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微H)
拒绝(微H)
“不。说了一个吻就是一个吻。” 手指覆盖上少女被亲得濡湿的唇瓣,他柔声拒绝了她的请求:“我不能让殿下成为不守信之人。” 嗯?为什么? 格洛斯特不是……不是说嫉妒吗,还亲她了……他应该是,喜欢她的。 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 苏惜讶异又有些尴尬地抿起嘴唇。 心头空落落的,原本饱涨的希冀和欢喜骤然之间清空,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哦……那好。” 忍着羞意,她撑起手臂试图从他身上下来,手腕却被握住了。 格洛斯特不准她下来。 “放开,不是不让亲吗?”苏惜瞪他。 “殿下,您很想吻我吗?” “才、才没有……你听错了。” 怀着心事被窥探到的莫名羞耻,她有些羞恼地侧过头去,拒绝男人的注视。 “您害羞了。” “……不准再说了。” 苏惜忍不住反驳,“不喜欢我就……就别说这种话。还说什么嫉妒,又要亲我……” 格洛斯特拉住了她的手,听着她近似抱怨的话语。 他们坐的地方是一楼的餐厅,光线很好,因此他得以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 少女双颊微红地和他争辩,过于浓密的长发搭在肩头,白腻的肌肤若隐若现,仿佛被黑色绸缎包裹着的玫瑰花瓣。 不知道亲上去的时候,会不会有玫瑰的香气。 想到那次在玫瑰园里的亲密接触,他的喉结动了动,压低了灼热的声线,“骗你的。因为殿下您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想逗逗您。” “我又不是小猫小狗,有什么好逗弄的……”她小声嘟囔。 “不对,不应该是逗弄,应该说……欺负。” “您怎么也有点坏了……”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很诱人,手指搭在他的胸前保持着平衡,嘴里不知道是撒娇还是抱怨。 明明隔着衣料,毫无肌肤接触,格洛斯特依旧觉得有什么东西羽毛似地轻轻sao动心口。 勾得人心痒。 “可我只想对您这么坏。” 他温热的气息靠近了。 又要亲了。 苏惜紧张得心里狂跳,却后仰了一点距离,表示拒绝。 “那,格洛斯特……你先告诉我,你……你喜不喜欢我?” 这其实听起来有些幼稚。 明明之前都亲过了,倘若不喜欢,他才不会主动要求亲她。 “不准笑。这次是你想亲我。” 她发誓,都听见格洛斯特在她头顶的笑声了。 “当然喜欢。我对您是……” 他止住笑声,俯首安慰她:“一见钟情。” 发烫紧缩的心熨帖起来,像是从焦土中开出了柔软的花。 因为得到了意料之中的满意回答,苏惜这才低声回应,“嗯。其实,我也……我也喜欢……” 尾音被吞没了。 这次格洛斯特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捧着她的脸颊,将她的嘴唇里里外外吻了个透,连小小的牙齿也用舌头一颗颗地舔舐过去。 哪里都不放过。 要不够似地吻她。 日光透过交错在一起的男女身体,在地板上投射出修长的阴影。 “呀,rou、rou都冷了……” 无意中瞥见碟子里还剩了不少的羊rou,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苏惜惊觉起来,“快把rou收起来呀。” “没事,您已经吃饱了。” “可是,格洛斯特你的也还没吃完呢。” 他又笑了,“殿下,我已经在吃您了。” 裙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撩起了,身体被翻转过来,面对面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硬热的东西抵着她双腿之间的缝隙。 随着他亲吻的动作,小幅度地、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她。 她早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体验过插xue快感的身体不满足于仅限于唇舌的交融,渗出晶莹的蜜液。 苏惜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得到了却是他越发热切的回应。 “殿下,再动一下。” 性器在少女细腻的大腿肌肤之间左右碾摩,格洛斯特舒爽得发出一声叹息,“您摩得我很舒服。再动一动。” “别,别这样说了。格洛斯特,你说这种话……太奇怪了。” 向来清高正直的他一边这样激烈地吻着自己,一边说着这样色情的话语,苏惜羞得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她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事情。 全然忘记了让这场纯洁才午宴变质的起点是男人的那一句请求。 请求自己赐予他一个吻。 “您也很舒服吧,这么多水……” 他的嘴唇附在她的耳畔,哄道:“腿张开。再张开一点。” 只要、只要这样……就能,就能更舒服…… 被那种甜美的感觉所诱惑,她颤抖着打开双腿,向前挪动身体和他靠得更近。 啊……顶到了…… 隔着布料,紧闭的花唇被男人的阳具顶端摩擦着,汩汩的yin液流了出来,在周遭的衣裙上留下暧昧的水迹。 “殿下,看,我们的衣服都脏了。”格洛斯特又开始逗她了,热气扑在耳畔。 她闭上双眼,难堪却又享受着此时的欢愉,声调颤抖,“不看……才不看。” 看了会羞死人的。 但苏惜越是羞涩,格洛斯特就越是喜爱。 “不用看,好好感受就好。” “嗯?什么?” 他维持着这个动作,开始挺动腰身,早已直挺挺的guitou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戳弄xue口处的软rou。 又一波水液流了出来。 他好像也感觉到了,笑了一声,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了。 “慢、慢一点……” 苏惜扶住了他的肩膀,身体在他的怀中上下晃动,饱满的乳rou一跳一跳的,像是在波涛中起伏的小船。 她明明是闭着眼的,却主动上下摇晃臀部,迎合他的撞击,唇舌间发出动情的轻哼。 明明很喜欢。 男人染着情欲的眸子泛起爱怜之色,轻咬她的耳垂。 没有人说话。 餐桌边只余交错的急促的喘息。 太阳似乎又大了些。空气仿佛都被烤得融化了,化成汗水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太舒服了。 随着汗水的滴落,甬道里的水也止不住地流出,仅仅只是互相摩擦性器,就已经动情到难以克制。 不行,不满足。 还想要更多。 全身上下都好像湿得一塌糊涂,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被贯穿的欲望。 她终于忍受不住地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和他对视,嗓子哑得不像话,“格洛斯特……我受不了了……就、就在这里好不好?” “不好。” 男人清澈的蓝眸也是一片迷离的红色,声音哑得不像话,可他又拒绝了她,“我们的第一次,不可以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