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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艺瑾趁窗帘还牢牢裹着黑夜,灵巧的从双人床上翻下来,灰狼的耳朵被并不优雅的睡姿压的有些毛躁,她晃了晃尾巴,赤脚绕过地板上凌乱扔置的衣物,想到厨房倒杯温水或者吃块已经潮湿到柔软的奶油甜饼。后背上线状的红色伤痕在每次动作都撕扯着疼痛神经,提醒她不久前才饱餐过一顿。

    觅食过程并不顺畅,因为刚迈出一步,犬科动物的敏锐感官就告知她身后灼热视线的存在,王艺瑾侧过头,看见她漂亮的兔子上司倚着靠背,露出半截赤裸的身体,脊背中央划分出沟壑的阴影,柔软的渡出一道黑与白的分界线,暧昧不清的灼烧着空气中所剩不多的理智分子。

    “干嘛去呀,想跑?”

    姜贞羽还带着情事过后难以消退的沙哑语调,她略微侧身,轻薄被单就顺从的再往下滑动几寸,堪堪挂在她纤薄腰肢,胸rou压在床垫,即使在黑暗里乳尖上深红色齿痕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姜贞羽抖了抖耳朵,放出一点冰凉的信息素,冲王艺瑾勾手指。

    王艺瑾就这样再一次硬了。

    *

    关于职场关系,王艺瑾从未想过会演变到如此程度,至少在两个月前她还是初出茅庐的职场菜鸟,花三分之一存款买了件考究西装,奔波于各大公司面试会,大灰狼熬成乖狗狗,才勉强挤进决赛圈赢得一个不算起眼的职位。

    王艺瑾双手撑着洗手台瓷砖边缘,有些吃力的冲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开朗的表情,深灰色的耳朵倒是诚实的耷拉下来,有气无力的轻微抖动着,尾巴尖一路垂到地板,唯独能证明她是只凶悍的成年灰狼的证据,只有怯生生从嘴角冒出的那对森白尖牙,宣告着本性中难以泯灭的侵略性。

    总之得打起精神。她这么想着,站直身子理了理领带,黑色西服勾出纤薄有力的影子,Alpha的后颈也规矩贴着抑制贴,和身份大相径庭的白桃汽水就被封锁在小片白色区域里,王艺瑾最后一次检查了自己的袖角,然后深呼吸一口,径直推开公司大门。

    她曾经想象过传闻中的上司是什么样的人,也许是严肃骇人的啤酒瓶底眼镜大叔,或者是漂亮的让人忘记眨眼的精英美人,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二者的结合体。

    一个冰凉到有些吓人的精英美人。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兔子老板,对方脊背挺的笔直,圆溜溜尾巴随着脚步幅度轻微抖动,王艺瑾的心跳也就跟着起伏,直到身旁的同事好心提醒,她才发现自己的尾巴摇个不停。

    兔子老板叫姜贞羽,很漂亮,有一对兴奋时会立起来的耳朵,和泛着潮红的眼睛。她们说她是Omega,一个尚未被标记的Omega,信息素是苦涩的冰美式,就像她本人看上去一样,很有生人勿近的味道。

    刚成年的灰狼Alpha有着难以启齿的秘密,这之前她见过各种各样的Omega,像是狐狸或者猫咪,唯独兔子能让她兴奋起来,就像某个特定开关的诱发条件,精准触发她情欲深渊最敏感柔软的位置。

    高中的时候她偷偷买了兔子女孩封面的色情杂志,对着赤裸画页颤颤巍巍的握住发烫的腺体,靠手指散掉满身燥热。夏天沉闷粘稠的空气、快要坏掉的电扇、摊开的色情杂志和掌心的白浊液体,这些东西共同组成了她第一次懵懂的关于性的记忆。

    这次也一样,看见姜贞羽的瞬间王艺瑾就想冲上去掐着她的脖子把她cao到掉眼泪。

    王艺瑾当晚就梦到她了,她看见姜贞羽背对着她一丝不挂,白色毛团颤颤巍巍的抖动着,耳朵却立的笔直,那是兔子兴奋的信号,她顺从的分开腿趴在王艺瑾面前,露出柔软的、潮湿的领地,而王艺瑾扶着她纤薄的腰肢,将腺体撞进最深最湿润的秘径。

    惊醒的时候,下身传来的粘稠感让她羞的几乎要哭出来,她居然梦见和初次见面的上司zuoai,姜贞羽仅仅是在她面前停留了瞬间,她就想掀起她的裙子像捕食者一样占有她。

    于是她学着不去注视,干脆的躲避到任何差错的可能性,王艺瑾害怕自己的眼神就像电视剧里的色情狂,把内心露骨又放肆的欲望泄露干净,害怕姜贞羽对她露出讨厌的表情。

    然而就算怎么逃避,有些事情也还是会发生。某个加班到深夜的工作日,王艺瑾敲上最后一个字母,周围早已空无一人,收拾好公文包准备在公司周边的夜宵摊简单解决晚饭,却在即将离开的时候撞上姜贞羽突兀的视线。

    兔子老板站在她面前,用上目线注视她,接着摆出一副最无辜的表情来问候,耳朵愉快的竖直着,女士西装勾出清瘦易碎的曲线,王艺瑾觉得想入非非的自己就像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这么晚还加班啊?”

    王艺瑾只觉得大脑发胀,思考成为难以进行的高难度事项,她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或者是怎样回答的,她只知道她的尾巴一定毛躁的相当吓人,而再度听到姜贞羽的声音时,她又被推进更难以脱身的泥沼。

    “啊、你硬了诶?”

    *

    坐在办公椅上的时候,王艺瑾还处于大脑当机的状态,直到听见西装裤拉链被打开的声音,她才猛的惊醒,几乎要跳起来,姜贞羽则是云淡风轻的用手掌覆上王艺瑾硬的发痛的腺体,安抚性的隔着粗糙布料揉搓,很快大灰狼就缴械投降,耳朵耷拉着呜咽,仿佛她是被侵犯的那个。

    “呜、呜…不要这样…”

    “嗯?我不可以吗?”

    兔子耳朵因为委屈而垂在脑后,眼睛也变得湿漉漉的,唯一不听话的是不断活动的手指,姜贞羽轻轻按压着腺体顶端,用无辜语气询问,而王艺瑾只觉得被玩弄的羞耻感让思考变成粘稠的液体状态,用泛红的眼睛表达疑惑,于是姜贞羽玩的更过分了一点,她一边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一边褪下王艺瑾的底裤让过分精神的小家伙获得自由,旋即握住柱身,探出一截粉色的舌尖掠过顶端,再可怜巴巴的舔舔嘴唇。

    不可以吗?姜贞羽问。我不可以给你口吗?

    王艺瑾被这幅过于情色的画面冲击,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抚摸兔子柔软的耳根,然后扶住后脑勺,毫不犹豫的用力压下,她大口喘着气,姜贞羽的侧颊贴着她guntang的腺体,她能感受到兔子老板藏不住的笑意。

    “王艺瑾,你真的、真的,很有意思。”

    灵巧舌尖缠上顶端,绕着溢出透明液体的源头打转,王艺瑾咬住掌背,拼命咽下快要失控的喘息,而姜贞羽偏偏用那双无辜又可怜的兔子眼睛盯着她,然后含住她挺立的腺体。

    充血的腺体无可抑制的跳动,柱身的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辨,顶端渗出晶亮水渍,而它的主人则是红着眼眶,像湿漉漉的幼崽一样瘫软着,被抚摸的感觉过于强烈,王艺瑾带着哭腔呜咽两声,伸手遮住了视线。

    王艺瑾健康的有些过分,即使已经快顶到喉咙,也还有部分暴露在空气中,姜贞羽下巴都有些发酸,她探出指腹揉捏囊袋,guntang唇舌用来逗弄初次经历性事的灰狼,舌面贴着柱身旋转舔舐,吞吐间恶意搅动yin靡水声,津液溢出唇角下淌,再堪堪挂在下颌。

    “姜…呜!”

    王艺瑾刚想轻声唤她的名字,就被兔子牙猝不及防咬上一口,姜贞羽握着腺体根部,小心翼翼咬着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晃动的顶端,王艺瑾又痛又爽,生理泪水被生生逼出眼角,接着白桃汽水味的信息素爆开,粘稠的和冰美式纠缠在一起。

    “嘿,叫我的名字。”

    姜贞羽冲她狡黠的眨眨眼,把碍事的碎发拨至耳后,然后低下头,又一次将挺直腺体吞了下去,王艺瑾被她口腔的柔软触感折磨的快要疯掉,她终于安耐不住的伸出手抓住姜贞羽的头发,挺着腰送的更深,直到抵进喉咙深处。

    “姜贞羽…姜贞羽…哈啊…”

    意识像被打翻颜料的油画画面,混乱色块堆积叠加,在边缘融合,又像失去风帆的孤舟,没有灯塔指引,只能跟随海浪纹路漂泊,无论如何挣扎如何求救,回应的都是深不见底的黑色和交叠的颜料。

    王艺瑾半合着眼睛,汗水已经把她的前发浸湿,尾巴胡乱的在身后晃动,姜贞羽握住根部加快吞吐速度,湿热唇舌引着腺体撞进腔室,尽数退出再整根没入,小兔子耳朵颤抖,乖乖抚平对方的燥热情绪,王艺瑾大脑空白,只能看见混乱色块拼接,于是她呜咽着抓住兔子耳朵狠狠挺腰,插进了姜贞羽的喉咙深处,然后射了出来。

    姜贞羽被突如其来的jingye呛的几乎喘不过气,腺体从口中退离的时候,白浊混着津液淌了满口,她扶着王艺瑾的大腿站了起来,灰狼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仍瘫倒在办公椅上大口喘气,   于是姜贞羽笑着掰过她的脸吻了上去,舌尖强硬撬开唇齿,将口内残余浊液灌入,王艺瑾被苦涩味道难受的直皱眉,却又推不开小兔子的手臂桎梏,舌面肆意搜刮腔室,掠过锋利齿尖,直到氧气耗尽才退开。

    “你很乖啊,王艺瑾,我很喜欢。”

    姜贞羽贴着她的耳朵说,然后她理了理衣领,冲王艺瑾眨眨眼睛,就转身离开了这片禁忌空间,而王艺瑾还坐在办公椅上,手背遮住眼睛,西装裤褪到脚踝,大腿上还残留着咸腥液体,就像一同坠进深海后,溺亡的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

    王艺瑾不知道姜贞羽是如何做到用那副淡然模样和她打招呼的,至少她已经尴尬的快要递交辞职信了,如果不是实在囊中羞涩,她可能真的会这么做,更要命的是,她现在只要看到姜贞羽,就会联想到她跪在自己腿间耳朵一抖一抖的样子。

    这都什么事啊。王艺瑾叹了口气,用文件夹盖在脸上,试图逃避现实,然而重见光明的时候,等待她的不是人生重来的机会,而是姜贞羽那张漂亮的脸。

    姜贞羽看了看手表,然后云淡风轻的说,下班的时候,我车就停在楼下,记得等我。

    王艺瑾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个发展,只是看到姜贞羽开合的唇瓣就觉得发昏,她不知道姜贞羽打的什么算盘,是单纯觉得看她窘迫很好玩,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在这个等级分明的社会,她也只能乖乖听命,在下班的时候坐进兔子老板的豪车副驾驶。

    王艺瑾想找个机会道歉,虽然这样讲很尴尬,但她总觉得应该道歉,可一路上姜贞羽都没开过口,只有车载导航的电子女声无感情的播报实时路况,王艺瑾只好认命的闭了嘴,耳朵也有气无力的贴在头顶。

    她听说过姜贞羽在公司的传闻,冰山美女,高岭之花,追求者无数的高人气Omega,王艺瑾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什么会选择帮自己做,是出于怜悯还是单纯好奇心?后者不大可能,王艺瑾觉得自己那副样子实在没什么有趣的,除非这兔子老板是个爱好奇怪的家伙。

    从某个瞬间开始,敏锐的狼类感受到身侧兔子呼吸的紊乱,她疑惑的望向姜贞羽,想关切的问问情况,可姜贞羽只是皱着眉头,从额角溢出一层薄汗,然后像疯了一样加速,吓的王艺瑾为了不被甩出去只好仅仅抓住安全带,紧急刹车地点在不知名的昏暗车库,颇有劫后余生感受的王艺瑾战战兢兢的转头,正正撞上兔子一双通红的眼睛。

    心跳鼓点骤然加速,王艺瑾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她等待着一句逐客令,或者邀请,这种纠结情绪在大脑混乱的打结,但姜贞羽只是看着她,过了很久,才用几乎快要消失在空气中的声音开口。

    “王艺瑾。”她说。“我发情了。”

    王艺瑾花了十几秒来消化这句话,期间姜贞羽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只是身体颤抖,额角也不断冒汗,看得出是在拼命维持得体姿态,直到王艺瑾试图下车为她购买抑制剂的时候,她才终于控制不住,一把扯过王艺瑾的衣领吻了上去。

    “你怕什么?”

    姜贞羽咬牙切齿,粗暴咬过王艺瑾圆润的下唇rou,灰狼忍着疼痛托住兔子的后背安抚,姜贞羽眼尾泛红,耳朵颤抖,含糊着声音向灰狼Alpha求助。

    “求你了,cao我。”

    王艺瑾就听见玻璃弹珠撞在地板上的声音,规律轨迹被摔的破碎,而她只能顺指引向前,就像暴雨来临的平静海面,在掀起巨浪之前,她能做的只有紧紧抱住那截枯木而已。

    *

    狭窄空间并不能方便高个子Alpha伸展手脚,她弓起身子,瞳仁缩成一条竖线,王艺瑾伸手掀开姜贞羽本就轻薄的上衣,胸衣推到锁骨,乳尖就挣脱束缚在空气中甚为无辜的充血挺立着,像奶油蛋糕顶上装饰用的樱桃,邀请品尝采摘。

    王艺瑾俯下身,张口含进粉红蓓蕾吸吮碾咬,粗糙舌面刮过顶端,再略微施力咬下,小兔子就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信息素也带上发烫温度,几近沸腾,姜贞羽伸出手环住王艺瑾的脖颈,颤颤巍巍的用指尖拢住她清瘦的后背,生怕一松手,面前的女人就会像蝴蝶一样轻飘飘的飞走。

    “王艺瑾…不许跑…”

    王艺瑾不会跑,也不想跑。灰狼耳朵小幅度颤动,旋即她偏过头,从鼻腔发出模糊的应答声,乳尖还沾着黏稠水光和清晰齿痕,王艺瑾就已经转换阵地,咬兔子纤细脖颈,锐利犬齿叼住小块皮肤碾咬旋即松开,再重复动作,一路吻上下颌,姜贞羽被亲的失神,下身空虚却愈吻愈深,她胡乱抓着,最后握上王艺瑾牛仔裤勾勒的凸起硬物。

    王艺瑾被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惊的倒吸凉气,姜贞羽打开腿,底裤早就被爱液浸湿的一片狼藉,半透明状态布料还能窥见呼吸开合的xue口,家教良好的Alpha本该维持的得体姿态被抛之脑后,王艺瑾双耳竖直,埋进兔子腿间,毫不犹豫吻上湿润花园。

    “不要咬…哈、啊啊…”

    王艺瑾从不乖乖听话,她用锋利的犬类尖牙叼住底裤边缘扯开,再含进充血花蕾舔吻,xue口收缩淌出黏腻爱液沾湿下颌,王艺瑾就转换阵地,用舌尖勾勒花园轮廓,高挺鼻尖抵着花蕾,粗糙舌面剐蹭入口,再浅浅送进两寸。

    不够解渴。姜贞羽难耐的扭动腰肢索求,王艺瑾接收信号,拨开xue口向内探寻,兔子手指插进她发丝间隙催促,王艺瑾尝了满口腥甜抬头看她的时候,鼻尖和嘴唇都还残留透明液体,于是姜贞羽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下身收缩也愈演愈烈。

    “你好心急啊,这么湿。”

    王艺瑾语气诚恳,让姜贞羽一时分不出她是刻意引诱羞耻心还是真诚发言,下一秒她就失去思考时间,视线眩晕之后灰狼紧缩成竖线的瞳仁出现在眼前,她凑过来给了她一个很轻的吻,然后就退开,进行下一步攻势。

    灰狼力量占绝对优势,用一只手就摁住了她的双腕,牢牢抵在车窗,舌尖舔过蝴蝶骨和腰部的凹陷,再把腰身挤进双腿之间,兔子就听话的用小腿缠上她后腰再收紧。

    皮带解开后当做绳索捆住手腕,姜贞羽足够柔软,即便折叠双腿到腹前也轻松,王艺瑾握住发烫腺体抵上泛滥花园,才吃进去一个头,软rou就层叠着拥裹上来吸着腺体邀请更深,王艺瑾险些就这样射了出来,她定了定神,俯身咬上姜贞羽垂落的耳尖。

    “老板,这是你自己要的。你应当知道,我真的会cao死你。”

    王艺瑾按着兔子腿根,猛的挺腰直直顶向花心,rou刃擦过敏感凸起引发强烈颤抖,指腹摁住充血花蕾揉搓,滑腻爱液顺交合出汩汩而出,囊袋拍打秘径入口混杂水声发出yin靡声响,姜贞羽顾不得体面,张口探出小截粉色舌尖索取空气,连同甜腻呻吟裹成哭腔,再化作连串走调声词,王艺瑾偏头含住她的舌尖,纠缠同类搜刮温暖腔室津液,溢出部分挂在下颌。

    “哈啊、呀…慢一点…太多了…”

    姜贞羽被cao的几近散架,王艺瑾实在太大了,进入她的时候把她占有的很满,抽动带来的快感自然也是成倍,她像破碎的沙砾,零散的铺在荒凉领土,而王艺瑾是风,轻松卷起她身躯带她共舞,也轻松同她共坠深海沉沦,纠缠着带起一串气泡。

    xuerou紧致力道稍微放松,王艺瑾得以抽插的更为顺畅,爱液是天然润滑剂,姜贞羽里面烫的像融化的黄油,王艺瑾捏捏兔子尾巴,她就又颤抖着哭了出来,xuerou咬住腺体向内吸附,王艺瑾大口呼吸,缓解过于强烈的刺激。

    姜贞羽不是第一次和Alpha做,但的确是第一次和如此合拍的Alpha做,灰狼似乎有永不消逝的生命力,掐着她的腰像没有明天那样做着,腺体退出后再整根没入,爱液被动作击打成白沫飞溅,沾上驾驶座和刚买的内裤。

    “姜贞羽…哈…”

    灰狼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放慢了动作,她握着姜贞羽的腰顶到底,然后在里面缓慢旋转碾磨,小腹被cao的鼓起一道醒目痕迹,王艺瑾松开皮带,领着姜贞羽按上那道印记,隔着皮肤感受她的炙热欲望。

    “你摸,这就是在cao你的东西。”

    灰狼的鼻息离的很近,散在耳廓变得guntang,姜贞羽强忍羞耻感抚摸小腹凸起,硕大腺体埋在体内抽动,每撞进深处兔子就无法控制的绷紧腰肢呻吟,xue口也随之缩紧,王艺瑾只觉得胀的发痛,充血腺体正一跳一跳的渴求释放,她把姜贞羽的腿分到最开,加速抽插冲撞,恶意蹭过粗糙凸起,姜贞羽扬起脖颈断断续续呜咽着,双手胡乱抓着王艺瑾的脊背,留下醒目红痕。

    Alpha体质原因,轻微疼痛反而更能激起灰狼兴奋情绪,王艺瑾瞳仁竖直,尖牙浅浅露出前端,她饶有兴趣的继续这场激烈满足的初体验,漂亮兔子正在她身下呻吟,光是这点就让她有足够动力。

    终于王艺瑾抵达生殖腔,在成结的瞬间吻上姜贞羽眼尾的泪渍,舌尖温柔卷走眼泪,安抚性用鼻尖点点脸颊,然后她恶趣味的用根部磨蹭湿漉漉的xue口,再贴上兔子耳廓低语。

    “我要射了,射在里面说不定会怀孕哦。”

    “呜呜…不要…出去…。”

    “可是已经成结了,老板,我会好好射在里面的,我很喜欢小兔子。”

    短暂调情玩笑结束,王艺瑾重重挺腰,guntang白浊尽数灌在姜贞羽体内,兔子绷紧脊背尖叫着高潮了,王艺瑾将疲软腺体退出的时候,姜贞羽的小腿还无法停止痉挛,被吻的发肿的唇瓣也半开着,汗水将额角碎发沾的凌乱。

    王艺瑾低下头,伸手拨开仍在吞吐的xue口,另手轻微按压小腹,爱液就混着jingye汩汩而出,姜贞羽瘫软着喘息,她差一点就要被cao晕过去了,王艺瑾扯了扯嘴角,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肩膀。

    “老板,你好厉害。”

    *

    于是后来发生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彼此吸引的rou体难得,她们谁也不愿放弃彼此,于是像疯了一样不停的zuoai,她们所有体位都试过了,所有地方都做过了——厨房、浴室、电影院,甚至是座无虚席的会议室的隔壁办公室。

    合拍rou体引力强大到任何时候都难以抗拒,姜贞羽有时候觉得王艺瑾真的偷偷摸摸给她下了蛊,不然怎么只是看到她流畅的小臂线条,下面就会湿的一塌糊涂。

    姜贞羽总是很大胆,也总是很强欲,她经常忍不住在王艺瑾工作的时候跑过来藏在办公桌下面给她koujiao,让灰狼不得不重新写了三遍计划书,作为回礼她在姜贞羽路过的时候按下跳蛋开关,然后心满意足的看着兔子老板强撑着发软的双腿瞪她。

    做的在大胆一点的话,姜贞羽会在会议的时候坐在她对面,然后圆润的脚趾就会在她讲话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攀上来,揉搓着灰狼轻易被挑动的情绪,当然不会让她在这种情况下射,只是逗她气息加重,再得意洋洋的离去。

    久而久之,王艺瑾也制定出了一套报复方案,来源是物种百科的兔子篇目,她甚至熬夜将内容背的滚瓜烂熟,再一一实践证明,或许过不了多久,她就将成为合格的驯兔专家。

    当然,王艺瑾最喜欢的部分,还是看别人眼里冷淡的高岭之花哭着求饶。

    *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要被发现了…”

    姜贞羽趴在宴会未被启用的空房间餐桌上,胸rou被冰凉桌面挤压,精心挑选的礼服被粗暴掀开,求饶的瞬间雪白臀rou就被无情拍打留下绯红掌痕,她呜咽着扭动腰肢想要逃离,腕骨却被无情擒住向后拉扯,灰狼从后面狠狠进入她,活动腰肢快速冲撞,恶趣味的冲她咧出一个爽朗笑容。

    “兔子老板,当初是你不让我跑的,怎么现在你要跑了?”

    “王艺瑾…停下来…”

    “不对。”

    王艺瑾倒真的停了动作,只把腺体埋在兔子体内,慢条斯理揉捏胸rou,指腹环绕乳尖打转,再重重掐下,姜贞羽被体内燥热的火烧的无所适从,自己向后挺腰吃下更多,却被王艺瑾惩罚性的拍了拍后臀,紧接着愉快语调就在耳畔响起。

    “是不是忘了该叫我什么?小兔子。”

    真不知道这个恶劣爱好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姜贞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等待着王艺瑾自己安耐不住,没料到等了许久,体温先烧起来的是执着让王艺瑾停下的姜贞羽自己。

    姜贞羽被体内四处流窜的快感电流折磨的快要疯掉,也顾不上自尊心与姿态高低,她只想让王艺瑾快一点再次进入她、填满她,于是她用甜腻嗓音,讨好的用她们之间独有的爱称叫她。

    “Daddy…”

    “好乖。”

    王艺瑾握住姜贞羽的腰又一次重重撞了进去,径直顶上深处凸起,姜贞羽不顾隔壁喧嚣人流,浪叫出声,混乱思绪迫使语言也失控,不再拐弯抹角羞涩,吐露灼热直白欲求。

    “Daddy…Daddy再深一点…哈啊、我还能吃更多…”

    “小点声啊老板,被发现怎么办?”

    “我不管…快给我…快点啊Daddy…”

    王艺瑾被她这幅浪荡模样激的腺体又硬了几分,她喘息着发力冲撞,交合出淌出液体滴落在高档地毯,隔壁的人们怎么都想不到,在她们尽情享受宴会欢乐时光的同时,昏暗房间里也进行着一场狂欢派对。

    王艺瑾托着姜贞羽翻身,顺势落座身旁的皮椅,她抬头看着兔子被cao的红通通的眼睛和布满泪痕的脸颊,可怜的像被玩坏的兔子玩偶,针线链接都要被扯乱,于是她有些抱歉的捏了把小兔子的柔软臀rou,轻声哄着。

    “乖,自己动试试。”

    于是姜贞羽顺从的支起身子,一手握住腺体根部对准xue口,缓缓坐了下去,骑乘位总能插的很深,姜贞羽也足够了解怎么做才能更舒服,她扶着王艺瑾的肩膀,放浪的上下晃动腰肢,皮椅发出嘎吱响声,xuerou贪婪的吞下整根腺体,不断索求更多快感刺激。

    胸rou在王艺瑾面前震出白浪,她忍不住咬了上去,轻轻碾咬拉扯,然后顺势抚摸兔子后背,于是姜贞羽马上哭着求饶,颤抖着夹紧双腿,试图让王艺瑾停止触碰。

    “不要摸…后背不可以摸…呜!”

    王艺瑾当然不会中断动作,她耐心的用大拇指指腹摩挲脊背,一寸一寸抚过脊骨,再恶劣按压尾椎,她知道兔子脊背意外的敏感,只需要稍加逗弄,就能让姜贞羽丢弃盔甲的放下身段求饶,这次也一样,她来回抚摸了几下,姜贞羽就被卷入快感浪潮之中,又一次死死抱住她尖叫着去了。

    大股爱液沾的交合处一片狼藉,姜贞羽跌进她怀里,xuerou还绞着腺体不放,王艺瑾一手抱着兔子,一手抬起看了看时间,然后帮姜贞羽捋好额前碎发,再露出那样的爽朗笑容。

    “老板,辛苦了,去换个衣服吧,一会就要回去了。”

    *

    姜贞羽就知道王艺瑾不会普普通通让她换个衣服,她双手被绑在身后,脖子上戴着不知道哪里带来的铃铛,兔子耳朵被粗暴的向后扯着迫使她抬头,于是姜贞羽只能眼睁睁看着狭窄更衣室镜子里的自己被cao的合不拢腿。

    “喜欢吗,这个,被我上的时候就会响,很可爱呢。”

    姜贞羽当然知道王艺瑾指的是她脖子上的铃铛,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了,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身体过于敏感,偏偏王艺瑾的腺体是漂亮的上翘形状,用后入式能一直顶到腔口,姜贞羽双腿发软,却被身后的灰狼承住重量,她看见灰狼的尾巴快乐的晃动着,扫过她的脚踝和小腿。

    王艺瑾每向前顶一次,铃铛就发出一次悦耳响声,姜贞羽是被圈养的专属宠物兔,链接铃铛的皮质项圈甚至还刻着王艺瑾的名字,兔子抖了抖耳朵,她敢保证身后这个家伙绝对动过想让她把这玩意儿戴出去的歪心思。

    “兔子呀,你真的好好吃。”

    王艺瑾由衷的赞叹着,扯着毛绒耳朵抽送腺体,rou刃进出带出大量体液,跳蛋被贴在花核开成最大幅度震动,姜贞羽很快又颤抖着去了,可王艺瑾还没有射,她最近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很持久,姜贞羽也分不太清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最近做的时候,总是姜贞羽到的比较多,而王艺瑾一直到她晕倒之前都不会射,直到姜贞羽实在快要散架求饶的时候,王艺瑾才会把白浊液体灌给她,她也问过王艺瑾原因,对此灰狼的回答是:在实践中不断进步。

    她只能不停的扭动腰肢呻吟着,看镜子里的自己半张着嘴吐出舌头,胸rou被贪玩的灰狼揉捏成各种形状,时不时后颈的腺体还会被咬上一口,灰狼的尖牙摩挲那块粗糙皮肤的时候,冰美式的味道就会又浓一个度。

    白桃汽水的确和王艺瑾般配,同样活力四射,同样不知疲倦,狭窄的更衣室内高个子灰狼Alpha用她挺直的腺体狠狠进入她,水声和呻吟混杂在一起,连带着信息素一起升温,礼服早就被丢弃一旁,姜贞羽浑身赤裸,只剩脖颈上孤零零的发圈和挂在脚踝的内裤,居然有种突兀的情色感。

    过于激烈的攻势甚至让姜贞羽来不及吞咽,她刚刚才帮灰狼口完,嘴角还挂着白浊液体,津液也来不及咽下,于是只好一起任由滴落,声音也被隔断,断续的呜咽着,眼尾泛红显得无辜至极,王艺瑾心一下就软下来,掰过她的下巴和她接吻。

    吸吮下唇rou再咬紧拉扯,舌尖趁机掠过牙齿釉面撬开唇齿探进温暖口腔,舌尖勾住同伴纠缠起舞,扫过齿锋贴合上颚弧度肆意搜刮津液,鼻尖碰撞交换guntang吐息,身下动作也没能怠慢。

    王艺瑾接吻的时候不会闭眼,好像她喜欢看见亲吻时对方颤动的睫毛和泛红脸颊,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水声搅动情色空气,直到残余氧气消耗殆尽才退开,她细心的吻着姜贞羽每一寸皮肤,再一口咬上侧颈吸吮,在最醒目的位置留下独有标记。

    “别留…会被看到…”

    “那就穿高领毛衣。”

    灰狼全然不顾现在是燥热盛夏,没头没脑抛出一个答案,就又致力于安抚胸前可怜兮兮挺立的粉红蓓蕾,施力揉搓拉扯,顺从节奏向体内抽送,王艺瑾成长速度惊人,第一次帮她口的时候姜贞羽以为自己能轻而易举占据主导地位,没想到如今她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别走神。”

    王艺瑾又一次用最粗暴的方式唤回她的注意力,她用力掐了掐圆圆的兔子尾巴,姜贞羽就差点跳了起来,面对兔子惊人的弹跳力,王艺瑾没有自信自己能够躲开,于是绕开尾巴,径直将手指插进了她嘴里。

    指腹压着舌面搅动,把字句搅的零散,王艺瑾颇有兴致的玩弄着姜贞羽的舌头,夹住舌面摩挲爱抚,甚至直接压到了舌根,津液被手指带出,在中间牵起一道yin靡银丝。

    王艺瑾骤然加快速度,掐着姜贞羽的脖子快速冲刺,顶端刮过腔室入口,腰部施力就直直撞入,成结的瞬间灰狼就射了出来,尾巴胡乱的在身后摆动着,疲软腺体退出的同时,姜贞羽也终于支撑不住,跪在了地上。

    *

    姜贞羽不记得做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晕倒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真的有要被王艺瑾cao死的错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寸衣服是完整的,她的脸被按进枕头里,耳边是抽插时带动的水声。

    她实在不明白王艺瑾为什么如此不知疲惫,她们已经翻来覆去换了很多姿势了,姜贞羽最后一丝体力都消耗殆尽,可王艺瑾还是一副悠闲模样,掰开她的腿不停顶撞。

    从第一次到现在已经过了很久了,但她们谁也没有厌倦,谁也没有提出减少频率次数,甚至做的更频繁了,她们只需要一个眼神或者一个短暂的触碰,就能马上吻在一起,她们彼此渴求,彼此爱抚,彼此拥有,彼此驯服。

    姜贞羽的手腕被领带绑起来,王艺瑾一只手就能按住,兔子声音嘶哑,呻吟都不成调,狼却还乐此不疲的一遍又一遍cao她,就好像明天永远不会到来,纠缠在一起的她们也永远不会分开。

    再又一次陷入昏迷之前,姜贞羽听到王艺瑾凑过来说了句什么,她听不太清,或许是对不起,又或许是我爱你,但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姜贞羽只想知道,明天究竟该如何遮盖满身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