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H)
醒了(H)
苏惜觉得自己今天过得很辛苦。 男女之间的交媾固然舒服醉人,但也太耗费精力了。 在被格洛斯特压在身下又架着腿翻来覆去地干了许久,她连嗓子都喊哑了,只能小声地低吟。 迷迷糊糊之中又被他抱起来坐在大腿上,用半干的软巾清理满是汗水和粘液的身体。 可是擦着擦着,他游走在身上的手指好像又点起了一阵火,臀后又抵上了一根粗长硬挺的roubang,一跳一跳的。 毛巾掉在了地上,浸出一圈深色的水痕。 他们的身体又交缠在一起,地上、窗边、桌子上……欲望似乎无穷无尽的男人拉着她做个不停。 格洛斯特不知道憋得了多久,把她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地灌精。 过多的白液满溢而出,顺着大腿缝隙流淌下来,一股一股地打湿了身下的衣物和床单。 做到最后,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埋在他的怀里撒娇,“格洛斯特,好累……想要睡觉了……” 他仿佛也知道自己做得过火了,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握住她的手轻吻,“睡吧。下次就不会这么累了。” 苏惜沉沉地睡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在自己神殿的床上。 熟悉的大床高悬着华丽的纱帐,身下是柔软的鹅毛床垫和丝绸被褥。 一只手自身后搂了过来,扣在她的胸前,缓缓揉搓着。 酥麻的触感流遍全身,她下意识嘤咛一声,向后仰去,却靠到了属于异性的坚实的胸膛上。 “醒了?” 男人悦耳的声音响在耳畔。 意识顿时清醒,她小心翼翼地回头,不期然间看到那双熟悉的冰冷蓝眸,苏惜的身子一僵,“普、普兰大人……” 普兰张开手掌将软嫩的乳rou整个包在手里,“嗯。还记得我是谁?” “嗯、嗯……记得。”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一丝不悦,苏惜瑟缩了一下。 然而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穿过腋下,双手一齐搭在她的胸前,一边一个握住两团绵乳放肆揉弄。 “昨天……去哪里了?” 他口中的话语却像是在审问她似地。 就知道他会问这个。 “去、去外面玩了……” 光洁的脖颈爬上晕红之色,她被他揉得心慌意乱的。 本就虚心的少女此刻回答起来更是支支吾吾,“在……在朋友家睡了一觉。” “是睡了一觉,还是和那个朋友睡了一觉?” 分明的骨节弯曲起来,敲打着敏感的rutou,又沿着乳晕周围画圈,“说,是和谁?” “一个、一个朋友……” “只是朋友吗?” “不、不止……” 她像是害怕极了,瑟瑟发抖。 普兰叹息似地停下了动作,长臂一锁,将她捞进了怀里,“你喜欢他?” “嗯……” 深陷在他的胸膛里,苏惜没有否认,反而默认了。 “那,我呢?” 长久的沉默之后,头顶飘来细微的问话。 她为难地绞着手指,脸上烧得厉害,“……都、都喜欢……” “都喜欢?” “嗯。就是……我是个坏人,很贪心,什么都想要……喜欢的东西,什么也不想放过。所以,您我想要,他我也想要……因为都喜欢,所以都想要……” “不过,如果如果您不开心的话,我……” 粉嫩的唇瓣抿出小小的弧度,女孩的小指勾着普兰放在自己身前的指尖,搔出细细的白痕,“我……我以后不会再来烦普兰大人您了……” 如果他不能接受她,那么她就再也不会来烦他。 什么意思,她主动缠着他,上了他的床,却想要主动抽身离开? 偏偏她的声音要多小声就有多小声,语气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普兰甚至说不出什么重声的话。 手臂无声地收紧,回答她的,却只有普兰衣越发用力的拥抱。 不可以。 他其实很想回答不可以。 她不可以再想要其他人。 她也不可以想要离开她。 但普兰说不出口。他无法独占她。 他们是平等的、对等的存在,就像是两条平行的直线,一直互相陪伴,却也始终无法也不能够相交。 他说格洛斯特僭越了。但事实上,他和她才是真正的僭越。 神明之间的rou欲是不可接触、无法触碰的禁忌。 可他却深陷这种rou欲中,无法自拔。 想要她,想爱她。 纠结于禁忌,沉湎于爱欲。 “苏惜,我该拿你怎么办?” 男人微凉的手指破开微张的领口,深入进去,摸索着她柔软的身体,喃喃自语。 这个贪婪至极的孩子,肆无忌惮地索取他的娇宠和纵容,她得到的爱越多,想要的就越多。 “大、大人……” 感觉到臀后抵上了男人隆起的阳具,苏惜曲起膝盖不自然地往前挪动了一下,结结巴巴地低声解释:“我、我有点……累了……那里。” “知道。” 他温热的呼吸吐在耳际,痒痒的,热热的,搅动得人心尖发痒,“可是忍不住。你太诱人了。” 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尽情享用吧。 他想要得到更多,属于苏惜的一切。 “嗯?哪、哪有?” 臀瓣被轻轻拍打了一下,她啊了一下,羞红着脸恍然大悟———— 自己刚才曲膝挪动的动作不自觉撅起了臀部……像是在主动求他…… 求他cao她…… 普兰显然已经被这种无意中的主动勾住了,大手附在她的腰际,挑起睡裙的边缘一点点往上走。 紊乱的呼吸之中,苏惜呆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抓着裙角往下拽,“等等……都说了,我那里很……很累了……” “不进去。只在外面动。” 他逆着她的方向往上拉扯,手上的动作强硬,唇间的话语却柔软得不可思议,“苏惜,我一个人呆了一晚上,一直在想你。” “我一直在想你。” “我……” 某种奇异的愧疚感攀上心头,僵持了半晌,她最后还是犹豫着放开了手,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好……” 单薄的裙角从被指尖抽走,整件裙子被从下至上地撩起,苏惜只能高高抬起手臂,方便裙子从头顶被剥离。 有那么一瞬间,长发被拂过头脸的裙子勾了起来,随着裙子的剥离又忽地坠落下来,溢满了少女丰盈的雪乳之间。 一缕大意的发丝,就这么失足跌进了深深的乳沟之间。 黑的发,白的乳。 对比格外鲜明的颜色刺激着视线。 轻飘飘的睡裙落地的瞬间,男人也俯身将那捧心心念念的白腻衔进了口中。 “别、别那么快呀……” 奶头被含在湿热的口腔内吮吸,随着舌尖的拨弄渐渐充血挺立。 苏惜舒服得低呼出声,下意识地推拒着他往前倾的身体,男人的嘴唇擦过充血挺立的rutou,发出啵的一声清响。 “怎么了?” 他这才擦着嘴放开她,就势将她压在身下,眸光沉沉,由上至下地打量着她的身体。 现在,她就如初生的婴儿一般完全光洁得展现他的眼前。 不带一丝遮蔽。 “都说了,太快了……” “你真美……惜……” 女孩洁白的裸体陷进他浅蓝色的眸子里,光神高旷而清冷的瞳孔也染上了一抹情欲的薄红。 “没有……” 苏惜正尴尬地抬起手臂挡在胸前,身体羞涩地翻过去背对着他。 此刻听到他动情地低吟着她的名字,心里一酥,早已和他紧密交合过的身体不由地软了一下。 普兰抬手扳过她的脸,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开始熟稔地攻城略地。 舌尖被卷起含着津液吮吸,普兰的吻是热切的、急迫的,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一样,大口地吞噬着她口腔内的空气。 “普、普兰……唔……不要……” 她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只能愈发助长他内心高涨的欲念。 苏惜清晰地感觉到屁股被托起,硬热的guitou一下一下地抵在臀缝里,来自身后的一波波撞击愈发用力。 好、好大…… 好热…… 明明没有真正的肌肤相触,可隔着衣料性器摩擦所带来的快慰感却鲜明得无以复加。 下面湿了。 空虚的花xue里清液自发地分泌出来,一小团一小团地滚过xue口淌了下来,濡湿的水迹渐渐晕染开来,滑腻腻的一片。 连普兰抵在她身后的衣物好像也湿了一块,粘腻极了。 “普兰……你衣服、衣服湿了……” “嗯。” 他低低地应了一句,单手扯开衣襟,手臂抓着衣角一扬,整件宽大的白袍从线条流畅分明的腰背处滑落下去。 苏惜愣一下,还没有想过他这样脱衣服的样子。 虽然动作还是很好看,可是看着很、很急的样子…… 向来高傲而冷漠的光神,此刻看起来却分外生动与明亮。 其实之前的两次,第一次是她主动的,而第二次,虽然普兰是主动的,可是那时他刚从忏悔室中走出,看得出来,他还很犹豫,充满负罪感地与她zuoai。 可是现在,他好像不再犹豫于与她的身体交媾,也不再压抑内心的欲望。 为什么呢?是因为看到格洛斯特,感觉到了嫉妒? 这个念头很快被打消了,因为高高在上的光神实在和这个词语不相匹配。 可苏惜又在心里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又离普兰靠得近了一点。 那个真正的普兰,而不是裹着面具般的完美到无暇的神像。 “惜……苏惜……” 他的手掌还在她的胸前摸索,硕大的乳rou在他的指缝间溢出,发红的乳尖硬得发涨。 明明呼吸的节奏都已经乱了,下身依旧却保持着前后耸动的节奏,小腹被他按压着靠近他的下体,臀rou上是他抽弄的性器。 有几次roubang要抵着湿软的花唇磨蹭,冠状的guitou沾着湿淋淋的yin水几乎要挤进一个头去,却又歪了方向,交错着滑了出去。 苏惜的心头一时高高扬起,一时又低低落下,轻喘着极力克制住呻吟的冲动。 没有插入。 她告诫自己,没有插进去,所以不要这么敏感,不要叫出来。 “小声。” 普兰发现她溢在唇角的喃喃自语,附耳细听,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嗯哈……什么意思?” 苏惜还处在迷蒙的情欲之中,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下身里沉进了一小截异物。 丰沛的蜜液被轻搅着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紧窄的xue口死死咬着外来的硬物,水光淋漓之间勾勒出roubang粗硕的轮廓。 嗯哈……好、好舒服……一下就被涨满了。 难以言喻的快慰抚慰过每一寸绞紧的rou壁,她摇着屁股,一点一点把他整根吃了进去。 “呀……嗯啊……” 他反手捂住她的嘴,“小声。会被听到的。” “都说了,不进来的。” 苏惜压低了声音,急得慌里慌张的,“都、都怪你……我要是……有了孩子……唔……嗯哈……” 她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男人已经搂着她的腰,开始了缓慢的抽送。 不留丝毫缝隙的两具躯体之间,是隐秘的水声和抚慰声。 “不会的。你就是我的孩子……苏惜。” “谁、谁……嗯啊……是你的孩子了……” 如果她真是他的孩子的话,那么他们现在所做的,不就是……luanlun吗? 这个禁忌的词汇出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我的孩子?” 说到这句话时,苏惜的xuerou很明显地收紧了,层层叠叠的软rou吸咬着棒身,只是微微的蠕动之下就几乎要融化他的意志力。 “才、才……嗯哈……才不是……嗯呐嗯呐……” 被男人加快的插xue动作而嗯嗯啊啊地叫出声,她一边咬牙强忍着细碎的呻吟,捂着嘴任由他cao弄,一边弱弱地反驳道。 如果他们真的是亲人,她才不是他的孩子呢。 普兰好像二十五岁还是更大一点点?她是十五岁,那么应该是哥哥和meimei? 虽然讨论神明的年龄并没有意义,因为他们的寿命远超常人,身体也能一直保持青春,可是普兰怎么看,也不到做她父亲的年纪。 “……嗯?不是什么?” “不是孩子……” 她喘息着纠正,“如果、如果我们真的是亲人……那也应该、嗯……是兄妹……” “好……“ “那么,meimei……下次去我那里。” 下次? 怎么又是下次? 苏惜在心里轻叹,自己好像已经……欠了很多个下次…… “去哥哥那里,让哥哥好好……干你。” 禁忌的血亲称谓仿佛一个导火线,普兰腰身一挺,插进花xue的深处,力度越发猛烈,时不时打着圈研磨敏感的阴蒂,挤出粘稠又丰沛的花液。 “不行了……普兰……唔唔……” 过多的快感满满地在身下涨开,xuerou痉挛着,越插越多的yin液包裹着体内吞吐的性器。 手臂被反剪在身后,柔嫩的胸部一下一下地被推挤着,压成浑圆的白rou,磨蹭着身下的床垫。 苏惜高高扬起脖颈,叫得越来越大声,晨曦在她的颈间勾出一个脆弱的弧度。 “哈……哈……不要了……” “嗯……被你的亲哥哥干得舒服吗?” 天呐……他都在说、说什么呀……什么哥哥干…… 唔……普兰、普兰大人……也学坏了…… 苏惜徒劳地俯身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脸红得都要滴血了,拒绝回答他令人羞耻的问题。 身后的男人不满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饱满的臀rou接触掌心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她可怜兮兮地扭了一下身子,小猫似地呜咽一声,普兰却心情很好地低笑起来,身下cao弄她的动作一刻也不停。 不、不知道这次又要做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