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H)
太深了(H)
东陵珩浓黑的眉皱起,垂眸瞧了眼因醉酒而嫣红的脸蛋,两人身下无比贴合。 思索之余还不忘挺着jiba往里捅,温暖的xiaoxue湿漉且软且紧,含着大roubang不放。 嗯~啊啊~ 你~哼嗯~快些~~啊~ 已经泻过一回的xiaoxue软烂粘稠,分泌更多的汁水冲刷着那根roubang深深的顶送进花xue深处。 大开大合的cao干让南枝的魂都飞到九霄云外,随着男人的撞击酥胸震起一阵阵乳浪,交合处一片泥泞。 唔~好舒服~~哈啊~~~好深~~ 软腻的媚叫几近让人疯狂,抽干的力度越大了,南枝不得不吊挂在男人脖颈间,身下的撞击几次差点杵到床榻围栏。 啊啊~~太深了~~~别、轻点儿~ 窗外的烟火一阵急过一阵,东陵珩几乎整个将南枝扣紧怀里,胯下的roubang捅地更深,几次甚至将软蛋埋进花xue里,又带出长长一根泛着水光的阳物。 嘶~啊哈~~轻点儿~太深了些~~好人~cao到最后南枝已经闭着眼胡乱嚷着,只感受到腿缝快要被cao坏了,xiaoxue有些发疼且酥麻。 呜呜呜~~南枝咬着下唇开始哭,闭着眼摸索着往男人身下探,实则想推开他,然就她拿点小气力哪里是东陵珩的对手。 小手被反摁在锦榻上,一头青丝铺满鸳鸯戏水的锦枕,腮红小脸似痛苦又愉悦。 最后一朵淡蓝的烟花落尽天幕,东陵珩昂着硬挺的rou物最后一个顶送,将满满的jingye灌进花xue深处,guntang的热液让南枝又一次xiele。 身下的女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只有翕合的腿缝瀼瀼流出的浓精昭示着刚刚东陵珩所做的一切,把一个女子给上了。 看着床榻上的落红,东陵珩心中一紧,草草的擦拭干净,胡乱穿上衣裳俯身在南枝耳边轻道。 等我回来。 也不知她是否听得,东陵珩拉过锦被盖住那勾得人发狂的身子,绿南枝已然醉死过去,哪里还晓得外间情形。 阁楼另一侧,提着紫灯笼的白衣男子正立在中庭,小厮抹着一头汗在身旁战战兢兢。 公子久等,奴才该死! 不过让你打听些许事由,浪费如此时辰,误了本公子之事。白衣男子说话清清淡淡,也不知是真生气还是如何。 公子息怒,奴才已经打听出来了,小厮抢先答,今晚您要伺候的哪位主儿,是浮日城绿枝坊的掌柜。 男子眉宇微挑,可是制香粉的? 是。 黑黢黢的天幕挂着几点星光,一轮明月挂梢头,月色正好,然再好的月色也被骤然升起的湛蓝烟花破坏殆尽。 可惜了男子勾唇轻笑,望着那烟花不知想写什么。 小厮暗自嘀咕:非节非庆怎的有如此烟花? 男子摆手,长袍广袖端的潇洒俊逸,且退下。 小厮应声而去,男子在中庭站立许久,直至烟花散尽,才提着紫灯笼,照着台阶拾级而上。 正欲朝那厢房而去,忽闻房门打开,一锦衣之人衣裳微乱出来,脚步匆匆而去,凉月穿破云层,落在那人脸上,不过瞬息功夫便让男子瞧见。 呵,有意思。 行至门口,男子低声道:司墨求见贵主,贵主可歇息了? 等了片刻,司墨只得推门进去,床榻上拱起的被包小小一坨。 贵主? 司墨近前,缓缓拉开红锦被,入眼是张睡熟的俏脸,只是榻上如今这模样,显然刚刚才与那锦衣男人欢好,他倒是错过了? 脱尽外袍,司墨久久坐在床榻边。 水 南枝睡的不甚踏实,秀眉微蹙,腿间的异样着实不太舒服,嫣红的唇微肿喉咙有些干。 司墨取了水送到南枝唇边细细喂下,足将最后一滴茶水饮尽,南枝才缓缓睁眼,眸中的醉意已消了七分。 你是 司墨取过帕子将唇边的水渍拭净,扬眉微笑,我是谁贵主还不知晓么? 贵、贵主? 这不是象姑馆唤恩客的称呼么? 绿南枝眼尖,很快瞧见床榻脚几那处儿丢了揉成团的微湿锦帕,隐约透着丝丝白浊。 在看男子衣裳半露松松垮垮系着腰带,结实匀称的肌rou每一块都恰到好处。 是了,月娘她们寻了浮日城最好的象姑馆紫竹馆的清倌给她开苞呢。 好赖反正都睡了,那体验南枝揪了把头发,死也想不起来刚刚用了几个姿势? 只是腿间的粘腻难受让她切实知晓,刚刚真的跟这小倌cao过了。 贵主?司墨轻唤。 你叫何名?南枝回过神来,总不能跟人睡了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叫些热烫来,我要沐浴。 是,司墨拉着床榻角落一个极纤巧的银铃。 此铃通到后院厨房,方便供热烫与客人梳洗。 奴司墨,伺候贵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