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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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H 白天兩人互不干涉,晚上同床共枕的生活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後,苗臨總算放鬆了對徐安脫逃的戒備,對他徹底放下心來,專注地投入即將到來的陣營戰事中。 那些事情都跟徐安無關,他在堡裡闢了一小塊藥圃,閒暇沒事地時候就待在那兒搗鼓他移植回來的植株,儼然有長住於此的打算。 對此苗臨是樂見其成的,只要徐安不老想著要離開,每天夜裡他能把人摟在懷裡溫柔擁吻,逢幾天還能抱抱他、佔有他,看他端著一張明艷的容顏在他懷裡徹底動情,能夠盡情地把人吃乾抹淨,享受他的溫柔美好,餘下的時間,苗臨並不介意給他足夠的自由。 徐安對兩人之間的相處似乎也有同樣的默契,即便過程總是旖旎得讓他心悸又恐懼,他也不再拼死拒絕每天夜裡睡前必有的晚安吻。 而當苗臨露骨煽情地摸著他敏感的後腰,無比熟練地挑弄他的情慾時,他亦不會再有所反抗。 包裹在白色絲衣裡的青年順服又被動,任由男人將他從蔽體的衣物裡剝出來,細碎地吮吻過他每一寸肌膚,在快要消失的痕跡上烙印上新的標記。 苗臨幾乎是藉著吻痕的深淺來決定性事的頻率,他喜歡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蓋上只有他能看見的戳印,就像是在宣告印記的主人屬於他一樣。 而當他不滿於即將消褪的吻印時,便以旖旎的性事來弭平躁動的不安,在溫柔的過程中不厭其煩地在徐安身上重新補上吻痕。 萬花青年泛著晶亮薄汗的身軀柔軟而誘人,淺淺地吮一口便能留下一個yin艷的紅痕,從脖頸、鎖骨,一路蔓延到白皙的胸rou與平坦的小腹。 苗臨最愛去舔他側腹上那兩朵盛開的重瓣月季,以舌尖仔細描繪輪廓後,又銜住肚皮輕咬,然後一路順著紋身往下親吻,在花芽的相對處留下紅艷的痕跡。 徐安的長腿架在他的肩上,緊緊咬著下唇,手臂橫在眼上,哪怕苗臨喊他他也不理。 不行房事的夜晚苗臨會把徐安抱在懷裡睡,有時半夜睜眼,看到萬花青年恬靜溫柔的睡臉,就覺得心裡滿溢的漲與暖,總想再好好地親親他蹭蹭他,可最後又因為怕吵醒對方而作罷。 和諧的生活模式讓苗臨似乎也柔和一些,不再那麼讓屬下覺得生人勿近。 徐安對這樣的生活算是隨遇而安、適應得飛快,直到有一日,他正在給自己種的藥草除蟲,就突然看到兩個侍衛抬著一口巨大的華麗箱子緩步前進。 「你們抬的是什麼東西?」徐安對於苗臨以外的人一向都挺和顏悅色的,他喊住兩個侍衛,看他們吞吞吐吐地便起了疑心。 他拍拍手上沾的泥土,站起來走過去瞧個仔細。 那是一口很大的箱子,由兩個壯碩的男人抬著尚且有些吃力,上頭落了把鎖,但對如今的徐安來說或許形同虛設。 他好奇的伸手去撫箱上嵌著的金玉花紋,其中一名侍衛卻突然開口解釋:「這是驚虯谷送過來給堡主的禮物。」 「驚虯谷?」這地名徐安知道,黑龍沼的另一處據點,可他同樣清楚,苗臨對陣營之事一向是隨心所欲,對於所謂的同袍也未必有幾分和顏悅色。 徐安益發對箱子裡的東西好奇,他隨手一掌按在箱蓋上,兩名侍衛只覺得手裡的東西彷彿一息之間添了千八百斤的重量,直接被徐安一掌按在地上,人也跪了下去。 「公子不可!」隨著他們的驚呼,徐安已經一掌劈開了上頭精緻的銅鎖,掀開了箱蓋。 可只消匆匆一眼他臉色都變了,迅速地又闔上蓋子,怒斥一聲:「都轉過去!」 侍衛們面面相覷,可這堡裡還真沒人敢違抗被苗臨獨寵著的這名青年,兩人對視一眼後,便迅速地轉過去背對箱子不敢偷看。 徐安沉著臉再度打開箱蓋,裡頭躺著一個白花花的少年,全身赤裸雙手雙腳被綑住,蒙著眼睛縮在箱子裡不停顫抖。 徐安拔出隨身的短匕替他斷開手腳上的束縛,執起他的手腕診了一遍,確定心中所臆後,他立刻又把箱子蓋回去,低冷一聲:「抬回我房裡。」 「這……」侍衛們有些為難,別人送給苗臨的禮物可從來沒進過主臥,更甚者,在徐安之前,堡主的臥室可是只有蠱奴能進。 箱子裡的人情況不容耽擱,徐安實在也顧不上對人和顏悅色,英眉倒揚,冷聲命令道:「我說抬回去!」 兩個侍衛不敢違抗徐安的意思,只得又一前一後地扛起木箱,跟在徐安身後,回了他跟苗臨的房間。 箱子被抬進屋裡後徐安便屏退兩個侍衛,關上房門後把被鎖在箱子裡的人抱了出來,快步地放到床上去。 那少年看起來像剛長開的樣子,看起來比蘇凡還小一些,蘇凡生得嫩,二十幾歲的年紀看起來像十八,少年約莫是十六七的樣子。 他被人給剝光了衣服蒙著眼睛,縛住手腳還餵了藥,不知在箱子裡鎖了多久,意識有點迷離渙散。 徐安抱起他的時候,他忍不住磨著腿,挨在他懷裡哼了一聲又媚又甜的撒嬌,斷斷續續地哽咽喘息。 徐安將人平放在床上後便掐出劍指,快速地在他身上幾個要xue過了一遍,而後往他腹間的脈門一戳。 半昏迷的少年頃刻顫抖著洩出來,可他那處卻未順利消下去,依然巍巍顫顫地指著天,鈴口一張一縮地十分興奮。 徐安皺了皺眉頭,起身倒了杯水扶起少年,餵了他一顆固本培元的保命藥,少年全身泛紅不知道被藥折磨了多久,這樣猛烈的藥性若不盡快紓解掉,怕是會害了性命。 而當苗臨收到屬下的消息趕回屋裡所看到的,便是讓他眥目盡裂的一幕—— 徐安坐在他倆兒共寢的那張床上,懷裡躺著一名全身赤裸的美人,那隻漂亮到苗臨都沒捨得讓他幫自己服務的手,正不得要領地幫那美人做手活。 「徐子歸!」苗臨簡直要被氣死,甩上房門後風風火火地就要掐死床上的人。 「你發什麼瘋!」徐安一見到苗臨,腦海裡想的全是此前不知道有多少人給苗臨送過這樣子的禮物,心裡正堵得慌,苗臨又自己撞槍口上來了,他下意識抬手一格擋住他的殺招。 苗臨手上沾了別人的體液只覺得作嘔,手下變勢直接拖著徐安的手腕將他從床上扯下來,拉到架子邊的水盆去洗手。 徐安心裡正窩火著不願讓他碰,幾個百花拂xue手出招想逼開苗臨,但男人卻直接rou身硬扛吃下他的攻擊。 苗臨洗完手後便把徐安拖到窗邊的軟榻上壓住,氣勢驚人地張口便咬。 徐安被他咬破了唇,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瘋,伸手推拒,卻沒想到這樣的動作更加激怒苗臨。 苗臨掐著徐安的下巴逼他與自己接吻,徐安的血液讓他有些躁動,他輕鬆地壓制住他掙扎的雙手,身體擠入他的雙腿間,用膝蓋去磨他的腿間。 徐安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這麼粗暴的苗臨了,埋在深處的難堪記憶被翻出來,他在苗臨低頭啃他的鎖骨時,忍不住地驚吼:「苗臨,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不能?」苗臨停下動作輕笑一聲,紫眸被血光浸染,透露出猙獰的瘋狂,「是我不好,徐安……我把你寵得無法無天了,才會讓你忘了你應該有的身分了。」 「我應該有的……身分?」徐安愣了一下,卻突然感到下身一涼。 苗臨直接撕開礙事的褲子,讓他腿間隱密的紋身露了出來,指尖用著曖昧的力度去拂按那鮮紅的花紋。 「徐安……你是我的人,平常你要怎麼撒潑任性我都讓著你,可你千不該萬不該讓別人碰你,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俘虜、我的囚犯、我的禁臠……」 接連幾個詞刺痛了徐安,他幾乎要失去最後的理智,像受傷的野獸般掙扎著大吼:「我不是!」 「你是!」苗臨輕鬆地制住他的抵抗,手指往後摸去刺入了後頭的秘xue,沒有潤滑也沒有百般溫柔地擴張,只草草地捅了幾下便提搶而上。 下身突然被撕裂的疼讓徐安臉色發白,被人無情強暴的記憶深入骨髓,他不得不放低姿態來求饒:「苗臨,你別這樣,我疼……」 他以為苗臨會心軟地放開他,可已經完全發狂的鳳鳴堡主卻沁著嗜血的笑,他溫柔地銜著徐安的耳朵低語,卻說出了讓他膽寒的話:「疼才好,只有讓你疼了,你才會記住教訓。」 「不行……苗……啊——!」徐安的求饒倏地被慘叫取代,苗臨按著他的腰直接埋了進去。 鮮血提供了潤滑,性器的冰冷撫平了傷口一部分火辣辣的疼,淚水從眼眶中湧現,徐安斷斷續續地喘哭著,卻仍試圖想要開口安撫苗臨的情緒,「停下……苗、臨……停……」 苗臨在他體內橫沖直撞,他對這具身體太熟了,那裡會讓徐安舒服,哪裡會讓他痛苦,他都瞭若指掌。 他交替地去刺激那些地方,讓徐安在翻騰的快感與無盡的痛苦中反覆煎熬,俊美的臉上全是淚水,被人咬開的唇上還在點點冒血。 養心訣可以護住他不要太快暈過去,可同樣地拉長苗臨折磨他的時間。 鮮血的味道逐漸彌散開來,苗臨的性器磨出一點熱度後,止疼的效果就沒那麼好了。 徐安疼得臉色發白,不知何時被放開的手下意識地攀在男人身上,在凌亂的喘息中摻雜著委屈的低泣。 苗臨抱著他坐在身上,或許是疼的關係,徐安的前身一點動靜都沒有,軟軟的一塊rou擠在兩人之間。 苗臨有些不滿,貼著徐安的耳邊威脅他:「你下面那東西要是再這麼不頂用,不如割了吧?」 「不……」徐安陡然發出劇烈的掙扎,試圖想從苗臨身上起身,可卻被人掐住後頸,強硬地按在懷裡。 這樣的強迫與恐懼下他根本毫無動情的可能,下身那物怎麼會有所反應? 對於苗臨的恐嚇,徐安只能無助地抱著對方,主動貼上那張薄情的唇,卑微又可憐地哭著求饒。 「苗臨……你別、別這樣……我很疼……」 非是他不能忍受這樣的疼痛,而是他很清楚,如果苗臨抱持著要讓他痛的打算,他的一切忍耐都只會讓他逐步走向更殘忍的結局。 面對這樣的一個陰晴不定的瘋子,他便只能苟延殘喘,求片刻安寧。