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没想到
18.没想到
单黎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只是忽然想起来酒架上的有类似酒瓶的酒不止一瓶,怕林笙复又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是以她刚出门没两步,就折了回去。 林笙已经有些许的神志不清,抱着腿坐在沙发上,望着桌上地上东倒西歪的酒瓶发呆,动作很慢的伸手去够。 这样会感冒的,回房间去睡。她从地上捡起衣服给他披上,他摇头,抬手一挡,吐字很轻,不。 那你想怎么样?她找了遥控器开了暖气,半蹲下身子问。 他面色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嘻嘻笑着,突然喊她:jiejie。 嗯?她应,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么大个人带回卧室,让他好好躺着。书房的沙发,她怕他不老实,会滚下去。 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口齿不清,讲话也讲得很慢,她费了点力才听清。 嗯? 我都想好啦。他身体前倾,眼看就要以一个倒栽葱的姿态斜斜摔下沙发,单黎赶紧去拦。 他半趴在她怀里,语气傻乎乎的,像刚学数的小孩,一根一根掰着手指头:你等我一、二三,三年好不好?就三年。她不应,他歪了歪脑袋,又笑,不愿意也没关系。他磕磕绊绊起了身,觉得冷便摸了条薄毛毯裹上,走到了书架前,朝她招手,来。 书架位于整面墙的正中部分,他站在书架右边,用了力去推,却没推动,半睁着眼看她:你猜猜,后面是什么? 她皱着眉头不说话,他也不在意,思考了半天,站到了书架左边,轻轻一拉,露出书架后的一扇门来。 他嘿嘿直乐,开了门,牵着她踉踉跄跄往里走:我都都想好了。 门后本是个普通小房间,有床有灯有窗有洗手间,但角落堆叠了几个未拆完的半开箱子,他走了过去,竟从中扯了条银色的细长链子出来。链子一端是皮质圈环,带了可调节的锁扣,他随手比划了一下,扔开,任链子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从背后抱住她,把她锁在怀里,虚虚一指床前:想把链子,定在这里。 他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她背后寒毛登时竖起,双腿僵直,心里冒出了两个字。 快逃。 普法路程,任重道远。 当然跟喝醉的人没什么逻辑好讲,她半哄半骗,拉着他要走:我们先从这里出去好不好? 好。他脸上的红晕退了些,晃了晃脑袋,jiejie在哪里,我就去哪里。 他扒拉着她往外走,她回头看了一眼半人高的箱子堆,不寒而栗。 ---- 林笙是被渴醒的。他睁了眼,又感觉一阵燥热。 单黎也脱了衣服,整个人手脚并用扒着他,左腿压着他的腿,身上烫得像个暖炉,微张着嘴,看起来倒是睡得安稳。他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时钟,凌晨四点二十五,掀了被子,轻轻挪开她的手脚,开了冰箱拿了瓶水喝。 再回来时,她也睁了眼,半靠在床头,睡眼朦胧的向拿着水瓶的他伸手:我也要水。 他喉咙干涩,嗓音低哑:冰的。 她半跪起来去拿他手上的水瓶,他后退了一步,摇头。 捂捂就热了。她还是要喝。他把水瓶放在桌上,回身去给她拿了瓶常温的,却看她下了床,偏要桌上的这瓶。 天还很暗,他踩开了落地灯,看微黄的光线打在她的后背上,映出她纤细的骨架和翘挺的臀。 一定要和我喝一瓶?林笙抬高了半边眉,在她身后半搂住她,拧开了瓶盖的水放到她手中,收走她手上的,覆住她微凉的手心。 她不说话,转过了身,踮了脚贴上他的唇,手摸向他微微抬头的下身。下一秒,她就被他拖着臀抱起,坐在了桌上,双腿盘上了他的腰,用xue口蹭他。 唉。他一身叹息,低头去亲吻她的腿根,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他的印记,又顺着吻下去,抬高了她的腿。她的腿挂在了他的臂弯,用前臂半撑着身子,仰着头喘息,扭着下半身和他贴得更近。他却一反常态碰也不碰她的xue口,她只好主动求他,娇声道:你碰碰我嘛。 碰哪?他轻吻她的小腹,再向上,半抬眸子看她。她把乳尖送到他嘴边,想要他咬,下下面。 他偏不,放下她的腿,开了抽屉抽出根震动棒给她:自己玩。 震动棒由四个圆球形软体组成,尺寸不算太大,她拿在手上,仍有些不知所措,迟疑着开口:你你帮帮我她的尾音拖得很长,眼睛里的柔情多得要溢出来,林笙抿着唇,套了套子在震动棒上,握着她的手,带她轻轻把第一个球送入体内。她一只腿垂下,一只腿仍被他的手臂吊着,腿间泌出的一股股液体沾在了耻毛上,第一个球很容易就进去了。 她还来不及喘息,他突然发力,推着震动棒顶入,第二个和第三个球形冲入,她尖叫一声,红了眼看他:呜呜,慢点。 他不去看她微红的眼角,摁开了开关,松了手退后一步,好整以暇看着她:最后一个,自己来。 啊她被突然的震动软了腰,身体止不住的往下滑,绷直了脚尖着了地,跪在了地上,去拉他的手,摇头:不不会。 你会。他半蹲下来,按着她的后脑勺,大拇指揉了揉她微红的唇瓣,另一只手把她的胸揉捏成各种形状,蹂躏她硬挺的浅红色乳珠,把最后一个吞了,我就进来。 啊嗯她无力的摇头,三个球形已经进入的很深,在她体内躁动,她的腿都软了,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泪眼朦胧看着他。半晌,看他无动于衷,她一狠心,握着手柄往里一捅,浑身颤抖。 乖jiejie。林笙的亲吻奖励般落在她的手背,又一根一根亲吻她的手指,到她无名指时却突然发狠,留下深深的齿痕。他的手也覆了上来,和她一起慢慢把震动棒拉出来。只剩下最后一个球形在她体内,她还未松口气,他又把震动棒往里一插到底,引得她一阵寒颤:要坏掉了啊 她就在他怀里静静枯萎多好。他想。 但他还是舍不得。 他松了手,半转过身去拿套,她突然扑过来,把他压到了地毯上,一鼓作气拔了震动棒,控诉:那个不热。 震动棒她没关,还在地毯上嗡嗡作响,他歪头:那什么热呢? ---- 她又被他抱到了桌上,两条腿搭在他的肩头,撑着桌面的双手被他握住。他的头埋在她腿间,用舌头在她xue里随意搅动,刺激她的感官,她忍不住把腿分得更开,想要他进得更深。 可以了。单黎的大腿在他肩上滑动,又抬起脚踩他肩膀,让他退开一点。 她拆了套给他戴上,他拿起一旁的水瓶喝了一口,含着水去亲她的乳尖。水还是冰凉,她一哆嗦,没拿稳套子,掉在了地上。 她手边还有一打新的,她重新拆了一个,仰头和他接吻,长发蹭着他的手,旖旎纠缠。他明明自己也想要她,却只在她xue口磨蹭,坏心等着她求饶。她乖乖向欲望低头,双腿抬到了他的肩上,我要你进来。 明明扩张过,她还是对他的进入有些难受,不轻不重咬了一下他的舌尖:轻一点。 不行。他不依她,想也不想拒绝,性器抽出又插入,她的xue口可怜兮兮张着,yinchun肿厚,有些微痛感但却想要更多。他把她的双腿并到一边,抱好,冲撞起来。 他的小腹拍打她的臀rou,发出rou体的啪啪碰撞声,她迷糊中想起这好像是之前她给他看过的姿势,右手去抓他的左手找点依靠,想着果然很深。 林笙发现他每顶撞一下,单黎就会发出一声呻吟,娇媚入骨。他极喜欢听她在床上的声音,加快了速度,听她吟叫。单黎的左手空着,找不到抓的地方,随意一挥,却不想碰倒了一边没拧紧的水瓶,水淅淅沥沥撒了一桌子,沾湿了她的发。 她眼巴巴看着林笙。 林笙松了她的腿,改为在腰上缠着,把她半抱起来,甩了甩她的湿发,在脑后卷成一个松松垮垮的髻,撸了腕上的皮筋给她束好。 他算是明白她为什么要给他皮筋了。 她倒是不高兴了:你为什么会扎头发? 天赋。他放慢了节奏,在她体内轻轻捣弄。 骗人。她抱着他的肩膀,和他上半身贴得极近,撇嘴,你肯定帮别人扎过。 真没有。他有些无奈,只有你。 前女友也没有吗?她反复试探,还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林笙倒是感受到了她的点点在乎,亲亲她的左颊,轻笑出声:没有前女友。 那炮友!她突然胡搅蛮缠。 没有。他抬了抬眸子,看着她的眼里印出了自己的影子,你是我的第一次。 不是说第一次会找不到进去的地方吗?他们好像还挺顺利。她愤怒的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却忽地被他重重一顶,娇哼出声。 我也担心过。他意味不明的笑,有点痞气,好在你挺主动的。 好了,我的jiejie。她还要问什么,却被他堵住了嘴。rou体的冲撞声愈发的响,她攀着他肩,和他一起沉浮,感觉到体内他的性器一涨一涨。 她的身体依旧发烫,面上的浅红已经褪去,松散的发髻承受不住剧烈的晃动,又散开来。 --- 凌晨五点多,天还没亮。林笙开了窗户透气,又拿了吹风机帮单黎吹头发,她还是不消停,在他身上四处乱摸。 别闹。他嘴上说得重,身体动都不动一下,任她摸着。 你知道你昨晚做什么了吗?她的手沿着他的脊背往下滑,停在他的股沟。她不安分的捏了捏他的臀rou,感觉手感很好,又上手去拍。 嗯?他扯了扯她的头发,声音很低,没印象了。 不记得了啊她瞬间嚣张起来,手指肆无忌惮在他的身后轻按:你一定要我上你,我说不要,你就背对着我撅 林笙关了吹风机听她胡扯,闻言牵着她的手让她转了身,把她压到墙上。她的前胸被墙面挤压,凉得一缩肩,他的两指顺着之前还未清理的液体冲了进来,进进出出模拟着交合,把她的左手收在掌心亲吻,是这样吗? 不是。她娇声抗议,半转过身要他亲吻,仰起了头。 那他抽出手指,轻啄一口她的唇,略一思忖,拿了眼罩给她戴上,给她披上毛毯,牵着她出了门。 去哪?走廊的空气微凉,她眼前漆黑,忍不住抓紧了他的手,步子迈得很小。 他不回答,开了房间门,松开她的手,等着。 她在原地站着,没过多久他去而复返,双手托着她的腿弯,从背后把她端抱起。她从没被这样抱过,后背贴着他的胸,不敢乱动,很快被他放了下来。 有暖风打在她身上,她鼻尖沁出点汗,把毛毯一掀:可以摘眼罩了吗? 不行。不远处传来他关门又拉窗帘的声音,她被他牵着走了一小段,便被两个细链链接的皮手铐缚了手。 你倒是不怕。他收紧了皮套,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仿佛别有深意。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简单的嗯了一声,忽地捕捉到了一丝风声,有什么在空中划过。 她很快知道了是什么。 一条散鞭。 林笙下手并不重,细长的鞭穗拍在她的屁股上,她臀rou微微颤动,泛起了淡红的痕,不自觉夹紧了腿,叫着他的名字:林笙。他又挥了一鞭子,看她臀色赤红得可爱,丢开鞭柄,去握她在身后不安乱抓的手:我在。 她直白得很:我想要你。 她知道他在身后,手往下滑,微微挺直了腰,向前弯下身,手指撑开了xue口,像是邀请:我这里也想要你。戴着眼罩的她好像把羞耻心抛得更开,毫无顾忌的勾他。他果然吃这套,她背后传来了他的抽气声,还没等她再说什么,她的脸猛地贴在了冰凉的玻璃面上,他的性器粗暴的塞进来,贯穿了她。 你不知道你现在他妈有多美。他一手托着她的胸强制让她仰起上半身,另一只手腕顶着她的小腹,手指向下触到了两人结合处的湿滑液体,忍不住逗她,jiejie是只在我面前才这么sao吗? 啊呜轻、轻一点她脖子根都红了,腿软得站不住,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手上,只只有你啊 他喜欢极了她被欲望折磨的模样,忍不住想要更多,后退几步靠墙半躺下,让她坐在自己腿间上下动着,去亲吻她形状优美的蝴蝶骨。 他摘了她的眼罩,把两指伸进她嘴里与她柔软的舌嬉戏。她愣怔了几秒,适应了光线,发现面前的并不是窗户玻璃,而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他半靠着墙坐着,她背靠着他跪坐在他怀里,镜子让他不用低头也能看到她胸前的模样。她看着镜子里张着嘴任他玩弄又媚态横生的自己,自觉在照镜子时从未见过自己这般姿态。她的目光又无意间扫过了墙角那堆箱子!她呼吸一滞,惊觉这里是书房里背后的那个小房间。 怎么?他敏感的察觉了她情绪的变化,支着她的腋下把她抱起,让她面贴着镜子跪好,双腿挤进她的腿间,扶着硬挺的yinjing又进入了她体内。好大啊她双眼失神,他又解了一只她腕间的手铐,她的双手得了自由,一时不知如何安放,便抚上了自己的胸,无师自通的玩弄了起来。 林笙林笙她陡然红了眼,泫然欲泣,你来 嗯? 你来摸才有感觉。她说得磕绊,连脖子都红了。 摸哪里?他深深浅浅顶着她,听着湿滑的水声啵唧作响,去咬她的耳朵。 奶奶子单黎身体不自觉的发抖,想要你摸啊 草。 没想到她嘴里会说出这种词,林笙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转头,向前俯身去亲她,手覆上了她带着粉白指印的胸。她的手轻轻柔柔也盖在了他的手背上,和他一起动作,欲求不满,啊再用力一点。 他差点被她勾疯,从她体内抽出,摘了套,粗莽掐着她的腮帮逼她张了嘴,让她含着。一股橡胶味冲入,她下意识觉得难闻,他却不让她退后,摁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几下抽插,抚上了她的眼睛:闭眼。 他从她嘴中抽出,jingye一股股喷在她的脸上和头发上,带着腥热的气息,她始终是不太习惯这种味道,动了动鼻子,屏住了呼吸。他的性器又在她唇上揉蹭几下,她乖巧仰着脸,感觉眼睫毛黏糊糊的,想睁也睁不开,只舔了舔嘴唇,如愿以偿听到了他的叹息。 他找了湿巾给她擦脸,趁她还睁不开眼,在她耳边低语:真他妈想死在你身上。 她听得分明,嘴角勾起浅浅一笑,仰起了下巴回击:我可背不起人命债。又问,几点了? ---- 他的jingye粘在了头发上,擦不干净,他开了花洒打湿她的发,揉开了洗发水帮她清洗。 单黎闲着没事干,又开始撩拨他:我还想做。 真的? 嗯。她点头。反正有他在,她基本不需要动,轻松得很。 懂了。林笙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就是想翘课。 虽然天还黑着,但已经是六点半多,时间不太够。 才没有呢 再这样我让你带着东西听课。他拍了拍她的屁股。 那你送我去不?她借机撒娇。 那不然嘞? 果然什么没油都是骗人的。她闭上眼让他拿着花洒冲走泡沫,微微叹气。 林笙真是个脾气捉摸不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