 岚烟发现他没问刚刚她叫错了人,估计是没听见,不免松一口气说:“我昨夜见过郡主发梦魇了,属实诡异,一时没有头绪。” 说罢,她将其姝诸多古怪之处细细告知。云岫听了思忖片刻,对她严肃道:“峦玉擅长制毒,若是调查不到结果,不妨去问问他,兴许他能猜出一二。” 岚烟若有所思地点头。她其实更关心另一件事,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哥真的要和其姝郡主结亲?” “父亲有这个意思,皇后和长公主都很支持。”云岫神色如常,诚实回答。 岚烟垂下眼,咬了咬嘴唇,却忽然发现他的佩剑剑首上空空荡荡的,猛然抬头道:“我给大哥系上的剑穗呢?” “郡主喜欢,就给她了。” 岚烟心像是被拧紧一样酸,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末了,她强笑道:“那枚剑穗是冰蚕丝所织,确实是个人见人爱的宝物。难怪郡主喜欢。” “岚儿。”云岫的眼中映出她苍白的面容,“影鸦中若是瞒上不报,该怎么处置?” 岚烟抖了一下,紧张说道:“轻则杖责,重则当诛。” “时家也有一套家规。”云岫忽然压身过来,展开倨傲笑意,“专对你这样不诚实的姑娘。” “大哥……”岚烟身侧的被子被他强硬地剥开,她惊惧地按住他的手,怯声唤道。殊不知这一声如同火上浇油,他心底的火焰越烧越旺,血液都隐隐沸腾起来。 “怎么了,岚儿?”他强势地掰开她的手,语气却稀松平常,“我只是在执行家规而已。” 什么鬼家规,分明就是生拉硬拽。岚烟真是欲哭无泪,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被自己大哥这样对待。这份至深感情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变质的? 她被按在床褥上,双腿如同被禁锢住一般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去推云岫的上身。但却如同坚不可摧的城墙一般纹丝不动,而且有愈来愈烫之势。她到现在也没有缓过神, 惊慌道:“大哥,我是……” 唇角一软,炽热的吻已经封住了她要说的话。 眼前一片炸裂般的空白,耳畔像是巨响留下的轰鸣,只看到云岫近在咫尺的俊颜。脑海里倏忽间浮现出很久以前的某一天,峦玉偷偷带着她去校场看云岫训练的场景。他背对着二人,手执佩刀,身着甲胄,绯红披风在狂风中鼓动纷飞,风姿飒爽恍若威立于城门之上。 这画面像是干燥的柴禾接触到零落火星,噌地窜起一簇火苗来。 云岫抬起一条腿,膝盖重重顶了一下她的腿心,感受到一点湿意,唇边泛起冷笑,眯眼道:“你是口是心非的岚儿,需要大哥好好惩罚你。” 他又低头吻了下来,辗转流连。身体里的燎原烈火熊熊燃烧,暗涌的热流终于找到一个出口般,温热的唇舌粗暴地舔舐着岚烟微凉的嘴唇,汲取着属于她清甜芬芳的津液。 他们明明已经那么熟悉了,从出生到现在三个人始终互相陪伴着彼此,现下却有着对她兴奋的新鲜感和陌生的悸动,想把她捏在掌心狠狠揉碎。 常年握着刀柄的手此刻移到她的宫装上,刚想用力,岚烟急切轻声道:“别撕坏了。”云岫听出她的默许,动作不由变得轻柔,耐心地一层层找着衣服的绳结所在。 外衣,下裙,中衣……随着落下的衣服堆在地上,那娇柔洁白的美好身躯也逐渐展露在他的眼中,带着晶莹细腻的光泽,像是凝了一层薄霜,触手生凉。 他爱怜地抚了上去,像是新得到玩具的孩子般不知满足的探索着每一处娇嫩的肌肤,直到覆在那两团绵软轻盈,宛如云朵的高耸rufang上面,忍不住低下头,含住顶端那一粒软塌的红珠,轻轻舔弄吮吸,用自己的炙热温度去温暖着,感受它在口中逐渐硬立肿大。一只手则温柔地照顾着另一团小云朵,将它拽起又揉扁,手感滑嫩,弹性十足。 岚烟的最后那点理智终于举起了白旗,她无法拒绝奔涌而来的快感。身上是那么多年再熟悉不过的气息。云岫,她在心里呼喊着他的名字,落到出声却化作了羞人娇吟,销魂蚀骨:“啊……大哥……” “岚儿……”云岫眼神暗沉如深夜一般,嗓音沙哑。他慢慢地解着自己的衣服,利索迅捷。门外忽然传来宫女谈笑声,由远及近而来。 他立刻反应过来,大手捂住岚烟的嘴,只留她一双情欲似水的眼睛露在外面,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被自己的哥哥这样粗暴地对待,岚烟的身体陡然兴奋,潺潺春水溢出花xue,沾到了云岫的腿上。 他的双眸蓦然一缩,下腹胀痛起来,呼吸变得急促。待那谈笑声走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几下褪去那碍事衣物,粗壮无比的巨物摆脱束缚,从衣物里弹跳出来,已是顶在她湿润的花xue入口前。 岚烟被烫得缩了一下,向后挪着想后退开,没想到云岫根本不给她做心理准备的时间,大手钳制住她的细腰,圆润的顶端堪堪顶开她的花径,疼得岚烟眼泪都快出来了,哀求道:“大哥,慢一点……”。 云岫是严格训练下诞生的优秀男儿,绝不会因为猎物的乞怜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身下的巨物如同磨练多年铮然出鞘的宝刀,稳步不滞地送入深处。 钝痛与令人颤抖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岚烟浑身都舒服地发抖,甚至能听到那yin靡不堪的湿腻水声,双臂抱紧他精壮健硕的身躯,忍不住娇喘连连。 “我和燕王,谁更让你舒服?”他已是有节奏地抽送起来,动作没有一分多余。当时那些心痛,现在只想全报复在身下这女子体内,把她好好压榨干净。 roubang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每一次顶得都比之前更深半分,带起她绝妙动听的娇吟,几乎是拼命抑制才保持住有条不紊的抽送频率。 岚烟咬住下唇,原来哥哥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叫她觉得无比害羞。这一时不答,那抽插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云岫将自己的欲根退出她那狭窄的小花xue中,只余硕大的guitou卡在口上,颇具威胁意味地挑起剑眉:“嗯?” 难耐的空虚感立时折磨着岚烟的身体,她目含泪光,想向下沉几分腰肢,好缓解空虚的欲望。没想到云岫根本不给她半分机会,徐徐退了几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只能轻声求饶道:“是大哥…快给我……” 云岫眸色深沉,腰身一顶,粗壮的巨物已是整根没入她的身体中,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他的节奏比起方才开始逐步加快,迅速有力的律动让娇柔的花瓣都有些红肿,细润春露涌出,承受着他每一处都深深没入的撞击。 又热又软的媚rou紧紧箍着他的roubang,在反复的摩擦下越发地烫,快要被他炙热的温度融成一汪春泉。 “大哥!……啊……要到了……”岚烟轻吟出声,身子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大量的春水汨汨流出,媚rou剧烈收缩着。与此同时云岫也在她湿滑温暖的甬道中忍耐不住,咬着牙抽出欲根,将白浊的液体喷洒在她身下的床上。 岚烟又累又乏,直直地要睡过去。 云岫拥紧怀中昏昏欲睡的人,低声又复道:“岚儿,无论如何,家里的大门永远为你而开。我和峦玉,会等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