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H)
妄想(H)
雙甜和陳酉結婚後,這還是頭一次來家裡,甜媽自然要親自下廚方顯誠意。 把湯煲上之後,甜媽沒看見陳酉,問了一嘴兀自在沙發前琢磨圍棋的甜爸。 甜爸抬了下眼皮,漫不經心道:去洗手間了吧。 甜媽噢了一聲,又看甜爸太閑,三五下把棋局打了個亂,將切好的果盤塞給他,女兒女婿回來你也不說招待著些,盡在這兒豬鼻子插大蔥裝相! 甜爸都沒來得及張嘴,眼見自己的棋局已亂,只能認命地端著果盤給雙甜送去。 敲門聲一響,裡邊的人俱是一驚。 雙甜更是繃直了身子,也不管陳酉的逞兇之器還在自己體內,撐著胳膊就往起來爬。 陳酉正是直搗黃龍、酣暢淋漓的時候,冷不防被雙甜掀開,粗脹的陰莖啵一下從小蜜xue中脫了出來,囂張地彈晃了幾下,怒張昂揚。 雙甜顧不得身下一片泥濘,轉手就往上拉陳酉的褲子,手忙腳亂地催促:快!快收拾收拾! 陳酉看著自己眼下的情況,一臉懵逼,見雙甜著急了抓著自己的傢伙就硬往褲子裡塞,忍不住嘶了幾口氣:還沒下去你就塞也不怕折斷了! 雙甜臉色窘得發紅,又被敲門聲催得無暇他顧,只能拉著陳酉往浴室裡塞,那你進去躲躲! 雙甜一連串的動作弄得陳酉被動不堪,一聽這話更是不解。他們都是合法夫妻了,怎麼做愛做到半路還得躲起來?又不是還未成年,背著父母偷食禁果。 想到這裡,陳酉的心底由不得又升起來一股躁動,看見雙甜身上被推上去的短裙,這會兒只堪堪能遮住個腿根,她慌得四處走動時,裡邊若隱若現的風景實在勾人。 陳酉骨子裡就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主,這會兒更是撕破了偽裝,在雙甜過來推他的時候,掐著她的腰肢將她抵在了門邊的牆壁上,龜頭蹭著泥濘光滑的xue口,一擺腰就蹭了進去。 雙甜只覺xue口一酥,由不得弓腰,險些就叫了出來,拍著陳酉的肩膀連聲低斥:你幹什麼!再鬧給人聽見了! 陳酉抱著她的屁股往上抬了一下,腰身又往裡一壓,被蜜rou溫柔裹挾的陰莖蓄勢待發。他舔了舔唇語出威脅: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把咱爸給哄走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甬道裡強勢的充斥感,讓雙甜知道了自己不妥協的下場,門外又響起甜爸的聲音:甜甜,你媽切了你愛吃的水果。 雙甜欲哭無淚,她現在哪還有空吃水果呀。 爸,你們先吃吧不用管我了,我想先洗個澡雙甜喘了好幾口氣,才讓自己的聲音儘量平穩,揪著陳酉襯衫的手心都冒了一把汗,被夾在他兩臂的腳尖更是繃到發顫。 甜爸聽了也就沒多想,讓她留著肚子一會多吃飯。 門口的動靜一消失,陳酉就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 雙甜連忙要捂住自己的嘴巴,卻被陳酉發了瘋似的動作頂得渾身亂顫,兩手抓著他的臂膀,完全亂了套。 陳酉貼近她,一下一下吻著她貝齒輕咬的唇,誘她開啟:甜甜怕什麼?我們是夫妻了,做愛是合法權益。 雙甜受不了他這個嘴,兩眼朦朦地瞪他。 陳酉看著滿屋的粉嫩和身前親自開發的女孩,潛藏在心底的惡劣就爭先恐後地冒頭了。 知不知道,中學的時候我就幻想著怎麼偷溜到你的房間,在你的床上,你房間的任何一個地方,把你cao到哭。陳酉眼底深濃,腰胯重擺,啪啪地逼出女孩的嬌吟才會作罷。 雙甜低首搖頭,怎麼也趕不走黏在耳朵旁羞恥的話語,氣得恨不得撕了這張騷到不行的嘴。 你個禽獸!還上學你就居心不良!雙甜想想都有點不可置信,想不通要是陳酉那時候真實踐了可怎麼辦 陳酉自己都承認是禽獸了,當然不在乎雙甜多罵幾句,越罵他還越覺得來勁,好像真的代入了年少時候瘋狂妄想又沒敢去做的時候,最後更是壓在雙甜趴在那張小清新的寫字臺前,讓她翹起屁股哭著喊哥哥。 字臺上的右上方,就擺著兩人上學時的合照。雙甜一如既往地甜,陳酉如常的炫酷狂霸拽,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偏偏就被圈在了同一個相框裡。 雙甜憤憤地瞪著相框裡年少的陳酉,發顫的嗓音沒什麼震懾力,哭唧唧地抱怨:你禽獸你就欺負我! 陳酉揚著眉笑,笑她罵人都只會罵禽獸,就跟小時候只會罵他壞蛋一樣,不過這後半句倒是一模一樣。 就欺負你這個小慫包,乖乖女,不服氣?陳酉輕拍胯前柔軟的雪臀,趁著她不自覺地收縮往裡一送,肆意地招搖擺動,抵著xue芯研磨輕晃,聽到她不可抑制的嬌喊就覺得上頭。 這麼會叫,就應該早點cao你呃你都不知道整個青春期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只能對著你照片擼 雙甜不想聽也聽了大半天,腦內的熱氣快把頭蓋骨都衝開了,晃著腿抗議:你閉嘴啦! 陳酉靠近她,就是不閉嘴,不想聽?不想聽也得聽。我為了你忍了這麼久,現在還不能互訴衷腸一下了?你上大學都沒捨得動你,也不知道多少小崽子給你塞情書。 陳酉積攢了多少年的陳年老醋,發散上來就成了一個怨夫,一樁樁數出來連雙甜自己都不記得,也不知道他哪兒來這麼大的醋勁兒。 說,上大學的時候有沒有偷偷談戀愛?陳酉拽著雙甜的兩隻手腕,一不滿意就往自己胯前扯一把,硬物撞擊著柔軟,啪嘰細響。 雙甜下腹酸軟一片,忍不住想並腿,卻不由自己,只能抽抽噎噎地交代:沒、我沒有談戀愛 陳酉並未滿意,狠狠摩挲了幾下定住不動,那有沒有偷偷議論過我? 雙甜一愣,也不知他的問題為何跨度這麼大,可顯然也擊中了她的內心。 因為陳酉經常陪她回學校,有的活動也會現身,大學的舍友都誤以為他是男朋友。雙甜解釋無果,被小姐妹倏然加速的話題給帶到了溝裡,也曾對陳酉好奇、猜想過。 雙甜自是沒臉承認,硬著頭皮說沒有。 陳酉卻沒給她好受,皺著眉一臉不滿:我想你想得一天擼八遍,你就對我沒點念想?有你這麼做人的麼! 屁股上又吃了一巴掌,雙甜又疼又羞,差點蹦起來,你也不怕把自己擼得精盡人亡! 這不也照樣把你等來了。陳酉垂眸睥睨,胯下深頂,猛不猛? 雙甜看他沒完沒了,一會兒要是開飯了她爸媽再上來,還不知道弄出什麼動靜,咬牙催道:你快些!要不做就出去! 小丫頭片子,還催我,一會可別哭。 陳酉吊著雙甜這半天,自己也沒好受,不過尋了個藉口給自己。一發入洞後,霎時就攪得桃源之地泥濘不堪。 雙甜的身體在方才的小小休憩下,儼然已經淡忘了男性在她體內製造出的風浪,這會兒陳酉提槍入陣,一通狠抽猛幹,她就如同欲海浮塵的小扁舟,一浪打過來就沉沒了。 雙甜十八般武藝用盡,只能昧著良心開始喊疼。 陳酉比她人精,壓根不會被輕易糊弄過去,抵著她擺腰,疼還夾這麼緊?這水又是從哪兒來的?小說謊精,欠收拾! 雙甜連聲喘息,只能撲騰著腿兒罵:討厭!我討厭你! 陳酉聽到這個詞,心底就升起來一股反叛,就覺得雙甜越討厭他,他就越想靠近。 雙甜回過味來的時候,兩腿都開始打顫了,又豁開面子賣萌討好,哥哥老公輪番叫了個遍,才逼著陳酉射了出來。 陳酉原本還想壓著人在堆滿毛絨玩具的地毯上來一發,奈何甜媽已經來喊吃飯了,只能暫時鳴金收兵,抱著被自己欺負得遍體生紅的小甜果去洗乾淨,一路受著她憤憤不平地耍脾氣,還贏得了個溫柔體貼的好名聲。 雙甜想到這一點,就更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