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只女巫
七只女巫
男人的唇舌描画着她腿间的嫩rou。 仿佛被猛兽咬住了喉咙。 “嗯嗯……”塔弥拉面上泛起薄红,她咬紧口中的衣摆,眼角滑下生理性的泪水。 赫尔曼埋头在她张开的腿间,轻轻吸舔着。 少女被逼出失控的喘息,腿根微微痉挛着,随着男人忽然加重力度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 微弱的反抗并没有脱离虎口,反而让进食中的猛兽愈发情动。细白滑腻的大腿内侧擦过赫尔曼的耳朵,他双手按在女孩的膝窝里,强硬地迫使她完全打开。 女孩的腰像柔腻的的藤蔓一样软软摇摆着,被他制住的双腿洁白而嫩滑,腿间饱满的软rou颤抖着,两瓣花瓣绽开,中间红嫩的鼓鼓rou珠羞怯地探出头来,晶亮地诱惑着他。 他重新俯下身去。 他的舌头都是灼热的,密密实实地包在她整个花户上,由下到上重重刷过。 “唔嗯……”塔弥拉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被男人吃的哆哆嗦嗦。“轻一点……轻、啊!” 赫尔曼轻轻咬了咬她的小珍珠。 她腿间的花朵更湿润了。阴蒂一颤一颤地挺立起来,勾人采撷。 赫尔曼像是接吻一样用嘴唇包着它,慢慢地含弄吮吸,舌尖快速拨揉着,微微使力抵着它拧。 过于强烈的快感从他嘴唇下蔓延开来,塔弥拉逐渐咬不住嘴里的衣服,她像是濒死的鱼一样弓起背喘息起来。 想要扭动,躲开他的唇舌,却被牢牢按住,一丝一毫都不能退让。男人细碎的头发触在腿根,像是一张蜘蛛网,铺天盖地地捕获了她,让她无法退却,只能与他一起沉沦。 塔弥拉无措地挣扎着,她对性事没有什么经验,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她脑海中一阵阵发白,只能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吃着自己的手指咿咿呀呀。 女孩的反应很好地取悦了赫尔曼,他整个嘴唇都压上了她柔软的花户,啧啧作响地舔舐着红嫩的软rou,大力吮吸,下颌被汹涌的液体打湿。 舌尖耐心地拨弄着,拍打着…… 他手下按着的大腿根部开始细细痉挛,他得到了信号,动作更加凶猛,甚至带了点野兽的暴戾,用力地吮吸那一点颤颤的软rou,不给她一丝逃离的机会。 塔弥拉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凶狠情事,她尖叫着在他口中达到了高潮。细腻的xuerou来回翕合,脑中闪过雪花片一样凌乱的画面,她淅淅沥沥的花液打湿了臀下的床单。 男人吻着她痉挛的花户,延续这灭顶的快感。 塔弥拉喘息着回神,腿间还在一缩一缩的。她泪汪汪地看向男人,对方直起身子,右手随意地擦了擦下颌,那里湿漉漉的。 是她的……水。 她鼓起了嘴,婴儿蓝的眼瞳像小兽一样紧紧盯着他。 赫尔曼忍不住笑了,“怎么了?”他把女孩从床边整个捞了上去,自己也跟着膝行上床,扬手将不久前才穿好的衬衣丢到床角。 塔弥拉额头出了细细一层汗,沾着头发,她刚想拨开,赫尔曼就伸手替她撩开了发丝,并且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我觉得,你在床上和在床下,好不一样。”她手肘支着床,侧身微微立起来,伸手握住骑士粗粝的手指。 在床上是强势却温和的情人,下了床却是个冷冰冰一身正气的光明教徒,要抓女巫去净化。 男人又笑了,他反手拉住少女柔软洁白的手,按在自己腰间的皮带上,“你是让我粗暴一点吗?”他挺了挺腰,告诉她:“帮我解开。” 塔弥拉瞪他,就不能下了床也一样温柔吗? 但她内心隐隐有一丝猜想,也许……骑士并不会烧死她。 小女巫嘟着嘴,她的腰还有点颤,软绵绵地从床上直起身子,跪在骑士身前,双手摸摸索索地捉上他的腰带。 她想诱惑他。 赫尔曼的腰有力而细韧,是饱含了阳光的蜜棕色,腹间块垒分明,她咬着唇,偷偷伸手摸了摸。 手下暖热的肌rou忽然收缩了一下,她抬眼,与男人沉沉的目光对视。 幼蓝色的眼瞳忽然带出一抹猫儿一样狡黠的笑意,赫尔曼一愣,就看到身前雪白的小姑娘忽然凑进他的怀里,软腻的乳rou贴在他胸腹上,能清晰地察觉到硬挺的乳珠滑过。 她手臂揽上了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保持平衡,单膝跪在床上,另一腿磨磨蹭蹭地滑上他的腰间。 他下意识地握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捧着她雪白的后背帮她稳固身体。 塔弥拉与他对视着,咬了咬唇,微微抬高身体,用自己水润的腿间去摩擦他裆部的一大包突起。 yingying的rutou在他的胸膛摩擦而过,女孩幼猫一样细细呻吟着,大胆而羞怯地盯着他的眼睛,赤裸的下身两片花瓣打开着,湿淋淋地吐着滑腻的水,夹着他关在裤子里的性器前后磨蹭。 她的水太多了。 赫尔曼沉沉呼吸着,低头看着自己的裤子很快被沾湿。女孩把握不好力度,有时用力过头,整个下身滑到他赤裸的小腹上,软腻湿润的小嘴在他腹部留下一个湿亮的吻,又留恋地退回去,拉出一道晶亮的丝线。 那根细细的线倏然拉断了。 赫尔曼感觉自己脑子里也有什么东西断开。 丰满妖娆的黑发女巫用魔法捆着他,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粗喘着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上起伏,雪白饱满的胸乳颤动着,他想伸手捉住、想握住她的腰……但女巫蓝色雾蒙蒙的眼瞳看着他,狡黠地笑着,他一动也不能。 他看着对方眯着眼落下泪来,吸舔着手指呻吟着,那根雪白的手指指甲涂成鲜红色,在红嫩的唇间进出,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乳,鲜艳的指甲刮弄着rutou,他沉重地呼吸,吞了吞口水。 可恶的女巫在他身上起伏着,很快就满足了自己,尖叫一声倒在他怀里抽搐着喘息。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抽身,扶着他紧绷的小腹离开他,任他湿漉漉跳动的红肿性器在空气中微颤着。 “呀,”这可恶的女人擦了擦自己无意识的眼泪,娇滴滴地抱怨,“你可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大家伙。” 赫尔曼猛然晃了一下,从看到的画面里回过神来。 这些零零散散的片段已经在他眼前重复了两年,清醒时、入睡时,起初烦不胜烦,到现在他难以理解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沉着脸捉住眼前女孩的手臂。 此刻在怀中的不是那个性感又强大的女巫,还是个青涩狡猾的少女,但她仍然具有那个女人身上的一些使人牙痒的特性。 喜欢让别人心痒难耐而又不得满足。 还好,现在的他远比弱小的女巫要强得多。 赫尔曼咬着她细嫩的喉咙,听着女孩惊慌地求饶挣扎。他将她整个人按在床上,笼罩在怀里,脱掉碍事的裤子踢到一边去。 然后用最原始最强硬的姿势,狠狠进入了她。 塔弥拉被对方忽然粗暴的插入,双腿踢蹬着挣扎。 她原本想趁骑士意乱情迷的时候求求他,不要抓她。结果刚磨蹭了几下,自己被粗糙的布料刺激的哆哆嗦嗦一片湿漉,男人只是沉着脸看着她,金色的眼睛带着种迷茫的晕眩,然后忽然就把她按倒了。 赫尔曼大开大合地摆动着腰,下腹拍打在她湿润的腿心,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越来越大力,火热的rou茎微微抽出一点,她花xue里紧绞的嫩rou也被带出,然后又狠狠顶到最深处,guitou碾着她最深的软rou研磨。 塔弥拉感觉自己要被磨碎了。 她哭了起来,连声音都被撞碎。想要求饶,双腿讨好地勾着他,用滑腻的小腿磨蹭着男人的侧腰。 赫尔曼深深呼吸着,将她的腿分开提在手肘,抬高她的臀,让柔软的女孩配合着他下身的高度。 少女头低脚高,过于强烈的快感从男人肆意侵犯的地方漫开,她的臀被火热有力的手像揉面团一样大力揉玩着,然后被用力掰开,让她湿漉漉的腿心能更深地被入侵。 她无措地哀叫着, 每一寸每一寸都被彻底撑开碾过,满溢的液体被灼热的坚硬挤出,又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在他的毛发上堆积,流淌到臀下他的手上,甚至因为高度流到了她的肚脐。 “啊嗯!”他的yinjing擦过软腻xue道内的一点,女孩小腿痉挛了一下。 男人咬着牙察觉,调整姿势用力地捣弄着那里,似乎是想报仇一样专心进攻。 塔弥拉摇着头哭泣,敏感点被找到,精准研磨,每一次触碰都是甜蜜的折磨,她腰肢扭动着,像是挣扎,又像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但不管是拒绝还是引诱,柔弱的白兔被猛兽咬住了喉咙,她不会被放开,只能发出低低的啜泣。 她颤抖着到了高潮,嘴唇无声地微张着,奶白的腰背绷紧,被男人抓住的双腿无意识地细细痉挛。 敏感的xuerou死死绞紧,咬着入侵的yinjing一吮一吮。 但她并没有被放过。 最后的时候男人咬着她的喉咙射进她的身体里,已经临近黄昏。 塔弥拉昏昏沉沉,倦极想要昏睡,但心里始终惦记着。 “……不要烧死我。” 她漂亮的蓝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强撑着意识抓着男人的手恳求。她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只能感觉到对方轻轻摸着自己的脸颊,想要睁开眼睛看他。 然后眼睛被吻住了。 她听到赫尔曼在耳边低低地说:“好。” 她心里的弦一松,放纵自己坠入无边甜蜜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